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敬黎听出是宁蕊的声音，松懈下来，疲倦的躺回去，“你到了？”

  “早就到了！”宁蕊呸他，“阿黎，你喝多了？”

  阮敬黎嗯了一声，“到了就好，我等电话，不跟你聊了。”

  宁蕊气恼，“你等个p电话！你的短信都发到我这来了！烟儿烟儿叫的真恶心！你是故意发给我恶心我的对吧？阮敬黎，你真可恨！”

  阮敬黎拍拍额头，“我懵了，都发到你那去了……”

  宁蕊一哼，“怎么了，吵架？不是因为我吧？”

  “没你的事儿，聊天我挂了，我没心情。”

  “喂！”宁蕊急忙叫住他，“你的烟儿送你什么生日礼物了？”

  阮敬黎眉头绞起，“问这干嘛！”

  没有礼物，她昨晚倒是送了自己两个极具重量的字——分手。

  宁蕊顿了一下，“你爱她？有多爱？”

  阮敬黎烦躁的回答，“问这干嘛，宁蕊，我现在没心思和你闲扯！”

  宁蕊淡淡的哦了一声，“我知道她为什么不送你礼物——不过既然你没心思跟我闲扯，我就挂了。”

  阮敬黎突地睁开眼，提高声调，“你知道什么？宁蕊，你敢挂！”

  宁蕊听他焦急的声音，得意的笑，“谁叫你移情别恋的，我这算是小小的惩罚——她送你礼物了，比我准备的更早，不过应该是看到了我的礼物，所以她就没再送你。那副袖扣，是她设计的，我偷了她的设计，做了一副提前送了你，昨天你戴着它们，你的烟儿看到后有没有很生气？”

  阮敬黎蓦地想起昨晚，她看到他袖扣时的表情，他还好死不死的拿着袖扣跟她说，这是被我伤害过的女人送的，而你却什么都没有，你让我失望……

  阮敬黎咬牙切齿的坐起来，对着听筒吼，“宁蕊！你这无聊的女人！”

  宁蕊揉揉耳朵，“谁叫你喜新厌旧——不过你们也太脆弱了，这样就吵架闹分手，实在不坚固，趁早分了算了。”

  阮敬黎怒吼，“滚！”

  挂了电话，阮敬黎给苏暮烟打电话，还是抖着手，她给自己准备礼物了，她记得，还花了心思来亲自设计，结果却看到了他戴着前妻剽窃来的礼物，他还用那个破玩意来气她，他简直不是东西——

  苏暮烟电话关了机，他揉着额头，只想和她好好说清楚，什么都不是问题，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他挣扎了一下要起身，脑子里却一阵剧痛——

  早知道不要喝酒了，现在连路都走不了……

  躺在那里，看着天边泛白的色彩，他闭了眼睛，发誓，等醒酒了，他一定去找她，什么都扛了，只要她别离开就好……

  阮敬黎被清洁工摇起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

  看着他睡的邋遢的样子，清洁工满脸鄙夷，“挺大个男人喝成这德行！”

  阮敬黎起身，衣服被揉皱成一团，扯扯衬衫，头脑不甚清楚，呆呆的看着扫地的阿姨，忽然问，“阿姨啊，我问你个事儿，你说女人想给一个男人生孩子，除了想用孩子来稳固地位，还有别的什么原因没有？”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