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女人善变
作者:雪客栖寒      更新:2022-11-09 19:40      字数:2592
  谢维桢和谢瑜争着争着,就突然演上了父女情深的戏码。

  郑东并不意外,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能比亲情更重要。

  但谢维桢的一席话,却让郑东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桥豆麻袋,这是你女儿自己要留下来的,而且是要跟着我学习的,你这个当爹的想的也太远了吧。

  年少的郑东,活了两辈子还没有经历过相亲的场面呢,更别提这种只会在婚礼上才会出现的问话。

  郑东虽然参加过许多次婚礼,也在影视作品中见过很多种回答,但眼下这个场景,哪一句都不合适。

  谢维桢见郑东还不说话,便瞪大了双眼,低声嘶吼道,“你为何不答话?”

  “员外,你这”郑东两手一摊,“你这想的也太远了些吧,哪有一上来就问这种话的?”

  “你以为我想吗?”谢维桢的口水都喷到郑东脸上了,看来这一年的地牢生涯,已经让这个文质彬彬的江南才子变成了一个颇有世俗风气的汉子。

  “要不是谢瑜如此哀求于我,我才不会把这么大的女儿就这么交给你!”

  谢瑜对父亲的表现也有些意外,本来因为谢维桢的眼泪和带着哭腔的抱怨,谢瑜着实难过了一番,但父亲突然的转变,也着实让谢瑜有些没反应过来。

  看见父亲一直逼问郑东,谢瑜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话说,她自己也没有想过父亲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问这种问题,况且还当着自己的面,啊~~搞得人家都脸红了。

  郑东知道,此时如果不想办法答应谢维桢的话,肯定会伤了谢瑜的心,而且郑东也确实有意想让谢瑜留下来。

  于是乎,郑东想到了一个两不尴尬的说法,“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把谢瑜保护的好好的,无论她什么时候想回家了,我一定会派人护送她安全到家,或者可以派人去杭州把员外接过来,不知这个回答能不能让员外满意?”

  谢维桢毕竟不是后世相亲时的那些难缠的丈母娘,听到郑东如此保证之后,脸色就缓和了好多。

  但面对这个油头粉面的小子,谢维桢还是严厉的说道,“不要以为你说了这几句花言巧语我就会完全相信你,我可不会像谢瑜那样好骗,如果让我知道你伤害了我女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郑东心说你还不好骗,被自己的门客骗得团团转,丢了老婆家产不说,差点连命都丢了,本公子想要应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另外,本公子可是生长在红旗下的三好少年,信仰的是科学,区区鬼神之说,威胁不到本公子。

  表面上,郑东还是一副很受教的模样,低着头给谢维桢行礼,“员外之言,晚辈谨记。”

  “行吧,就到这吧,你照顾好谢瑜,我走了。”

  “啊?”郑东惊讶的张着嘴巴,“这就要走吗?”

  “爹!”谢瑜也不舍的叫了一声,紧接着跟了一句,“路上小心。”

  谢维桢还以为女儿反悔了呢,听到后面一句话心都凉了半截,连张开的嘴也立刻闭上了,给谢瑜甩了个脸色,扭头就走。

  这时候才体现出骆宾王的作用,毕竟是来自己骆府的客人,走了还是得自己送啊。

  郑东和谢瑜走到门口的时候,谢维桢的马车已经走远了。

  迟来的泪水,在谢瑜的眼眶里打转。

  郑东递上手帕,“要不要我派人追上去叫停?”

  谢瑜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摇头。

  没两下,泪水擦干了,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而且笑的比谁都开心。

  “你”郑东转弯之后消失在路口的马车,诧异的问道,“你这也太没心没肺了吧?合着你就是哭给你爹看的?”

  “才不是呢!”谢瑜把拿手帕抽了郑东一下,“我这是真哭了。”

  “那你为何立刻就好了?”

  “女人是善变的你不知道吗?”谢瑜扑闪着大眼睛,笑嘻嘻的盯着郑东。

  郑东一拍额头,原来这句话是从这来的,怪不得女朋友这么难哄。

  “你跟我说实话,你留下来的目的真的是要跟我学习吗?”

  “这还能有假?”

  “可是你跟着我能学到什么啊?”

  “兄长你就别谦虚了,你出资建设水泥厂,盖学校的时候,小妹我可一直在你身边的。”

  “所以呢?”

  “所以,就算我学不会兄长的诗才,也能跟兄长学着做生意啊,何况兄长名下还有这么多作坊要管理,小妹都可以胜任呢!”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郑东,眼下正是百废待兴之时,正缺人才呢,像谢瑜这样自幼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才,那就更少了。

  更何况谢瑜又那么聪明,稍微培养一下她数学方面的才能,以后能给自己当个秘书,集团副总裁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那好吧,这两天我先考虑一下,然后再安排你的课程。”

  “都听兄长的。”

  到了后院书房,干净整洁的书房里,郑东坐在书桌前开始冥思苦想,教材的开篇实在是难写,自己虽然记得教学部分的内容,但从小到大拿到教科书之后,也没有去看什么前言啊。

  只能先从内容开始写起了,谢瑜很默契的在一旁帮着研墨。

  还没写两个字,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就是蔡小刀前来禀报的声音,“公子,谢员外又回来了。”

  “嗯?”郑东从嘴里拿出毛笔屁股,这咬笔的习惯两辈子都改不掉了。

  来不及细问,郑东和谢瑜就跟着蔡小刀来到了前院。

  “怎么?谢员外反悔了吗?”郑东笑着问道。

  “少卿,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回转是为了另一件事。”

  “哦?请讲。”

  “之前少卿在杭州时,拜托我帮忙寻找令妹的下落,谢某查到了。”

  一听是自己亲妹子的事,郑东立马来了精神,“真的吗?她在哪?”

  “这”谢维桢面露难色。

  “怎么了?快说啊!”郑东见谢维桢欲言又止的样子,难免有些急躁。

  “哎令妹中了水蛊,医者束手无策,没多久,令妹就”说到这,谢维桢也低下头去。

  郑东闻言,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从心底里迸发出来,双目无神,面色灰白就是现在别人看到的样子。

  虽然自己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但毕竟是与自己这副身体血脉相通的孪生妹妹,听到她的死讯,郑东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触动。

  “我那妹夫家里是怎么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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