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拉起了顾以北的手，眼中哀愁。

  “你不是想知道北南城到底死没死吗？那你就跟我走好了，你会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一切。”

  语罢，拉着顾以北，用了瞬移前往九层塔。

  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知道就知道好了，再也隐瞒不下去了。

  洛揽站在原地看着两人已经消失的虚影，愣愣的，好半响才有些担心的道：“南城不会有事吧？”虽然不知道北南城为什么会对自己道歉，但是如今他已经被曼珠沙华附身，原本就已经负重不堪的灵魂真的承受得住吗？说到底，他最后的结局还是会灰飞烟灭的吧？

  唯一的区别不过在与第一次是弑神剑，第二次确实最爱之人亲手下的手。

  洛清羽眼中微沉，沉声道：“无论如何，这都是他的选择。”形神俱灭也好，什么都好，都是北南城自己的选择。

  “是的吧。”洛揽感叹一声，还是觉得她没有资格参与，“我们还是前往精灵族好了。”这一次只是个偶遇，一个意外，下次的意外，就是战场了。

  顾以北和北南城的事情他们参与不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最后的结局，该承受的也只有他们。

  不过北南城为什么要对她说对不起呢？可真是疑惑。

  ------

  “想要知道吗？北南城到底有没有死？”九层塔结界外，北南城与顾以北对立站着。

  “......”顾以北别开眼，“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答案吗？为什么这么固执呢？”北南城道，“那好，我给你。”

  你给我？你怎么给我？

  这句话有些惹怒了顾以北，他转头要去瞪北南城，却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僵了身体。

  北南城直接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吻轻轻落下，带着无尽的眷恋柔情。

  他后退一步，微微弯头，“这个答案可以吗？”以北，这个答案可以吗？

  顾以北抬手摸了摸嘴，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次他非常的清醒，北岭的吻，有他非常熟悉的味道，贪恋了许久的味道...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银光闪过瞳仁，一切在这一刻都已经明了了。

  “南城依旧，以北是否初心？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北南城。”北南城放开了一切，打算全部坦白。

  顾以北直接抬手圈住北南城，他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上去，“南城，这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谁需要你保护啊，笨蛋，轻而易举就接受别人挑拨的笨蛋。

  “笨蛋。”锤了顾以北的肩膀一下，北南城最后最后还是忍不住掉泪，“我没想你这么做啊。”拿整个世纪给他陪葬，他是该高兴还是悲哀呢？

  感受到他的脸上有些湿润，顾以北松开了手，看到他掉泪更是手足无措的为他擦。

  “可是她杀了你，就必须付出代价。”

  “谁说我死了？那我为什么站在这里？”转过头忍住眼泪，北南城拉起顾以北的手，“既然来了，就跟我一起去看看九层塔出了什么事好了。”

  也不顾他在想什么，直接将他拉到结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