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阳这边取得了成功。佘丽这边却没有进展，林山与蔡丽那边也没有什么突破，粟皮很不高兴。虽然对林山、蔡丽的调查已经开始了，但是进展很慢。他非常生气，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靠武力解决问题的的时代，要有合法的理由与正当的手段才能置他们于死地。

  粟皮曾与前任黄副省长的公子做过河沙生意，二个人在没有办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悄悄地在龙江边获取大量河沙，从龙德船运到岭州，赚得盆满钵满，因而二个人交情不错。

  现在黄副省长成为了岭南省的人大常务副主任，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

  远离一线的黄副省长迷恋权力，到达痴迷的程度。现在远离一线，让他觉得寂寞，觉得失落，觉得过去的自己得到的太少。看到粟皮来向自己汇报工作，久久没有人来向他汇报工作的黄副主任，感动得热泪盈眶。他叫自己的儿子热情接待粟皮。粟皮也将他精心淘来的古代名人字画，双手鞠躬，恭恭敬敬地奉献给了黄副主任。黄副主任推辞了几下，也就笑纳了。对于黄副主任来说，一副几十万元及至一、二百万元的古代名人字画，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粟皮向黄副主任汇报了自己最近的一些心得，如茶道养生，围棋博弈，古玩字画的收藏等等，说得黄副主任心花怒发。

  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是带着贵重礼物来的。黄副主任自然明白粟皮不是白来一趟的，没有重要事情，粟皮找他儿子就可以了。黄副主任在静待粟皮开口。作为一个高级人士，他知道不能过早露出自己的心思与观点，以免被动。

  闲聊了一会儿，粟皮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他间接地试探了一下黄副主任说：“黄主任，听说现在换届时期，我们龙州的林山书记与蔡丽市长可能要被换掉，不知道是否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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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副主任一听，不知道他是要帮助林山与蔡丽留任，还是要换掉他们，也就试探性地进一步问道：“你的意思是要落井下石还是救人于水火？“

  粟皮听了黄副主任的问话，大致明白了黄副主任与这二个人没有太多的交集。否则，不会推出这个选择复句。粟皮也就没有隐瞒，他委婉地说：”我们龙德一些企业家对他们二个的管理有些看法，所以叫我来打听一下，如果还是他们留任，则希望将他们调离。如果是调离，大家也希望他们远离实权部门。这二个人对龙德企业的发展制造了太多的麻烦，阻碍了龙德乃至龙州经济的发展，企业家们希望黄副主任鼎力相助，能让龙德的企业家如愿。如果需要应酬，需要高层次人马出力，我们会出钱出力，促成这事万无一失。“

  黄副主任对于这二个人不熟悉，但是并不表示他没有观点。当年他不是省常委，没有高层表决权。一个缉毒队伍过来的警察，做市委书记，他也觉得不太行。一个地区经济不行，什么也不行。让一个只会抓教育的人当市长，他也觉得太荒诞。她蔡丽懂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