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值大钱
作者:沛土      更新:2022-05-18 22:51      字数:2134
  刘盛这话一说,诸位落主嘴角微微抽搐,护卫们面带异样,拉着面色惊恐,大叫着的去斤落主往外走去。

  刘盛又对去斤飞英等人说道:“这乌洛兰落主,当如何处置?尔等姑且试言之!”

  闻此一言,已有四十多岁的乌洛兰落主吓的脸色苍白,哆嗦着看向去斤飞英等人,不时的打着些许眼色。

  但见十几位乌洛兰之人,一个个忐忑的对视一眼,谁也不肯说话。

  刘盛也不着急,午宴还需在此吃食,有的是时间,他踱步来回走动,身后披风被风吹起,刘盛理了下披风的袖子。

  时间不久,外面传来一声惨叫,被押着的落主们听此惨叫不禁身子一震,他们知道,去斤落主!不在了!!!接下来,就是他们了。

  刘盛见其有所异动,对去斤飞英等人冷笑一声:“吾性子易躁,只待一刻钟,尔等若是不言,那便如去斤落主一般,吾尊重尔辈之想!”

  就在此时,一个护卫提着去斤落主的脑袋蹭蹭蹭的小跑而来,那去斤落主的脑袋还在滴着鲜血,随着护卫前行,滴落一路。

  刘盛对其勾了勾手,待护卫上前,他接过头颅,不顾上面的鲜血,拽着头颅的小辫子提溜起来,还恶趣味的甩动了两下,把些许鲜血甩到去斤飞英他们的身上。

  他们也未敢躲,一个个静默不言,心里却道:“飞英阿干已被你害之,我是万万不能说的,如若不然,你斩了落主,落内阿郎岂能将我放过?若是尊重我等之想,先前怎不尊重飞英阿干之想?”

  刘盛虽不知其想,但见其模样却也猜出些许,待轻笑一声,也不理会他们,他话已说,他们说与不说,这杀落主的责任,他们跑不了,如此一来,这两落之人再恨他也无那般狠了。

  刘盛走到长孙突面前,蹲下身来,右手托着脸腮,左手伸出,把那去斤落主的头颅在长孙突眼前晃了晃,长孙突被突然出现的头颅吓了一跳,身子猛地一震。

  猛然抬起头来,就看到近在眼前的刘盛,见其面孔,正在对他露出些许坏笑,眼皮子不禁一跳,他可是见着刘盛那无赖的一面了,朝刘盛觑将一眼,也便扭过头去,不愿与其对话。

  而刘盛却冲他努努嘴,对其甩动着头颅,戏谑道:“唉,长孙突,你可值钱?”

  扭过头去的长孙突闻此一言心中颇有不喜,这刘盛居然把他当货物问值钱否?他正欲说话,突然好似想到什么,嘴角一撇,扭过头来,无视刘盛手中头颅,对其冷言一声:“值钱,值大钱!”

  刘盛听此微微一笑,把头颅一丢,那头颅打着滚停在被押着的落主身前,那些落主一看,纷纷打了个冷颤,深深低下头去,不敢直视那血淋淋的头颅。

  托着脸腮的刘盛瞅了一眼,嘴角一撇,露出不屑的笑容,待右手换成左手托腮,对长孙突戏问道:“哦?值几何?”

  长孙突眼眸微抬:“绢帛百匹!哼!”说着,这长孙突冷哼一声,又扭过头去,如此将自身当做货物一般,令他很是羞恼!

  而刘盛听闻此话却是脸色一变,放下托腮之手,冷笑一声:“绢帛百匹?贱之!”

  说罢,刘盛站起身来。

  长孙突闻此,猛的扭过头来,气哼哼的怒瞪双眼,对刘盛喝道:“独孤盛,士可杀不可辱,汝若有胆,便一刀将吾杀之,何须辱我?尔胆何在?”

  刘盛闻言脸色一冷,咬牙说道:“我辱你?我何曾想辱你?你乃自辱,百匹?你长孙家从朔州取钱帛无数,你却仅值百匹?且值大钱?”

  说罢,刘盛愤愤的抬起脚,狠狠的踹向长孙突。

  而长孙突顿感一道黑影袭来,自然反应下,猛的一侧身子,因被人抓着,却只侧过了头,被刘盛狠狠一脚踹在肩膀上,这一下就被踹倒在地,连押着他的护卫都连退两步,可见刘盛力气之大。

  护卫们连忙将爬在地上的长孙突扶起,又压着他跪在地上。

  但见长孙突满脸怒色,对刘盛喝道:“独孤盛,你休要胡言,我长孙家何时从朔州取过钱帛?此事但且不说,你为何辱我贱之?”

  刘盛冷笑一声:“为何贱之?”说着,刘盛突然想起,这时候的贱还是真是骂人的话,不是便宜的意思,想了想,也便对其说道:“此贱非彼贱,乃廉价也,不值几钱之意!”

  长孙突闻言冷笑一声:“哼,休要诓骗与我,廉价何得贱称?定是你羞辱与我!”

  刘盛见此不屑说道:“孤陋寡闻!”

  长孙突双目一瞪:“我孤陋寡闻?呵呵,我阅书千篇,便是维那之书我也有阅,你竟说我孤陋寡闻?”说着,摇了摇头,神色中颇有不屑。(维那—僧官)

  刘盛见长孙突如此模样,半戏谑半气愤的说道:“马拉戈壁滩上生活着一群顽强神兽,名曰:草泥马,此马比之我辈战马更值钱,可作价一百匹,然,严打期间,此马可作价四百钱帛,非常珍贵,有一名曰中华之国,其国内,无论吾辈男儿或彼之女郎,情绪激动之下甚爱唤此马之名,更有甚者,当会连连呼喊其名,而你,连此马尚且不如,一百钱帛?可是你自辱乎?”

  刘盛装作很气愤的为长孙突抱不平,可那言语中,咳咳......。

  而那长孙突听闻此话,却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时间,颇有尴尬之色,他知晓,他这百匹是少之又少的。

  刘盛见此,上前一步,对其戏谑言道:“你出身之高贵,若仅值百匹可是有些贱了?应我之说,你当值战马千匹,钱帛三千匹,长孙长史,您说,是与不是呐?”说着,刘盛露出戏谑的笑容。

  长孙突听闻此话正要开口说话儿,嘴巴张的老大,突然间不知如何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