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物是人非。

  大概周彦至今也没想通的问题就是为什么她能这般绝情吧。

  凌小离如今也只能道一声抱歉。

  她是凌小离，却不是凌小离。

  ………

  散场后，即使程导也喝了不少，但还是尽职尽责地安排着给众人送回家的送回家，送去酒店的送去酒店。

  而凌小离被郑一鸣抢着安排了自己的助理给送回去，其实他还想自己送来着，只是被李兴“拼死”拦下了。

  坐在郑一鸣的商务座驾里，凌小离看着手机上比几天前多出的好几个联系方式，心中不由感慨，其实这些才是此次MV拍摄最大的收获。

  回到家后，凌小离刚收拾收拾准备洗澡，就接到了白禹的电话。

  “到家了？”

  凌小离往沙发上一坐，瘫在靠背上：

  “才到家，你这电话真准。”

  “程导和我说散场了，我才估算着时间给你打的电话。”

  听到这话，凌小离稍微坐起来了点：

  “咦？怎么了？有什么事？”

  “呵，我本来还想等你问片酬的事，谁知道你这丫头，MV都拍完了也不问，只好我主动一点了，《梦想三旬》八成的收益，怎么样？”

  凌小离：？？？

  虽然她不知道八成收益具体能有多少，但参考白子俞以前的成绩，再加上复出单曲的威力。

  八成……怎么也不会少于一千万吧！！

  她这就莫名其妙到手一千万了？

  “不不不，这太多了！你要真想给，给个万八千就成，分成我不能要。”

  虽然但是，这个钱她不能收。

  “拿着吧，你值得。让我的粉丝知道这点钱就能买到我回归，他们一定非常乐意。”

  呃？凌小离第一次听见如此清奇之劝人收钱的话。

  还不等她回答，那边白禹又说道：

  “莫非你觉得我不值这价？”

  “那必须值！”

  “好，就这么说定了，《梦想三旬》2月4日上线，单曲1元，届时每月给你转一次分成。”

  【嘟，嘟】

  电话挂了，凌小离看着手机一脸呆滞。

  天降横财一千万！

  凌小离掐了一把胳膊。

  “哎哟，疼。”

  是真的！不是做梦！

  她真的凭借自己的力量赚到了一千万！

  这不是十万百万，是整整一千万！

  啊！

  一千万！

  还是保底一千万！

  咳，感谢原世界的大佬们，你们与我同在。

  ……

  凌小离的兴奋劲来得快，去得也快，主要是分成到手她就要给可可还钱了。

  她可不是那种有钱不还的人。

  嗯，赚了钱，但没有完全赚钱。

  想到赚钱这事，凌小离忍不住给方眉打了个电话：

  “眉姐，我最近又写了首新歌，发给您听听？”

  “哟，你这拍着MV还有时间写歌啊！”

  “碎片时间，嘿嘿，碎片时间。对了，MV今天杀青啦！”

  “还挺快，那你先把歌发我邮箱吧！咱一会详聊。”

  “好嘞！”

  方眉笑笑挂了电话，凌小离这孩子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活力满满的。

  真好！

  和小林诚特别互补。

  邮件很快发了过来，方眉登上电脑。

  “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歌名有点意思。”

  点开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