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沉默的一下传来了一句让秦暖脸爆红的话。

  “如果你以想我了这个为理由，我会立刻飞回去。”

  秦暖的小脸顿时爆红，不知道说什么好，小手紧紧的握着电话，咬着嘴唇。

  双方沉默了一会儿。

  “喂，还在听么？”牧振昀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秦暖的声音怯怯的有些小。

  “你刚刚说要对我进行面试指导的是你的上司？”牧振昀巧妙的转开了刚才的话题。

  “嗯，对，今天我的上司问起关于你这个项目的进程，我跟她汇报的时候提到你对面试这个环节可能不是非常了解，她提出如果你回国时间允许的话我们安排一下面试指导，然后由她来亲自负责。”秦暖一听说起工作便也少了刚刚的不好意思。

  “哦，你这位上司我没有见过，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她。”牧振昀煞有其事的继续问着暖暖。

  “Ace在业界非常的有名，一直都是做世界500强企业的单子，做促成了皮特任职环球的全球CEO、盖尔任职幻想世纪的首席运营官等大单子，有着非常丰富的猎头经验和各行业人脉，本不供职与我们公司，刚进入我们公司不到两个月。”秦暖按照自己对Ace资料的了解给牧振昀介绍着。

  “那你呢？”牧振昀刚刚只是细细的听着。

  “我？我是刚毕业两年，大学学习的专业是工商管理，毕业便进入这家公司了，做成的单子大部分都是中层管理人员。所以经验不如Ace多，但是请你放心，我会努力认真的。”秦暖声音里透露自信。

  “那按照正常的情况，我这样的职位会交给你么？”牧振昀一直没有对秦暖的话评论而是一直问着问题。

  秦暖以为这是牧振昀对自己的不信任。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太清楚你们是怎么分配单子的，而且在你联系到我之后，你们这位上司又说要亲自参与，只是好奇而已。”牧振昀感觉到了秦暖的疑虑淡淡的解释道。

  “嗯。。其实不瞒你说，你在我们猎头行业里被奉为神话，因为很多企业点名要你，但是这么多猎头公司从来没有人联系到你。所以按照正常的规则我不应该接关于你的单子，应该是Ace来接。”秦暖见牧振昀这么坦率，便也实话实说。

  又是一阵无话。

  “暖暖你有我的号码随时可以联系到我，被欺负了要告诉我。”秦暖还在猜测是不是牧振昀真的不喜欢自己做关于他的单子而忐忑，牧振昀便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

  虽然几个字，暖暖被欺负了要告诉我，忽然秦暖眼眶有些红，这是除了爸爸和哥哥第二个这样对自己说的人，忽然觉得好温暖。

  或许是远在美国的牧振昀也感受到了秦暖的感动，两个人又是一阵沉默。

  “别咬着嘴，不要咬疼了自己。”牧振昀的声音里好似充满了无奈和疼惜。

  嘟嘟，刚说完这句话，电话里便传来了忙音，牧振昀微微的笑了，随手拨出一串号码，很快便接通。

  “一切正常！”对方像是知道牧振昀要问什么一样，没等他说话在接电话那刻便先说了一句。

  “好！”牧振昀也没有废话，一个字便挂了电话。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手里依旧拿着粉色的HelloKitty挂件，下意识的摩挲着。

  暖暖，我等了你十年，岂会人让你再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