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
作者:长安宴灯      更新:2023-05-02 21:14      字数:3156
  “你做梦!”明斟雪恼恨至极,“便是有了子嗣,我也绝不会让他降生!狗皇帝,你也配有子嗣!”帝王浸着情l欲,带有薄红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还是这么狠心啊,”他咬着牙,“倒底也是你的血脉。”蓦地被戳中往事,明斟雪脊背悚然一寒。她触到了帝王的逆鳞。“本来没打算真的欺负你,既然你如此决绝薄情,孤也不必再心软了。”他掐住明斟雪的腰将人翻了个个,并紧白嫩细长的双腿,隔着衣料发狠摩擦。“放开我……”明斟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闭嘴!”帝王喉中发出一声低喝,掐着腰肢粗l喘了几口气,“再叫嚷,孤不介意和你来真的!”“你……”明斟雪咬紧了下唇,怕激怒了他引来更强烈的报复,不得不强忍着屈辱将呜咽声堵在嗓子里。腰肢被大掌掐的死紧,白嫩的腿l侧肌肤磨得生疼,明斟雪全身战栗着,脆弱得仿佛下一刻便能被折断。肌肤间泼开一片滚烫之际,蓦地一阵地动天摇,震得房内陈设咯l吱l作l响,瘦弱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明斟雪心下一慌,挣扎着便要爬起来。却被独孤凛拦腰一抱,死死锁在怀中以身护着。半晌,这阵突如其来的晃动逐渐平息,明斟雪惊魂未定,撑着身子坐起来。“这是……地动了?”她喃喃道。脑中飞快回转着前世记忆。新帝登基的第一年…地动……明斟雪骤然睁大双眼,倒抽一口冷气。“铳州地动!”“铳州地动。”两重声音碰撞在一起,明斟雪紧张地吞咽了口水,下意识便要躲开。“过来!”独孤凛环过她的腰肢一把将人锁在怀中,眼尾的绯红还未褪去,墨眸早已清明。他审视着她,胸膛起伏得厉害。“你是如何知晓方才铳州地动了?”“我…我……”明斟雪躲避他的逼视,目光闪烁:“盛京城附近无外乎那几座州城。铳州地势复杂,出于地动线上,我猜想应是那处。”“等等!”她忽的想到什么,急匆匆爬起来便要冲出房门。“回来!”独孤凛拽住她,“你这副模样出去,若叫旁人看了去,假的也会被坐实成真的!”“那你让我怎么办!”明斟雪竟一反常态,泪眼婆娑怒斥帝王。“我父亲现下就在铳州!”作者有话说:感谢在2022-11-11 23:59:36~2022-11-12 16:54: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桃子 4瓶;北城紫柒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5章 摩擦(二更) ◇◎“蹭破了皮了”◎前世明相也于铳州赶上了地动, 所幸灾害波及范围小,有惊无险。赈灾回京后唯恐女儿忧心,便三言两语搪塞了过去, 因而明斟雪重生后便也忽略了这件事。可因着她重生, 这一世许多事与前世的发展有所偏差, 明斟雪不知父亲能否平安度过这一劫, 分外忧心。“父亲还在铳州,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要去铳州找他。”明斟雪红了眼眶。独孤凛看着她急得眼泪啪嗒啪嗒直掉,叹了口气, 将人拉入怀中坐着。“别哭了,”独孤凛眉头一皱, 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孤又没说不让你出去。”他垂眸,抬起明斟雪的小腿握于掌中擦拭干净。“你看看自己的裙袂, 可还能出去见人。”“不都是你折腾出来的么!”明斟雪又羞又气,挣开他的怀抱, 在厢房里四处翻找能换用的衣物。指腹相对搓捻,短暂地回味着方才雪肌光滑细腻的触感,独孤凛不欲多做耽搁, 迅疾起身出门, 而后合紧门扉不让明斟雪为外人看到。甫一离开这间厢房,他便换回了一贯冷静自持的面目, 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帝王。他冷声吩咐道:“藏风。”藏风应声自屋檐而下现身, 掏掉耳中塞着的棉花, 抱拳一礼:“陛下。”“速遣钦差大臣前往铳州坐镇抗灾, 调集城外守备军同往协助赈灾, 铳州州牧上报灾情详实记录。”“是。”藏风领命。“另,莫要惊动旁人,你自去寻唐家主要一套裙裳来,速去。”藏风将头埋得更低了些,斟酌片刻,抬起头压低了声提议道:“陛下,是否需要属下再帮您取来一套。”独孤凛眸光微动,面色不善冷冷扫了他一眼。“属下明白,这便去做。”藏风心里咯噔了下,登时会意。他动作极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捧着干净衣物回来复命。“为何只有孤的玄袍?”独孤凛眸色一沉。“舍妹的那一件在臣这里。”明槊与唐香君自一旁走出。“臣参见陛下。”两人心有不服,却又不得不向帝王行礼。“陛下,明将军与唐家主执意不肯给,非要随属下一同前来。考虑到是明姑娘的兄姊,属下不敢轻举妄动。”藏风察言观色,默默退至一边。“陛下是大徵江山之主,您的后宫私事臣等无权过问。可斟儿是明、唐两府最为宠爱的女儿,您于我唐府的赏花宴上就这么没名没分要了她,臣实在不敢恭维。”唐香君开门见山。“我这个做堂姊的,见不得斟儿受这等委屈。陛下若觉臣直言不讳冒犯天子威严,只管降罪。”“臣亦有此意。”明槊面色铁青。独孤凛扫了眼跪于下首的两人,淡淡道:“起来罢。”他侧身透过窗纱凝望着里间忙于翻找衣物的模糊身影,眸底的冰冷稍稍松动些许。“孤并未要了斟儿。”明槊与唐香君惊得瞪大了双眼,面面相觑。“那您让臣为斟儿准备这干净裙裳……”唐香君伸出手,展开捧着的华贵衣料。独孤凛难得的言语间流露出片刻迟疑。“孤弄脏了她的裙袂。”“陛下您竟然忍住了没……明槊你干嘛捂我嘴!”唐香君被明槊拽了一踉跄。“臣斗胆,今日只向问陛下一句准话,敢问陛下对斟儿究竟是何种态度。单单贪图舍妹姿容想收入后宫解闷,亦或是给足舍妹应有的名分与偏爱。”“若是前者,臣冒死恳求陛下放过舍妹,莫要再一而再再而三为难她。”独孤凛收回目光,墨色冷眸透着坚毅与笃定。“孤敢在此对明、唐两府立誓,饶有弱水三千,孤独要斟儿一人。皇后之位只会是斟儿的,任何人绝无可能亦不会威胁到她的地位。”“若违此誓,便叫孤……”他蓦地不知该以何做赌。不得善终?灰飞烟灭?那是他本就应得的结局,算不得赌注。“便叫大徵江山覆于孤之手,由孤背负千古骂名,生前身后受尽世人唾弃。”这是独孤凛能想到的,对一个帝王来说最残忍的惩罚。却不是最令他难以忍受的报应。那需要以明斟雪做赌。明知不会负她,独孤凛也舍不得再让明斟雪牵涉其中。她应是干干净净的一个人,不该做任何人的筹码,不再被天道束缚。明槊与唐香君猝不及防被帝王立下的誓言震慑住,沉默良久。“陛下既对斟儿情深义重,又何必将事态拖沓到今日这般。”唐香君道。“孤愿意将一切都交付于斟儿,可斟儿她不愿意留在孤身边。”独孤凛薄唇抿紧。“舍妹若不愿,陛下便要强娶么?”明槊忽的抬起头,“陛下先是公然抢亲,而今又……”话到了嘴边难以启齿,明槊顿了顿,继续说道:“舍妹胆小柔弱,难承厚爱,望陛下放过……”“独孤凛你个狗皇帝!把我关在厢房里算什么本事!”门内传来明斟雪的哭骂声。“狗皇帝……?”唐香君惊得干咳了两声,暗中戳了戳明槊的胳膊低语道:“我观陛下脸色不善,堂兄你不妨将那句‘舍妹胆小柔弱’先收回去。”一面抬起头帮明斟雪打着圆场:“斟儿应是等得着急了,陛下请容臣先将衣裙给斟儿送进去。”门栓方一被打开,明斟雪余光瞥见了兄长,羞愤难当立即将门扉阖上。“快过来让阿姊看看,究竟有没有伤到实处。”唐香君牵着明斟雪的手,引她坐在榻上。“阿姊莫要再看了,陛下没动我,就是弄脏了裙裳。”明斟雪捂住那一片裙裾,垂着眼睫。“怕什么,阿姊什么场面没见识过,担心你受了委屈不敢直说,总得让阿姊看过了才能安心。”唐香君凑近她,捏着帕子替她拭去泪水。“好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我见犹怜。外面那位能把持得住底线,倒是有些难得。”她收了帕子,帮明斟雪解开弄l湿的下裙。“我的天爷呀!这力道也太狠了罢!”唐香君一时没忍住,大呼一声惊动了门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