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大爷高估了自己的面子，三大爷是一点账都不买啊，直接问他四合院是不是没有说理的地方了，信不信他去街道闹。

  “我在四合院的名声你也知道，除了我还有谁能处理好了。”一大爷声音低沉，“你得想想贾家的困难生活。”

  “你什么名声，道德败坏分子！”三大爷高声说道，“别拿我当何雨柱耍，咱们院里除了你，还有…还有老太太呢。”

  行，一大爷同意这个建议，把事情推到老太太面前，让她处理了。

  第二天的下午，四合院的气氛有些凝重，几乎全院都来到了中院，聋老太太坐在最中间，旁边是一大爷。

  下首左右是三大爷和贾张氏。

  “你们这些人啊，什么事情非得我这个老婆子出面，我什么都不懂啊。”聋老太太顿了顿手里的拐杖。

  “老太太，你这么大的岁数了，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三大爷开口恭维道，“你吃的盐比我们吃的饭都多。”

  “那倒也是。”聋老太太点了点头，“要说红杏出墙这事啊，那女的要浸猪笼的，男的也要打断腿。”

  聋老太太看了看一大爷和秦淮茹。

  一大爷急忙告诉她，不是什么红杏出墙的事，是四合院出了小偷，赔偿的问题没谈拢呢。

  “说说。”

  三大爷站起身来，把事情仔细的说了一遍，尤其强调在晚上贾张氏被何雨柱抓的时候，刘海中可是极为慌张。

  连面都没敢露。

  “这么说确实有点嫌疑。”聋老太太点了点头，“贾张氏你说不是和刘海中一伙的，那你晚上去柱子家附近干什么了。”

  “我……我。”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贾张氏不敢说实话，“我找个地方看月亮了。”

  大家伙一致发出嘘声，就贾张氏这种人也看月亮，她顶多能看出那是一个烧饼挂在天空之中。

  “撒谎。”聋老太太掷地有声，“是在柱子门口抓到你的，你看月亮看到人家门口了？我看你是在听墙根吧。”

  “一个老寡妇干这种事情，也不嫌臊的慌。”

  贾张氏连忙否认，她已经看到温秀秀目光不善，害怕再挨一顿打。

  三大爷有些得意的看了看贾张氏，觉得机会到了，“那你说你到底是在望风，还是在听人家的墙根，赶紧说。”

  贾张氏慌乱了一阵，告诉大家一开始她确实在给二大爷望风，但是被何雨柱打了一顿，就回家躺着去了。

  至于二大爷偷三大爷车，她并不知道。

  这个理由好啊，第一次望风的时候，她被打了一顿，而且已经被关过了，谁也说不出什么了。后来的事情她没有参与，为什么要她赔钱。

  而且她有秦淮茹作证，她再没出去过。

  贾张氏的嫌疑完全洗脱。

  “老太太啊，我家老刘也一定是被冤枉的，他没这个胆子。”

  聋老太太问她，老刘晚上出去没有。

  “我不知道。”

  二大妈也想作证，但是她家门口可有钢珠和油污，她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事儿，只能说自己不知道。

  “你呀，咱们四合院你是第二个这样的，连一个炕上睡觉的都不知道，睡得也太死了。”

  一大爷不想牵扯别的事情，问现在这个车怎么赔偿。

  “刘海中没了工作，但是他不会没有积蓄吧。”

  “都是柱子做的太急了，这事情也没商量一下我们这些老人，也得批评一下。”一大爷看了看何雨柱，开口说道。

  “我孙子做的对！”

  何雨柱没有说话，从兜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在上面写写画画，似乎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记下来。

  “柱子，你这是写什么呢。”有邻居开口问道。

  “写一大爷的思想动态呢，感觉他这几天又要故态复萌，可能是厂里对他太宽容了。”何雨柱不慌不忙的说道，“等明天我就和领导汇报一下。”

  “你这是打击报复。”

  聋老太太让一大爷不要说什么无关的事情，直接说他的处理意见，别整天闲着没事去招惹何雨柱。

  “钱肯定是要赔的，但是吧……”

  “没什么但是，钱一定要赔，而且要尽快的。”聋老太太开口说道，“贾张氏不用赔钱，但是她依然参与了，所以也得处罚。”

  贾张氏一听这个，马上坐在地上开始大喊大叫，说自己不是什么主谋，为什么要处罚她，是不是看着自己是个寡妇就欺负她。

  “想欺负我门都没有，我可是进去过，什么老虎凳，辣椒水都见过了，而且还交了一堆朋友，你们不想以后倒霉，就别招惹我。”

  这下四合院的人都群情激愤，说贾张氏这样的无赖，还敢这么说聋老太太，一定要狠狠的收拾她一顿。

  “这要是以前，她早就被拖下去打板子了，现在不流行这个了。柱子，替我给她几耳光，让她醒醒脑子。”

  “傻柱你敢！”

  温秀秀一脚踢在她的胸口，何雨柱上去两个大嘴巴子，这是替老太太打的，接着又是两个大耳光子，这是替自己打的。

  “我不活了，儿子啊，你看看他们都欺负你娘，赶紧出来收了他们。”贾张氏扑在地上，“我真的活不成了。”

  “柱子，你说应该怎么惩罚她。”

  这个老婆子之前可没少吸自己的血，这次可得想一个好办法收拾她。

  “平常咱们处罚，不就是打扫厕所，清理卫生什么的，实在太简单了，我看这次我们换一个思路，让贾张氏出去捡垃圾。”

  大家有些纳闷，这好像差不多吧。

  “我的意思是贾张氏可以捡垃圾换钱，每天交给四合院一块钱，由老太太保管。这样以后咱们也有点公共资金。”

  “贾张氏的劳动由三大爷监督，如果她没交够，就由三大爷补上。”

  就三大爷这个抠门样，贾张氏就等着每天早出晚归吧。

  “我……”三大爷想讨价还价。

  何雨柱表示那四合院就不管他的破事了，这一句怕他憋的说不话。

  “叮，宿主这一手有点东西啊，以后贾张氏可是要劳累了。奖励：白面五十斤，羊蝎子五斤，蔬菜海鲜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