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禽兽之行
作者:雪客栖寒      更新:2022-11-09 19:38      字数:2963
  徐敬业一心想要赶到海边,趁着天还没黑坐上大船,就能摆脱官军的追捕了。

  但他没有考虑到,家眷中的妇孺不可能像他和王那相,徐敬猷一样,出身军伍,有良好的体力可以跑的很远。

  现在,被侧妻韩氏和幼子徐守庆的一番搅扰,徐敬业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这些只会拖后腿的东西,于是掣剑在手,像徐守庆母子逼近。

  韩氏一边后退一边哭喊,

  “老爷,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庆儿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虎毒尚不食子,你怎么能狠下心做此禽兽之行?”

  一旁的徐敬猷也上前拉住徐敬业,却被徐敬业一把甩开。

  徐守庆见状站在韩氏面前张开双手,想要保护自己的母亲,韩氏也扑上来紧紧的抱住徐守庆,母子二人抱头痛哭,徐敬猷也开始抹眼泪。

  但徐敬业此时已是双目赤红,那还管得了许多,握紧剑柄,看准方向之后,闭着眼睛朝着徐守庆母子往前一刺。

  韩氏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只听噗呲一声,长剑穿透了胸口,徐敬猷瞪着眼睛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徐敬业睁眼看看手中的长剑,发现剑锋离徐守庆的后心还差了一小截,那这长剑刺破衣服,穿透皮肉的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徐敬业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竟看到了一截三寸长的剑锋,一股鲜血正沿着剑锋的下缘,汩汩的往下流。

  韩氏也没有感觉的疼痛,睁开眼睛一看,也被眼前这一幕吓得花容失色。

  徐敬业难以置信的看着胸口的剑锋,不用想他也知道身后是谁,但这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发怒了,只能缓缓转身,用眼神去质问这个被自己视为忠义之士,心腹之臣的人。

  然而,就在他要扭动脖子的时候,插在他身上的长剑猛的被抽了出去,这一下就好像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一般,徐敬业翻身倒在了地上。

  眼睛闭上之前,他看见那个恶贼王那相再度举起长剑,只一挥,便将还愣在原地震惊不已的徐敬猷身首分离了。

  此时徐守庆也从韩氏的怀中抽出脑袋,看到自己的爹爹和二叔都被那个凶神恶煞的人给杀了,吓得哇哇大哭。

  王那相明白除恶务尽,他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不能给自己留下任何后患,也不能给官军和朝廷留下任何的把柄。

  于是挺剑上前,在韩氏和尚且睁着眼睛的徐敬业面前,把徐守庆挑了起来,一剑挥为两段。

  韩氏已经被吓得说不出来话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丢了魂一样。

  徐敬业还没有死,用最后一口气问道,

  “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投降官军的,让我死个明白!”

  “告诉你也无妨!”王那相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一丝人烟,韩氏也没有缚鸡之力,便放心的说道,“大都督还记得前天晚上我带着一群残兵败将从官军的包围中逃回来吗?”

  徐敬业瞪着王那相一言不发,王那相也知道徐敬业这会儿已经没力气说话了,便自顾自的给徐敬业讲起了故事,

  “那天晚上,陈宁方为了救我被高知义砍了,我见左右无路,就投降了李孝逸,他告诉我,只要我能把你的首级带回去将功折罪,朝廷不仅不会追究我附逆的罪过,还会给我封赏。我想想也对,你已经败了,再无翻身之力了,我何必还要再跟着你风餐露宿,自讨苦吃呢!”

  徐敬业恨恨的哼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长串的咳嗽,还带出了几口鲜血,喷在脸上和衣服上,王那相接着说道,

  “本来我昨天晚上就能把你杀了,要不是你那两条狗腿子一直不离开,那还有今天这些事?”

  “难道说方才那封飞鸽传书也是假的?”徐敬业忍着剧痛,问了一句。

  “不错!”王那相一脸的狞笑,“看来你还没蠢到家!你当初拒绝军师魏思温的大好计策,放弃自己的初衷,实在是蠢得不能再蠢,你以为你是你爷爷贞武公吗?”

  见徐敬业果然又被激怒,呼吸急促,口鼻流血,王那相淡淡的说道,

  “那飞鸽传书是我让人从岸上放的,目的就是要支开你手下的两条狗腿子,而且我还给李大总管传信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你那两条狗就能和你团聚了!而且,这一路上掉队的人,也都是我故意安排的,但凡不是我王那相的人,估计都已经先去给你开路了,哈哈哈哈…”

  徐敬业听到这,不禁潸然泪下,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轻信他人,即将被杀,还是因为自己的忠仆也无端丧命。

  两行眼泪,裹着脸上的血,在徐敬业的脸上留下两条恐怖的血痕,仿佛流下血泪一般。

  徐敬业睁开眼睛怒视着王那相,后者毫不在意,他知道徐敬业这是无能狂怒,索性由他去,不如…

  王那相转而来到韩氏的面前,蹲下身子勾起韩氏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

  王那相不得不佩服徐敬业的眼光,人都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这韩氏长得确实很漂亮。

  王那相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扭头对奄奄一息的徐敬业说道,

  “你说说你们这些高门大户,整天闲的没事干,除了吃喝玩乐,就是一个接一个的纳小妾。本以为你召集这么多人能干些大事,谁曾想也不过是和草包!”

  然后忽然脸色一边,面色阴沉的说道,

  “今天,我要让你好好看看,你有多草包!”

  说完竟把韩氏按倒在地,胡乱的撕扯对方的衣服,看着胸前漏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王那相更加忍不住了,也不管这荒郊野地,天寒地冻,直接撩起外袍解开腰带褪下犊鼻裈。

  被压在身下的韩氏面无表情,丧子之痛让她再也没有任何感情,眼前的所见所闻也让她丢下了生的希望,任由王那相在她身上蹂躏。

  一旁的徐敬业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时间血气翻涌,胸口的伤口几乎要喷出鲜血。

  徐敬业强忍住要吐血的冲动,从旁边摸到了自己掉落的剑,暗暗握住剑柄,一点一点的向趴在自己爱妾身上的王那相移动。

  王那相一边不停的蠕动,一边撕扯着韩氏的衣服,见韩氏毫无反应,便抡圆了胳膊往韩氏的脸上抽。

  韩氏吃疼,哼哼了两声,这让王那相越发的激动,直起身子加大了动作。

  然而就在王那相要再度弓下身子扯下韩氏的胸衣时,余光瞥见了一丝寒光,本能的往左一闪,徐敬业长剑刺了个空,朝着王那相大叫,

  “狗贼,禽兽不如!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王那相哈哈大笑,把韩氏往自己这边一拽,依旧继续自己的禽兽行为,还朝徐敬业笑着说道,

  “反正被你杀了也是杀了,不如让我也爽一爽,体验一把当国公爷的滋味儿!”

  徐敬业再也看不下去了,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剑往两人这边掷过来。

  所谓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

  徐敬业已是气息奄奄,那还有什么力气,长剑飞过去,直接被王那相用护腕隔开。

  谁成想被压在身下的韩氏突然发难,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上的银簪子摸在手里,趁王那相分神,朝着王那相的小腹狠狠的戳了进去。

  王那相吃疼,猛的往回一缩,却没想到韩氏紧握着簪子没松手。

  银簪子的尖头锋利无比,从王那相的小腹的伤口中抽出来之后,又随着王那相身体的移动,顺着小腹一直划到下体。

  由于距离恰到好处,簪子只划破了一层皮。

  但又因为王那相处于兴奋状态,被簪子把皮一划破,猛然的迸裂开来,像是被撕掉一层皮一样鲜血淋漓,异常可怕。

  王那相痛苦的长啸,而后愤怒的瞪着身下的韩氏。

  韩氏依旧面无表情,淡淡的瞥了一眼王那相,然后又扭头看向徐敬业,徐敬业欣慰的一笑,嘴巴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出一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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