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陆执走了。管家收拾残局。

  戚年年跟着严崇上了二楼。

  戚年年咚咚地蹬进严崇的卧室，严崇跟在后面偷笑。

  戚年年候在门口：“我要跟你一起睡。”

  严崇竖着抱起她：“好呀！我的女朋友。”严崇观察着戚年年的神情变化。

  戚年年凑近严崇的唇上亲了一口，学着严崇的语气：“好呀！我的男朋友！”

  严崇回亲她，亲着亲着俩人一起亲到床上去了。

  戚年年摸着摸着摸到他身上的三道疤痕，俩个人都停住了。

  戚年年的手指轻轻抚摸伤疤，却跟烫了手似的……

  戚年年开玩笑似的说：“原本，我打算还你三刀的。”

  严崇：“那我会比你还痛。”

  “是吗？”

  “嗯。”

  戚年年玩着他衬衫的扣子道：“严崇，你觉得我欠你吗？”

  “不欠。你从未欠我。”

  戚年年动作停了下来，右手摸着严崇的右脸，故意诱惑他道：“以前，我也觉得我欠你。如果刚才你说我欠你，我们就over了。”

  戚年年越压越低，直到碰着他的唇，严崇想动，戚年年让他别动：“乖，让我亲。”

  严崇乖乖不动。

  亲了会儿，戚年年累了，翻身躺着：“我累了，你来亲吧。”

  严崇：……

  严崇哭笑不得：“嗯。”

  ——

  次日，严崇起床换衣服，戚年年还没睡醒呢，只是睁开眼看了下严崇，而后眼皮子又合上了：“严崇，不许穿黑色的……穿白色的。”

  严崇换衣服的动作一顿，然后拿了件白衬衫。

  严崇洗漱好后，问戚年年今天出去玩吗。

  戚年年闭着眼嘟哝道：“你陪我吗？”

  严崇：“嗯。”

  戚年年：“嗯。”

  “我下去了，中午回来陪你。”

  “嗯嗯……”戚年年迷糊得哼哼唧唧。

  严崇摸了摸她的头，下楼去了。

  ——

  严崇喜欢自己开车，一个人开车到地下停车场，碰到几位公司人员。

  公司人员颤巍巍打了个招呼。

  严崇有史以来第一次笑面春风回应：“嗯，早上好。”

  ——

  戚年年醒来是早上十点……太阳都快把她烧了……戚年年穿着睡衣跑下楼，打开冰箱，woc……什么都有……本来戚年年只是拿瓶酸奶……后来发现，这冰箱远比她想的丰富得多。

  管家站在戚年年身后道：“小姐，想要什么？”

  戚年年：“哦，我自己拿。”

  管家：“冷食虽好，不宜贪口。”

  “嗯嗯嗯呢。”

  管家觉得她没听进去，因为，戚年年拿了五个冰激凌杯出来，又拿了四瓶酸奶：“阿姨，帮我拿一下。”

  管家又不敢反驳，只好给她拿过去。

  “小姐，吃点早餐吧。”

  “不用，我吃这些就好了。”

  管家：……

  管家觉得还是得跟先生说一下。

  严崇在办公室看文件时接到管家的电话，他都能想象戚年年一个人霸占冷食的傻憨模样：“随她去，她身体很好，没事。”

  戚年年除了精神时衰时盛之外，身体比普通人强得多。

  戚年年拿了这么多，最后只喝了一瓶酸奶，两个冰激凌杯，然后感觉肚子撑了，又给乖乖把剩下的放进冰箱，洗了个手才爬上书房安安静静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