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好死不死，两次被推掉的原因都同样是因为自家总裁去找向小姐，这几率也是没谁了，再来第三次就可以去买彩票了。

  “荆总？”白唐这段时间对这个名字算是比较熟悉的，沉思片刻过后，又还是先问了安洋发来的信息是什么。

  凌木跟着白唐一前一后走进书房，把安洋发来的资料调到电脑屏幕上，及时地汇报了一下公司里现在的情况，离开书房前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白总，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跟着他这么多年做事，怎么还会问出这种不该犯的常识问题？

  白唐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用鼠标点开安洋整理发来的资料和信息，凌木知道他不说话就是默认继续往下说，于是再度开口：“那位和夏小姐一块去了医院的程总，在医院里有和向小姐见过一面……”

  程墨？有和向以葵见面？

  白唐握着鼠标的手一顿，掀起眼皮慢吞吞地看了一眼凌木，语气似问非问：“什么时候的事？”

  他这种看似平淡又明知故问的问法最让凌木觉得心惊胆战，因为往往下一秒他就会立马冷着脸反问，凌木原本还算自然的表情立刻变得无比恭敬，连忙低着头一五一十地全部报了出来。

  他也并非有意去看，只是在偶然间瞥见的。

  在收到白唐的吩咐后，他便去停车场取车厢里的备用衣服，可没想到在上楼的过程中，电梯恰好在向以葵所在病房的楼层停了一下，就那么短短几秒，他就看见站在走廊里的程墨敲了向以葵的病房房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等到白唐换好衣服之后他已经离开了，这其中在病房里大概也就待了十多分钟的时间，而且探望病人什么的很正常，所以凌木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和白唐提起。

  直到回来的路上见向以葵好像一直都不怎么开心，又坐在车窗边发呆走神，他这才突然记起还有这么一回事。

  白唐维持着之前那个握着鼠标的姿势静静坐在书桌后，屏幕里满满的全是安洋发来的信息，可他却似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进眼里，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凌木忐忑不安地站在书桌旁晌久，最后眼看着电脑屏幕暗了下去，他这才试探性地叫了一句：“白总？”

  白唐拉回自己的思绪，动了动鼠标让屏幕再次变亮起来，有些漫不经心的恩了一声，“你先出去吧。”

  凌木见此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点点头从书房里退了出去，带上房门。

  白唐的视线仍旧静默地盯着屏幕望了片刻，脑海里缓缓浮现出一个答案：原来，这就是向以葵今天为什么要和他说出那些话的原因。

  原来她刚才……已经见过程墨了。

  白唐的思绪很快就再次被电脑屏幕上的字拉回，这一次没有满屏的文字和代码，只有安洋几秒前刚发过来的短短一句话：唐，我找到发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