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目不斜视：“待会儿许蕾你就别选了。”

  张潇潇不以为然：“许蕾还不一定留到那时候。”

  宋清歌幽幽道。

  “你等着瞧吧。”

  一轮一轮地先过去，剩下的不是E班就是F班。

  张潇潇木着一张脸，伸手点了几个。最后她还是听了宋清歌的话，把许蕾留给了她。

  汪苏：“宋清歌，那许蕾，张允荷，吴恋，沈渔，柯谷琴，徐羽萱就是你的队员了。”

  宋清歌对着几人报以笑意。

  “我也很期待。”宋清歌顿了顿，“就像你们所期待的一样。”

  这话一出，场上众人那是面色各异。

  她们期待什么？她们肯定期待自己赢，宋清歌输啊。

  但这话能说吗？能说吗？！

  宋清歌又接着道：“汪导我想问一下，路演的服装是自己负责吗？”

  “我正想说，”汪苏笑眯眯地道，“你们可以考虑穿学员正装，训练服也行。”

  “如果有特别需要，这个是需要你们自己想办法的。”

  这下不用宋清歌提了，一个个练习生都趁机提要求。

  “汪导，可不可以发手机啊？”

  “汪导，可不可以出去啊？”

  “汪导，能不能让我们去打个牙祭啊？”

  ……

  汪苏高冷地给了助理一个眼神。

  “安排一下，满足一下小祖宗们的心愿。手机发下去，顺便把人送到明韵广场踩踩点。晚上十点前把人接回来。”

  助理表示收到，在汪苏离开后，组织道。

  “各位学员，你们现在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准备，可以商量一下路演安排，再回宿舍换衣服。两个小时后，节目组的车在大楼门口集合。”

  “过时不候。”

  “加油吧，少女们。”

  最后一句话，是助理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的。

  活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器。

  助理带人走以后，台上马上呜啦啦又走了一大片，剩下的也陆续离开。

  张潇潇走近，对着宋清歌说道。

  “我们队打算晚点吃饭的时候说，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宋清歌笑了笑：“你先走吧。”

  说完又看向许蕾，见对方一直拿眼睛盯着地缝，宋清歌脸上的笑意见浓。

  “你说，那二百一十万票会不会是我们的。”

  张潇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颇为同情地看了一眼宋清歌。

  “你怕不是被刺激傻了吧。”

  宋清歌玩笑地推她离开。

  “你等着看吧。”

  宋清歌气定神闲地面向几人：“能说说都擅长什么吗？”

  吴恋、柯谷琴和徐羽萱开口：“我们三个是dancer……就还行。”

  宋清歌挑眉，看向剩下的三人。

  张允荷举手：“我是vocal。”

  沈渔：“我也是。”

  众人盯向仍旧低着头的许蕾。

  许蕾缩了缩下巴，弱弱道：“rapper。”

  “对于路演你们有想法吗？”宋清歌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显得柔和，“我的想法是舞蹈，并且是……”

  “水袖舞。”

  水袖舞？！

  几人看向宋清歌，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似在控诉她的疯狂。

  三个dancer马上反应过来：“我们……应该……可以吧。”

  张允荷：“我有点僵。”

  沈渔：“实不相瞒，我卡不上拍。”

  许蕾炸毛了，连对宋清歌的恐惧都一时抛在了脑后：“我只是个rapper，能不能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