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是在春节前半个月飞抵北京的。

  就在他的母校，在他聆听过很有成就的老师讲过课的讲坛上，他演讲了自己的那篇论文。说来是巧合，他的同学刘庆、步心悦、庄翠兰、刘庆、张斌、王喜珍都参加了这次的学术交流会议。

  金成的论文，按当时所提出的观点，的确是令在场的所有人很惊诧的。简单说，他提出了在中国高层推动改革开放的政策下，有一条让中国经济快速发展的途径，那就是大力推动商品化经济，进行经济市场化的变革革。

  我们会在之后的章节里用实际生活中的故事给读者更形象地表述金成这篇论文的作用的。而在这里，我们还是先说说金成和他的同学们的事情吧。

  刘庆、步心悦、庄翠兰、刘庆、张斌、王喜珍这些同学还有年将要毕业了。当他们在这个学术会议上见到金成的那一刻，心中甭提有多麽欣喜了。伴随着掌声，金成走下讲坛，刘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快步向金成那里走去。金成此时看到了

  刘庆，他的心中也是一阵欣喜。便快步迎了上去。

  刘庆摇着金成的肩膀说：“见到你真的比什么都高兴。”

  金成拍了拍刘庆的右臂说：“一样啊，咱们先坐下来，慢慢说。”

  刘庆指了指后边说：“都在等你了，他们都来了。”

  金成看了看后排，他说：“会议主持人还在讲话，我们先坐在这里。”说着指了指眼前的座椅。

  按照会议的安排，金成是要参加一个小型的座谈会的。

  金成告诉刘庆说：“今晚我们一定要在一起聊聊的。座谈会后没有其他活动，我就去找你们。还在原来的宿舍住吗？”

  刘庆说：“对。跟你说，下半年我们主要的事情就是搞毕业论文了。听你谈到的那些新观点，肯定会为我们会开拓视野的。”

  金成说：“就这样，你告诉他们几个，今天我们是必须聚会一次的。”

  刘庆说：“好，我们等你。”

  此时此刻，在天津，玉华、金慧都知道金成已经在北京了。一个是两年多未曾谋面的恋人，一个是做梦都思念哥哥的妹妹，这两个姑娘当时的心境我们是可想而知的。

  跃进、虎子、明发也是期待着与金成快点见面。

  都是久别后的重逢，都期待着要与金成快点见面。那金成呢？他此刻最想见的人是谁呢？

  是他的母亲。

  在金成的心里，恨不得马上回到天津，看看自己的妈妈。当然，盼望和玉华温存一番那是更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当晚，在与导师韦贝尔教授同有关主办会议的主宾吃过晚饭后，金成在母校的宿舍里和他的同学们见面了。

  刘庆说:“你比在国内的时候显得更健壮了。”

  庄翠兰问：“祝英台好吗？你们来信太少了。”

  步心悦说：“金成，你的学术观点是不是与我们国家的大方向有冲突呢？”

  张斌看着金成有些不无忧虑地问道：“这与我们传统教科书所言的东西是天壤之别啊？”

  金成笑着说：“我们不讨论学术的问题。说说你们毕业后的想法不好吗？”

  王喜珍说：“我想去国外留学。”

  刘庆说：“我想留校继续深造。”

  步心悦说：“你能给我们出点什么高招呢？”

  金成说：“我的意见最直接了当：继续深造。不论是出去还是在国内读书，真的希望咱们多掌握现代化的学识。用不了几年，们这些人就是担纲的人了。记得我们曾经说过的嘛，我们的国家太需要人才了。我们可是‘人精’了哦。”

  “哈哈哈哈哈......”笑声在宿舍里回荡。

  就是在那个晚上，几个要好的同学的谈话，真的为今后人生的道路做了铺垫。在后来的生活中，这几个男男女女，真的成为了我们这个社会的“人精”。在随后的叙述中，我们会见到他们的。

  按照学术交流会议的日程安排，韦贝尔教授第二天要同有关高级研究学者有一个座谈。金成要做陪同兼翻译，他在这次活动之后，就可以先回天津小住两天。再陪同导师到外地转一转，然后飞回德国。也就是说，春节是不能在家过了。

  天津火车站，仍旧是解放后1950年改造之后的老样子。钟楼、水塔、解放桥，是标志性的建筑。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人口的增长，显然不适应时代的变化了。当然，五、六年之后，天津火车站便改造了。之后没过二十年，随着北京举办奥运会，天津站再一次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造。有很多人士曾质疑：为什么不在二十年前一次性做彻底的改造呢？

  金成曾经这样回答过有些人士的问题：“这是对我们的民主与科学决策不当的典型的回答。眼前的成就和未来的成就是当时决策者所不能有机统一思考与决策的，但科学工作者呢？做什么去了？无非是想到了，却不说或者不敢说。造成了资源浪费之后呢？再说于事无补了。”这些本来不是我们现在所要讨论的事情。在这里说上这么几句，是作者随着情境的到来随感而发的。因为这个时候，玉华、金慧、跃进、虎子、明发都到天津站接金成来了。

  伴随着出站的旅客，金成回到了生他养他的海河岸边。

  “哥哥，哥哥......”随着金慧的喊声，几个人向金成那里奔去。

  金成的内心有一股热流在涌动，他大步流星地迎着他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