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节
作者:长安宴灯      更新:2023-05-02 21:19      字数:7660
  “把这段细腰按出指印, 才算欺负。”腰间软肉最是敏v感, 骨节分明的手一掐, 硌得她眼角泪水登时滚了下来。“斟儿还想要孤陪你演多久?”他掐着明斟雪的腰将人一把翻了过去趴在榻上,用力抵压着她腰后软窝戳。“别按了别按了!”明斟雪手指紧攥着帐幔吃力地叫出了声。独孤凛不言,继续戳弄着她的腰,刺v激她伏在眼底不住求饶。“我知错了好不好,”明斟雪深吸了一口气,“我骗你的,我没有忘了你,说失忆那些话都是骗你的……”“我认错还不行吗……”她小口小口遄息着,声音听着可怜。“认错?”独孤凛掌中一僵,俯首咬着她的耳尖磨,“认错总得有个态度。”语调很冷,贴着她的胸膛却很热,像一鼎火炉,紧紧包裹着柔软的身体,几乎能将她烫化为一摊水。“我态度很好啊,”明斟雪小声嘟囔着,“我一直在向夫君投怀送抱啊,人都钻到怀里了,是你自己推开的。”独孤凛盯着她,咬了咬牙。这话说的不错,明斟雪的确主动钻到了他怀里,也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坚守着底线拒绝她。“孤还不是顾念着你,”独孤凛皱眉,“你装出一副失了记忆纯真懵懂的模样,让孤怎么忍心接受,万一吓着你怎么办。”一想到被撩的腰腹起火却为了照顾她竭力忍耐着不去越界,到头来竟只是明斟雪一场骗局,独孤凛眼神愈发阴鸷。毕竟他实实在在忍了一场又一场的煎熬,明斟雪却没事人一般在心里笑话他。独孤凛果断按住她那双蠢蠢欲动,攀着床栏借力想要逃脱禁锢的手。“想逃?”明斟雪心虚地抬起头,迎上他审视的目光:“没有…没有…我就是腰不太舒服,想换个姿v势躺躺。”独孤凛微微颔首,黑眸窜起火星笑着注视她。“斟儿觉得躺着舒服?那便躺着来。”明斟雪猛然睁圆了杏眸:“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独孤凛眸色深沉,倏的欺身压上去,鼻梁抵着她被香汗浸湿的一绺绺鬓发厮磨。“明斟雪你究竟有没有心!”他忍耐到极致,一字一字自齿缝间用力蹦出。玄袍紧裹着轻薄的春衫被甩到榻下,地上一片凌v乱。明斟雪瞧着年轻帝王被她撩拨成的模样,倏然一笑。手臂顺势软绵绵勾上他的脖颈,满眼无辜。“我当然有心。”她咬了一口独孤凛颈下滚动的喉结,纤纤玉手半遮半掩覆在雪脯上,“心在这儿,夫君来听听。”独孤凛墨眸瞬间黯了下去。“妖精。”他叹了声,颈间滑下一滴热汗,落在喉结上,被明斟雪用指腹轻柔搓捻着揩了去。喉结剧烈上下一滚。“自己分开。”他碰了碰明斟雪的唇,音色低沉得像浸在黑夜里。明斟雪点点头,红着面颊环住了他的腰。“这样可以吗?”薄唇蜻蜓点水般擦过她的肌肤,他一面亲抚,一面观察她的感受。明斟雪被他亲的摇摇欲坠的身子轻颤了下,抿着唇羞赧地点了点头。独孤凛得了回应,继续动作。他抵着明斟雪沁出香汗的额心,声音哑得几乎要熔在烈火里。“孤进来了。”明斟雪垂着湿濡的眼睫不语,面上难掩紧张。“斟儿……”伴随一声极其压抑的喟叹自男子喉咙里滚出,明斟雪攀在他肩上的指头猝然蜷紧,紧得泛白。“涨……”她委屈地扭了扭腰,心底突然冒出后悔,想要逃离。独孤凛攥着她的腰,将松动的那一寸抵回来。明斟雪轻嘤一声,哭出声来。“你混蛋!”她忍不住委屈,奋力捶打着他的肩,阻止独孤凛进一步的贴近。“要命,”独孤凛咬着牙,“到了这步你让孤怎么办。”“我不管,”明斟雪抽噎着,“你出去。”独孤凛盯着她哭泣的模样,眸底裕火烈烈,几经忍耐,终于压了下去。他握着明斟雪的腰,直起了身。“这下轻松了?”独孤凛语气不善。明斟雪低低“嗯”了一声,缓了几口气息,又摇了摇头。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盯着独孤凛,突然抓住他的手往回拽。“你,你继续。”独孤凛剑眉蓦地一挑:“这是什么意思?”明斟雪声音很小:“意思就是,我现在很需要你。”独孤凛被她气笑了。“求孤的时候该叫什么?”他钳住明斟雪的下颌。“夫…夫君。”明斟雪耳尖热得不行,握住他的手:“夫君帮帮我。”独孤凛盯着她:“记住了,待会继续喊夫君。”“好。”明斟雪垂下了眼睫。“放松,”独孤凛凝望着她,“急或缓了记得告诉孤。”明斟雪用力点点头,突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促的声息。帐幔瞬间绷紧,陡然翻腾起汹涌的波浪,连带着结实的龙榻颠簸出响声。温度愈来愈热,声音愈来愈响,冲至极点时,内殿忽的冒冒失失闯进来御前宫侍。那人没敲间里头状况,只顾着着急忙慌来报信:“陛下,国丈大人携明府上下入宫来了,候在偏殿要见娘娘。”沉木颠簸声陡然一静。那宫人一抬眼,望见满地的衣袍春衫,吓得登时软了腿,哆哆嗦嗦连滚带爬往殿外逃。“奴才愚钝!奴才愚钝!误了陛下和娘娘的好事!这便去领罚!”独孤凛得了回应,继续动作。他抵着明斟雪沁出香汗的额心,声音哑得几乎要熔在烈火里。“孤进来了。”明斟雪垂着湿濡的眼睫不语,面上难掩紧张。“斟儿……”伴随一声极其压抑的喟叹自男子喉咙里滚出,明斟雪攀在他肩上的指头猝然蜷紧,紧得泛白。“涨……”她委屈地扭了扭腰,心底突然冒出后悔,想要逃离。独孤凛攥着她的腰,将松动的那一寸抵回来。明斟雪轻嘤一声,哭出声来。“你混蛋!”她忍不住委屈,奋力捶打着他的肩,阻止独孤凛进一步的贴近。“要命,”独孤凛咬着牙,“到了这步你让孤怎么办。”“我不管,”明斟雪抽噎着,“你出去。”独孤凛盯着她哭泣的模样,眸底裕火烈烈,几经忍耐,终于压了下去。他握着明斟雪的腰,直起了身。“这下轻松了?”独孤凛语气不善。明斟雪低低“嗯”了一声,缓了几口气息,又摇了摇头。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盯着独孤凛,突然抓住他的手往回拽。“你,你继续。”独孤凛剑眉蓦地一挑:“这是什么意思?”明斟雪声音很小:“意思就是,我现在很需要你。”独孤凛被她气笑了。“求孤的时候该叫什么?”他钳住明斟雪的下颌。“夫…夫君。”明斟雪耳尖热得不行,握住他的手:“夫君帮帮我。”独孤凛盯着她:“记住了,待会继续喊夫君。”“好。”明斟雪垂下了眼睫。“放松,”独孤凛凝望着她,“急或缓了记得告诉孤。”明斟雪用力点点头,突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促的声息。帐幔瞬间绷紧,陡然翻腾起汹涌的波浪,连带着结实的龙榻颠簸出响声。温度愈来愈热,声音愈来愈响,冲至极点时,内殿忽的冒冒失失闯进来御前宫侍。那人没敲间里头状况,只顾着着急忙慌来报信:“陛下,国丈大人携明府上下入宫来了,候在偏殿要见娘娘。”沉木颠簸声陡然一静。那宫人一抬眼,望见满地的衣袍春衫,吓得登时软了腿,哆哆嗦嗦连滚带爬往殿外逃。“奴才愚钝!奴才愚钝!误了陛下和娘娘的好事!这便去领罚!”独孤凛得了回应,继续动作。他抵着明斟雪沁出香汗的额心,声音哑得几乎要熔在烈火里。“孤进来了。”明斟雪垂着湿濡的眼睫不语,面上难掩紧张。“斟儿……”伴随一声极其压抑的喟叹自男子喉咙里滚出,明斟雪攀在他肩上的指头猝然蜷紧,紧得泛白。“涨……”她委屈地扭了扭腰,心底突然冒出后悔,想要逃离。独孤凛攥着她的腰,将松动的那一寸抵回来。明斟雪轻嘤一声,哭出声来。“你混蛋!”她忍不住委屈,奋力捶打着他的肩,阻止独孤凛进一步的贴近。“要命,”独孤凛咬着牙,“到了这步你让孤怎么办。”“我不管,”明斟雪抽噎着,“你出去。”独孤凛盯着她哭泣的模样,眸底裕火烈烈,几经忍耐,终于压了下去。他握着明斟雪的腰,直起了身。“这下轻松了?”独孤凛语气不善。明斟雪低低“嗯”了一声,缓了几口气息,又摇了摇头。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盯着独孤凛,突然抓住他的手往回拽。“你,你继续。”独孤凛剑眉蓦地一挑:“这是什么意思?”明斟雪声音很小:“意思就是,我现在很需要你。”独孤凛被她气笑了。“求孤的时候该叫什么?”他钳住明斟雪的下颌。“夫…夫君。”明斟雪耳尖热得不行,握住他的手:“夫君帮帮我。”独孤凛盯着她:“记住了,待会继续喊夫君。”“好。”明斟雪垂下了眼睫。“放松,”独孤凛凝望着她,“急或缓了记得告诉孤。”明斟雪用力点点头,突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促的声息。帐幔瞬间绷紧,陡然翻腾起汹涌的波浪,连带着结实的龙榻颠簸出响声。温度愈来愈热,声音愈来愈响,冲至极点时,内殿忽的冒冒失失闯进来御前宫侍。那人没敲间里头状况,只顾着着急忙慌来报信:“陛下,国丈大人携明府上下入宫来了,候在偏殿要见娘娘。”沉木颠簸声陡然一静。那宫人一抬眼,望见满地的衣袍春衫,吓得登时软了腿,哆哆嗦嗦连滚带爬往殿外逃。“奴才愚钝!奴才愚钝!误了陛下和娘娘的好事!这便去领罚!”独孤凛得了回应,继续动作。他抵着明斟雪沁出香汗的额心,声音哑得几乎要熔在烈火里。“孤进来了。”明斟雪垂着湿濡的眼睫不语,面上难掩紧张。“斟儿……”伴随一声极其压抑的喟叹自男子喉咙里滚出,明斟雪攀在他肩上的指头猝然蜷紧,紧得泛白。“涨……”她委屈地扭了扭腰,心底突然冒出后悔,想要逃离。独孤凛攥着她的腰,将松动的那一寸抵回来。明斟雪轻嘤一声,哭出声来。“你混蛋!”她忍不住委屈,奋力捶打着他的肩,阻止独孤凛进一步的贴近。“要命,”独孤凛咬着牙,“到了这步你让孤怎么办。”“我不管,”明斟雪抽噎着,“你出去。”独孤凛盯着她哭泣的模样,眸底裕火烈烈,几经忍耐,终于压了下去。他握着明斟雪的腰,直起了身。“这下轻松了?”独孤凛语气不善。明斟雪低低“嗯”了一声,缓了几口气息,又摇了摇头。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盯着独孤凛,突然抓住他的手往回拽。“你,你继续。”独孤凛剑眉蓦地一挑:“这是什么意思?”明斟雪声音很小:“意思就是,我现在很需要你。”独孤凛被她气笑了。“求孤的时候该叫什么?”他钳住明斟雪的下颌。“夫…夫君。”明斟雪耳尖热得不行,握住他的手:“夫君帮帮我。”独孤凛盯着她:“记住了,待会继续喊夫君。”“好。”明斟雪垂下了眼睫。“放松,”独孤凛凝望着她,“急或缓了记得告诉孤。”明斟雪用力点点头,突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促的声息。帐幔瞬间绷紧,陡然翻腾起汹涌的波浪,连带着结实的龙榻颠簸出响声。温度愈来愈热,声音愈来愈响,冲至极点时,内殿忽的冒冒失失闯进来御前宫侍。那人没敲间里头状况,只顾着着急忙慌来报信:“陛下,国丈大人携明府上下入宫来了,候在偏殿要见娘娘。”沉木颠簸声陡然一静。那宫人一抬眼,望见满地的衣袍春衫,吓得登时软了腿,哆哆嗦嗦连滚带爬往殿外逃。“奴才愚钝!奴才愚钝!误了陛下和娘娘的好事!这便去领罚!”独孤凛得了回应,继续动作。他抵着明斟雪沁出香汗的额心,声音哑得几乎要熔在烈火里。“孤进来了。”明斟雪垂着湿濡的眼睫不语,面上难掩紧张。“斟儿……”伴随一声极其压抑的喟叹自男子喉咙里滚出,明斟雪攀在他肩上的指头猝然蜷紧,紧得泛白。“涨……”她委屈地扭了扭腰,心底突然冒出后悔,想要逃离。独孤凛攥着她的腰,将松动的那一寸抵回来。明斟雪轻嘤一声,哭出声来。“你混蛋!”她忍不住委屈,奋力捶打着他的肩,阻止独孤凛进一步的贴近。“要命,”独孤凛咬着牙,“到了这步你让孤怎么办。”“我不管,”明斟雪抽噎着,“你出去。”独孤凛盯着她哭泣的模样,眸底裕火烈烈,几经忍耐,终于压了下去。他握着明斟雪的腰,直起了身。“这下轻松了?”独孤凛语气不善。明斟雪低低“嗯”了一声,缓了几口气息,又摇了摇头。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盯着独孤凛,突然抓住他的手往回拽。“你,你继续。”独孤凛剑眉蓦地一挑:“这是什么意思?”明斟雪声音很小:“意思就是,我现在很需要你。”独孤凛被她气笑了。“求孤的时候该叫什么?”他钳住明斟雪的下颌。“夫…夫君。”明斟雪耳尖热得不行,握住他的手:“夫君帮帮我。”独孤凛盯着她:“记住了,待会继续喊夫君。”“好。”明斟雪垂下了眼睫。“放松,”独孤凛凝望着她,“急或缓了记得告诉孤。”明斟雪用力点点头,突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促的声息。帐幔瞬间绷紧,陡然翻腾起汹涌的波浪,连带着结实的龙榻颠簸出响声。温度愈来愈热,声音愈来愈响,冲至极点时,内殿忽的冒冒失失闯进来御前宫侍。那人没敲间里头状况,只顾着着急忙慌来报信:“陛下,国丈大人携明府上下入宫来了,候在偏殿要见娘娘。”沉木颠簸声陡然一静。那宫人一抬眼,望见满地的衣袍春衫,吓得登时软了腿,哆哆嗦嗦连滚带爬往殿外逃。“奴才愚钝!奴才愚钝!误了陛下和娘娘的好事!这便去领罚!”独孤凛得了回应,继续动作。他抵着明斟雪沁出香汗的额心,声音哑得几乎要熔在烈火里。“孤进来了。”明斟雪垂着湿濡的眼睫不语,面上难掩紧张。“斟儿……”伴随一声极其压抑的喟叹自男子喉咙里滚出,明斟雪攀在他肩上的指头猝然蜷紧,紧得泛白。“涨……”她委屈地扭了扭腰,心底突然冒出后悔,想要逃离。独孤凛攥着她的腰,将松动的那一寸抵回来。明斟雪轻嘤一声,哭出声来。“你混蛋!”她忍不住委屈,奋力捶打着他的肩,阻止独孤凛进一步的贴近。“要命,”独孤凛咬着牙,“到了这步你让孤怎么办。”“我不管,”明斟雪抽噎着,“你出去。”独孤凛盯着她哭泣的模样,眸底裕火烈烈,几经忍耐,终于压了下去。他握着明斟雪的腰,直起了身。“这下轻松了?”独孤凛语气不善。明斟雪低低“嗯”了一声,缓了几口气息,又摇了摇头。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盯着独孤凛,突然抓住他的手往回拽。“你,你继续。”独孤凛剑眉蓦地一挑:“这是什么意思?”明斟雪声音很小:“意思就是,我现在很需要你。”独孤凛被她气笑了。“求孤的时候该叫什么?”他钳住明斟雪的下颌。“夫…夫君。”明斟雪耳尖热得不行,握住他的手:“夫君帮帮我。”独孤凛盯着她:“记住了,待会继续喊夫君。”“好。”明斟雪垂下了眼睫。“放松,”独孤凛凝望着她,“急或缓了记得告诉孤。”明斟雪用力点点头,突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促的声息。帐幔瞬间绷紧,陡然翻腾起汹涌的波浪,连带着结实的龙榻颠簸出响声。温度愈来愈热,声音愈来愈响,冲至极点时,内殿忽的冒冒失失闯进来御前宫侍。那人没敲间里头状况,只顾着着急忙慌来报信:“陛下,国丈大人携明府上下入宫来了,候在偏殿要见娘娘。”沉木颠簸声陡然一静。那宫人一抬眼,望见满地的衣袍春衫,吓得登时软了腿,哆哆嗦嗦连滚带爬往殿外逃。“奴才愚钝!奴才愚钝!误了陛下和娘娘的好事!这便去领罚!”独孤凛得了回应,继续动作。他抵着明斟雪沁出香汗的额心,声音哑得几乎要熔在烈火里。“孤进来了。”明斟雪垂着湿濡的眼睫不语,面上难掩紧张。“斟儿……”伴随一声极其压抑的喟叹自男子喉咙里滚出,明斟雪攀在他肩上的指头猝然蜷紧,紧得泛白。“涨……”她委屈地扭了扭腰,心底突然冒出后悔,想要逃离。独孤凛攥着她的腰,将松动的那一寸抵回来。明斟雪轻嘤一声,哭出声来。“你混蛋!”她忍不住委屈,奋力捶打着他的肩,阻止独孤凛进一步的贴近。“要命,”独孤凛咬着牙,“到了这步你让孤怎么办。”“我不管,”明斟雪抽噎着,“你出去。”独孤凛盯着她哭泣的模样,眸底裕火烈烈,几经忍耐,终于压了下去。他握着明斟雪的腰,直起了身。“这下轻松了?”独孤凛语气不善。明斟雪低低“嗯”了一声,缓了几口气息,又摇了摇头。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盯着独孤凛,突然抓住他的手往回拽。“你,你继续。”独孤凛剑眉蓦地一挑:“这是什么意思?”明斟雪声音很小:“意思就是,我现在很需要你。”独孤凛被她气笑了。“求孤的时候该叫什么?”他钳住明斟雪的下颌。“夫…夫君。”明斟雪耳尖热得不行,握住他的手:“夫君帮帮我。”独孤凛盯着她:“记住了,待会继续喊夫君。”“好。”明斟雪垂下了眼睫。“放松,”独孤凛凝望着她,“急或缓了记得告诉孤。”明斟雪用力点点头,突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促的声息。帐幔瞬间绷紧,陡然翻腾起汹涌的波浪,连带着结实的龙榻颠簸出响声。温度愈来愈热,声音愈来愈响,冲至极点时,内殿忽的冒冒失失闯进来御前宫侍。那人没敲间里头状况,只顾着着急忙慌来报信:“陛下,国丈大人携明府上下入宫来了,候在偏殿要见娘娘。”沉木颠簸声陡然一静。那宫人一抬眼,望见满地的衣袍春衫,吓得登时软了腿,哆哆嗦嗦连滚带爬往殿外逃。“奴才愚钝!奴才愚钝!误了陛下和娘娘的好事!这便去领罚!”独孤凛得了回应,继续动作。他抵着明斟雪沁出香汗的额心,声音哑得几乎要熔在烈火里。“孤进来了。”明斟雪垂着湿濡的眼睫不语,面上难掩紧张。“斟儿……”伴随一声极其压抑的喟叹自男子喉咙里滚出,明斟雪攀在他肩上的指头猝然蜷紧,紧得泛白。“涨……”她委屈地扭了扭腰,心底突然冒出后悔,想要逃离。独孤凛攥着她的腰,将松动的那一寸抵回来。明斟雪轻嘤一声,哭出声来。“你混蛋!”她忍不住委屈,奋力捶打着他的肩,阻止独孤凛进一步的贴近。“要命,”独孤凛咬着牙,“到了这步你让孤怎么办。”“我不管,”明斟雪抽噎着,“你出去。”独孤凛盯着她哭泣的模样,眸底裕火烈烈,几经忍耐,终于压了下去。他握着明斟雪的腰,直起了身。“这下轻松了?”独孤凛语气不善。明斟雪低低“嗯”了一声,缓了几口气息,又摇了摇头。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盯着独孤凛,突然抓住他的手往回拽。“你,你继续。”独孤凛剑眉蓦地一挑:“这是什么意思?”明斟雪声音很小:“意思就是,我现在很需要你。”独孤凛被她气笑了。“求孤的时候该叫什么?”他钳住明斟雪的下颌。“夫…夫君。”明斟雪耳尖热得不行,握住他的手:“夫君帮帮我。”独孤凛盯着她:“记住了,待会继续喊夫君。”“好。”明斟雪垂下了眼睫。“放松,”独孤凛凝望着她,“急或缓了记得告诉孤。”明斟雪用力点点头,突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促的声息。帐幔瞬间绷紧,陡然翻腾起汹涌的波浪,连带着结实的龙榻颠簸出响声。温度愈来愈热,声音愈来愈响,冲至极点时,内殿忽的冒冒失失闯进来御前宫侍。那人没敲间里头状况,只顾着着急忙慌来报信:“陛下,国丈大人携明府上下入宫来了,候在偏殿要见娘娘。”沉木颠簸声陡然一静。那宫人一抬眼,望见满地的衣袍春衫,吓得登时软了腿,哆哆嗦嗦连滚带爬往殿外逃。“奴才愚钝!奴才愚钝!误了陛下和娘娘的好事!这便去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