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2424
作者:秦灰      更新:2022-07-10 20:22      字数:6374
  体检过了,公示也过了,马上就能到机关上班了。月榕喜滋滋的哼着歌走进办公室,见迟姗姗正在对着小镜子补口红呢,月榕故意把音调又提高了一些。“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地过每一分钟/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地过每一分钟、、、”

  迟姗姗怒到,:“唱什么唱你当这是你家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上午我准你假了吗你不吭声就走啦?你这是无故旷工知道吗?哼!告诉你这月的奖金别想了啊!还算文化人哩!就这素质?切------”

  “我怎么没有和你请假了?我写的假条没有放在你的桌子上吗?我请假是因为我有事情不得不请假,公司有规定不准请假了吗?你难道没有请假吗?”

  “哼哼蹬鼻子上脸越发的不像话了?我是领导说你两句还不行了吗?这么猖狂是不准备干下去了吧?噢呵呵知道了---底气这么足是想着咸鱼要翻身了么!不就是考个镇政府的小办事员吗?真把自己当颗葱啊?呵呵呵有本事怎么不早点辞职?还赖着不走干嘛呢?丢人哪!”迟姗姗翻着白眼珠子笑到。

  月榕听的姗姗话里有话好像知道自己考试的事情了,不由得想到‘莫不是六和告诉她了?唉呀,这个六和啊!’她愣了一下说到,:“你管我是不是颗葱?反正不能由着你欺负!我拼勤奋靠才华没什么丢人的,哼!总比某些人靠出卖身体往上爬要强得多。”月榕一怒之下说出来心底话,若是以前,她断不会这样说的,愤怒是一方面,更主要的原因是她觉的自己胜券在握不用再顾忌迟姗姗这个‘领导’了。听说迟姗姗不但和她干爹不清不楚,和公司的某个领导关系也不正常呢。

  “你说谁哩?啊?你说谁哩?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出不了这个门?谁靠出卖身体往上爬啦?啊?那个贱货看见我和别人睡觉了?我从车间调上来是因为我比那些华而不实的人更能干!你是眼馋啦吧?哼哼--认识了几个字就自以为是知识分子啦?哈?唉!这知识分子可太不值钱了!”迟姗姗没有想到月榕敢当面这样说,她气的扬手就把手里的小镜子砸了过去,幸好月榕机灵,一侧身躲过去了。

  生气的时候智商会降低。

  “宁犯君子不惹小人”以月榕的为人本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的,可她偏偏就犯了。她一直教导六和要察言观色和光同尘,可惜她自己却没有做到。迟姗姗风流成性那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当面说破的却只有她月榕一个人了。

  “呵呵--看见的人可多了,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等等等等,你可以挨个去问问哪!问问他们看见过没有?反正我是没见过,只听说她存某个老头手机上的被窃了,据说在糊粥八大艳里排行第五哩!和谢梅婷不差上下啊!呵呵呵---”月榕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口气把心里的怨愤全部倾泄出来。迟姗姗的裸照本来是她干爹的私家珍藏不外传的,可谁成想领导的手机也有人敢偷呢?虽然后来小偷被严惩了,可说闲话的却越来越多了,还有些心怀鬼胎人把她的裸照偷偷存了起来,这里面就有铁成钢。’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月榕不该把这件事拿出来羞辱迟姗姗的。

  “啊哇哇哇呜呜呜---造谣!污蔑!我要告你诽谤!哇呜呜呜我清者自清---“迟姗姗哭着跑了出去。

  “呵呵--清者自清?嚯!越是婊子越想立牌坊哪!”月榕舒心的笑到,她感到无比的轻松,积压在心中的怨愤终于全部吐出来了,爽哪!她舒服的靠在椅子上想着下个月就能到呷边镇政府上班了哦,呵---她好开心呐,又哼起了歌--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度过每一分钟/我的未来不是梦、、

  六和沮丧的趴在桌子上发呆。她茫然的看着鱼缸里的两只小乌龟。金鱼死了以后,她改养乌龟了,乌龟长寿,总不至于又给撑死了。

  金箔帮邢会计买了件皮草,两人正聊的火热。

  “哟!还真不错哩,和专卖店里的一模一样哦,呵-”邢会计掂起那件皮草看了看说到。

  “那是,我托的人不会糊弄你给你赝品的。嘿嘿嘿看看这颜色多正!这要搁专卖店里卖最少也要五千多哩!嘿嘿嘿---”

  “嗯!好真好。呵呵呵你亲戚说要多少钱哪?”

  “嘿嘿嘿都是自己人哪能赚你的钱?给个成本价就得了2000吧!”

  “2000?啊呀太便宜了!金箔我得好好的谢谢你呀!嘿嘿嘿下了班我请客我们去吃小龙虾吧!啧不错真不错。”

  “请什么请?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客气就见外了嘿嘿嘿---收好收好别让老顾看见了又叨叨了。嘿嘿嘿-”金箔一边说一边帮邢会计把衣服叠好装进袋子里。

  六和在旁边听的觉的很无趣。她不知道金箔什么时候和邢会计成了知己,她从鱼缸里拿出一只小乌龟放在桌子上逗着玩,小乌龟太胆小了,一碰就把头缩进龟壳里半天不出来。

  王会计又来了,邢会计一见马上说到,:“小坷来了!坐吧,老顾一会就回来了。呵呵呵我得去总公司一趟。”她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准备出去。对王会计她总是客气里带着冷淡,能离多远就离多远。日子久了,王会计也就感觉出了异样。再加上她在门口看见邢会计和金箔那么热乎,心里颇为不爽。她冷笑到,:“怎么每次一见到我就走?我身上携带着病毒啊?唉!我王小坷就这么讨人嫌吗?呵呵交了新朋友就忘了老朋友了?”

  邢会计勉强的笑到,:“小坷你误会了,我是真忙。呵呵--你坐吧,我忙去了啊!呵-”她拿起包匆匆忙忙的走了。

  金箔看了王会计一眼默不作声的算起账来。

  王会计怨怼的坐到六和对面也不在说话,只静静的坐着等顾科长回来。

  顾科长回来了,他走到六和跟前狠狠的把一个信封摔倒桌子上。:“六和你能不能不要没事找事,你干嘛给廖总写申请啊?啊?你是不是很闲哪?你在这里的待遇不好吗?干嘛非要调回去?你以为这是你家啊想怎样就怎样?唉!不会就勤学好问一点,别动不动就打退堂鼓。这俩月我对你的要求严苛了点儿,责骂你的言语可能有些重了。但那是鼓励鞭策你上进啊,都是为你好的呀。”

  六和讪讪的拿起信封说到,:“顾科长,不是你的问题,我是真的干不了啊,把我调回去吧。”她想调回老霍那里,为此向顾长明申请了好几次,顾长明不理她只好给廖文远写了。

  “你不努力怎么能干好?慢慢来多学几个月就会了。”

  “可我都学了一年多了还是学不会啊,我想我不适合这份工作的,勉强留下来对人对己都没有好处。”

  顾科长生气到,:“六和你脑子聪明一点好不好,你这么执拗和你没法沟通啊。唉!那这样吧,嗯---你的申请呢领导正在考虑研究呢,过段时间结果出来了。啊就这样吧,安心工作吧!”顾长明懒得再和六和辩驳他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到。“哦正考虑啊!哪要多长时间呢?”六和信以为真的问到。

  “唉--你呀!死脑筋真拿你没办法了。呵呵两三月三五月说不定,你慢慢等着就是了。”顾科长无可奈何的看着六和干笑到。其实他对六和宽容或严苛和工作扯不到半毛钱关系,主要是看廖总的暗示。见老顾这么照顾六和,王会计愤恨不平的说到,:“领导就是偏心啊,段六和什么都不会,连证都没有,可就能留在财务科。我哪点儿比不上她了?哼!说公司效益不好要裁人可为什么要裁我呢?这么大的公司就容不下我一个人啦?我不服。”

  “唉呀吵吵什么!王小坷!你三天两头的来闹有意思吗?啊?总公司去闹了;市长热线打了;工商局投诉过了;劳动仲裁结果也出来了。你还要怎样?你要真是有才你就找一份比这里更好工作来证明你自己的才华,让所有人都看看是领导瞎了眼不识你这匹千里马。别纠缠了小坷,你算算这大半年你不上班你损失了多少钱?聪明点吧,赶紧走吧,往后别在来了。”顾长明耐着性子说到。

  “我不服我就是要闹!段六和做错了事凭什么要迁怒与我?我那一点不比她强?啊?裁人为什么不裁她?这是明显的待人不公,公司里还有没有公理可讲?”王会计怒不可遏的说到。

  “公司裁掉的又不是你一个,供应、生产、销售、后勤上的都有,该补偿的公司也都补偿过你们了,但来闹事的却只有你一个,你也应该好好的反思一下,这对你将来有好处。”

  “可为什么段六和就能留下来呢?哼!我心里就是不忿。我就是想要公司给我一个说法。”

  “不忿的事情多了,难不成都要像你一样?识时务者为俊杰,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赶紧出去找工作吧!”顾科长看着王会计说到,王会计家境一般,丈夫也是工薪阶层,这大半年她不上班四处折腾使家里的经济越发的紧张了,她现在容颜显得憔悴穿衣打扮也大不如前,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可是我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我讨要一个说法过分吗?啊?段六和不懂装懂弄虚作假还三天两头的出错可领导为什么就看不见呢?我的业务能力难道还不比她强吗?唉!我心里是真的不服啊!”

  六和虽然能力不强,但这样当面诋毁人家确实过分,顾长明无可奈何的白了王会计一眼说到,:“你呀执迷不悟啊!唉,真懒得说你了,你要是不听劝那你就着告吧!该说的我也说了好几遍了,你听不进我也没有办法。往后我也不会再和你废话了。唉!”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自顾自的抽起来。

  无人搭腔王会计只能愤恨的坐在那里。她瞥了一眼六和,见六和也正在看她不由得怒到,:“看什么看?我说错了吗?外表谦和内心肮脏一贯的弄虚作假欺骗领导,哼,小人。”

  “我内心怎么肮脏了?你到处散布我的坏话你不肮脏吗?”六和气愤的瞪着王会计问到。自己一再忍让换来的却是当面的侮辱和诽谤,这种忍让还有什么意思。

  “当然肮脏了,你让金箔和月榕替你记账有没有?你说谎骗了老叶有没有?还有你丢失了承兑却嫁祸于我有没有?”

  “是有,我是让金箔和月榕替我记过帐,说过谎骗过老叶还丢了承兑,但我从没有没有嫁祸于你,我从没有说过你的半句坏话。”

  “哼哼,没有嫁祸于我?哪为什么我会在你丢失承兑之后立刻被辞退?你敢说和你没有一点儿关系吗?你敢说不是因为你的失误而牵连了我?呵呵,你以为我真傻呀!廖文远若不是因为你的事迁怒与我我怎么会被辞掉?”

  “王小坷!你胡说什么?”顾科长怒到,:“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公司效益不好裁人是理所应当的事,各个部门都有裁人的,你瞎吵吵什么啊?”

  “哼哼效益不好?那是唬人的话骗不了我的。唉!那不是我被辞退的真正原因。我就是想让公司给我一个说法,我被辞退不是能力不强,是领导太偏心了。”

  “啊呀!好好好,唉,那你等着吧,看看公司什么时候能给这个说法。”顾科长拍着桌子喝到。王会计把廖文远也牵扯了进来看来是想把事情闹大了去,这要是传出去可如何收场?

  “反正我也豁出去了,不给我这个说法你们谁都别想好过?我要到法院去告你们,哼,你们等着接传票吧!”

  “好。我们等着,你赶紧去吧,别耽搁了。”顾长明铁青着脸说到。

  王会计愤恨的摔门而去。

  汪书记上厕所了,他的手机一直在桌子上嗡嗡嗡的响。遂高偷看了一眼,见来电显示上面写的是‘迟老师’。汪书记有两个号码,一个是工作上的遂高可以代接;一个家里的遂高不能代接。遂高没有接任它一遍遍的响着。响了七八遍以后终于不响了,门却响了。遂高开了门,见一个二十左右的浓妆女人站在门外。时已深秋,她却还穿着丝袜短裙甚是清爽。

  “我找老汪,我是他,呃他朋友迟姗姗。”

  “哦呵呵他刚出去,你等一会儿吧!先坐吧!”遂高说到,楼上的厕所坏了,上厕所必须到楼下院子里去。他们的办公室在五楼,又没有电梯,老汪那一身赘肉估摸着来回最少也要半个小时才行。

  “哦怪不得今天不接电话哩他没有带手机啊!呵呵--这两天他很忙吗?”姗姗熟络的拿起劳务汪的手机问到,她这几天电话都打爆了,老汪却总说没时间。

  遂高见她举止随便猜想他们关系一定不一般,想了一下说到,:“忙,他一贯很忙的。呵呵---”

  “嘿呀都要调走了还忙啥呀?这个老汪,嗯----”姗姗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不屑的说到。

  “呵呵领导都是很忙的。喝茶---呵呵你先坐着,我到资料室打个文件。”遂高给她泡了一杯好茶放在桌子上。他听见老汪沉重的脚步声了,想着自己在这里应该不合适。

  “呵呵好你忙吧!”姗姗笑到。

  遂高前脚走老汪后脚就进来了。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开了门,见姗姗坐在沙发上愣了一下说到,:“啊呀,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不是跟你了吗不要到我单位里面来。唉---影响不好。”

  “不来我能见得着你吗?嗯?我打你电话你怎么总不接呢?是觉的要高升了想甩掉我这个旧人吗?哼哼---”姗姗气呼呼的说到,老汪和她热络了几个月后就慢慢变淡了,一个月都见不了一次面,这让姗姗很生气。

  “哦哟我这不是忙吗,有啥事晚上再说吗,噢听话,晚上我们老地方见,我一定去。”汪书记有点儿心虚,办公室不谈情说爱的地方啊,万一被那个政敌瞅见了可就不好办了。为今之计只有先哄她走才是。

  “不嘛,我不嘛,就现在说,哼,我还不知道你裤子一提就什么都忘了。你以前答应我给我调动工作的事情现在不是连提都不提了?电话都不想接了,不是想赖账想干什么?反正我就要现在说,你要是不答应,今天我们就新账老账一起算。”

  “嘘嘘嘘你小声点小声点。哎哟宝贝呀真拿你没办法啊!好好好,唉--让我先把门锁上再说啊。”老汪蹒跚着走到门口看看四下无人,这才把门锁上顺手把窗帘也拉了一下。

  “呵呵呵胆小鬼,看你吓的那个怂样。呵呵呵-老汪,我对你一片痴情你可不能忘了我呀。”姗姗投怀送抱坐到汪书记大腿上。

  “哪能呢宝贝亲一个,嘿嘿嘿嘿嘿嘿想死我了、、。”汪书记瞬间有了激情,两人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

  遂高屏住气趴在窗户旁偷窥,窗帘没拉严实,中间闪了足足有三指宽的缝隙,从外面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宝贝还是你最好啊,嘿嘿嘿--我不会亏待你的,说吧啥事怎么急。”老汪擦了把汗重新坐到了沙发上。

  姗姗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到,:“哼,我都快被人欺负死了你也不管?呜呜呜---”

  “哦哟哟怎么还哭上了,宝贝,你说谁欺负你了,哼哼,我倒要看看在呷边这地界上谁这么嚣张?”

  “呜呜呜唉--我们单位里的乔月榕呀。哼,她觉的自己考上公务员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三天两头的羞辱我,说我喜欢和你这种老男人睡觉,呜呜呜,我这还没有结婚哩,这名声坏了将来谁还肯娶我啊!”

  “乔月榕?嗯好熟悉的名字啊!哦你和我说过的,是她呀,我前几天好像看过她的档案的。怎么了?”

  “对呀就是她。她整天扯高气扬的这也看不惯那也不入眼,我在她跟前像个佣人一样呜呜呜---你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进入呷边镇上班,呜呜呜呜,这事你一定得给我办到。”

  “唉呀--你不早说,可是她现在政审公示都通过了,元旦一过就要来上班了的啊,诶,这可给我出难题了。”

  “反正我不管,你要是办不到,我就天天来闹。你要记得你当初可是答应过我说两年之内把我调进来的啊。你能把这口气替我出了,我调动的事情可以再宽限两年,否则我就揭发检举你了啊?”

  “哦哟哟可别可别我的宝贝你可吓死我了,你可千万不能胡来呀,当初又不是我强迫你的,是你自己喜欢熟透了的男人吗。嘿嘿嘿--宝贝诶,你也不要急,你工作的事我一直放在心里哩呀,唉,只是,现在不比以前了,调你进来是有难度的,不过你放心我汪斌是个一言九鼎的男人绝不会辜负了你的。诶--这样吧,乔月榕的事我一定想办法让她进不来。嘿嘿嘿--这下你放心了吧!嘿嘿嘿---”汪书记安抚到,真是小看了这个小姑娘了。“呵呵呵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呵呵呵--你要高升了可不能甩了我呀,我的电话号码不变我们往后还是老地方见吧!呵呵呵--”姗姗笑到。

  “嘿嘿嘿好好好--记着哩我记着哩!嘿嘿嘿每月8号,嘿嘿嘿---”汪书记意犹未尽的摩挲着姗姗的胸部。遂高在外面正看的热血沸腾,忽然听见有汽车的鸣笛声,他站起来看见老魏的车开进来了,老魏是老汪的死对头,办公室就在老汪的隔壁呢。遂高急忙走到汪书记门前‘砰砰砰’的敲了几下。:“老魏回来了,老魏回来了。”

  汪书记不耐烦的站起来开了门,:“唉呀什么事啊,这么不长眼没看我正忙着哩!”姗姗从小包里拿出一把梳子梳了梳,她头发很长,亚麻色的大波浪能披散到胸脯,遂高看她觉的她的眉眼有点像印度女人。

  “呵呵您不是说和老魏有事商量吗,我看见他回来了,要不要我去和他说一声。”遂高问到。“哦是老魏回来啊,嗯姗姗呀,你反应的问题我都记下了,你就赶紧走吧,我还有事要忙呢的,遂高,送她一送。”老汪说到。

  廖文远站在窗台前偷瞄着外面的金箔,他迟到了,可能是小跑的有点累了,脚步缓下来,用湿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脸色潮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歇息了片刻又继续往前走。‘啧,这小东西真娇气啊,跑几步耳朵尖就红了,那上了床还不知道怎么样可人哩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