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2章 冒名顶替
作者:新刀太子      更新:2022-05-31 23:25      字数:2540
  张小佛知道自己话说得过分了点,他也不说了,急忙走到昏迷中的金陵子身旁,问道:“师父,您都听到了吗?世子没事了,弟子,弟子……”

  看着昏迷中的金陵子,眼眶湿润,叹道:“我可怜的师父,若常师母见到你这样子,她一定心疼死了。”

  赵玄衣劝道:“金陵子前辈为爱痴狂,相思入魔,真是感天动地,但愿好人有好报。”

  张小佛忙地问了问林听海:“师伯!你功力深厚,为何这般时辰不见奇效?”

  林听海瞟了一眼:“你师父得的是相思病,老夫现在正打通他的任督二脉,恢复他的真气和元气,提起他的精神力量,余下的事情,全在他自己了,老夫实在无能为力。”

  张小佛听后,向天祷告,道:“要是常师母在此就好了。常师母呀常师母,你在哪里?师父快不行了,你快来救他一命吧。”

  赵玄衣灵机一动:“在下倒有个办法可救令师,不知这个办法行不行?”

  张小佛欣喜,问:“什么办法?”

  “找一个人冒充你常师母怎么样?”

  “这倒是个办法,可是找谁呢?谁有这个资格替代常师母?”

  赵玄衣向楼下指了指:“你听听楼下。”

  张小佛当即领悟:“你是说请那个思必格王妃冒充我常师母?”

  赵玄衣点了点头。

  “这办法好,可是,她能替代得了常师母?光年纪就差别太大了。”

  “在下听说,令尊与常红词前辈数十年不见了,对于她的相貌相信令尊也未必记得起来,我们不妨试一下。”

  “可是,王妃会答应吗?适才我那样对拓跋春雷……”

  赵玄衣打包票道:“放心!有在下,你不用担心。”

  说完,他便下楼去请思必格王妃去了。

  赵玄衣下楼,说道:“夫人才貌双绝,宛如月中仙子飘然人间,又似花丛彩蝶翩翩起舞。”

  思必格见赵玄衣一下楼就夸张自己,有点难为情的样子,当下谦虚谢道:“尊驾过奖了。”

  赵玄衣道:“实话实说。”

  苏晓婉道:“一下楼就夸我们家夫人好看,你是何居心?”

  拓跋春雷和赵玄衣是旧识,拓跋春雷对赵玄衣没什么好感,总觉得赵玄衣来者不善,懒得搭理他。

  苏晓婉一见到赵玄衣就有气,横眼冷眉地道:“你别拍马屁,小女子还没忘记淇英王府之仇呢。告诉你,今天要不是谷主和夫人在此,今天一定不会放过你。”

  赵玄衣撞一鼻子灰,神情颇是尴尬,当下,转过身,又向思必格道:“夫人!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夫人能否答应在下?”

  思必格道:“尊驾不必客气,能够办到的事情,足下一定鼎力相助。”

  赵玄衣道:“金陵子前辈一生为爱痴狂,如今相思成病,性命垂危,唯有常红词才是救治他的良药,而常红词前辈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因而为救前辈性命,恕在下冒昧,恳请夫人冒充一下常红词前辈与金陵子前辈为面,相伴左右,救人心切,事非得已,在下也不敢斗胆提这个无理要求,还望……”

  不等他话说完,拓跋春雷一口答道:“不行!难道你忘了张小佛刚才是如何对我们的吗?”

  赵玄衣和拓跋春雷乃西夏同僚,两人很熟,但关系是不是很好,现在见拓跋春雷有气,不愿意帮忙,忙道:“谷主不要生气,张小佛是张小佛,金陵子是金陵子,张小佛粗人粗语,并不代表金陵子前辈不讲情理,况且他师徒二人有天壤之别,怎可相提并论?如果阁下为方才之事生气,那在下代张小佛向谷主谢罪了。”

  思必格谦虚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况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且要救的人乃是金陵子前辈,足下深感荣幸之至,又怎会不帮这个忙呢。再说,足下见尊驾把人家事当成自己事,单凭这点,我们都应该帮上一帮了。”

  言语之中,望了拓跋春雷一眼,希望他答应,拓跋春雷见思必格答应,自己又怎会不同意?毕竟赵玄衣和自己曾经是同僚,现在国破家亡,两人沦落到此,同是天涯沦落人,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只好同意了,当下说道:“罢了罢了,本谷主大人不记小人之过,看在金陵子前辈和林听涛、林听海前辈份上,这件事儿就算了。”

  赵玄衣欣喜:“那在下多谢谷主了。夫人!人命关天,事不宜迟,请马上上楼。”

  思必格点头,撩提衣裙上楼。

  思必格上楼,林听海、张小佛站在门口相迎,思必格向二人道了个“万福”。

  林听海、张小佛见着思必格如同见到救星一般,拱手作揖道:“拜托了!”

  言下,二人便将金陵子、常红词有关资料细细讲了一遍。

  思必格听完,说道:“请二位放心,足下一定会尽力的。”

  思必格进房后,随手关上了门。

  拓跋春雷放心不下,和苏晓婉同林听海、张小佛一道守在房门口。

  而赵玄衣和诸人一同在楼下静静地等待着思必格的好消息。

  思必格一进门,见满屋子的美女画像,不禁惊呆了。

  她惊叹作者高超的绘画技法和深厚的功底,把画中人画得栩栩如生,仿佛真人一般,婀娜多姿,真是栩栩如生。

  思必格不由得黯然失色,深感一个女人被这样的男人爱着,是何其幸福的事,同时,又感到荣幸之至。

  不管怎样,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思必格走进床榻,见金陵子仰卧床上,面色极为难看,双目紧闭,心道,世间有这样为爱痴狂一生的人爱着,此生何求?

  她替他整理了一下被子,后又拿了条湿布给他擦了擦额头、脸和双手,如同伺候自己的亲人般地伺候着,照顾得无微不至,体贴之至。

  忽然,思必格学着常红词的热情口气,轻轻地,殷情地叫了声:“金哥哥!”

  金陵子没有反应,像死了一般。于是,思必格又叫道:“金哥哥!金哥哥!金哥哥!”

  思必格叫了这几声,脸上发热,特别感到不自在,别扭,若按年纪来称呼,思必格又叫他一声“爷爷”,至少也要叫金陵子一声“爹”,但时下,不管如何?也要把戏演好演完,不论叫什么,多肉麻,救人要紧。

  思必格又道:“金哥哥!你快醒醒,是我,我是常红词呀。”

  不知不觉中眼眶湿润,泪水不断涌出,滴在金陵子脸上,儿女情长,言无不尽。

  每一滴泪水犹如爱的浸入,拍打惊掠着金陵子的心房,滋润着他的心田,希望他活过来。

  大家感动得热泪盈眶。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无论思必格怎样地努力,金陵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宛如死人一般,面色灰白,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