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想看你,然后在整装出发
作者:盐霜陈亮      更新:2022-08-09 08:32      字数:2235
  这女人如水,手捞不得,只能瓢舀,瓢舀不得,得煮沸,喝不得,烫了喉,灼了心……

  ——女人心海底针

  不是黛玉和宝玉说话般的娇羞,听与听得?全凭你罢。

  再后来,芝林仿佛不复存在,我的世界里只消得一片空白,转学,把我转得晕头转向,消失,把人丢进深渊。

  ——七下册,芝林走了,二几班少一人,东城少一生,阿亮少一友,从此惆怅……

  罢了

  记得上中学以来的第一次艺术节,恐怕是我最难忘的吧:

  老何:“嗯,那个…艺术节快到了,班上要出一个诗朗诵节目,需要一男一女领讲,可以自告奋勇哈”

  正值晚自习,夜寂然,全班寂然,窗前大树寂然,唯独小喷泉兴奋不已。

  其实我脸皮本薄,属于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举个例子吧,有一次口才班考试,刚好轮到我,刚好憋急,膀胱都快爆炸了,可浪子已不能回头,我镇定自若的走到考官面前,臭不要脸的侃侃而谈,从容不迫的面对这群老东西,霎时间,谈笑风生……

  可憋死人了!!

  接下来还不消停,没有时间出恭(go to wc),紧接着就是社交考试,进入会议室,西装革履的几个大佬就是模拟oss的考官,这是一场会议——又臭不要脸的高谈阔论,(可憋死我了),最后,口才资格全优,可憋死我了……

  话说老何正尴尬中,记得是天林君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

  “何老师,我试试”

  老何给了一段范文,天林君深情款款娓娓道来,上帝啊,天林君一嗓子,正宗小平同志发言,标准大不列颠尼古拉斯爱尔兰死墨迹人式演讲,成功被何老师拉黑,好的,下一位。

  场面倒不是很尴尬,去掉很字就ok了,当时跃跃欲试的人啊,太多,但就是不举手,仿佛举了手就是出头鸟,会招来别人的鄙视。他们非得等老何点名,好像自己是强迫的,其实心里别提多乐意呢!

  轮番上阵,节节败退。老何来了那么一点火气,吓煞众人,无人在敢吱声。

  “平时一个个嗓门那么大,搞点正事就不行了”

  ……

  这尴尬局面据说是鹏程打破的(彭程——鹏程,在我眼里是一位美女——心灵美(?_?),戴着红色边框眼镜,头发呢,蜷曲但长长的,脸呢,长得很有个性。身材呢,strong大大滴。鹏程同学在我印象里是率真型,我喜欢她跟我说话时的潜移默化——变相吐槽(??w???),鹏程同学学习是刻苦的,内心是很污的,总体来说是还说的过去的?_?)

  鹏程:“老师,我来试试”

  何老师给范文,鹏程那才叫一个深情款款娓娓道来,一看就有演讲功底,很不幸,她入了何老师的法眼。

  老何:“那么,女生就鹏程同学了。难道十六班的男生都是废物吗?还不如女生,有没有男生愿意的?”

  还是没人,老何愠色上脸,感觉大事不妙啊。老夫年纪大了,不记得是那个男生站了起来,反正是被out了,老何内心应该是崩溃的。

  td,我终于忍不住了,毕竟小爷也是有演讲功底的人,脸皮再薄也不能压抑我的才华,so,阿亮举起手来。

  老何:“很不错,来,试试”

  范文来了,我也是那么做作的深情款款娓娓道来,拿出我演讲口才所学,这么多年口才班的做作有了用武之地,阿亮内心是自恋的(﹡?o?﹡),很幸运,我也入了老何法眼。

  艺术节演讲一事就敲定了,我和鹏程男女搭档做,十五,十六班的人 are our strong support tea

  老何没事就把我们两个班的人搞到一起训练,什么课间啊,午间啊,晚间啊,都td训练演讲。

  那天晚自习又把我们搞到一起在后花园训练,当时有两个同学的名字我总是傻傻分不清——十六班刘梓良,十五班刘椿良。

  数学老大秦——也就是十五班人眼里的“嫖嫖,(插一句,其实老何被他们叫做魏忠贤,因为老何叫“何宗贤”,此处阿亮表示笑死)”

  嫖嫖总是说:“刘椿良你能不能把队站好”

  我听见了总以为他在说刘梓良——因为我当时不认识刘椿良,然后我就傻乎乎的纠正:“秦老师,是刘梓良!”嫖嫖不卵我。

  等队站的差不多了,嫖嫖又说:“刘椿良,你站不好是不是”,然后我又傻乎乎的纠正:“秦老师,是刘梓良”,嫖嫖顿时给我一个白眼,阿亮超委屈,你特么的,我怎么知道他们名字那么相似。

  话说这是最后一次排练,可小爷我稿子还没背熟呢,加班加点晚饭都没吃,东中食堂的晚饭一般都是大米饭烂白菜,大面条臭海带,大包子淡稀饭,很不和小爷胃口。我宁愿吃泡面,说起泡面,我什么口味没吃过,煎炒煮炸焖,花样吃法。

  我泡一碗超大桶的泡椒牛肉面,拿着稿子在小花园的石桌上优哉游哉起来……

  可是,这稿子太特么的长了……

  下了晚辅,他们泡面的泡面,买烧饼的买烧饼,泡妞打架的泡妞打架。

  阿亮啊,他在背稿子,当时很静,环境不静,我心静。其实在这钢筋水泥丛林灯火阑珊的城市,谁也静不下来,其实每个人心里那一段臭不要脸的秘密总是每时每刻钻扎着心,或忧伤,或惆怅,或不甘。作为十几岁的人,却也和诸多成年人一样老成。我也恨,也愤懑,我也有许多心事迫切需要人帮我分担,我想她,她便是你……

  东中几平米的寝室,八张钢架子木板床,一个公共卫生间。虽然小,虽然条件不好,我们心很暖,因为我们在一起。

  我躺在上床,望着星夜。这是我最喜欢的事,因为我失眠症或称为静梦游导致我从来早睡不下,知道我这个毛病的好像也就同寝室老王他们几个。

  据说有一次半夜他们在寝室起来补作业——语文作业,然后说了一句:“鲁山山行”然后我突然起身说了一句“梅尧臣”。这是老王们口中所说,我不相信我会这样,感觉传奇,后来得知我得病了,我也是无语了=_=,真不敢想象我会有这种毛病,睡不着不是我的错。无奈?_?`。

  话说我看着星夜,寝室楼下的小花园中的鱼池生了许多蚊子,从窗子飞进来,我白净的肩膀多了很多红包,依然仰望星空,背着稿子……

  或许在某个夜晚,你也和我一样失眠,然后仰望星空,想着人,想着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