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惩治郑季
作者:会施法的仙术士      更新:2023-05-01 18:22      字数:2179
  夏侯颇心头一震,心道郑季这次算是闯了大篓子了。对于亲生骨血,如此残忍,简直是作死!虎毒还不食子呢,何况人乎?“臣,领旨,立刻去办!”夏侯颇领了圣命,叫上几个奴仆,杀气腾腾出门而去。刘荣问卫媪道:“此子何名?”卫媪垂首道:“禀陛下,小儿随了仆卫姓,单名一个青字。”刘荣走进屋内,在众人注视下,小心抱起奄奄一息的卫青,满是关心。卫青小脸苍白,双眼紧闭,又饿又痛,下意识口中不断发出呜鸣声。刘荣心疼不已,心中悲鸣交加。这就是一代军神,卫青。朕以后的大将军!现在却如此悲惨!“朕观此子,眉宇间英气勃发,以后定为人杰。卫媪,朕有意培养他,想让他送入大汉学院。”“卫媪,你可愿意?”卫媪跪在地上,叩首道:“陛下隆恩,青儿竟有如此造化,仆岂能不同意?”“仆,代小儿,叩谢陛下。”卫媪说完,哽咽难言。“从今日起,朕免去你全家奴籍,准许你在大汉学院不远处建房,时常探访卫青。”卫青年小,难免思念母亲。刘荣想了想,干脆将卫媪一家都脱了奴籍,让她们在学院不远处住下,也好时常照料。刘彘走到刘荣跟前,看着刘荣怀里的卫青,小心打量一眼:“荣哥哥,谁把他伤成这样,好可怜呀。”“是,坏人。”“坏人?”拍拍卫青的手,刘彘小声安慰:“别怕,别怕,坏人已经被荣哥哥抓起来了。”“以后在学院,谁敢欺负你,寡人替你做主!”刘瑶捂嘴轻笑道:“还替别人做主,先管好自己吧。彘弟,忘了昨日先生责罚的事了?”刘彘气鼓鼓唬着脸,举起小拳头抗议道:“条候就是故意的,下次…下次我定能辩得过他!”刘彘的话,将众人逗的大笑不止。……长安城外,郑府。“父亲,那个姓卫的奴仆,怎么不见了踪影?”长子郑槐,四下找了一遍,想要戏耍于卫青,没有找到,问郑季道。“被她母亲接走了。”一个婢女在身后为其捏着肩膀,郑季手不老实,放在后面,好不快活。随意,回了一句。郑槐不满的撇撇嘴,嘟囔道:“那小子倒是好福气,今日羊还没放呢,就回母亲那享福去了。”“就是,别的本事没有,跑的倒挺快。”二子郑卢,附和道。郑槐眼骨碌一转,阴恻恻道:“父亲,不若我们俩以探亲为名,过去瞧瞧那卫青。”“儿听说,卫青有三个貌美如花的姐姐,在公主府当婢女。正好我们兄弟俩还没成亲,到时候也好…”郑槐奸笑连连,建议道。郑季抽回放在身后的手,白了他们一眼道:“好你们两个不知深浅的兔崽子,公主府邸,岂是你们撒野的地方?”“滚回去赶紧读书,作奸犯科连累了老子,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兄弟俩得了训斥,满不在乎撇撇嘴,往里屋走。就在这时,府门被人砰的一声,一脚踹开。郑季眉头一皱,就要发作,看清来人后,连忙起身笑着迎了上去。“淮阴侯,”郑季舔着脸拱手道:“您怎么来了?您有何事吩咐一声,小人到您府上听候调遣不就是了?”“何须劳您大驾,亲自跑一趟?”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夏侯颇皮笑肉不笑开口:“郑季呀。”“小人在。”“家里人,”盯着郑季身后两人,夏侯颇满是笑意:“都在吧?”“在,在,都在。”郑季忙不迭点头回答。“在就好!”“来人呐,统统拿下!”郑季立时就慌了,赶忙求饶:“侯爷恕罪,小人有什么做的不是的地方,您直说便是,小人这就改。”冷哼一声,夏侯颇转头就走,看都没看他一眼,一句话直接把他吓得半死:“现在想改,晚了。”“君要臣死,臣岂能苟活?”陛下?这…我一个小小县吏,如何能得罪天子?……平阳公主府邸“褚暨,此子情况如何?”刘荣并不放心,万一卫青有失,岂不折断一臂膀,如何让人心安?褚暨把过脉,让人小心擦拭伤口,起身回答:“陛下放心,伤虽重,此子气韵悠长,不妨事。”没事就好。点点头,刘荣对刘瑶道:“待他伤好后,调养些时日,朕会派人接他去学院。”“平阳,这些天,要麻烦你了。”刘瑶余光瞄了眼床榻上,已经熟睡的卫青,眯着眼笑道:“陛下说的哪里话,他本就是臣妾家的人,何谈让陛下谢。”谈话间,夏侯颇回来了。“淮阴侯,事情办妥了?”“禀陛下,臣奉了陛下旨意,亲自将那郑季押付廷尉,廷尉已经把他押入大牢了。”天恩浩荡,当然也可以如雷如霆。廷尉知晓了前因后果,对于敢冒犯天颜的家伙,自然不会轻饶了他。事情了结,刘荣没有再待下去的意思,又叮嘱了几句,携手陈娇离开。刘荣走后,刘瑶坐在床榻上,笑嘻嘻对一旁的卫媪道:“真不知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竟让陛下如此另眼相看你家卫青。”.c0m卫媪躬身,一脸谦卑回答:“这一切都是主人给的,没有主人,就没有奴婢今日。”“奴婢一定不敢忘,主人的恩德。”“你倒是个聪明人!”为卫青盖上一层寝衣,刘瑶道:“陛下免了你家的奴籍,许你在书院旁居住,这一应费用,本宫替你出了。”摸摸卫青的小脸蛋,刘瑶眼中满是笑意:“还别说,这孩子,剑目浓眉,确实讨人喜欢。”说完,在卫青脸上,轻啄了一口。……出了平阳公主府邸,坐在车上,刘荣依旧搂着陈娇。“陛下为何独对那子,如此关怀?”陈娇仰起头,望着刘荣,问了一句。刘荣笑着说道:“观人之道,外考八观六验,内审六隐四戚。这卫青,虽然稚嫩,朕看他是块璞玉。”“实在是不忍,让他毁于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