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比剑境平残惨惨
作者:武圣仁      更新:2022-05-16 03:44      字数:8564
  一提天荡山小金龄即心急如火,因为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到那办。他急,毒手大如来似乎比他还急,骑马去的,日夜兼程地赶,马累死多少匹,终于在八月十二的这一天早上他们来到了天荡山下。到这一看,呵,好家伙,山下的帐篷都连成了片,一眼望不到尽头!山下是这样,山上却很平静,恍惚之中在半山腰有彩旗飘摆。小金龄没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毒手大如来却明白,山上是此次十国英雄会的东道主因特国的所在地,被请的另外九国的主要人物现在可能也在上面。两人围着这山转悠了一阵,然后即住入了距此山三十里的一座土地庙中。那即成了大如来的临时指挥中心。

  白日匆匆过去,夜晚匆匆驰来。小金龄躺在床上睡不着了,他在想怎样才能阻止这次英雄会,避免惨烈的流血事件。但他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什么好法子。多日的劳乏,其又在孩童时期,想着想着他即沉沉地睡去了。可他刚这么一睡着,与他紧挨着的毒手大如来即轻轻地起来了,穿好衣蹬上鞋即出去了,轻如微尘,一点声息都没有!按理说在开门时应有声,可他开,那是一点声息都没有啊!小金龄根本没有感觉。

  出了土地庙向西二十余里是一片密林。毒手大如来闪入此林后即站下了,随后他将手指屈放入嘴里打了三声呼哨。转而在此林深处有人影向这闪来,细这么一看,闪来的竟是江南八大神剑之一的谈话!他来到大如来近前躬身施礼道:“主人一向可好,谈话与您有礼!”由此一言可知谈话属毒手大如来。事实上确是如此。“嗯,我们是自家人,你不必多礼。”毒手大如来说:“知道我唤你到这做什么吗?”谈话摇了摇头。“你立即将你手下的朴极找来,他不善装神弄鬼吗,那好,明晚他必须准时到这山下来装鬼闹事,鬼事越多越好,越凶残越好,听懂了吗?”“是!”谈话转身欲走,“慢着,那朴极不是还有两只黑猩猩吗,别忘了也带上,明白了吗?”“明白!”谈话答应一声即飘身无踪了。将此命令传下去后他又向空中猛击了三掌。掌声过后又有两人自密林深处飘来——是两位身高不足三尺的矬男。他俩来到毒手大如来近前躬身施礼,“主人,况且、况任与您有礼!”他俩异口同声道。“免。前者你俩做得很好,能够准确地将张金龄引到不是人庄的那血案前后顺旁侧的暗道逃走已是相当不易,日后我不会亏待尔等的!”“多谢主人多谢主人!”他俩连连向毒手大如来谢道。毒手大如来是悠然一笑:“不必谢,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嘛。现如今有任务需要你俩去做。”“主人尽管讲来,我俩当效死命!”这俩矬子也真会讲话,毒手大如来听着顺耳极了。“好,有这话我就放心了。”毒手大如来说,“你兄弟俩立即到前面的土地庙,”说着他一指土地庙的方向,“将张金龄唤醒,然后你俩拿出绳子来,让他将你俩绑了!”“他我这……!”俩人一听差点坐在地上,心想:“让张金龄把我俩绑上,我俩缺呀,这不等于去送死吗?”毒手大如来看着他俩却笑了:“放心,那张金龄不会绑你们的,更不会要尔等的命的。”“是!”俩人答应一声就想走,“慢,我话没说完呢,你俩着啥急啊?”毒手大如来说,“我问你俩,那张金龄问你俩是谁的人,你俩该怎样回答啊?”况氏兄弟愣了愣,而后答道:“我俩就说我们是逍遥国的人。”“嗯,这样回答也行,不过你俩还要于其后加一句话,说李伯阳现在在天荡山的野马川,现如今野马川乱了,请他速去帮忙!”“是!”况氏兄弟答应一声掠向了小金龄现如今的所在地——土地庙。到这他俩即将小金龄叫醒了。小金龄揉揉眼睛这么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心想:“这不是将我引入那不是人庄的俩矬子吗?”小金龄这正吃惊呢,他俩按原计划进行了。果如毒手大如来所料,小金龄真地没有碰他俩。没动可没动,小金龄得问啊,这一问小金龄真的问到了他俩的主人是谁。他俩按事先说好的词说了。当小金龄听说其伯父李伯阳在天荡山的野马川时,他还未等况氏兄弟将话全部讲完即掠出去了。

  凭小金龄现在的武功行几十里路,那如同儿戏。眨眼间他即翻过了天荡山,来到了天荡山的北坡野马川前。此地是一望数千米的大平原——山上有如此规模的平地,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在此平地的正中央驻扎着许多帐篷、马号。这里很静,似乎无人。小金龄脚下并没有停,他在这找开了——找中心大帐。很快他找到了,他侧耳向里听了听,里面连一丝声息都没有。“嚄!”他不由得画上了问号,“啪”,他掀开帐帘闪身即进去了,血腥扑鼻,死尸满地!几乎与此同时,“哇”地一下,此大帐被人包围了,来着从哪来的不清楚,似乎是从天而降的!小金龄的心忽扇忽扇“忽”了好几下子,但小金龄终是小金龄,遇事压得住,很快他即恢复了平静。他这一静下来,外面的人冲进来了,“凶手在这呢,凶手在这呢!”他们呼喊着即将小金龄围住了。小金龄并没有动,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些人,但见刀枪闪烁,儿郎盔甲鲜明,很是正规。“你因何要杀死我们的兵将?”在小金龄的身后传来了这样的问话。“啊,当头的在我身后。”小金龄转过身来这么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问话的竟是丘向碧,尘尘的父亲!丘向碧两眼喷火,瞧着小金龄。小金龄该有多聪明啊,当即明白了中了那俩矬贼的道。“这祸嫁得这个准啊!要不我分辨几句?”又一想,“算了,丘向碧其人尘尘对我讲过,跟他有理也难讲通,干脆,走了算了。”打是打不起的,因为这是他救命恩人的父亲。“丘寨主一向可好啊?”丘向碧用鼻子哼了一声,并没有作答。小金龄则一点不气,继道:“丘寨主,您看我师傅毒手大如来已到您身后了!”这下丘向碧被惊着了:“啊,在哪呢?”他急忙回头观看。利用此良机,小金龄破帐而出了。“凶手跑了,凶手跑了!”他们呼喊着出大帐在后便追。这不扯呢吗,那哪追得上啊?“唉呀,终日打雁却让雁把眼扦了!”丘向碧是气急败坏,但再气也是无用的。无奈,他只好打道回府,收拾残局去了。事实上此处的血案是毒手大如来先派人做的,死的这些人明着是他的人实都是他自其他国弄来的俘虏。他这样做的目的是有意拖住小金龄,让小金龄不要坏了他的计划。而丘向碧是他自祖郭靖那里事先调来的。

  天渐渐亮了,太阳露出了她那娇美的容颜,而此时在这天荡山迷天宫的必胜厅中黑压压的是座无虚席,居中的是一位面如银月,阔目黑髯,头戴九珠珠观,身穿龙袍的帝王,此位不是别人,其正是因特国国王袁特网。在左右还有两位面目凶残、白发白髯的道士,他俩正是袁特网的智囊——正、副军师雨雷、天风道。与他俩几乎平身份的还有大元帅要命客、左班大丞相昝鱼鲨。在往下排(按品级)则是二圣——房书平、冷不防,三剑——黄不邪、周永平、李济小等等众人。他们全是袁特网的人,正在议论此十国英雄会。就在他们议论的时候,也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声:“袁特网,你死期到了!”“哇”,此厅一下子乱了,众人甩大氅抽兵刃如蝴蝶乱飞!“慢!”雨雷道将大家叫住了。“雨军事,您因何叫住我们?”“是啊,是啊,您因何叫住我们?”众人七嘴八舌了。雨雷道站起身来,打谒手道:“无量天尊,众位,你们可知喊话的人在哪吗?”

  在场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答道:“好像是在厅外,因声是从外面传进来的。”雨雷道一笑:“不错,是在厅外,但你们可知其人的准确位置吗?”“到厅外找我们不就知道了吗?”有的不加思索地回答道。“哼!”雨雷道冷哼一声,继道:“你们坐下,听我给你们讲。”众人又都坐下了,雨雷道也坐下了,先呷了一口茶,续道:“主公,众位,你们还有所不知,方才喊话的人用的是千里传音之术喊的!我们听起来很近,实则其人指不定在哪呢!”“嚄!”袁特网等不禁骇然。“雨军师,那您说喊话的人会是谁呢,其目的又是什么?”昝鱼鲨不解地向雨雷道发问道。他所问的正是众人要问的。“嗯,这个嘛我也一时琢磨不透,不过…!”雨雷道欲言又止了。

  “雨军师,不过怎样啊?”袁特网急不可待地向雨雷道发问道。雨雷道见他的主公如此急切,不由得笑了:“主公,您不必急,等今天晚上您就知晓了!”“他我这……!”在场的人以袁特网为首的无不画问号。“干什么,神秘嘻嘻的,卖什么关子!”众人心里不满但嘴里却没有说什么。搁下此事众人又谈其它的事情,谈来谈去,天渐渐黑了下来。可天刚这么一黑,在这必胜厅外即飘落下来两矬男。可他俩刚一落在此间的天景当院,里面的雨雷道、昝鱼鲨等一等一的高手即听到了。“什么人?”昝鱼鲨朗声向外问道。“肉人!”俩矬男中的一位答道。说话之间他俩推门即进来了(门是半掩着的)。此间众人闪目这么一看,有的认得,有的不认得,认得的当即喊出:“况氏双矬,此地也是你俩来的?”“哼”,况任不由冷冷一笑,反问道:“我俩怎了,难道这地就只许尔等……?”“啪啪”,还未等他将话说完,也不知是谁隔空扇了他两个耳雷子,直打得他就地转三圈,眼前金灯乱晃,血顺着嘴角淌下了!在场的人无不惊骇,谁打的,不清楚!总之,不是厅中人打的。厅中是鸦雀无声,掉一根针都如雷鸣一般!静了许久,众人才转过神来,有几位飘身出去飞身上殿四下观看:四下有人也是他们自己的,所以飘出来的人又回来了。事实上打况任的是小金龄。可小金龄打况任却被费物发现了,于是费物将小金龄给引走了。

  雨雷道一见他们垂头丧气的样子即知是白了,他并不稳他们,而是问况氏兄弟:“况氏二剑,您二位受惊了,快快请坐!”有人从旁边搬过凳子,他俩坐下了。况任捂着腮并没有讲话,况且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递了上去。“这么说来你俩是信使了?”雨雷道问道。况且点头。此时,袁特网已将这信拆开了,取出信瓤打开这么一看,不由得手发抖了!雨雷道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急忙问道:”主公,怎么了?“袁特网抖着手将此信递给了雨雷道。雨雷道接过来这么一看,不由脸色变了。

  也就在此时,山下乱了:“可不得了啦,阎王殿开闸放鬼了,鬼来了!”众人呼喊着四处奔逃。报事的急疾向上报来:“报……报……报……!”报事的人吓得都语无伦次了。“不要慌张,尽管报来。”袁特网向下令道。“是!”袁特网这么一说报事的人才稍安。“报主公,在咱们山下不知从哪来了很多凶鬼,它们见人就抓,抓到即裂腹吃掉,或啃着人脑袋吃啊,生吃活吞啊!”报事的报道。“嚄!真有这等事?”袁特网惊得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地好啦。

  雨雷道却明白:“哪来的鬼啊,全都是人装的!看来我们只有答应了,不然我们这辛辛苦苦筹备的十国英雄会即被毁了!”想到此,他向袁特网点了点头。袁特网心领神会,他立即向况氏二信使表示,他愿意接受这信上的所有条款。口说无凭,他还给此二人写了个字据。况氏兄弟拿着这字据走了。

  他俩刚走,袁特网向雨雷道发问了:“雨军师,你为何要让我答应下来啊?”雨雷道苦苦一笑,口打叹声:“哎,不答应也不行啊,试问我们当中有谁是那三十六源堡堡主毒手大如来的对手啊?”“说得也是,白日里用千里传音术说我死期到了的人可能就是他,他之所以那样喊,其目的可能在给我施压,让我服从于他!服从就服从吧,反正咱现在的势力较人家简直是天地!”袁特网想到此霍然冰释了。事实上却如袁特网所想。雨雷道察言观色,这么一看即知他主已想开了,不由向其笑道:“主公,您这样就对了,江湖上有句俗语,叫做有多大本事占多大地盘,我们的土地已经够大的了,所以争也行不争找个靠山岂不更好?”“雨军师所言极是,来,摆酒畅饮,一醉方休!”“不行啊,主公!您忘了,明日可是八月十五啊,十国英雄会可全指着您掌控呢,所以我们还是早早休息为上。”雨雷道向袁特网忠道。“唉呀,对啊,我怎么把这茬忘了,早点休息,明白在我天荡山平镜原准时开会。”袁特网说到这即回他的寝宫休息去了,众人也纷纷散去各回各处了。袁特网他刚入寝殿,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他即被人点中了穴道,而后装入一个口袋被人扛走了!他手下的人一点察觉都没有。第二天太阳都老高了,袁特网这屋也没有动静,侍人们急了,于是到此门前唤之,但无人应答,他等推门进去了,片刻即像火燎衣衫一样冲了出来:“不好了不好了,万岁不见了,万岁不见了!”他等这一呼一喊惊动了雨雷道等人,他们到这一看不由汗颜了。——主子丢了,他们能不急嘛?最主要的今日是八月十五正日子,十国英雄会怎么办,由谁来主持啊?

  他们这正发愁呢,有的人眼锐:“唉,那不是我们的万岁吗?”雨雷道等听有人这样讲不由四下观看,真的!但见袁特网正在宫门那站着呢!“嚄!”雨雷道等急忙过去给这位袁特网施礼:“万岁,今日是八月十五,不知英雄会何时宣布开始?”“啊!”他等这一问此袁特网却愣了,呆呆地看着雨雷道等竟不知所措!雨雷道还以为他没听见呢,于是又重复说道:“万岁,英雄会将开,请您随我们到前面赴会。”可这位“万岁”仍没有反应!不仅如此,这位“万岁”见雨雷到等给他施礼,他却嘻嘻地笑了!“哇”,在场的人乱了——傻子,谁都看得出。“嚄!我们的袁万岁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傻子呢?”雨雷道暗惊,“难道有人给我们的万岁做了手脚?若是这样的话那也是在昨夜我们散会之后做的。”“唉呀,英雄会在即,我们的主人又着了别人的道,这该如何是好?”雨雷道这下可犯愁了。“报!”报事的急匆匆地进来了:“报主公、军师、大帅,以逍遥国为首的九国国王及其随从都已到了山门外,请主公定夺!“这个……!“雨雷道汗下来了,心想:“这下可糟了。”“哎,雨军师,您怎么能将您的‘随印丸‘给忘了?”“哎呀,对啊,我这有随印丸啊,只要给人服下,其人即丧失了理志,想让他做什么他即做什么!”雨雷道听昝鱼鲨这一提醒,他霍然想起了。立即行动,有人过去将随印丸喂入了这袁特网的口中。片刻,这位袁特网即听从雨雷道的摆布了。众人悬着的心这才落回了原处。

  时间紧迫,当务之急即是将山门外的九国来宾迎进来。立即,雨雷道等簇拥着这位袁特网出迷天宫将正在天荡山山门外候着的宁乾坤等迎到了平镜原。这里方圆十几里全是平地,寸草不生,如镜子般,此地因此得名为平镜原。彩山殿、彩旗、四周的看台(带防雨、防晒篷的)全已齐备。看得出,工程浩大,非一年两载所能完成的。国王、军师、丞相级的入旁边的彩山殿,其他人没这资格,只能到看台就坐了。雨雷道等向四下张罗着,一切就序后,十国英雄会开始了:首先,东道主因特国丞相昝鱼鲨致开幕词:相当好听,什么女士们先生们,你们辛苦了,我想死你们了!这是现代话,反正是这意思吧。他讲完后是掌声如雷啊,鼓掌的几乎全是因特国的人。第二步,由因特国国王袁特网宣布此次十国英雄会的目的:要在此十国国王当中选出一位总头领。选法:由在场的各国派代表在此武场比武,艺压全场者即为胜,其所属国的国王即是十国总头领——可以号令战败国为其做任何事。比武规则:比武者在下场前都要到彩山殿前标名挂号,而后才能下场比武。对于双方用什么手段、什么兵刃、男或女、老或少一律不限!当然,此位袁特网所讲的都是雨雷道所讲的,只不过一个声小一个声大罢了——这就是印随。“哇”,这“第二步”一出,四下乱了,众人是议论纷纷,有的讲:“这……这不纯是杀人的战场吗?”有的讲:“是谁想的这缺德道,太残忍了,太不是‘东西南北’了!”有的讲:“嗯,还不错,此次英雄会我一定要大显伸手,为我主争光露脸!”……。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此袁特网朗声向四下叫停道。可他的叫声一点作用都没起,众人该怎样议论还怎样议论。这一下此袁特网似乎有些急了,“大家静一静,静一静!…!”他玩命般地向四下喊开了。好不容易,众人停止了议论,四下静了下来,众人的眼光重又落在了他的脸上。他的目光有些异常,但说话却没什么特别:“众位,我的话还没有讲完,还请大家忍耐一会儿。”他说到此不再向众人讲,而是向他旁边的人命令道:“盛上来。”立即有人托来了一托盘,里面是什么,不清楚,因为上面用红盖头盖着。“唰啦”,他将那红盖头掀去了,里面竟是一颗黄橙橙的金印!“众位,这金印是给我们将要选出的十国总领头专用的,用它可以调动我们十国任一地方的人马。”“哇”,众人又是一阵纷乱。好不容易,他又将四下叫静了:“现在我宣布,比武正式开始(这是第四步。第三步是出那金印吸众人眼球。)!”“嗡”,众人又乱了,可就在众人乱的时候,已有两位到彩山殿旁标了名挂了号,随之即入了此中央的比武场比斗起来了,一伸手即是激茬!怀柔掌对天方拳。呵,打得这个激烈这个精彩啊!人们一看,认得,一位是怀柔派掌门闰三千,一位是天方派掌门华一千。闰是肖庭国大帅,华是复方国大帅。按常规来讲,高手都喜欢在后面出场,唉,真没想到,两国的大元帅竟亲自出马了。看来此次之英雄会将是一场血雨腥风的狂杀恶战啊!人们的心中都有这样的想法,都有自己的算盘。起初,闰、华二人难分高下,可百合一过,闰顶不住了,谁都看得出,若再过几合华必胜,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华将要取胜的时候,他的招数忽然乱了!就在他乱的时候,闰使出了他的压箱底绝招——碧海十叠浪!“啪啪啪……”,一浪高过一浪的交错十掌全部拍在了闰的前心之上,血窜了线了,身体被打散帘子啦都!惨不忍睹!众人的心忽扇忽扇是久久不能平静。已然稳稳飘落在比武场当央的闰不由仰面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有一喜的就有一悲的。胜者胜了,欢呼狂笑了;败者却死走逃亡了,亡者的亲人该是怎样的悲苦?!复方国王忽必厉及其手下的人无不落泪,有人过去将华一千——他家大帅的残体收回了。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华零千——华一千的哥哥,那是几度昏厥啊!在他恢复了一阵子之后,他入场了,话不投机当场动手,一方报仇心切,一方取胜之后信心正在巅峰,这两方一战即是****。在场的人看得心惊肉跳,目眩神离,他们都为华零千捏着一把汗,但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华零千已然识破了闰的手段。诡着被人识破,凭真本事不如对方,那这位离倒霉不远了。七十合之后,闰三千顶不住了,他急忙将口中的药丸咬破了,香气满口(那药丸外层涂有石蜡,所以含在口中暂无恙,若想用时只要轻轻一咬石蜡即破,那药见水即产生暂使人神志紊乱的香气,此香气一旦被人吸入即会中毒暂失去理智。方才华一千之所以招数突乱,就是因为他中了此香。),可还未等他向外喷呢,华零千的劈仙掌到了,不偏不倚,正“仙”在他的左太阳穴上,耳轮中就听见“啪”,再看,闰三千的脑袋没了三分之一,花红脑水喷了一地,那还活啥劲,死了吧!“咕通”,死尸栽倒。华零千则闪身跳出老远,心里默默地祷告:“贤弟啊贤弟,哥哥总算给你报仇了!”他祷告完后即打算离开,“慢着!”忽有一人在他身后很随意地说道。话声虽不大,但在华零千听来却如炸雷一般!“咯噔”,他收住了脚步转身这么一看,不是他又会是谁?——苦面阎罗,像吃了苦瓜的主,江洋大盗,杀人如麻呀,死在他手下的豪侠奇剑车载斗量!在十几年前他曾与华零千华大剑交过手,以他口喷鲜血告终。打那以后他即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如今在此出现,可以想象,来着不善,善者不来。

  起初乍看到苦面阎罗,华零千很是惊讶,但华零千什么阵势没见着过,很快他即恢复了平静,转而向苦面阎罗一抱腕:“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故友苦面老兄啊!”“呸!”苦面阎罗五官扭曲道:“华零千啊华零千,你少从我这跟我套近乎,还故友,谁是你故友?我是要你命的!”他这话冷冰冰的如尖刀般嚓地一下即刺了过来。华零千不由将脸色向下一沉:“苦面阎罗,时隔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没忘记当年那场大战?”“然!”苦面阎罗朗声道:“当年那一掌之仇我要在今日了结!”“好!太好了。但是你标名挂号了吗?这地可是有规定的,不标名挂号是不准比武的。”“哈哈哈!华零千啊华零千,我可不像你这条狗要讨什么主人的欢颜,某不属于你们所谓十国的人,我还用得着标什么名挂什么号吗?话又说到你身上,你也没标,尔只想着为你弟报仇,那标名之事早被你抛了,正好,没名的找没名的,尔拿命来!”“啪啪啪……”这家伙话音未落即向华零千大下杀手了,一伸手即是啸空百变掌,虚中带实,实中带虚,向着华的致命处虚、实啸来!“啊!”华零千不由得大吃一惊:“看来这十几年来他没少下苦功啊,功夫比以前精进数倍啊!”想是用头来想的,他的身子可没“想”,是急疾地向旁闪出,很轻松地即将这家伙的犀利招法一一化解了。

  “唉呀,姓华的,尔真厉害啊,看来我这十几年的功夫是白费了!”苦面阎罗不由得怒火中烧,攻势更加猛烈了。没办法,华零千也只得还手,他俩大战起来了。众人的心都向着华零千,都为华零千捏了一把汗。百合一过,苦面阎罗顶不住了,论真功夫他根本没有胜算,人们的心不由渐渐放松了,可猛然间一声揪人心房的惨叫声传来,人们的心不由一突突,再看苦面阎罗的厉爪已然刺入了华零千的心房!还未等华完全气绝,这家伙猛然将他的那利爪抽出,但一样东西已随之被他抓出——心脏!“扑通”,华零千的尸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哈哈哈,哈哈哈!我报仇了,我报仇了!我……我解恨了!”苦面阎罗摇晃着他手上的心脏狂笑着。在场的人被这惨不忍睹的一目惊得是目瞪口呆。像那个,报了仇你一走了之算了,也许是死催的,他狂笑一阵之后猛然将华的心脏摔在了地上,转而向四下高喊道:“有哪个不服尽管滚过来,我这收装包圆一勺烩!”狂徒终是狂徒,他这话是犯众怒的话,但他却偏要这样讲。“噌”,有一位挺身而起,既没标名也没挂号即入场了。众人一看,认得,逍遥国的三大奇毒之中的第三位:欧阳雨天。“哇”,在场的人是一阵纷乱:欧阳雨天这一出场可有好戏看了。众人不由得将眼睛揉了揉,恐怕误了这将要演出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