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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皿      更新:2022-04-30 12:18      字数:2497
  “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子,你们信吗?”柳华月无力的解释着,江湖中奇闻异事不再少数,多的是两两陪伴的侠侣。所以清影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他便懂了。

  清颜不明所以地补了一句:“怪不得定绕在山中总是念叨着什么,原来如此啊。”

  此景此景叫金若棠不由得想起了那日清影给她讲述,左时越大半夜还在何畅的房间内,随即她又想起了曾经京都传过的言论,那时候觉得荒谬,现在竟也觉得有几分可能性。

  “要不你们继续,我们先走了。”

  “别走啊。”定绕既不想清颜走,又不能放开柳华月,于是乎她们就更加觉得定绕这是在说反话,盼着她们离开呢,金若棠带着两个小丫鬟飞速地离开了现场。

  定绕欲哭无泪,柳华月倒是彻底消了气:“这下子好了,清颜真的只是你的师妹了。”

  “你还不打算放手?”

  定绕摇头:“不能放啊,我已经没有了师妹,不能没有师兄啊。”

  柳华月闻言叹息:“你先将我放开,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像是小时候动手动脚的,行不行?”

  他看着柳华月,似乎是在思考柳华月说这话的可行性,最后这才勉强地点了点头:“行吧,咱们去树底下谈谈,行吗?”

  “行,只要你能放开我,啥都行。”

  回去的路上,清颜若有所思的模样引起了清影的注意,她走在清颜身边轻轻用肩膀撞了撞她:“怎么?对刚刚的场景介意?”

  清颜摇头:“不是。”

  清影又问:“那是今天出去不顺利?”

  “顺利,很顺利。”

  清影顿住脚步,拉过清颜,前面的金若棠察觉到后面的动静,也没有停下脚步,她们许久未曾说过话了,给她们点空闲时间,她正好也到时间去练功了。

  清影将清颜拉到假山处,正好遮住了太阳,她看着清颜那魂不守舍的模样,心里隐隐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你不会是喜欢定绕吧?”

  *****

  “王爷,今日左时越简直是欺人太甚,还有这风杞川是怎么回事?明明说好的事情,现在却又变卦了?他们莫不是联合起来诓骗王爷?”说话的正是今日拦住余俊的车夫。

  南宫煦依旧是一脸平淡,听着他如此激烈的言论,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

  车夫,南陵坐不住了,他从小在南宫煦身边长大,算是南宫煦半个儿子了,哪里见过他的王爷受到这样的窝囊气啊,自然会抱打不平。

  “南陵。”

  话音未落,外面的人似乎有格外重要的事情,南陵皱着眉头打开了房门,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浓烈的屎味,南陵被熏得连连后退:“你···你就站在那里,别动了,怎么回事?!”

  “王爷,我们似乎是被人下了泻药,王府里面的茅房都已经要排满了,属···下···来禀报一下,不行了,请王爷赎罪,属下要去排队了。”

  说时迟那时快,南陵看着连轻功都用上的侍卫,一脸蒙圈。

  南宫煦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睛:“这是哪路神仙想出来的?”

  南陵上前问道:“王爷,我们才是第一天回京,竟然就有人想出如此下三滥的招数,要不要属下去查查,然后。”他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

  南宫煦摇了摇头:“既然他们选择在回京的第一天动手,便是知晓,除了第一天之外,他们再无动手的机会了。”

  “告诉郦波,本王要去他那里住上几天。”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昭王第一天回京,府中的侍卫便被人下了泻药,现在整个王府都弥漫着那什么的味道,整条街道都无人敢靠近了。”花娘将知晓的情报禀报郦波。

  郦波听着这个消息,出奇的觉得好玩:“这是那个小丫头想出来的?除了那小丫头,谁还能想出这样损人的计划来?要是本座哪日得罪了这小丫头,不会也给本座来一场吧?”

  他自顾自地笑道:“不对,不对,本座已经得罪这小丫头了,本座倒是有些好奇了,这小丫头到时候会如何报复本座呢?”

  月下领命回来,不曾晓得郦波口中的小丫头是谁,眼神询问花娘,花娘摇了摇头,月下觉得稀奇,连花娘都不知道的人,那又是什么人?

  花娘不是不知道,只是现在主子喜怒无常的,她现在都不知道主子是真的开心还是已经生气了。

  “月下。”

  “主人有何吩咐。”

  郦波端起酒杯摇晃里面的酒液,随着他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杯子里面的酒也撒了出来,撒在他名贵的衣袍上,可他恍若未闻,继续摇动着手中的酒杯。

  直至杯中一滴酒不剩,他随手将酒杯扔在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月下:“来给本座更衣,本座要穿同月下身上这件颜色一样的。”

  “是。”

  花娘试探地跟着月下进入了屋中,发现郦波没有制止,这才放心大胆地迈开步子随着月下进入了屋中,一进屋中,花娘抓住了月下的手腕。

  “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月下抬头看向花娘,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花娘见此放心下来,长舒一口气:“最近主子许是被昭王刺激到了,有些叫人摸不着头脑,我怕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主子这异样的举动可太叫人耐人寻味了。

  月下:“我没有,只是主子口中的小丫头是谁?这世上还有人敢得罪主人?”

  “是金若棠,左时越的未婚妻,拉拢失败,也不知道主人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月下听后不言不语,花娘也没有将她的反应放在心上,她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找衣服,我先出去了。”

  月下叫住花娘:“风郎呢?”

  她下意识地躲过月下投过来的目光,支支吾吾地道:“我也不清楚,出任务去了吧。”

  “可。”

  不等月下说完,花娘便走了出去。

  郦波看着神色紧张的花娘,手指轻轻摩挲着酒壶的壶口:“月下问风郎的事情了?”

  “嗯。”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该是一台什么戏呢?你杀了风郎的事情,本座会给你保密,但是仅此一次,本座可不是你们互相残杀的借口,懂吗?”

  花娘不敢含糊回答:“是,属下明白了,多谢主人。”

  “只要你们听话就好,要是不听话,本座将你们都杀了,到时候建一个衣冠冢,年年给你们烧人皮祭奠你们,好不好啊?”

  花娘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旁人说她冷血无情,杀人无数,殊不知人外有人,冷血更有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