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他该赚银子了
作者:枕寒石      更新:2022-05-27 09:58      字数:2500
  又问了一些东西,这才让他们回去。

  苏沁听小远说着那晚女人掐死了一个小孩,这心里就后怕。

  “小远,若娘说不让你去书院了,你可愿意?”

  小远去学堂也太早了些,原本苏沁想着让他早点开开脑,可现在只要小远好好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娘,我想在学堂。”

  小远抬头,很认真的说:“娘,这次是小远的错,小远以后不一个人出书院了。”

  “小远想在学堂呆着,想给娘争气。”

  他记得去学堂的那天,娘对他说要好好学,以后考个状元。

  小远这么说,苏沁即使心里再担忧,也不敢想拂了他的愿。

  送小远回了书院后,这心里空落落的。

  回了家,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你若想小远,我们赚钱在镇上买一间屋子,可好?”

  吃饭的时候,赵文深突然一说。

  苏沁想着自己原本打算在镇上买间屋子,也没跟赵文深说。

  这会儿赵文深提了,她忙跑到屋里,把自己的小箱子拿了出来。

  赵文深知道,这小箱子装的是家里的银钱。

  平日里,苏沁管着银钱。他赚了什么银钱,都交给苏沁保管着。

  这会看见苏沁把箱子打开,把里面的银钱放在桌子上。

  细细数着,有二百三十两。

  这二百两,都是赵文深赚的。

  赵文深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百两银子。

  之后在家里打打猎,揽揽活,竟也挣了一百多两。

  要知道,寻常人家一年累死累活挣的银钱也只有二十两。

  莫名的,她觉得这赵文深真能干。

  这点银钱,是赵文深挣的。

  她想着,也该对他坦白。

  “其实我还有。”

  她细细交代着,交代着她和音禾掌管着百味楼的事。

  明面里,这百味楼的掌柜是音禾,可实际上,是苏沁。

  百味楼挣的银钱,她和音禾五五分。

  她隔几天就把写好的菜谱交给音禾,她为百味楼的菜出点子。

  这音禾,就全全经营着百味楼。

  说真的,苏沁觉得她为百味楼做的,实在太少了,拿着那银钱,心里总觉得亏欠着音禾。

  “还有二千两。”苏沁说着,就拿出一张银票。

  两千两不是个小数目,苏沁带在身边,也不安心,就换成了银票。

  “我想这些不够买一个大点的屋子。”

  苏沁觉得,自己有这么多的银钱,这要买,就买一个上好的屋子。

  最好,这屋子有一个大大的院子,到时候,她就种种花,种种菜。

  “你放心,我定让你们住个好屋子。”

  原本看着苏沁拿出那张银票,他还在想这些就够了,够在镇上买个上好的屋子了。

  后又听她这么说,赵文深心里燃起了赚钱的火。

  京城。

  许明涟看着王义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心里虽不是滋味,但也没辙。

  前些日子的徐大人案,已经破了。

  这凶手,说是一个酒徒,不小心伤了徐大人。

  可细想,哪哪都不对,按理说,这一个醉酒的酒徒,手上又为何拿着锐气?

  这徐大人的身上,可分明是被剑所伤。

  更奇怪的事,那酒徒对自己的罪证不做辩解。

  按理来说,这杀了朝廷命官,可是难逃死罪,甚至可能连累家中老小。

  这换作任何一个百姓,都该害怕,都该为自己求情。

  可即使他这么细细推敲,也不过那结了案。

  下了朝,一众人恭维着王义。

  不外乎这些话——————

  “这案子破的这么快,当真是王爷的功劳。”

  回了府,就忙到书房。

  “大人可要送信?”

  一旁的小厮看着许明涟把一封写好的纸装在信涵里,开口问着。

  “不必了。”

  许明涟轻轻回绝,这小厮,他一早就知道是别人安插在他府上的。

  他不说破,那小厮还当真以为蒙混过关了。

  “大人,这些小事,你只管吩咐。”

  小厮继续说着,不知道的,还当真以为这是一个处处替主家着想的好仆人。

  赵文深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轻饮了一口,好看的唇轻轻一抿。

  “这信,不必你送。”

  轻轻回绝。

  小厮的眸子一淡,想着上次送信吃的亏,也不敢多说什么。

  若他多说,恐怕会引起疑心。

  “没事你出去吧。”许明涟看了一眼那小厮,见他要出去,又淡淡开口:“以后没我允许,这屋子你不必进了。”

  小厮的身子僵了僵,但只是一小会儿。

  见小厮出去,这才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

  细细看了之后,笑笑,把那信在烛火下烧了。

  这边,王义回来府上,心情一阵大好。

  一旁的小厮难得见自家王爷有这般好的心情,也多说了句话。

  “王爷,这徐大人的案子结了,那几个人怎么处置?”

  小厮说着话,像王义请示着。

  可王义明显的一愣,随即问:“哪些人?”

  小厮道:“那酒徒的妻儿老小。”

  他抓那酒徒,不过是因为那人在赌场使了诈,抓他的妻儿老小,不过是希望他快快还完赌债和酒钱。

  没成想,到成了替死鬼。

  他记得他答应过那酒徒,只要认他自己是杀徐大人的凶手,这老老小小,就放了。

  可如今,这酒徒已死,这一众人,也该放了。

  王义喝了口茶,又看看手中的剑,舞弄一番后,这才开口:“你要是我,会怎么做?”

  话一开口,只见王义又开始舞剑,一旁的树叶落下,在碰到那剑时,竟硬生生被那剑劈成两半。

  小厮站着,忙跪下。

  “属下不知。”

  他低着头,鼻尖挨着地。

  他知道,王义最不喜别人揣测他的心意。

  这一回答,便见王义开口:“放了。”

  小厮心头一动,轻轻开口:“放了?”

  他不敢大声问,生怕又惹恼这王爷。

  他跟着王爷的这些年,也没看清这王爷到底是一个什么性子的人。

  王义没说话,拿起刚刚挥舞的剑,轻轻擦拭着。

  剑上,照射着王义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淡淡的看了眼小厮,“平屿,还呆的习惯吗?”

  只见小厮身子一慌,竟险些趴在地上。

  “我这个人,不喜说第二遍话。”

  小厮会意,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