床上，于善在和于母视频电话，两个小家伙儿争先恐后扒拉着手机，抢着入镜头不说，还想把手机占为己有！到最后直接怼脸拍！

  那肉肉的一团，于善真想上手捏一把！

  “姑姑，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我……我也想咕咕……”

  两个小包子奶声奶气。

  于善真想现在立刻马上飞奔到他们身边！！！抱着两包子在怀里尽情蹂躏！

  “乖～有时间我就回去！”

  “包子，来，把手机拿给奶奶，奶奶有话对你姑姑说！善啊，你哥让我跟你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两包子送去托儿所上学，咱小区附近开的托儿所好多人都报名了，都是两到三岁的孩子，省的大的在家调皮捣乱！”

  “托儿所？会不会太早了？”

  “所以你哥让我跟你商量一下。”

  于善小思一会儿，随后摇头，“妈，还是算了吧！孩子太小了，虽然托儿所有老师看照，但我还是不放心！等兄弟俩再大点就送去幼儿园。你要是觉得大的调皮捣蛋送我这来吧！反正我这阵子没上班闲也是闲着，不如替你照顾几天！”

  “意思是那个说法！那行，等孩子三岁了上幼儿园！”

  “嗯嗯！”

  “来，包子跟姑姑说再见，我们要睡觉了！”于母把镜头转向了床上抢着飞行棋玩的兄弟俩。

  “姑姑再见……”

  小包子当即晃起小胳膊挥手，“姑姑……”说着在屏幕上亲了一口。

  于善也回了一个亲亲！

  进来的陆怀韫看见这一幕打破温馨的氛围，“你不去给他们俩当妈可惜了！”

  “……”

  “老公，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两孩子的母亲！至于父亲是谁，你猜？”

  男人眸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我会摔死他们俩！”

  于善：“……”

  女人背脊发凉，心惊肉跳！

  “老公，你好狠的心！居然对两个幼崽下手！！！丧心病狂！”

  陆怀韫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在跟她逗趣，周遭身寒意不请自来，神情语气无比认真，“你觉得跟我开这个玩笑合适吗？”

  “对不起……”于善咬了咬粉嫩的下唇，是她唐突了……不该……

  未后，陆怀韫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身影。

  —

  后半夜，于善做了噩梦，梦境逼真到分不清虚幻。

  她满脑子挥之不去的梦魇，蓦然揪紧身上的被子，身体抖的厉害。

  我会摔死他们俩……

  摔死他们俩……

  这两句话仿佛像参杂了魔咒，一遍又一遍摧毁于善薄弱的地方。

  她甚至亲眼看见陆怀韫把两个奶包子从十三楼向空中抛出去，孩子拼命的哭啊哭，于善抱着脑袋神经根本受不了这一幕，以至于她发了疯似的阻止，殴打男人！

  “不要……住手……别……”

  陆怀韫感受到怀里女人在颤抖，眉拧的极深，轻轻喊了她。

  “于善？”

  “不要……”

  “不要，老公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

  “怎么了？”

  “啊——”

  于善一下子被吓醒，浑身冒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