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惊魂阵拂尘冲天
作者:武圣仁      更新:2022-05-16 03:44      字数:4657
  道路起初很平坦,但走着走着突然凹凸不平起来,石子也越来越多。“喂,你这家伙要带我去哪?”小金龄在后朗声发问道。“哼,到哪你一会儿就清楚了,若你害怕你可以回去!”“害怕?哼,我何时怕过你这等小辈?”小金龄冷道。“既是如此,那你就不用废话了。”“你……!”小金龄的话竟被他推了回来。他俩刚说到这,前面即出现了几堆木屑堆——高约半米,占地面积这几个加在一起也不足十几平方(中间还有许多空的),看上去非常平常。可小金龄哪里想到,这乃是木屑五行阵,进去(外行)可就九死一生啊!他哪知啊,青红脸将军进去了,他也就随着进去了,小金龄再想出去,已势必登天——先是在四周“嘎啦……”地从地面下浮上来巨铁栅栏,粗约房梁,密得就连小鸟都挤不进去。四面出不去,不还有上方呢吗?上方啊,蓝汪汪的、粘如凝胶——蓝胶毒烟,碰到即没命!在这些铁栅栏现出的一瞬,那几堆木屑突然间起火了,火花于这铁栅栏内肆虐开了!里面传出了孩儿的惨叫声——撕心裂肺!里面的声音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即消失了。等火灭烟散后,这些铁栅栏即落回了原位(地下),一具已然烧焦了的孩尸出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一旁观看的这位青红脸将军是仰面狂笑,嘴里狂傲地讲道:“张金龄啊张金龄,我们的主人说你已然学成了心剑,极难对付,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啊!”“啪啪”,他将外衣脱了下来,将这焦孩尸包巴包巴即背在了身后,然后向左下去了。

  这位行了大约有三十几里的路程,前面出现了一条江,江水滚滚,异常凶险。在这岸边有船只,他叫过一艘即上去了。可当载着他的这艘船刚到江心,船突然间散架子,他与船夫全落入了江中——“扑通、扑通……”,他俩扑通了一阵即沉入了江底,再也没有上来!

  这似乎很蹊跷,但于对岸的密林中却有一位看着这一幕后得意地笑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星斗先布满天空后月亮也不招自来了,清幽尽情地在天地间玩耍着,渴了,就吸两口空中的薄雾;饿了,就吃两口月光星辉。和谐布空走,天地尽光辉。谁不喜欢这样的世界啊?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多了,什么人都有。有的人却不喜欢这太平世界,似乎天下不乱他等即没有乐趣!

  那他等是谁呢?南极尊者、江南八大神剑(黄龙俯、谈话、巴字军、干薯、干七、葛草、马申莆、刘稀蝉。)、建康三子(钟心、钟人、钟结。)、吐蕃三凶(阿吐烈、克拉小提、厓厓提。)等。这些人,工夫霸道极了!而且各各凶杀成性,个个伸手即要人命的主!哎,这样的人活在世上简直是多余!

  这些人正在耳朵殿的三层大厅内狂吃横喝呢,他们吆五喝六,哪有人动静啊!他等正在这殿内作呢,忽然从这殿外的天字形甬路上传来了“欻欻”的脚步声。在殿这厅内的主全是武林中拔了尖盖了帽的主,别看这地乱乱地,外来声音是逃不过这些位的耳朵的。他们立即停止了幺五喝六,他等的目光全投向了这厅的正门。楼梯一阵响后,自这厅外进来一位年青的、面目凶残的男子,他不是别人,正是天一神坛的玄冰宿者!玄冰明属天一神坛但他实属南极这一方。他来到里面向这居中一坐桌居中而生的白发白髯老叟南极尊者礼道:“师爷,那张金龄已被我们的陆飞云引入了我们早即布好的那座木屑五行阵中,后陆又乘上了我们为他准备好了的‘豆腐渣船’在江心沉江了。那是我亲眼目睹的。”

  “好!张金龄一死暂时无人再用心剑来威胁我们了”。南极尊者高兴地道。“哼!那某张金龄要是没死呢!”“唰!”随着这句话即有一人稳稳地飘落在南极尊者等人面前了!但见来者龄在八、九岁、头戴紫金冠,身穿千花蜂紧身华衣;束着五彩金丝攒刺绣长穗帝王绦;外罩钢青色起波纹美缎垂穗褂;足下蹬着一双紫缎玉底小战靴;五官靓丽得无人能敌的小公子。“张金龄!”在场的这些位异口同声道。“他……他怎么没死?”“哼!”此美公子冷冷一笑:“我怎么会死在你们的手中?”

  那来者真是小金龄吗?不错,来者正是小金龄。小金龄不是被烧死在那木屑五行阵中了吗?他又怎会没死呢?原来小金龄除了通晓心剑、红莲魔掌等神功之外,他还会地旋行动——即从地下旋洞而行!在那木屑五行阵将小金龄困住之后,他即用出了此神功,可怎么那么巧,在那五行阵的地下居然有个密室,在那密室之中正然藏着一位与小金龄的年龄相仿的男孩,他不是别人,正是燕靓军!小金龄恰旋入那密室中,当即即将那恶童点了穴擒住了,一问才知,那燕靓军是那雨台三大刀仙的关门老弟子,是用心刀暗害死的冬明、冬水而后嫁祸于小金龄的三位仙师娄红娇她们。他等之所以将目标锁定在冬不雪的身上,那是因为冬不雪以诚名于江湖,他说一句话别人没理由不相信,那样一来可使江湖豪客群起去屠娄红娇三人,而他等好从中渔利,其用心何其毒也!小金龄一怒之下将燕靓军顺着自己方才旋出的通道将其抛入了上面的五行阵中扔上,那阵中的烈火将其活活地烧死了。也就是说,那青红脸将军(陆飞云)包的那焦童尸即是燕靓军之尸。而小金龄,则旋出去了,隐在一旁看热闹了。再之后他即随着那陆云飞一路而行了。对于陆云飞被人暗算掉,小金龄当时并没有想明白那是为何,但现在他明白了,这地的人还不想让他的死讯传到天台三大剑仙的耳中。

  “说,你因何没死,你又是怎样寻到此地的?”南极尊者向小金龄厉声问道。“你是个谁?”小金龄不屑地向其问道。“武折天!”“嚄”小金龄不由倒退了两步,两眼直盯在南极的脸上,惊道:“南极尊者!”“不错,正是老朽。”南极尊者傲然道。原来南极尊者的大名叫武折天。小金龄看着他的这一傲慢的表情,再扫视以下这厅中众人(全是狂傲不可一视之态),小金龄不由心头火起:“请问老尊者,您真地想知道我是怎样死里逃生的,而后又是怎样寻到这来的?”南极尊者并没有讲话,只是点了点头。“好!既然老尊者您真地想知道,那我就告诉您,不过……”“不过怎样?”南极尊者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请您给某拿把拂尘,然后随某到天景当院。”南极尊者听小金龄这样讲先是愣了愣,但他还是叫人拿来了一把拂尘递给了小金龄,而后他等又随着小金龄来到了此殿的天景当院。

  “娃娃,不知你将我等叫到外面来所为何事?南极——武折天又向小金龄问道。小金龄听他这样一问是悠然一笑,继而向这些人抱腕道:“各位前辈,小的我抖胆要在各位圣人面前演一演我的轻功。我呢,是自不量力,但我还是要演,还请各位多多指点!若我演完后各位前辈能按着我的做法做上来,那我即将我是怎样出的那五行阵,又是怎样到这的全盘托出。不仅如此,我还要将我恩师娄红娇他们现处的住地全盘告诉尔等!”“嚄!”在场的这些位,什么南极尊者、江南八大神剑,什么健康三子等都闪出了惊诧的目光,他等就不明白啊:这娃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呢?越是不明白,他们就越想知道。这是人之共性。

  “好吧,娃娃,你尽管演来,若我等做不上来,那我们即抱着脑袋滚出这耳朵殿爬出这有礼城!”南极尊者傲道。“当真?”小金龄认真地问道。“当真!”南极尊者撇着嘴道。——其内含是:你小小年纪能演出啥绝技来啊?唉,狂傲之徒终是之徒啊!“既是如此,那请各位上眼!”“嚓!”小金龄说到他突将这手中的拂尘直直地抛向了空中,再看把拂尘,竟似比光速还要“速”出数十倍!可就在它刚刚腾空,小金龄即飞身而起了,“啪”,伸手即抓住了它的把手随着它向高空腾飞了!但见小金龄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无踪!南极尊者等仰头向上看着,许久许久又许久也没见小金龄下来!在场的这些都是江湖上的顶级高手,他们明白,这样许久许久许久是小金龄在“无踪”后一上一下所用的时间!他等叫着夜眼神功向上看着,又过了一阵,黑点出现了,而后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成形了,人形(头朝下),再往后更清晰了——小金龄,右手臂伸着,紧握着那拂尘,尖尖直指向地面,直直地向下落来!“哇”,在场的急疾地向四周闪,他们的心不由得突突直跳!“这要摔在地面上,还不得变成肉泥烂酱啊!”他等的担心不无道理,但这是多余的,因为此时的小金龄已然将他的神功全部集中在了他的右手臂上了,巨大的能量顺着这拂尘打在了地面上,顿时,飞石板走土——铺在这地的石板被击起吹飞了,下面的地又被打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这样岂不是飞石板走土了吗?但在小金龄打这深坑的同时于是即产生了巨大的反作用力直冲向空中的小金龄,他下落的速度慢慢地缓了下来,在他距地面还有一米多时,下落的速度已基本为零了!“啪”,他在空中一个云罗翻即翻离了这个巨坑,而后稳稳地落在了南极尊者等人面前了。

  “呀!”南极尊者等人的心在激烈地跳动着,许久都没有平静。他等脸上的那狂傲之色,早没了。小金龄并没有讲话,站在他们的对面面无表情地瞧着他们。这双方似乎僵住了,空气都凝结住了。这僵局应由谁来打破呢?还是由时间来破之吧。又过了好一阵子,南极尊者与小金龄不约而同地各向前跨了半步,小金龄向南极尊者抱腕道:“老尊者,晚生我演完了,该您的了!”说着即将这拂尘递了过去。但见南极尊者是淡然一笑,伸手即将这拂尘接在了手中,而后他照猫画虎、照葫芦画瓢他“画”开了,“画”得竟与小金龄的一般不二!他“画”完后这些捧盛的江南八大神剑等叫开好了:“好啊,老尊者神功无敌,可喜可贺啊!”南极尊者脸上又现出了狂傲之色:“娃娃,某按着你的做法做上来了,但不知你说的话算数否?”小金龄的头筋迸起来了:“”人家做上来了,就证明自己输了,前两个问题我说了无防,但后一个是关于我仙师的事,别说我不知道,就是我知道也不能告诉他们啊!”这下小金龄可愁了。“怎么,你红嘴白牙说了不算了?”黄龙俯——江南八大神剑之首,向小金龄嘲问道。小金龄闻听是冷颜一笑:“前辈的这问话是多余的,我张金龄虽年纪不大,但某深知男子汉大丈夫须言而有信,某不敢说一言九鼎,但也一诺千金!”“好!痛快,不愧是张显仁与庄轻轻的儿子。”刘稀蝉在一旁加醋道。“你用不着在那说好听的,某是不吃你这套的!”小金龄向刘稀蝉斥道。

  “他我这……!”刘稀蝉的脸有些发红了。小金龄都没正眼瞧他,而是向南极尊者抱腕道:“老前辈,咱们有言在先,若你等按着我的做法做上来了,那我即将问的那三个问题的那三个问提讲清,头一个,我是用地旋功的那木屑五行阵;第二个,在陆云飞乘船是要过江的,于是我决定先到江对岸看一看,可没想到我看到了他!”小金龄说到此即一指旁边的玄冰宿者。南极尊者立即明白了——随玄冰来的。“我随着他即随到了这。这是第二个问题。第三,我只能送您三个大字:不知道!”小金龄续道。

  “什么?你不知道,怎么可能?看来你这个家伙是个言而无信之徒啊!”刘稀蝉又在一旁冷嘲道。小金龄的脸渐渐变红了:“我……我真的不知道。”南极尊者在一旁看在眼中,不由轻叹了一声:“唉!看来他真的不知道啊!既是如此,那我等即打发他归西!”他想到此即向四下一招手——“哇”,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凶魔即将小金龄团团围住了!

  “娃,在你见了阎老五后你可不要告我们啊!”南极尊者两眼凶光四射道。小金龄淡然一笑:“老尊者,你怎知我必亡你等手中呢?”“因为你不可能是我们这些名家的对手!”南极尊者傲道。小金龄不禁悠然一笑。“吓,小娃娃,你死到临头怎还能笑得出来?”健康三儿子竟异口同声地向小金龄惊问道。“若人真的要死,谁还能做到如此悠然呢?”小金龄悠然地说。“嚄!”南极等不由收敛了杀机,向小金龄发问道:“娃娃,你何出此言呢?”

  小金龄则悠然一笑,随口吟道:“千针三叶落,弓长不知机。人言耸危语,天涯走胡刀!”“呀!”南极尊者等人听后直惊得魂都快没了——“哇”,他等作鸟兽散了,掠向了四面八方!小金龄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