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素依自从上次被拍到以杨之水的身份和阮歌一同出现之后，便开始以各种形式上新闻的头条，一开始都是和阮歌相关。她们常常腻在一起，杨之水的标签上便多了一个阮歌“好闺密”。

  杨之水本身职业便很有意思，再加上她的粉丝数量也不少，一开始是和阮歌出现在各个新闻头条，但很快杨之水便常常自己出现在新闻上。所有的新闻都在蓄力宣传杨之水将要直播化妆的事。

  从杨之水现身公共场合至今，还从未露出一张纯素颜的照片。这次直播化妆，势必是藏不过去的，大家对她的素颜还是充满了好奇。

  万素依基本已想好该如何应对直播的事，这件事她越是重视反而越是紧张，还不如简单点，就让它成为一个姐妹的派对。万素依安排好流程，也安排好了当天的人员，甚至发了微薄确定了时间。

  万素依只是在履行一个承诺，但是没有想到，这条微薄发出去几个小时后，迅速的上了热门。

  “杨之水素颜直播”几个字在热门高居不下，热门的微薄评论下几乎都是高呼期待。其中，呼声最高的就是蒋筱筱。

  无论杨之水做什么决定，蒋筱筱都是无条件支持的。因为蒋筱筱之前被杨之水回复过几次，现在她已经成为杨之水粉丝团重要人物，她转发的微薄，势必会引起其他粉丝转发。

  “开心开心，像水水这么美的人，肯定素颜也漂亮！”蒋筱筱的微薄里基本全是杨之水，转发了一条还不够，还专门写了一条：“希望水水直播人数破纪录！我一定调是个闹钟提醒自己得看直播！”

  杨之水要是有点什么活动，蒋筱筱好像比杨之水本人还要激动。

  杨之水偶尔闲暇的时候会看蒋筱筱的微薄，但这几天没有时间，蒋筱筱回复了什么，发了什么杨之水并不知道。

  r这边听说杨之水要直播，希望杨之水带上产品推广。之前r开出任何条件，她都是答应的。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她拒绝了。

  这是杨之水和粉丝之间的约定，她只想要简单的教粉丝画个妆，其他并不多想。

  杨之水拒绝了r这边，梁寅直接给杨之水打了电话。

  “杨小姐，方便见面谈吗？”

  “不方便，我最近比较忙，你有什么事吗？”最近还是和梁寅保持距离，毕竟他马上就要知道杨之水是谁，到时候恐怕梁寅心里也不会好受。

  作为杨之水，万素依没有少做不利梁寅的事。

  梁寅知道自己约杨之水她不会出来，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是工作上的事，最好是今天解决了，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我们见一面吧。”

  梁寅扯到工作上万素依便很难拒绝，她最近在和卡琳做最后的交接，要是她不答应反而显得她对工作上的事存在疑虑。

  “好，那就卡琳楼下的咖啡厅。”万素依订了个地址。

  这个地方，万素依还是熟悉的很，就是在那儿，她和梁寅彻底了断。这次，就让她以杨之水的身份和梁寅彻底了断。

  梁寅对于这个地址并没有多想，直接应下了。

  挂了电话的万素依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一下，随后立即赶赴了过去。

  梁寅在卡琳工作，下来时很快。即使万素依是按时到的，但是梁寅还是等了万素依半个小时。

  “杨小姐，你想喝点什么？”看着明艳的杨之水在自己身边坐下，梁寅将饮品单递了过去。

  “一杯黑咖啡。”杨之水随便点了一样：“应该是两杯。”

  梁寅知道杨之水那一杯是替自己点的，有些新奇一笑：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黑咖啡？”

  “我能记住你喜欢的，应该也只有这个了。”以前，他的喜好像是刀子一样刻在心口，万素依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喜好和禁忌。可真正忘记起来，速度快的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梁寅一愣，他的视线紧紧盯着杨之水，总觉得杨之水话里有话。

  杨之水看着梁寅，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出声：“说吧，工作上究竟有什么问题？让你这么急着找我来？”

  “没什么大问题，我听说你拒绝了r那边的推广？其实这是个好机会，现在你要直播的事外面都知道了，热度很高，要是产品能借着你的热度是一件非常利于销售的事……”

  梁寅所说的都是产品销售，但关于这个问题，她已经和r说的清清楚楚，并不想要再和梁寅说：“产品推广什么时候都可以做，直播完我可以单独给r做一次宣传。”

  “但这次机会很显然……”

  “梁总，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不能因为我是r的首席产品官我就得什么都替它想着，毕竟他们给我的年薪还没有你的三分之一多。”虽然万素依比梁寅自由，但是从薪资方面来说，她是没有义务替r做那么多宣传，对她来说这个职位明显只是挂名用她的创意。

  梁寅意识到万素依的态度很坚硬，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头同意万素依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按照杨小姐的话来办吧。”

  万素依没有感谢梁寅的意思，这件事本就她的决定，而不是梁寅继续劝说她就会答应。

  她拿着包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一步了。”

  “之水。”看着她准备走，梁寅忽然喊了她一声：“这么久了，我好像还是第一次叫你的名字。”

  “有事？”杨之水转身，挑眉看着他，对于他的称呼显然是不在乎的。

  梁寅微微蹙眉，杨之水对他的态度一直都很反反复复，好的时候很热情，不好的时让人透心凉。她对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梁寅总是摸不透的。

  “对你，其实我喜欢能够亲近点。”梁寅今天想要对她说这些，总觉得今天不说，以后便没有了机会。

  “这句话梁总应该不单单对我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