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惩治,威严
作者:贤乐福满白      更新:2022-05-03 05:16      字数:2696
  文德也被这男人一阵阵的鬼哭狼嚎弄得心烦,想到带他过来还有正事要说,就压住心里的不耐烦,不动声色的离他远了些。

  苏玖龄的脸色刚好看了些,又阴沉一片。

  文德去哪,男人就跟着去哪。

  这彻底激怒了苏玖龄,他维持着端坐的姿势,冷着一张脸。

  他本就天生带有强大的气场,能控得住全场,而且无形之中就会给人带来强势的压力,这样的他,让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会感到害怕,战战兢兢不敢动弹。

  更没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威严。

  不管男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彻底让苏玖龄对他没了好感,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抽皮扒筋。

  他冷眼看着并不说话。

  文德咽了口唾沫,瞥一眼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男人黑着一张脸,目光冰冷锐利,心情很不爽。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耐着性子,无奈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跟着我?”文德伸手划拉一下,“这屋子空间这么大,还容不下你一个吗?”

  男人小声道,“我害怕。”

  文德翻个白眼,无语至极,“我家大人人好心好,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不用害怕。”

  “可是,他很凶。”男人刚撞上苏玖龄的冷眼,又慌忙垂下脑袋,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文德烦躁的挠了挠头,一扭头,就见苏玖龄朝她招手。

  “过来。”

  “大人。”文德换上笑脸。

  男人见状又要跟上去,苏玖龄一个眼刀扫过去,吓得男人当场怔住,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在众人以为没什么的时候,男人鼓起勇气,突然说了一句让所有人意料不到的话。

  “我跟她有了肌肤之亲,她以后是要做我媳妇的,她走到哪我就跟到哪。”

  苏玖龄一怔,面色阴沉。

  薛来大瞪着双眸,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

  文德头痛不已,连忙挥手,急切道:“大人,你别听他瞎说啊,我今天第一次见他,怎么可能会跟他有那个呢?再说了,我喜欢的是大人,身心都是大人的,不可能跟别的男人有染的,大人,您要相信我啊。”

  “再近一点。”

  这都叫什么事啊。

  文德不敢忤逆苏玖龄,现在只能顺着他,她刚站在他面前,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苏玖龄将她稳稳的圈在怀里,趁机还在唇上偷了一香。

  文德俏脸微红,两人私下里做这些亲密的事情没什么,可要是当着外人的面……

  羞耻,实在羞耻。

  她鸵鸟一般的把脑袋藏在苏玖龄的怀里,使劲儿拱啊拱的,恨不得能拱进他的衣服里去,这样就不会有人看见她了。

  “你!”男人震惊,“你都跟我有了肌肤之亲,你怎能,怎能?!”

  苏玖龄不愿再听他说些废话。

  长袖一挥,盖住文德殷红害羞的小脸,冷声道,“我没空在这里陪你浪费时间,说吧,你都看到什么了,听到什么了。”

  男人眼睛死死地盯住苏玖龄怀里的那一团小身影,苏玖龄眸光一暗,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薛来!”

  “属下在!”

  薛来单膝跪地,双手抱剑。

  “把他押进诏狱,明日再审。”

  刺骨的声音仿若从阴间地狱而来,男人身子一晃,猩红着一双眸子。

  “你凭什么?你现在抢了我的女人,却还想要了我的命?”男人嘶吼道。

  文德皱紧眉头。

  恨不得时光倒退,狠狠揍这男人一顿。

  敢情这男人是认定她了。

  想到这儿,文德心里就烦躁,但更多的还是担心。

  她伸出小手,偷偷地放进苏玖龄的大掌中,有种讨好认错的意味儿,苏玖龄垂眸,看着露出来的那一点毛茸茸的脑袋,冷哼一声。

  文德一怔,又挠了挠他的大手,讨好认错的意味儿更重了。

  苏玖龄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

  男人就像突然爆发了力量似的,竟然挣脱开薛来的桎梏。

  像个无赖似的,吃准了文德,专挑让苏玖龄生气的话说,“你不要以为你是锦衣卫我就怕你,你抢了我媳妇儿,我要去衙门告你。”

  苏玖龄扫一眼薛来,薛来立马会意,他早就想收拾这小子了,要是再让这男人骂骂咧咧下去,他们这些兄弟的好日子肯定就没了。

  想到这儿,薛来一脚猛地踢在男人腿窝处,弱不禁风的男人哪能经受的住这突如其来的一脚,一个趔趄跪倒在地上。

  薛来压制住他。

  “好大的胆子!你不但对大人无礼,以下犯上,还胡言乱语,毁车姑娘清白,我看你是嫌自己的脑袋太碍事,不想要了吧。”

  薛来说的中气十足,掷地有声,单听声音就颇有气势,文德忍不住想从他怀里探出脑袋看看此刻威风凛凛的来校尉,不料刚抬头,就被苏玖龄按回了怀里。

  “乖乖靠着。”

  文德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十分乖巧,“哦。”

  很快,屋里进来一批巡逻的守卫,随时等候苏玖龄的命令,一举拿下此人。

  男人吓破了胆,从来没有见过这阵仗,脸色苍白,变了又变。

  “你,你们想干什么?”

  两个侍卫上来就架住男人的胳膊要走,文德偷偷地挠了挠他的掌心,小声道,“大人,还没问话呢。”

  “他不想说。”苏玖龄懒懒地道。

  “……”文德仰起脑袋,“大人,人家也没犯什么错,我们把他抓进诏狱……”

  会不会太暴虐了?

  苏玖龄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伸手捻了捻的鼻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

  他冷冷道,“刚才他在爷面前诋毁你清誉,爷有权办了他。”

  院子里传来男人的鬼哭狼嚎。

  “啊,我不要去诏狱。”

  “不要去诏狱,你们快放开我。”

  “我说,我全都说。”

  男人彻底慌了,死命地挣扎,奈何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两个经过特训的侍卫的对手呢?

  任凭他怎么挣扎,侍卫从始至终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手上的桎梏没有松弛的迹象。

  “我知道错了,求你们放过我。”

  “我又没犯什么错。”

  “你们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

  男人又是哭又是骂的,最后变成嚎啕大哭。

  “把他的嘴巴给爷堵上!”

  如鬼魅般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薛来得令,立马有个侍卫拿来了布巾,他动作粗鲁恶狠狠地塞了进去。

  眼泪从他瞪大的瞳孔里流个不止,薛来眉头皱着,对男人的懦弱嗤之以鼻。

  苏玖龄玉树临风,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那人,那双清冷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人间的一切东西。

  “呜呜呜。”

  男人摇着脑袋,嘴巴不能说话,呜咽不停。

  苏玖龄的声音冷到彻骨。

  “以后还乱不乱说话了?”

  他指的是男人损坏文德清誉的事情。

  男人呜呜几声,慌不迭摇头。

  “若再有下次,或是让我听到一点风声,你这舌头就要拿去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