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戈的话本(2)
作者:未成壹仟      更新:2022-05-29 15:23      字数:2326
  “废话,你说得那么大声!”我这话刚刚说完,前面一下向我漂来一只木偶。

  “你真的能听到我说话?”木偶一下跳上岸上,蹦跶到我的前面,“你真的能听到我说话?”

  “啊!鬼啊!”我吓得赶紧跑了,可是木偶的声音却没有停止。

  “啊!鬼在哪?我怕!”“鬼大哥,千万别抓到我,我只是一只小木偶,别勾我啊!”

  我吓得跑回房间,躲进被窝里,瑟瑟发抖,天啊,我竟然见鬼了?

  “走了吗?”我傻乎乎地问。

  “不知道。”额,这是从哪冒出来的声音?我吓得一下跑出被子,木偶竟从我的怀里掉了出来。它是什么时候钻进来的?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鬼啊!”那小木偶掉在地上,吓得在地上到处滚。我就眼睁睁望着它滚来滚去,最后竟然滚成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我吓得一下晕了过去,我觉得我当年不该把那位师傅推下水的,不然我现在怎会被一只木偶吓得晕倒了。

  待第二天我醒的时候,我看到第一个人是绯色,她的脸色貌似有些难看,但是我竟觉得很亲切,“绯色,你不知道啊!我遇到一只——”

  “什么?”额?声音好像有点熟悉,而且传来的位置有点奇怪。我转身望着我旁边的女人,这不是昨晚那个木偶吗?

  “鬼啊!”我吓得大叫。

  “好了,我知道了。”绯色一下呵止了我,“我这就回去跟王爷复命,难道这么多美人不要,原来早已金屋藏娇了。”绯色转身就离开了。

  不是啊!绯色,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望着绯色彻底地离开,我转身望了一眼木偶,吓得又转回身,“你到底想干嘛啊?”

  “我吗?我没想干嘛啊?”

  “没想干嘛,就从哪来就去哪去。”

  “可是我不知道我从哪来的,你不是有鬼吗?我害怕。”她一下抱住我,我觉得我才害怕才是。我浑身都在打颤。

  “你不就是鬼吗?你害怕个毛线啊!”

  “我是鬼?”那木偶疑惑地抱着,“我是木偶啊!”

  看来真的是一只木偶修炼成精了。我稍微理了情绪,镇定地说,“你先把我放开,我们好好谈谈。”她一下放开我。

  我穿好衣服望着对面女子,为什么觉得她的长相有点熟悉?现在不是想这些的事,这个怪物为什么要跟自己?

  “你是木偶?”

  “是啊!”她眨着眼睛说着。“我给自己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

  “什么名字?”

  “龙涎染!好听吧?这个名字可是你给我取着呢?”

  “我给你取的?”我啥时候认识你的啊?还给你取名字?

  “对啊!就是有天听到你在背一首诗来着,背来背去就会这么一句,龙涎染就什么鬼的。我不记得了,反正我就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

  诚王反应过来,不对,不可能,这么多年,女儿怎么可能还这么年轻?而且是他亲自送走了自己的孩子啊!

  诚王整理好情绪,慢慢地放开龙涎染,“你是谁?为什么和我女儿长得这般相似?你从哪冒出来的?”

  “我叫龙涎染。是他唤我来的。”她一下拉着我起来,挡在她和爷爷中间,我这咋说啊!说这是妖精?一个木偶精?也不知道她是好妖还是坏妖。

  诚王望着自己的孙儿,想他给个好的解释。我能有什么好的解释啊!“爷爷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外面看到她长得跟母亲相似,孙儿实在想念母亲,见她无依无靠,便带她入府了。”

  “是的,无依无靠,他带我来的。”龙涎染一下挽着我的手,笑着对诚王说。

  诚王望着龙涎染,再望着我片刻,又问一声,“那你是喜欢她?刚刚听绯色说你们在房里——?”

  “绝对没有,我和她什么都没有,我只是觉得她像母亲,才带回来的,怎么会喜欢她?”

  “我喜欢你唉!”这时龙涎染不嫌事大的说着,真的是无奈。

  诚王望着龙涎染,这月凡如果真的喜欢这个和自己母亲相似容貌的龙涎染,自己还真的别扭呢。“没有就好,那你想好娶谁了吗?”

  额,怎么又是这个问题?我望着绯色,又低头望了一眼美人图,再望了一眼龙涎染,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嘴好欠啊!为什么不说自己喜欢龙涎染,这样起码可以躲避和别人成婚啊!这是妖精,到时候等爷爷百年之后,我再请法师把她做了。真是两全其美啊!但是现在该怎么圆啊?

  “孙儿还没有想好,不过龙姑娘喜欢孙儿,我也见她十分投缘,只是她和母亲实在相似,孙儿实在不知心中所属?”

  “难不成你还和她在一起?”诚王说着。

  “爷爷并不在意家世,连绯色都可以让我娶,我娶个和母亲相似之人有何不可?这不是更好吗?”只是没想到爷爷竟然打了自己一巴掌。

  “绯色怎么了?这样招你?”爷爷望着自己手,再望了一眼龙涎染,转身离开了,说着,“你想娶谁就娶谁,我做不得主了。至于绯色,她不再是你的影卫了。”

  我呆呆地望着爷爷的背影还有绯色。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绯色的身影,她穿着一身红色,背影萧条,她才十六岁,六岁带到我府,我未选择她,后十四岁正式成为我的影卫,直到今日。那一黑一红,好像都对我失望了。

  我低着头,不发一言。龙涎染一下把我按着坐下,头抵着我说话,“你怎么了?那人打你了唉,你咋没反应?”

  “他是我爷爷,我能怎么办?”

  这首好像我是十二岁入学的时候,太傅让我背的,我自视自己天资不高,没有他们说的,如父亲那般俊美,也没有母亲那般武艺高强,还没有过高的天资,不是世爵的侯位,估计每年的秋试,我是肯定落榜的。不过她说她那时候就在了,这个怪物,竟然在侯府这么多年?

  “那意味你一直在我侯府了?你是妖怪还是人?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是木偶啊!说了太多遍了!什么目的?我经常见你在亭子里说奇奇怪怪的话,我也我不知道我怎么就一下变成和你一样了,你见过我的真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