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陈曦，你给我站起来。”

  化学老师站在讲台上。厉声呵斥陈曦。

  “曦曦，别发呆了，快站起来呀。”许乐云见陈曦没反应，赶紧推了她一把。

  陈曦终于晃过神来。

  “陈曦，黑板上这道题你来回答。”

  那是一道很基础的有机物同分异构问题，陈曦没费力气就回答了上来。

  化学老师虽然不满陈曦上课跑神，但最后也只是说：“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曦曦，你最近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这一上午你都被叫起来三回了。”

  陈曦冲许乐云笑了笑：“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

  从那天游乐场回来后，陈曦和江楠就变得很奇怪。

  本来许乐云打算安慰陈曦，但江楠却发消息不让自己管这件事，甚至不要在曦曦面前提起这事。

  可是看着陈曦这一天天憔悴的样子，许乐云也不好受。

  看着陈曦再次跑了神，许乐云无奈地摇了摇头。

  ——

  “你最近怎么回事，上课总是跑神。”

  黄萍很喜欢陈曦这孩子，虽说不是天才，却有他人难以企及的毅力和刻苦。

  “我知道最近学校里可能有一些不好的传言，你心里可能不好受，但你要调整好心态，毕竟你现在都高二了。”

  陈曦疑惑：“传言？什么传言？”

  难怪最近总是有人对她窃窃私语，眼神也总是很奇怪。

  黄萍诧异陈曦竟然不知道，随后又怪自己乱说话。

  陈曦：“黄老师，你现在不说，我出去也是可以打听到的。”

  黄萍有些为难，最终只是透露：“是和你的妈妈有关。”

  陈曦了然

  “谢谢黄老师，我明白了。”

  走之前，黄萍还是没忍住，说：“陈曦，人言确实可畏，但也别因为他人无知的言语就坏了自己。”

  “放心吧老师，我有分寸。”

  走出办公室，陈曦深呼了口气，眼神也从乖乖女变得清冷霸气。

  他们班下节课是体育，慕如雪每次都是偷懒躲在教室里。

  走到小卖部时，陈曦拐过去买了瓶水。

  “如雪，你给我药吧。求求你了，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胡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奈何慕如雪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

  “给你？这药这么贵，用在你这个下贱胚子身上岂不是浪费。”

  说着慕如雪就要把手中的粉末倒在地上，胡妁早已被那上来的毒瘾弄得疼痛难耐，就像是一群蚂蚁在一点一点啃食你的骨头。

  “如雪，我求求你了。给我吧，只要你给我，让我做牛做马都愿意。”

  慕如雪笑了：“难道你现在不是我的奴仆吗？”

  胡妁为了得到药，什么都干的出来：“是是是，求求你了如雪，给我吧。”

  毒瘾一旦发作，整个人都会不受控制。胡妁全身酥痒疼痛，只能靠手指不停地抓挠来缓解，可这种方法只会二次伤害她的身体。

  慕如雪看够了胡妁发疯难受的样子，有些厌恶地看着胡妁浑身是血的身体。

  “给你。”慕如雪随意地往地上一扔，胡妁快速抢过来猛吸一口，那模样只令慕如雪作呕。

  陈曦实在没想到这一趟还有别的收获，她默默地将这一切录下来，保存，上传，备份。

  等到里面的人没有任何动静了，陈曦打开买的那瓶水。

  “啊啊啊。”慕如雪被泼了全脸。

  陈曦买的还是超市里最冰，一月的天气，泼在脸上比平常的杀伤力再增加一倍。

  “陈曦，你他妈凭什么泼我！”

  陈曦嗤笑：“别给我装傻，你心里没数吗？这里没外人，慕如雪收起你那可怜兮兮的面具吧。”

  慕如雪面目狰狞：“你是想套我话？”

  陈曦更加不屑了：“套话？你也配？”

  “对付你，我陈曦明目张胆。”

  “如果三天之后，学校里面的谣言还没有被澄清的话，我会让你好好体验一把被污蔑的滋味。”

  说完陈曦扭头就走了。

  “啊啊啊啊！”慕如雪失声尖叫。

  澄清！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