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笑闹一阵，这段就过去了。

  宋洪画外音提示，那么就是继续测量三围和视力。

  首先是视力测试。

  传统的坐在远处，先后挡住一只眼睛，然后让对方指着看图，你说出方向。就是那个山形状符号的对数视力表。

  “上~”

  “上~”

  “下~”

  “下~”

  “左~”

  “右~”

  “左~”

  “右~”

  “A~”

  “什么？！”

  林妃岚愣住，让你说方向怎么出来个A？

  林妃岚下意识看着自己胸前……

  韩为开口：“B，AB，开始键~”

  “哈哈！”

  宋洪画外音笑出来，这明显只有年纪大玩过FC红白机的才知道的魂斗罗梗。

  林妃岚的年纪很难清楚了。2010年的时候iPhone4出来了，那时候林妃岚也才12岁而已。

  “继续啊。”

  韩为催促林妃岚：“没过瘾呢。选出30个人我要通关。”

  林妃岚茫然：“你说的什么？”

  韩为感慨看着宋洪那边：“年纪太小没阅历。”

  林妃岚问了一下旁边的谢博文，谢博文也不知道。倒是洛尘告诉她，是游戏机里选人的步骤。上上下下左右左右ABAB开始键就能选出30个人的秘技。

  林妃岚这才明白，笑着看着韩为：“这不叫年纪太小没阅历，这叫年龄差距有代沟。”

  “噗！！”

  “哈哈哈！！”

  “还得是岚岚才行。”

  韩为有点“众叛亲离”了，瞬间众人都笑还带点欢呼，尤其郑冰和洛尘笑得最大声。

  林妃岚也笑着，韩为叹息看着林妃岚：“你刚刚还让我去圆回来缓解尴尬，现在你看到了？人家好了统一战线还是一家人。”

  埋怨指着林妃岚：“所以以后人家的家事不要管，打翻天才好呢！”

  “呵呵！”

  苏灵韵和谢博文也笑，郑冰和洛尘还挑衅的击掌。

  不过闹了一阵，体检继续。

  “这怎么量啊？”

  最重要的量三围来了。

  其他两人，苏灵韵和郑冰同各自的男人都嬉笑着很轻松，唯独林妃岚有点不太会。

  韩为不解：“不会量？以前没量过？”

  林妃岚脸有点红：“也是别人量的……”

  随即看看那边郑冰和苏灵韵，有样学样的给韩为量。

  医生教她，不过第一次没做好，韩为体贴热心的给她提示：“量两个数据，一个是下胸围，就是胸下绕一圈记录数据。一个是上胸围，就是凸起点开始量……”

  “韩为！！！”

  “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

  那边量胸围的四个人笑喷了。宋洪这一声大叫，韩为还吓一跳瞪眼：“我说的不对吗？！”

  林妃岚尴尬揉着头，宋洪瞪眼：“用你说？！医生在一边呢！”

  韩为辩解：“林妃岚没量好，我是当事人指导一下不行？”

  ====

  演播室。

  “呵呵~”

  几人都无力笑着。

  周惢和金小曼也都脸红。

  “凸起点~”

  连胜无语笑着。

  周惢嗔怪：“胜哥你还说一遍？！”

  施邢和农文光也都笑得不行。

  ——

  “这就是你的伤疤……”

  闹了一阵继续，继续测量的时候，林妃岚无意中看着韩为赤果上身的后背。

  其实之前就见过，先导片的时候，可是没有这么正面仔细近距离观看。

  “啊……这就是。”

  韩为回了一下头，不过皱眉：“可我自己看不到。”

  下意识看着周围：“手机……”

  工作人员递来手机，韩为给林妃岚：“你帮我拍下来，我自己还没见过。”

  林妃岚小心用手机给他后背的疤痕拍下来。

  韩为拿过去看着，就有点沉默。

  那疤痕有些狰狞，仿佛韩为自己看到的此刻就能回忆起前世今生被刀刺中瞬间的痛苦和冰冷。

  两次都是濒临死亡，甚至都是已经死亡。

  距离死最近的一刻，自己反而活了下来。

  而这块疤痕却永远不会磨灭。除非做手术，可他从来没想过。

  他觉得要留下，这似乎不是什么历史见证，却更应该升华成为一种对重新开始人生的激励。

  不知不觉似乎氛围有些沉寂，大家都不量了，纷纷来到韩为身后。先导片的时候大家都在拍节目，私下反而就看不到了。

  至少没有这么近距离直观的时候。

  苏灵韵定定看着伤疤，郑冰也是带着好奇和畏惧。

  只是看着都疼，那就是在后心的位置。

  几个医生都过来指指点点，他们是专业的。

  “这致命伤……”

  “看刀口最少深5cm。”

  “心脏肯定刺中了。”

  郑冰突然埋怨：“几位医生不要说了好吗？怪吓人的。”

  这么一埋怨医生笑了，但韩为也回过神。手机递过去回头：“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挥手让几人走，唯独苏灵韵却突然抬头：“人抓到了吗？”

  韩为下意识开口，突然语气一滞。因为瞬间他明白过来苏灵韵不是问刺中他后背的人，而是幕后凶手。

  也是这么一瞬间的停滞，林妃岚看看韩为，又看看苏灵韵，不动声色上前继续量他腰围，却挡在她和韩为中间：“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韩为看着苏灵韵：“对……结案了。”

  苏灵韵看看韩为，没说什么，重新走回去。

  谢博文和洛尘也都不说话了，因为这应该不是节目内容，是现实中的事。

  那时候圈内都在传韩为后背的伤口。

  “胸围……腰围……”

  林妃岚量完又问问医生自己量得准不准，然后记录。

  之后是臀围。

  “臀围怎么量来着？！”

  韩为突然询问宋洪：“也是……”

  “你给我闭嘴！！！”

  宋洪指着韩为，韩为呵呵笑，可憨厚了。

  特写摄制组工作人员也都笑，女工作人员都用资料本挡着脸，摄像师和其他也都一边拍摄一边笑。

  林妃岚当没听到，但是耳根也是红润。

  洛尘佩服韩为，一句话又把氛围炒起来。

  “韩为。”

  谢博文无语，尤其郑冰和苏灵韵也都抿嘴笑瞪他一眼。

  洛尘看着韩为：“这直角坡面都能四轮驱动？”

  韩为挑挑眉毛：“学着点，你还差得远呢。”

  谢博文看着韩为：“你先能不被剪辑再说吧。”

  韩为嗤笑：“片酬都收了，剪辑不剪辑节目组的事。莽就得了呗！”

  众人都笑，没再多说。

  之后的检查就都需要仪器了，不管是胸片还是心电图还是超声波还是什么布拉布拉的，这些专业仪器就不是几个女孩可以摆弄的。但是他们都在医生的配合下操作，并且实际上依然是医生在配合她们。反正最后记录还有化验之类的，都是她们亲自完成，这样才有意义。

  包括胸肺CT。韩为既然脱掉衣服抱着仪器。林妃岚郑冰苏灵韵在观察室里看着。

  这个不能多做，因为是有核辐射的。而且韩为抱着机器的时候都有点能感觉到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就是辐射在自己身上一般。（我真的做过-_-||）

  至于血压还有肝肾之类的彩超还不马上出结果。大家的资料要全都齐全才会统一公开。

  之后就是抽血验血，这个是可以验很多东西的。

  血脂血糖血常规等等还有炎症之类的不多说了。医生让护士指导郑冰和苏灵韵把针头插入两人的手臂。

  但是两人都不太敢，反而谢博文和洛尘鼓励两人，好像自己多爷们似的。结果看那边韩为已经自己拿着针头插入自己手臂。

  （演播室。）

  （“哇！”“韩为太莽了！”“自己用针扎自己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不是……等一下林妃岚呢？！”“对啊！林妃岚怎么不见了。”）

  韩为这么莽的时候，郑冰和苏灵韵都吓一跳。但是看着韩为那么淡然的样子，自己扎自己然后让护士抽血，护士都战战兢兢好像没见过这么莽的人。小心翼翼抽血，还差点抽空。

  苏灵韵和郑冰对视一眼，也都忍俊不禁。目光很是异样。

  “我家那位呢？！”

  韩为扎进去就交给护士不管了，探头四处看：“岚岚呢？！”

  几人也都看过去，不过已经抽完血了。

  韩为不管他们，自己用棉花堵住针眼。走出去找林妃岚，发现林妃岚正站在走廊发呆，韩为过去招呼一声她才回过神。

  也没什么，其他人也都陆续出来。只剩最后一项就是检查牙齿。

  “你可别忘了刚刚答应我的！”

  韩为也顾不上问林妃岚刚刚怎么没进来，越是距离牙科室，透过窗户看到医生戴着口罩给一个躺在躺椅上的病人看牙。

  韩为就觉得旁边摆着的各种银色器具特别冰冷，好像自己嘴里都有一种金属的味道，下意识就有点不想往前走。

  “岚岚……你别忘了。”

  韩为拽着林妃岚，林妃岚疑惑回头，明白过来：“没事的。就是看看……”

  见韩为透着玻璃看着里面的情况，脸色已经发白了。

  林妃岚语气轻柔安慰：“没事的。我答应过你……”

  韩为被林妃岚慢慢扯着进去。

  ====

  演播室。

  一片寂静。

  连胜支着下巴思索片刻，询问几人：“韩为牙到底怎么了？”

  农文光摇头：“很明显有心理阴影。”

  金小曼不解：“看个牙有什么心理阴影？”

  “不对。”

  连胜打断：“看牙我们这些做艺人的肯定都看过。不管你是拔牙补牙洗牙，有需要的就打麻药，没需要的最多会发酸也不疼。”

  周惢想了想：“那就是有心理阴影吧？很明显……”

  疑惑开口：“可我怎么不知道？”

  “你说什么？”

  金小曼下意识看着周惢：“你应该知道吗？”

  “不是……呵呵。”

  周茹不好意思笑着：“我是觉得……印象中韩为那么强悍。好像后背被刀刺中濒死他自己都照样拍戏没当回事。从来没觉得他怕过什么，为什么偏偏看牙却害怕……”

  “有道理。”

  连胜开口：“能让韩为畏惧的，肯定是不一般了。”

  说完示意大家看下去。

  ——

  “你这牙……”

  “我的牙没问题！！”

  “呵呵。你当我眼睛看不见？！”

  韩为最后一个，洛尘第一谢博文第二。郑冰和苏灵韵都戴着口罩查看。牙医医生给她们讲解应该怎么判断。

  其实今天这个过程，一会男士也要给女士检查一遍。

  目的就是让彼此对另一半的健康心里有个数，也是对一些日常身体各方面指标判定有个初步了解。可以随时掌握对方的身体健康变化，是脸色，是肚子，还是头，只要有不舒服的地方，小毛病之类的都会及时有点底，不会手足无措。

  医生在一边指导两人，对洛尘和谢博文的牙齿大大小小都说了点毛病，不过问题不大。艺人的牙说过的，花钱好好弄一下，不白就洗，不整齐就贴，就做牙套。有坏牙就补，或者拔了再种。

  因为对普通人来说，一个牙套一两千两三千一颗，都不是小开销，能忍就忍能对付就对付，对艺人来说这钱算什么？甚至都会定期主动做。如果牙不白了就去弄。

  总洗牙洗薄也无所谓，弄个牙套安上去更白更结实。

  只是当韩为躺上去，林妃岚戴上口罩准备在牙医医生帮忙下查看，却发现韩为额头都有汗。

  洛尘调侃：“这么夸张？韩为你以前是不是得罪过牙科医生？心虚是吧？”

  郑冰也不解询问苏灵韵：“他牙怎么了？”

  苏灵韵皱眉摇头：“不知道啊。”

  谢博文开口：“有坏牙？”

  林妃岚不管那个，她已经决定只要看一眼就直接说没事让他下来就好了。前后最多不超过5秒钟。

  “没事都挺好……额。”

  结果林妃岚就愣住了。

  看起来是都挺好，但仔细看却突然看到右边下槽牙似乎有个黑点。

  也就是林妃岚愣住的功夫，医生已经指出来，韩为第一时间否认。

  医生指着他右边下槽牙：“你的牙……”

  “我的牙没事。”

  “呵呵。”

  医生笑：“你当我眼睛看不见啊？”

  对着林妃岚：“看到了吧？他右边下槽牙牙面上有龋洞。”

  众人惊呆：“还真有啊。”

  一起过去看着，韩为更紧张了。想要起身被林妃岚安慰：“没事的。别怕……”

  示意众人：“让一让，他都冒汗了。”

  众人让开，苏灵韵疑惑：“可你到底怕什么？”

  洛尘无奈：“就这？”

  谢博文也看着韩为：“有龋齿怎么了？龋洞补上不就行了？”

  “我不补！！”

  韩为下意识拽着林妃岚：“我不补。我另一边牙是好的，我用那边吃就行！！”

  医生躲在一边，因为韩为下意识坐起是很吓人的，旁边托盘都顶到一旁。

  林妃岚愣愣被他拽着，看着宋洪那边：“只是检查是吧？不需要真正去补牙。”

  宋洪画外音开口：“韩为。补牙而已。”

  医生似乎明白：“你怕疼是吧？打麻药的，而且如果不深也不需要打麻药，用转机钻一下清理周边就行，最多发酸不会碰到牙神经。”

  “我不用！！”

  韩为拉着林妃岚：“你说话啊！！你刚刚答应我的！！”

  林妃岚安慰：“我知道。”

  对着宋洪：“就算了吧。只是检查，知道就行了。做不做还是自己决定的事也不影响别人。”

  没等宋洪说话，郑冰看着韩为：“你一个大男人，这种事你还让她说？自己不能和导演说？”

  “我怕掉粉……岚岚你答应我的。”

  韩为还是看着林妃岚，却敷衍对着郑冰回了一句。

  ===

  演播室。

  “噗~”

  施邢笑喷。

  金小曼疑惑：“他说什么？说什么？！”

  周惢笑：“他怕掉粉。”

  金小曼恍然，随即也是低头无力笑：“怕掉粉……这脑回路。”

  农文光开口：“这时候还想这个？”

  连胜疑惑：“为什么他自己说会掉粉？”

  周惢开口：“因为节目的要求，他因为害怕逃避不想做怕播出去会掉粉吧，大概。”

  连胜明白过来，哭笑不得：“这啥啊？！”

  看着几人：“闹了半天就一个龋齿怕成这样？！”

  周惢皱眉支着下巴：“我更确定肯定是有什么特别不好的回忆和经历，估计还是小时候。”

  几人愣住，继续看着大屏幕。

  ——

  “好好。”

  林妃岚安慰韩为，看他真的急了，对着宋洪：“大不了我们知道有龋齿，以后找时间过来做。今天不就体检吗？他也体检完了对吧？”

  宋洪画外音开口：“可以，不勉强。不过韩为你必须说出来，到底这么害怕看牙治牙？”

  牙科是男医生，三十多岁坐在那里，反而很不意外：“是不是以前弄过牙，但是很疼？”

  韩为坐起远离那个躺椅，林妃岚一直在旁边安慰。

  众人都看着他，韩为也缓缓讲述出来，毕竟也不是秘密。不过没人知道这不是韩为的经历，或者说不是这个韩为的经历。他也很确定疼痛是可以带入灵魂的，哪怕穿越到另一个空间，那阴影没法抹灭。

  就是在韩为小时候，牙齿不好，有两颗牙坏了。左边的下槽牙和右边的下槽牙。不过一个大一个小。右边的小，只有一点，左边的大，已经黑了。

  左边龋齿的坏洞越来越大吃东西偶尔都能刺痛，去看牙知道是已经触碰到牙神经了。不修补不行。

  那就补吧，第一次补牙的韩为其实没那么害怕。因为没补过嘛。

  过程很符合逻辑。右边的牙坏洞小，先用转机也就是用气泵的磨牙针头把坏洞边缘磨平，然后用特殊玻璃离子那种材料把小洞补上就好。有点酸是真的，就是医生刚刚说的。

  然而左边的那个太大，要先把牙神经杀死然后才能补，不然补上里面也会发炎，到时候会更疼又不好处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医生直接就用那个嗡嗡的磨牙针头直接钻到龋齿洞里，转得很深，韩为两世为人哪怕后背被扎一刀直接扎死，都没有说那么疼的时候。

  长大很久韩为才回忆起来。

  没打麻药。

  韩为不记得为什么没打，但是他确定没打麻药直接钻牙神经。

  “我知道了！！”

  牙医笑着：“这种例子不少见。”

  韩为愣住，看着牙医：“你笑？！”

  “哈哈哈！！”

  “韩为要哭了！！”

  “韩为都要哭了！你笑？！”

  “哈哈！！”

  苏灵韵郑冰都捂着脸笑得肩膀颤抖，洛尘和谢博文都互相看看低头。林妃岚拿着纸巾递给韩为，自己也忍俊不禁。

  再看摄制组那边，宋洪和工作人员也都回避韩为视线。

  “你们都笑是吧？！”

  韩为悲愤站起：“医生？你知道那种痛苦吗？”

  “你听我说。”

  医生也无奈：“那是早期，因为打了麻药患者就没有任何反应了，影响牙医对你牙患的判断，可能造成失误。只要不是难以忍受就尽量不要打。不过如今医学发展进步得很快，无痛治牙早就是惯例。”

  “不过可能真的很疼吧。”

  郑冰突然开口：“不打麻药钻牙神经的话……”

  说完似乎也想象到那种疼，还皱眉摸摸自己的牙。

  医生继续解释：“还有一个原因，如果是牙髓炎晚期牙髓也会坏死，开髓也不会疼痛。钻牙也不一定就需要打麻药，这是由病情及所要进行的治疗决定的。”

  众人都明白过来，笑着看着韩为。

  韩为摇头：“我不管。以后再看牙全身麻醉，我宁可花钱宁可白挨针，不然不做。”

  洛尘笑：“全身麻醉。”

  医生看着韩为：“是怕疼体质？”

  韩为开口：“不是。”

  林妃岚突然指着他后背：“比这个还疼？”

  韩为点头：“比这个还疼。”

  医生不解：“比什么疼？”

  韩为此刻穿上背心了，但T恤还在林妃岚这里搭着，掀开看了韩为的后背才发现心口一个刀伤。

  医生也才想起韩为这个明星半年前是因为后背被刀刺中还上新闻来着。倒是理解很多。

  看来那次钻牙真的很疼。

  ——

  PS：亲身经历。那年15岁大概，也就是9年前。以前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疼还就是不给打麻药，后来上网一查发现不是我一个。好多人都经历过不打麻药钻牙神经。有的居然说疼是疼但可以忍受。

  都是大神！！跪地膜拜！我当时疼得直接推开牙医的手打死也不钻了。太疼了！！现在都有阴影。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