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作者:爱吃香瓜的女孩      更新:2022-11-04 22:13      字数:2407
  全息屏消失,视野一下开阔许多。

  顾凛城十指交差握着,阴晴不定的想那个暂住家里的女孩。

  昨晚确实是他这么多年来,睡得最沉的一晚,要不是江焯连着几个电话,他大概会睡过头。

  这时有人敲门。

  江焯在门外讲“长官,已经联系上安娜了。”

  顾凛城立即起身,边去指挥室边问“情况如何。”

  “他们是被误打下来的,现人已经找到,没有伤亡。”

  “那些人不知道是特殊任务部的飞行器?”

  “可能是系统出了故障。事故原因还在调查当中。”

  顾凛城面若寒霜,抬腿跨进指挥室,就问正在线上的队员。“还好吗?”

  安娜冲他眨眼,笑着讲“放心长官,只是出了点小意外,暂时还死不了。”

  “弄清楚原因,第一时间汇报。”

  “收到。”

  安娜说完,就有医务兵进来给他们检查身体。

  她冲屏目前的人挥了挥手,就断了视迅。

  顾凛城便看在宁城的五队。

  提彬那边已完全抵达,现正在稍做休整,准备等天亮再出去巡视。

  宁城不大,但地形复杂险峻,如非必要,还是白天出巡要安全些。

  顾凛城交待了两句,就等安娜那边的回信。

  可安娜那边迟迟没动静。

  江焯同他等到晚上十二点,就让他先回去,他和舟副官来负责处理这次事件。

  顾凛城不放心的讲“有情况随时汇报。”

  像这种小事,他以前是不需要管的,现不知是因为明天的宴会还是什么原因,让他觉得有些不安。

  江焯和舟樵讲“知道长官。”

  顾凛城这才离开指军室,驱车回家。

  夜色下,别墅婉如独立的城堡,看着惹人艳羡,实则如里边的囚鸟,每次出入都会被记录在案。

  而假如那天真的到来,它将是世界上最华丽的监狱。

  不过顾凛城从未担心过这事,因为他肯定会死在前线。

  把车停在院里,进去漆黑的大厅。

  他没开灯,毫无阻碍的上楼。

  在走到自己房间前,准备进去的时候停下,转头看走廊尽头的房间。

  走廊非常安静,安静到能听到楼下的电器设备声。

  顾凛城若有所思的想了两秒,便推门进去。

  别墅再次回归宁静。

  -

  第二天一早。

  顾蕴初起了个大早,签了好几个快递,像勤劳的小蜂蜜一样兴奋的忙活着。

  夏思远顶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一张俊脸搭拉着,睡袍松垮的绑了根腰带,每走一步就露出白净的大长腿,也不知道是要撩谁。

  时宴趴在窗台上,看外边逐渐染上温度的太阳,和升腾着薄雾的暮色。

  不多时,顾蕴初喊“宴宴,可以帮我个忙吗?”

  时宴返头看她。

  “把这盘水果给我哥送去吧,他忙了一早上,连早餐都没吃。”

  “不能让小k帮忙吗?”

  小k也讲“是啊主人,我可以代劳的哦。”

  顾蕴初暗里凶它。“小k,你的碗洗了吗?地扫了吗?衣服晾起来吗?”

  “回主人,都做好了。”

  “花园浇水了吗?树叶修了吗?篱笆立好了吗?”

  “就剩下篱笆了,但材料还没到,我现在做不了。”

  顾蕴初笑起来。“那你还不快去守着?我种的名贵玫瑰要被鸟啄了,我就把你拆了!”

  小k立即讲“好的主人,我现在就去看守。”

  等它走掉,顾蕴初笑眯眯的看时宴。

  时宴……

  其实没必要,她再怎么努力,也改善不了自己跟她哥哥的关系。

  俗话说的好,正反不两立。

  自己好不容易脱离反派者,却又被倦羽组织盯上,大概会很难洗白。

  不过朋友这么努力,还是配合下好了。

  时宴接过果盘,上楼。

  她对这若大顾家还不是很熟,顾蕴初也没说她哥在哪里,可时宴一上楼就大概有了答案。

  瞧着紧闭的房门,没犹豫,抬手就敲。

  时宴敲完门就想别理我、别理我。

  “什么事。”

  带着金属质感的磁性嗓音,透过厚重的门清晰传来。

  时宴轻皱眉。“蕴初切了水果。”

  等两秒。

  门传来微细的咔哒声。

  时宴推门进去,就看到一身黑色军装,站在窗户前跟江焯通讯的高大男人。

  这男人,光是个背影都能叫人神魂颠倒。

  当然,他要是在战场,会更帅。

  顾凛城双手撑在窗台上,沉声讲“计划做下调整。城外的清理工作由部队负责,让安娜带人检查整个海城的中枢系统,确保不会再发生昨晚的事。”

  见他在忙,时宴把果盘放桌上,想走。

  “就说是我的决定。”顾凛城转身,疏冷的眸子望着准备走的女孩。“他们要不配合,就换个配合的人上来。”

  这是要直接换掉一座城市的佬大吗?

  不愧是特殊任务部的指挥官,有魄力!

  时宴感觉被盯上,三步并做两步,迅速离开。

  在她抬起的腿,就要迈出门槛时。

  “住得还习惯吗?”

  时宴看外边的楼梯,顿了顿,收回腿。

  她看已来到桌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摘下颗带水珠的青色葡萄。

  然后那修长指间,将葡萄抵在薄凉的唇间,最后越过牙被舌尖勾进去。

  时宴喉咙发紧,跟着吞咽了下,垂下眼帘。“还好。”

  “缺什么跟蕴初说。”

  “顾少将,我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自由?”

  顾凛城抬帘看她。

  这一眼,冷冽刺骨,差点没把时宴送走。

  时宴挺直腰杆,不屈不挠。

  顾凛城走近她,居高临下的瞧着她墨黑的眸子,唇角有丝残酷的笑。“你认为什么是自由?”

  城外的人想要活着,城里的人圈地为牢,而鸟儿想活着只能在笼子里。

  自由是什么?

  在这个世界,是否有真正的自由?

  时宴收紧心脏,梗直脖子,不退半分的,直视着他冰冷淡漠的俊逸眸子。

  顾凛城眼睛微眯,看她洁白的额头,伸手抵在她眉间。“你那晚又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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