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洞玄论道
作者:指间佛国      更新:2022-07-05 00:11      字数:8913
  这天早上,九界卫士们过的提心吊胆,经常有人,跑到洞口去溜达。

  生怕有人进来,尤其对白色特别敏感,害怕莉莉丝突然闯进来。

  首领在门口溜达的时候,一回头撞见一身白衣的曾士奇,差点摔倒在地。

  曾士奇赶紧扶住这位首领,也伸出脑袋向洞中望去。

  “这里有啥呀?你们都看什么呢?”曾士奇问道。

  那首领站稳之后,拨开曾士奇的小手,“还能有什么,野兽!

  不对,是雪地孤狼,那玩意长着一头白毛,特别恐怖!”

  曾士奇点了点头,信了。

  这些人长期生活在西部群山,应该很熟悉这里的魔兽,想来孤狼应该是一种极其可怕的魔兽。

  曾士奇叹息一声,说道,“各位百八十口子,天天打猎,能挣多少钱?”

  大胡子一愣,“还有钱啊?我告诉你,白干!”

  姗姗不信,跑过来说道,“怎么可能白干呢,你在这里抓住的魔兽,那一卖,少说也得挣点钱吧?”

  大胡子摇头说道,“别说挣钱了,我们连吃饭都得靠同乡救济!”

  在坐的所有人,低着头,有的依靠在洞壁上,有的坐在地上,有的还在洞口转悠。

  所谓的靠同乡救济,其实就是去最近的主城偷,还有就是打劫落单的魔法师。

  这些人自称九界卫士,自认为为魔法大陆守门多年,劳苦功高,打劫和偷盗,都觉得理所应当。

  你让他们去打猎,不好意思,不会!

  这些人,杀气不是一般的大,只要一动用力量,方圆百里,乃至千里,一只魔兽都没有。

  血气太重,魔兽们都以为,这里是魔兽之王的领地,全部躲着他们走。

  他们唯一能抓住的就是特别便宜,送人人家都不要的雪山兔子。

  那玩意比较傻,特别好抓,在雪地里,就像拔萝卜一样,一拔一个。

  这玩意,不需要动用力量,抓住它,只要跑得比它快,就行。

  曾士奇脑子飞速运转,这里的人,把门口堵的死死地,想跑是不可能的。

  而且,还带着一个姗姗,累赘,要是硬闯,恐怕都玄乎。

  曾士奇可以直接破开空间,可是洞里这些人,不是吃素的,绝对能在打开传送的瞬间,把姗姗干掉。

  曾士奇叹息一声,坐在了地上,走一步看一步。

  多了解一下这些罪犯,想来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大家本来也是无意之中遇到的,根本没想为敌。

  至于换矿区,那是咸鱼的意思,咸鱼在这里,倒是可以拼一拼,可是咸鱼不在,曾士奇心里没底,她的神圣级核心,包括奥义之力,都有点缩水了,实力能发挥出多少,她自己都没数。

  首领手持大刀,依靠在洞口的石壁边缘,吃得有点多,估计有些撑得慌,姗姗对这些人很是好奇。

  跑到了首领面前,问道,“您长得这么魁梧,一顿饭得吃不少吧?

  就刚才的雪山野兔子,您吃了最起码十只!”

  那首领嘴角抽搐,他好几十天没吃饭了,能不吃的多吗。

  首领吹嘘道,“十几只?我告诉你,我能吃是不假,我也能饿!

  我十天半个月不吃东西,一点事没有!”

  姗姗顿时眼睛就亮了,“您是怎么做到的,您能教教我不?”

  曾士奇眉头一皱,“姗姗,差不多行了啊,你别什么人都请教,再把你饿死,那我还得救你!”

  首领眉头紧缩,“你什么意思?这还能饿死?

  有我在还能饿死?你知道我以前是干嘛的不?

  厨师!顶级厨师,我是我们一军,不是,我是我们村,最厉害的厨师!

  什么情况下,吃什么,我告诉我给你整得明明白白的,你信不?

  还有啊,不是我给你吹,地上拔根草,我都能做出饭来!”

  曾士奇嘴角颤抖,“您是厨师?那怎么干上这活了?

  我可告诉您,您一看就不像猎户,肯定是隐匿在这里的罪犯!”

  大胡子眉头一皱,曾士奇刚才还说他们是猎户,现在竟然改口了,说他们是罪犯,其中必定有诈。

  首领也是一脸严肃,把刀插在地上,“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罪犯?

  你什么意思?想打架是不是?”

  姗姗直接跪在了首领面前,“您别听我老师瞎说,您一看就是会辟谷的大师,给我一看就是辟谷高手,在这深山之中,学习辟谷,已经接近大成!

  我说的对不对,肯定对!

  我姗姗读过很多书,我很有文化,您教我辟谷,我很快就能学会!

  给位老师,请受我姗姗一拜!”

  姗姗磕了三个响头,把曾士奇磕懵了。

  把首领手里的刀,都磕掉了。

  首领颤抖着双手捡起地上的宝刀,“你,你说得对!

  我们就是传说中的隐士高人,不吃不喝的上古修士,辟谷算什么,我们能开天辟地!”

  曾士奇起身,把姗姗硬拉了起来,拉到一边,“姗姗,你脑子进水了,这些人,一看就是罪犯,你竟然给他们下跪!”

  姗姗说道,“曾士奇老师,等我学会辟谷,咱们整个魔法大陆的人,都不用吃饭了!”

  首领全身一颤,“这位小姑娘,就算你学会辟谷,你也不可能让全大陆的人都不吃饭啊?

  你知道学会辟谷有多困难不,首先,需要打开天维之门!

  什么是天维之门,就是圣灵奥义完全掌握之后,你的灵魂会打开生死之门,你就彻底不死了!”

  曾士奇眉头一皱,这些人修为高深,所说的天维之门,倒是有点意思。

  “天维之门,生死之门,这玩意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位厨师先生,您给我解释一下呗,我刚好也掌握了圣灵奥义!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什么门?”曾士奇问道。

  大胡子呵呵一笑,说道,“如果你没有听说天维之门,生死之门,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永生之门?

  这三个门是一样的,使用全部的奥义之力,见灵魂本源,然后嘛……”

  说到这里,大胡子不说话了,目光望向首领,显然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首领叹息一声,说道,“这奥义之力,还有这永生之门,说起来特别复杂!

  怎么说呢,从上古时代开始,人族就开始追求永生,其中的练气士,学会了辟谷!

  在辟谷之中,窥见了天维之门,此门一开,灵魂若能进去,就能长生不灭!

  长生是有代价的,这代价就是失去自由,从此躲在天维之门里,再也不能出来!

  你身为圣殿神圣七,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出玄入牝。

  玄就是这门里,牝就是门外,门里是永生,门外就是睁眼看到的世界!

  我们所有人,只要修行到掌握奥义之力后,就会有特别危险的事情发生!

  因为这道门,经常会时不时的把我们的灵魂带进去!

  一道门,你知道在哪里吗?”

  曾士奇摇了摇头,她又没有见过,怎么会知道。

  那首领一步步走向曾士奇,伸出食指,点在曾士奇的眉心,没有说话。

  曾士奇愣住了,她一刹那间,想到了很多事情,印象里,她的老师,马丁-帕鲁鲁,时不时的就会点她一下,每次都是眉心。

  那首领说道,“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你自己慢慢领悟!”

  首领回到自己的座位,抱着宝刀,躺在上面,闭上了眼睛。

  曾士奇脑子一片空白,怪不得神圣七们掌握圣灵奥义之后,会有些失常,天维之门时不时的就把人吸进去。

  曾士奇说道,“那我刚开始掌握的时候,总是像做噩梦一样,也是天维之门搞的鬼?”

  首领睁开眼睛,白了曾士奇一眼,“不是,之所以会这样,你开得不叫天维之门,你开有可能是地狱之门!

  天维之门就在眉心中间,其他的地方,都不是!

  你能听懂不?而且我指的眉心,不是你的眉心!

  是你灵魂本源的……

  你自己想去吧,要是还不明白,那我也没有办法!

  这永生之门,就算打开了,里面的人不让你进去,你也进不去!”

  曾士奇一愣,“里面还有人?”

  大胡子说道,“那不是人,应该称之为神仙比较合适!

  反正都是不死的,万古长存,天地覆灭都不死的那种!

  你说那样的人,得多有心机?整咱们这些才活了不到百年的普通人,那不跟玩一样啊?

  我告诉你,你稍微起点念头,那边马上就知道了!

  在他们面前,别说撒谎了,你肚子里有几根虫子,他都知道!”

  曾士奇眉头紧缩,会不会是指哪些超脱大帝啊?

  首领继续说道,“唉,这天维之门里的人,不让我进去,说是我杀气太重,给我介绍了另外一个地方……”

  说到这里,那首领全身颤抖。

  “依稀记得,我刚刚打开天维之门的时候,我刚要进去,里面冲出来一堆人。

  其中一个,给我打开了另外一道门!

  说,这个跟天维之门里一模一样,我一听,我二话不说我就进去了!

  兄弟们,永生啊,谁不想要?

  进去后,差点没把我恶心死!”

  里面同样有人,美女多得数都数不清,还有各种各样的美食。

  有人端上来一盆子肉,递给了这位首领。

  那首领向面前的大坑里望去,好家伙,一坑的肉,切成了方块形,闻着就特别香。

  首领刚要吃,旁边吃过的人,七窍喷屎,臭气熏天。

  首领当时就吐了,再向他们喷的地方看去,也是一个坑。

  就开在肉坑的旁边,两个坑是通着的。

  首领全身颤抖,撒腿就跑。

  跑了很久,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特别漂亮的少女,穿着红色的衣服,拉着首领的手,要跟他结婚。

  首领有了之前的遭遇,吓得六神无主,边跑,边叫救命。

  无意之中,跑到了一个宫殿里,宫殿像朝堂一样,从帘子后面走出来一个身穿龙袍的人,那人一出来,整个宫殿的温度骤降,冷得所有朝拜的人灵魂颤抖。

  首领当时就跪下了,“让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呆着,你们这里的人,都吃屎啊!”

  龙袍男子呲牙一笑,“开玩笑呢你?吃屎?谁告诉你的?

  那叫循环利用,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我告诉你,有个叫南星的地方,那里资源匮乏,人尿出来的水,处理一下,就能喝!

  味道还行,怎么就吃屎了?

  你什么人啊?怎么进来的?”

  首领吼道,“我是魔法大陆的九界卫士,有人把我骗进来的!”

  龙袍男子眉头一皱,“谁把你弄进来的,你找谁去!

  我这里,进来就别想出去!

  对了,你吃过那肉了吧,我这里净化的设备,可比南星的要强一万倍!

  这边进去,那边出来就是肉,绝对香我告诉你!”

  首领欲哭无泪,“你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那龙袍男子说道,“这里是冥府,就是你们人间所称的地狱!

  这里都是灵魂,你现在也是灵魂之体!

  怎么样,咱们这地方,有什么,你都可以实现!

  什么万亿富翁啊,美女遍地啊,还有你要什么这里都有,咱们这里的人,都死不了,我告诉你,这永生永世,享受快乐呀!

  留下吧,这多好啊!”

  首领全身发抖,“我不,这里是地狱,全他妈是鬼,我要回去,我要回到魔法大陆,我要当九界卫士!

  什么永生,我不要了,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那龙袍男子眉头舒展,点头说道,“你有什么心思,我可清楚的很!

  你想吃肉,想要过皇帝般左拥右抱的日子!

  这里就给你了,你要后悔了可别来找我!

  我再告诉你一句,你就算出去了,你也别想跑!

  我接下来,会允许我这整个地狱的鬼,去找你!

  随时把你拉下来,咱们聊聊天,探讨一下,未来的美好生活!

  永生,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你也不知道珍惜!”

  龙袍男子随手一挥,首领大人就醒了。

  灵魂回到,再也不敢打开天维之门了。

  从那之后,修为再也没有进步过,在守九界之门的时候,得过且过,混吃等死。

  首领说到这里,目光望向曾士奇,继续说道,“你有什么的时候,可千万别开天维之门,我告诉你,那帮子人,狠着呢!

  能活活整死你!”

  曾士奇呵呵一笑,她明白了,要说,曾士奇就一个,能恢复身高。

  而且对这个,特别执着,姗姗听得云里雾里,她要学习辟谷,自然想要知道如何修行。

  “那怎么才能不吃饭呢?”姗姗问道。

  大胡子叹息一声,说道,“不吃饭?

  打开天维之门,天维之门里,会降下生气,吸收生气,就可以不用吃饭!

  不过,小姑娘,跟门里的人,打交道,可是找死的勾当,你可要小心点,他们整人很有一套的!

  能活活把你玩死!”

  姗姗盘膝而坐,“我现在就打开天维之门,我要辟谷!”

  首领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小姑娘,有志气!

  我欣赏你,就算没有掌握圣灵奥义,只要你能静心凝神,天门一样能开!

  只不过,开得时间比较短,但是辟谷什么的,完全没有问题!”

  曾士奇呵呵一笑,“那我先出去一下,我就不打扰你教导她了!”

  首领眉头一皱,对着身边的人一个眼色,好几个人围住了曾士奇,首领说道,“他们几个跟你一块去,外边比较危险!”

  曾士奇嘴角抽搐,摆明了是怕她回去搬救兵,曾士奇点了点头,抬腿就走。

  回头看了一眼姗姗,姗姗已经被一堆人围住了,在给姗姗讲解如何才能开天门。

  曾士奇摇头苦笑,来到山外面,这里是一个山谷,曾士奇仔细思索着刚才那首领的故事。

  结合自己在阵法之中遭遇,曾士奇大概明白了,永生之门的所在。

  曾经,她以为眉心一点,是一切的本质,灵魂的本源,奥义的源头。

  现在看来,自己的眉心里,就是一堆骨头,还有脑浆。

  那里根本没有什么本源,而真正的天维之门,永生之门,在灵魂的眉心。

  灵魂在哪里?那估计只有鬼神才能知道。

  曾士奇叹息一声,这些人,都不像是坏人,该怎么处理,曾士奇还想不到。

  就在这时候,远处走来两个人,蒙顿和爱丽丝。

  爱丽丝跑在前头,边跑边哭,蒙顿在后面追。

  路过曾士奇面前,蒙顿停顿了一下,随手一挥,打开了一道门,“曾士奇,我都忘了,你徒弟汪束找你呢!”

  曾士奇反应特别快,当时就钻了进去。

  出了传送口,映入眼帘的是汪束和沃克斯。

  这里是第七公国公爵府的大院子里,曾士奇满意的点头,总算是逃出来了。

  汪束见到曾士奇特别高兴,“老师,您没事吧,矿区里的罪犯好对付吗?”

  曾士奇摇头叹息,“别提了,那些人,修为高深,不是我能对付的!

  我问你,你这公爵府,缺人不?

  一百多神圣级魔法师,要不要?”

  沃克斯一愣,“这个什么意思?要我下岗啊?”

  汪束一笑,“要,魔法学院的教员,贪财如命,我这里缺人!

  沃克斯,带着你的人,赶紧走!”

  沃克斯眉头一皱,“曾士奇,你抢我饭碗!”

  曾士奇摆手说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汪束,把沃克斯留下,那些人可能不太好控制,有沃克斯在,还能制衡一下他们!”

  汪束不情愿的点头,目光望向罗拉婷,“老师,您说的人在哪里呢?

  不会是那些罪犯吧?”

  整个院子微微一颤,一百多人突然出现,曾士奇一回头,猛然闭上了眼睛。

  他们来了,为首的首领说道,“我们不是罪犯,我们是九界卫士!

  如今我们是公爵府的卫队!

  来人啊,给我挑个好的房间,那边那个古堡不错,归我了!”

  罗拉婷一脸严肃,一步步走向首领,立在首领面前,全身颤抖,“大哥,是你吗?大哥,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罗拉婷啊!”

  首领心头颤抖,瞪大了眼睛,“罗拉婷?真的是你?

  你没死啊,你没被首领杀了呀!

  太好了,你还活着,我兄弟还活着!”

  老胡子也掉眼泪了,“这是罗拉婷,咱们伙食军,以前专门负责砍柴的罗拉婷啊!”

  百八十人围住了罗拉婷,嘘寒问暖,战友见面,都是泪流满面。

  曾士奇嘴角抽搐,没有想到罗拉婷还认识这些人,曾士奇猛然想起来,姗姗呢?

  “喂喂,你们等会再叙旧,我问你,姗姗呢?”曾士奇吼道。

  首领说道,“姗姗,在山洞里闭关呢!

  你放心,有人看着呢,出不了事情!

  姗姗是我们伙食军的弟子,那就是我们的传人!”

  第七公国公爵府,会议厅里,摆满了食物。

  百八十人坐在椅子上,已经套上了骑士军装。

  汪束呵呵一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沃克斯在旁边低着头,这些人的修为,每一个都比他强,以后他恐怕连头都抬不起来。

  曾士奇说道,“这么说的话,九界之门,就在你手里,那里面有怪兽对不对?

  厉害不?”

  首领叹息一声,说道,“不瞒你说,那不是一般的厉害!

  我们的小队,在九界卫士之中,就是一群做饭的!

  冲在最前面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自从九界至尊死后,就是我军的老大,他死了以后,我们就节节败退!

  如今,根本不敢踏入九界!

  九界第一界,叫魂界,里面的魔兽,遍地都是,没有一个活人!

  你就杀去吧,累都能累死你!

  魔兽没有实体,杀了以后,会变成一团黑气,可以吸收!

  我们就靠着这个,才能活那么多年!”

  汪束眉头紧缩,“那矿区里,就是西部群山里捣蛋的罪犯,是你们不?”

  首领和大胡子对视一眼,大胡子说道,“不是,我们守门还守不过来呢,哪里有空到处乱跑啊!

  你说什么西部群山的罪犯,我们也遇到过!

  多亏了他们,我们才能活到现在!

  退出九界后,我们就回到了魔法大陆,回来得吃饭啊!

  我们就在西部群山,打劫那些在深山里晃悠的人!

  怎么说呢,一来二去,人越来越少,都遇不到了!”

  汪束眉头颤抖,“可是,大公爵府的人说那里还有很多罪犯啊?”

  首领眉头一皱说道,“那是我们的人吧?现在被我弄到了第八界,他们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您就放心开矿区,到时候要是有人捣乱,我们帮你摆平!”

  汪束点头,手持一张公告,这是开矿区的公告,主要是通知全联合公国有钱的人,你们可以过来送钱了。

  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曾士奇起身,打算回归圣殿。

  刚要走,一道水镜突然出现,半月在水镜之中,瞅了眼曾士奇。

  曾士奇一脸严肃,这么紧急的联系她,圣殿肯定出事了。

  没等曾士奇和半月开流,在坐的所有九界卫士,全部跪在了地上。

  曾士奇眉头颤抖,“各位,你们跪谁呢?”

  首领抬头看了眼曾士奇,指着半月说道,“那是我们九界至尊!”

  曾士奇嘴角抽搐,“你开什么玩笑,那是圣殿神圣七!”

  半月手里把玩着九界独尊的黑牌子,眉头一皱,“曾士奇,你搞什么鬼?

  赶紧回来,圣殿出事了!”

  首领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圆形玉石,递给水镜,“至尊大人,这是九界之门,我一直帮您保存,如今您没死,这玩意可以还给您了!”

  半月眉头紧缩,长出了一口气,目光望向曾士奇,指着跪在会议室里的人,问道,“从哪里召来的?

  脑子都有问题吧?什么门?跟我有什么关系?

  曾士奇你别耽误时间,快回来!”

  水镜关闭,卫士们才起身,首领把圆形的白色玉牌塞给曾士奇,“您帮忙带给我们至尊大人!

  顺便跟至尊大人商量一下,就说,我们要退役!”

  曾士奇眉头紧缩,圣殿出事了,她可不能耽误时间。

  曾士奇随口答应,打开跨域传送阵,向圣殿而去。

  圣殿广场,静悄悄的,看起来很安静。

  越是安静,曾士奇心里越是感到不安。

  一路上,都有修女给她敬礼,曾士奇快步来到半月办公处。

  半月正坐在椅子上,指着桌子前的座椅说道,“坐下说!”

  曾士奇入座,一脸严肃的等待聆听。

  半月叹息一声,手里把玩着黑色的令牌,不住的用令牌敲打桌面。

  “你倒是说呀?”等了半天,半月一个字也没说,曾士奇有点等不及了。

  半月叹息一声,说道,“教皇,教皇他,被你老师,揍了!”

  曾士奇松了口气,“教皇大人,那不经常挨揍吗?

  这算什么大事?这就是小事一桩啊!”

  半月嘴角抽搐,闭着眼睛说道,“这次不一样,教皇疯了!”

  曾士奇全身一颤,“疯了是什么意思?”

  半月说道,“就是疯了,昨天我去看的时候,还尿床了!

  九个大主教,天天来找我,说让马丁-帕鲁鲁负责!

  负责照料教皇大人,你也知道,你老师惹了事情,就跑路,我根本找不到她人,九大主教点名要你管!”

  曾士奇眉头颤抖,“半月,你答应了?”

  半月点头说道,“不答应,我不得安生!

  你去吧,照顾好教皇,毕竟为圣殿服务多年!”

  曾士奇嘴角抽搐,“怎么就疯了呢?那神圣教堂的日常事务谁处理啊?”

  半月说道,“有九大主教呢,咱们不用管!

  据说现在九大主教,在挣教皇的位置呢!

  你过去了,可别瞎掺和,咱们圣殿修会,不插手他们的内部事务!”

  曾士奇点了点头,起身准备去看看教皇大人,毕竟也是老朋友,教皇随说平时比较扣,关键时刻,还是挺不错的一个人。

  曾士奇转身要走,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玉牌,扔给了半月,“这是送给你的,别客气,拿着玩吧!”

  曾士奇转身离开,半月瞅着桌子上的圆形玉牌,伸手捏了起来,“造型一般,估计不怎么值钱!”

  半月叹息一声,教皇疯了,这是大事。

  对于圣殿修会的影响,特别大,那就是饭钱,不知道找谁去要。

  圣殿要节流开支,半月叫来安拉-默罕,把手里的黑色令牌,圆形玉牌,递给安拉-默罕,说道,“你不是说下个月伙食费不够了吗?

  拿着这两个,去圣彼得堡,卖了!

  最近神圣教堂,在进行权利的角逐,没确认下一任教皇之前,咱们拿不到钱了,以后圣殿食堂,能省则省,指不定要熬到什么时候呢!”

  安拉-默罕转身离开,回到食堂宿舍,叫来冯斯坦丁-二朵,递给她两块牌子,说道,“这是咱们下个月的伙食费,你去圣彼得堡,卖了去!”

  冯斯坦丁-二朵接过令牌,安拉-默罕就离开了宿舍,在床上躺着的路易斯-霆,叹息一声,“来了都不知道问候一下我,就这么走了,我是病人,我需要安慰的呀!”

  罗拉婷-霆凰坐在床边说道,“我安慰你!”

  路易斯-霆摇头说道,“我不用你,你在我床头坐了一天了,我翻身就能看到你,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跟二狗子卖令牌去,别打扰我养伤!”

  曾士奇步入神圣教堂,这里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跟随第九教区大主教的步伐,来到教皇的房间里。

  教皇大人,被绑在了床上,八个人围着他,教皇嘴里塞着布。

  曾士奇眉头一皱,“怎么能这样对待教皇大人,快给解开啊!”

  九个大主教同时望向曾士奇,“解开,他就跑了!

  你知道昨天晚上,我从哪里把他找回来的吗?”

  “哪里啊?”曾士奇下意识的问道。

  第九教区大主教说道,“是从茅坑里捞上来的!

  教皇大人,在里面游泳呢!”

  曾士奇一阵恶心,问道,“洗干净了吗?”

  一个大主教说道,“扔到斯纳河里,泡了一夜,应该是干净了!”

  曾士奇嘴角抽搐,最近都不能在圣殿吃饭了。

  第一教区大主教,眼中含泪,“教皇大人,曾士奇来看你来了!”

  其他八个主教,眉头一皱,“你哭什么玩意?就你会装是不是?

  你别以为,教皇死了,你就能上位!”

  “别说了,还想想办法吧,兴许教皇大人,还有救!”

  “这要是能救回来,我跟你姓!”

  曾士奇叹息一声,来到教皇床前,捂着鼻子,轻声说道,“教皇大人,您放心,以后每天我都来看你!”

  九个主教,顿时不乐意了,“不是说好了让你寸步不离的照顾教皇吗?

  什么叫每天都来?”

  “曾士奇,你老师犯的错误,你要负责到底!”

  “隔壁给你准备了房间,你就住隔壁了,想跑,没门!”

  “曾士奇,你给我听好了,我们要进行公开投票,谁票数多,谁继承教皇之位!

  时间上,也就三个多月,这期间,你不能跑!

  看住了教皇大人,也别让教皇大人跑了!”

  “是呀,他要是跑了,传位都传不了!”

  曾士奇嘴角抽搐,教皇都疯了,这些大主教还在意教皇的位置,简直是没有人性。

  大主教们一个个离开,就剩下两个人,第一教区大主教,和第九教区大主教。

  两个人,一个是装的,一个是跟曾士奇有话说。

  第一教区大主教含泪说道,“曾士奇啊,教皇大人,就拜托你了,我得去准备,公投的事情!”

  第一教区大主教走后,曾士奇摇了摇头,随手一挥,房门关闭。

  曾士奇叹息一声,目光望向第九教区大主教,“你不去争取一下?”

  第九教区大主教摇头说道,“挣什么?教皇之位?

  这些人,想什么呢?教皇大人,肯定不是疯了!

  半月看过了,说是灵魂损伤,没治了!

  可是,我知道,一定有办法!

  曾士奇,你一定要想办法把教皇治好!”

  曾士奇摇头叹息,“半月都不行,我肯定也没戏!”

  第九教区大主教说道,“你治不好他,传位都传不了!

  你知道吗,这教皇掌握着神圣教堂,最大的力量!

  这他要是好不了,传位就是个形式!”

  曾士奇说道,“我知道,教皇大人,掌握财政大权,钱是不是都在他那里存着呢?”

  曾士奇那新奇的眼神,让第九教区大主教嘴角颤抖,“不止是钱的问题,还有两匙之力的使用!

  你能不能别老是把教皇大人想的那么不堪行吗?

  教皇大人,身有两匙加持之力,照理来说,不可能疯了呀?”

  曾士奇呵呵一笑,她老师马丁-帕鲁鲁,两匙都能给你掰烂,更何况是教皇。

  “教皇怎么得罪我老师了?”曾士奇还是比较好奇,教皇大人是为什么挨揍的。

  第九教区大主教全身一颤,说道,“不知道!”

  教皇不住呜哇,挣扎,嘴里塞着白布,四肢被死死地绑在床上,也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