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 35 章
作者:狗狗吃骨头      更新:2023-05-03 22:17      字数:7558
  .景夜只觉得额头发烫, 浑身燥热得跟快着火了似的,很是难受。住所是在二楼,这个高度也能清楚听见海浪打在船舷上的声响, 外面噼里啪啦似乎是下了雨,雨水与惊涛相融, 呼啸着朝这边扑了过来。她趴在江思娴的怀里,得低着头, 贪婪地想要嗅闻oga信息素的味道。此时此刻,腿脚都像是棉花一样软,景夜还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这种快要脱力了的感觉, 像是魂魄都在被一点点地吸走。「姐姐, 我是不是要死了?」趴在江思娴怀里的人六神无主, 只能借着她肩膀作为依靠,咬着牙想稍微恢复一点力气站起来,却无果, 眼里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雾, 是因为痛楚产生的本能生理泪水。景夜的嗓音都有气无力地软了下来,嗓子也有点哑,状态疲惫不堪。江思娴抬起手在她脸上摸了摸,又捏了捏小姑娘的耳朵,顺着小巧的耳垂一路向下,直到光滑的后脖颈。她的后脖颈上出现了一块轻微的隆起, 那是腺体快要生长出来的前兆。江思娴微微一愣,旋即就是喜上心头, 安抚道:「别急, 你是要二次分化成alpha了。」分化?景夜欲哭无泪, 她不想分化成alpha, 她现在脑子很乱,总觉得那样就离死期不远了。但她的脖子好疼,疼得像是那边要生长出什么东西来似的,一片火辣辣的刺痛感让景夜忍不住咬紧牙关。在剧烈疼痛的侵袭下,强烈的情绪让她终于是找回了几分力气,推开江思娴,跌跌撞撞地去给自己倒水。「你坐着别动,我来。」景夜现在的神志都已经不太清醒了,江思娴无奈,只得把她给拽到沙发上去,让人先在沙发上坐好,自己去给她倒水喝。「我要凉的。」「加点冰!」江思娴倒水的动作一顿,回眸看向坐姿并不端正的景夜,心想这家伙果然是已经神志不清了。要是在平时,怎么可能敢对着她挑三拣四。但毕竟景夜之前对她也是百依百顺,别说是端茶倒水了,饭都是天天送来。人心都是肉长的,不管之前如何,景夜这段时间对她的好肯定是无法挑剔出毛病。江思娴叹了口气,端着杯水出门了,去找服务员要完冰块后回来,就看见小姑娘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景夜身高一米七出头,腿很长,沙发比较小,她在那边甚至只能半坐起来,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伸展着。江思娴拍了拍她的脑袋,发现额头滚烫,景夜双目紧闭,嘴里咕叽咕叽不知道在念叨什么。无奈之下,江思娴只能把冰水的瓶底先往她脑袋上放,凉冰冰的水隔着玻璃传上人体的温热,化开水雾,把景夜硬是给激醒了。在水滴向下流淌,越过眉骨濡湿睫毛,视线变得模糊的刹那,她忽然伸展手臂,轻轻地把面前的oga扯到了自己的身上。江思娴毫无防备地摔到她怀里去,水啪嗒洒了一地,刚刚加进去的冰块也随之滚落,但却根本来不及去救场。景夜只觉得脸很烫,浑身都烫,她的本意是想让姐姐帮忙给自己试试温度的,可却在身上感觉到一处柔.软时,莫名其妙多了点别的念头来。这样的念头要是放在平时就很大胆,她想也不会敢想,可现在的神志已经渐渐变得不清楚了。她抱着江思娴的纤纤细腰,把人给搂在怀里,感受着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同时想寻找oga的腺体。姐姐的手腕很细,她两只手指就能轻松.圈住,引领着人向下倒去。舌.尖扫过白皙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道湿.滑的印记,江思娴几乎是没什么反抗地与她互换了方位,完全处于了被动位置,有点疑惑地抬头看向了景夜。景夜很快就掀开衣领找到了她的腺体,但在牙齿触碰到的瞬间,却不能很好地完成标记的动作。oga的腺体对于她来说就是现在最大的诱.惑,可分化没有完成,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还没有破土而出,甚至后脖颈上火辣辣的刺痛都只是山雨欲来的前兆而已。景夜很是委屈,只能泄愤般在江思娴的后脖颈上嗅了嗅,抑制贴已经被她给掀开来了,丢在一旁,oga的腺体散发出香味淡淡的信息素,是紫罗兰的清甜,像一把无形的小钩子,撩拨着她的欲.念。「姐姐……」小姑娘的声声呼唤都带着委屈的抱怨,身上更像是火炭一样热得不行。江思娴也有些迷惑,伸出手来摸了摸景夜的后脖颈,却见那边虽然已经有了轻微凸起,却并没有要完全分化出来的意思。alpha的分化分为好几种,第一种是正常分化,一般alpha在感觉到自己进入分化期后就会申请住院,在医院里等待分化完成。大多数的分化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在结束以后由医生注射镇定剂,让alpha好好休息,一觉醒来以后就会大功告成。但这只是寻常的alpha而已。高级的alpha分化很麻烦,一般会分为好几个阶段,一开始是能闻到信息素的气味,之后就是慢慢长出腺体,而不会像正常的alpha那样一跃而成。这样的分化时间不固定,也不可能一直在医院久住,因此一般都是常备抑制剂和抑制贴的。当然,高级alpha分化失败的概率也很大,只能有40%的成功率。腺体生长是一种比较痛苦的过程,有些这样的alpha在最后关头反倒是失去了运气,更有甚者,受不了那折磨人的疼痛,要求医生帮忙压制住信息素生长。压制住信息素生长以后,哪怕腺体已经基本完形也无法进行信息素的产生,之后就会慢慢退化回bea。江思娴其实不太确定景夜究竟是会分化失败还是成功,这两者概率都是五五开的。自然,这种事情也可以有外力插手。比如景夜为什么会忽然那么难受,主要就是因为闻到了alpha忽然爆发的信息素,同性相斥,让她提前激发了那种反应。但看着这样子,景夜一时半会应该是无法完成分化的了,甚至后面是否能成都是未知数。她要是想的话,其实也可以用自己oga的信息素来再对景夜进行刺激,顶级oga的信息素对于alpha来说就像是催促的药物,没有哪个alpha会能做到无动于衷的。可这样对景夜来说,身体伤害也很大。江思娴以前在生理课上学到过,如果强制催促分化,虽然概率会增加,但会导致那人对自己的依赖性也随之增加不少。如果是alpha强制催促ga很可能以后就只对ta一个人的信息素感兴趣。反之,alpha也会更倾向于这个oga就是自己的唯一。这还是只是分化之后的效应,在分化过程中,接受任何外力对他们来说都会是让身体承受数倍痛楚的灾难。江思娴颇有些犹豫。如果是放在以前,她毫不犹豫地就会对景夜使出这种手段,用信息素加快对方的分化,同时这样也能加大对方能分化成alpha的概率。可现在,她确实是心软了点,不太忍心让小姑娘受到那样的伤害。对方声声叫.着她「姐姐」,在最为孤独敏感无助的时候,把全部的希望和信任都寄托到了她的身上。景夜蜷缩在沙发上,痛得小脸皱成一团,手上忍不住施加了力道来缓解自己的难受。但她早就松开了江思娴,转而抓住她的衣服,再用力也只是把衣角给扯出了褶皱来,并没有让她感觉到丝毫的疼痛。江思娴没来由地心一软,把手渐渐向下,用很轻的力道按压在景夜的手上。oga的手要更小一点,皮肤软软滑滑的,覆盖上去触感很舒服。她与景夜十指交扣,稍微用了点力,继而一抬腿从少女的身上起来,就要去收拾沙发下的狼藉。但在感觉到怀中人的离去以后,景夜把自己缩得更紧了,自虐般咬着嘴唇,甚至在空气中都能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江思娴刚把杯子放回桌上,正准备拿拖把来拖地,见状只得又去拿纸巾来,半是劝慰半是阻止地总算是把人给安顿好了。纸巾随着指腹轻轻按压在她的嘴唇上,渗出的血珠顷刻间就染红了那一小块,景夜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还疼吗?」江思娴无奈,腾出手先安抚地在她的头顶上摸了摸,那手法像是在安抚一只生闷气的小金毛犬,「我去给你拿点止疼药来?」她在分化成oga的时候其实也挺疼的,毕竟身体里忽然长出了一个新的器官来,的确会感觉疼痛不适。腺体看似不大,但实际上在ga的身上承担着非常大的作用,是信息素的贮存来源。江思娴想去拿药,但景夜不同意,死死抓住她的外套不让人走开,贪婪地渴求着oga身上的温暖。以至于她喊了好几句,景夜都在那耍赖,就是不肯放手。其实江思娴要是直接把外套脱了,转身就走,或是在她的手上打一下肯定就能重获自由,但却没那么做。她认真地盯着景夜看了片刻,视线最终落在对方涨红了的脸上,叹了口气。她觉得景夜分化成alpha的概率还是挺大的,如果是要分化成oga,是不会对另外一个高等级的oga那么贴近的,相反只会远离。思索片刻,江思娴展开五指,伸到了她的脖颈后面,轻轻给景夜按摩起来。她在之前掌握了一套手法,对缓解腺体的不适非常有用。果不其然,在oga温柔的安抚下,景夜也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在景夜稍微冷静了点以后,江思娴没有离开,而是继续给她按摩,舒缓那边的神经。景夜缩在沙发上,小小一只显得有点滑稽,也有点可爱,睫毛被水雾濡湿,有气无力地看着她的脸,眼皮耷拉着,仿佛很快就能陷入沉眠。江思娴打算给她按摩到睡着了再说。但在眼看着小姑娘的呼吸变得平缓,就快要彻底陷入睡眠状态的时候,江思娴忽然听到她开了口。「姐姐。」江思娴以为她是单纯在叫自己,抿抿唇,回了句:「我在。」「如果有一个人蓄谋已久想伤害你,你怎么办?」江思娴微微一怔。景夜问的这个问题简直是毫无来由,可却在她的心里一点点掀起了惊涛骇浪。「谁这么干,我会毫不犹豫地以同样手段置她于死地。」江思娴只是稍微犹豫了下就回答道。她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不存在以德报怨。只要是敢对她出手的,必定一一记在心里。她不会放过伤害自己的任何人,不管那人是谁,曾经又和她建立起什么样的渊源,有什么样的关系。而且——「没关系,我不会让她有这个机会的。」.思考忽然被很轻的一声梦呓给打断,江思娴垂眼,恰好看见景夜咕哝着,咂咂嘴,艰难地翻了个身,滚入了憨甜的梦境。景夜说完这句话似乎就彻底睡着了,室内陷入了一时的沉寂,甚至能清楚听见外面惊涛拍击船舷的声响,回荡在幽暗的房间里。海浪声哗哗过来又哗哗远去,江思娴的情绪也随着海浪起起伏伏。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在很小的时候,他们家就已经住在富丽堂皇的别墅,但附近也有好几户人家,都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有几个小朋友比她大一点,其中有个小男孩力气很大,她那时候喜欢和江思妍一起玩跳皮筋,有一次江思妍不在,她就和另外一个小女孩一起玩,但坏脾气的男孩莫名其妙过来推搡了她俩,把她推到了地上,手磕破了皮。那点小伤对于成年人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可对于一个几岁的小女孩来说却难以忍受,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掌心,小思娴嚎啕大哭。她大哥哥当时正在跟一群男孩子玩枪.战玩得不亦乐乎,但在听到哭声后,丢下手里的水枪,踩着火炭似的赶了过来,不顾那男孩的体型比自己大了一圈,直接挥着拳头冲了上去。后来江祁鑫被打的流了鼻血,但那凶狠的样子给男孩吓怕了,男孩道了歉,白着脸小跑回家。江祁鑫当晚一边被保姆按着上药一边豪情万丈地对她说:「思娴你放心,只要哥哥在,肯定没人敢欺负你的。」也只有在那段短暂的儿童时光,她才会心甘情愿地叫他一声「大哥哥」。但昔日不惜自己受伤也要为她报仇的大哥哥,如今俨然已经成了与她不死不休的仇敌;前世将她打入地狱的所谓妻子,现在却信誓旦旦地说要护她不受人欺凌。何其可笑,何其离奇。**趁着景夜睡着了。江思娴出去找了个僻静地方打了电话。她拨的是一个私人医生的电话号码,并不是廖医生,而是一位心理学硕士。前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这位医生都陪伴着她,只是后面何医生就成家结婚了,江思娴为了戒断对医生的依赖,和她联系也借此少了起来。她对于前尘的记忆还有小部分很模糊,但清楚记得何医生的职业道德非常高,为人也幽默风趣。这个时候两人已经熟悉了,一半是医患关系,一半也算是朋友。在接到江思娴的电话,听她用简单易懂的语言把当下的复杂情况描述了一下后,何舒良颇感意外。「听你的描述,你家那位现在看起来其实有点像是双重人格?」「是。」江思娴简截了当,「我能感觉到她和以前有变化,但这样的变化并不是很突然,而是循序渐进的,所以我又有点不确定了。」当时系统为了让景夜不能太崩人设,是要求她慢慢来改变,不可以一蹴而就,更不能直接跟江思娴说出自己穿书的身份,因为那样就不符合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了。景夜在这一点上做得很好,最主要的是,原身以前也会喜欢在江思娴面前装模作样。以至于江思娴起初一直都觉得她在伪装,就算现在偶尔也会闪过一道怀疑。她最纠结也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如果景夜是纯粹装出来的,那心机未免也太过可怕。但也有一种可能,景夜是双重人格,一个人格在伪装,一个人格是想真正对她好?何舒良虽然术业专攻,但也不能完全确定这件事究竟怎么回事。毕竟江思娴虽然认识她,但更多讲的都是家里的烦恼,婚后还很少和她吐槽过自己的alpha。何舒良之前.只是能看出她对alpha没有任何感情,可确实也不清楚两人家里的事情。苦思冥想了会后才道:「不然你把她带来给我看看?就说我是你的好朋友、生意对象什么的,带她出来见见。」何舒良见过第二人格,甚至是第三人格的人,但一般这种表现的都会比较明显,按照江思娴单纯的描述,其实她对于是伪装还是真的人格分裂是持保留态度的。她没想到江思娴当初随便拉个alpha来闪婚,反倒是遇到了这样的难题。还挺有挑战性的。**景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挪到了床上,身边干干净净,但有一股淡淡的隔离香水味道,肯定是昨晚江思娴喷的。她只记得昨天晚上的时候在洗手间跟原身差点又打起来,后来就感觉身上很不舒服,就被带回来了。当时如果不是江思娴已经过来,她肯定是会把原身再收拾一顿的。虽然看着文乐清的面子上不能搞太狠,但只要在身上不留下伤痕,想打人也有很多办法。文乐清款款而行,走到了她的身边,就在景夜想主动远离一点的时候,却见女人竟是难得懂点礼貌,跟她隔开了一定的安全距离。「文女士。」景夜其实一点也不想跟她啰嗦,但毕竟文乐清算是客人,她跟着江思娴就算是主人,最基本的礼貌还是得做到的。文乐清靠在了围栏上,摘下遮阳镜,眯着眼睛用目光肆无忌惮打量着景夜。景夜当然知道她是在看自己的身材,但一来没畏惧,二来没害羞,只是堂堂正正地站在那,等到文乐清收回目光后才似笑非笑:「很好看?」文乐清向来就是个浪荡子,对于主动的人见多了,因此景夜这个反应她也没太吃惊,只是唇角酝酿起淡淡的笑纹:「景小姐的身材的确很好。」景夜不慌不忙:「比anny还好?」「你和anny是不同的味道。」文乐清倒也没想到,景夜非但一点也没害羞或是害怕,反倒是面无表情地跟自己聊起身材的对比来,这反倒是让她的兴致被冲淡了点。她想象中的景夜,听说对江思娴百依百顺,是个很顾家的alpha,这种alpha实际上只是披了一张a皮,内里和oga都差不多的。文乐清想象中的景夜应该是会在她的目光下感觉到无地自容,愤怒恼恨地强迫她转过目光,那样她才能感觉到征服的快意,才能品味到渐渐把人给绿了是什么样的爽快感觉。只可惜,景夜现在一点都不带劲,与她初见的时候倒是不一样了。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这个小姑娘不寻常,在那一群刚刚成年的孩子里,这位看起来很平静,但实际上汗水都浸湿了手心。在她走到前面去,径直地把小姑娘的手心给展开的时候,却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有意无意地掠过自己的耳畔,带着点稚嫩的,胆战心惊的试探和勾.引。文乐清当时就已经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了,当然不会因为一个刚刚成年分化的alpha而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她很有趣,只可惜后面这家伙居然又不要自己,她自然也就放手了。现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其实更像她,但又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味。文乐清就像一个毫不满足的饕餮巨兽,无论多少吃进腹中,都会在刺激的新鲜感过后就变得索然无味。「你很喜欢江思娴?」她之前看直播的时候,发现景夜对江思娴「姐姐」「姐姐」地叫,这个词有很多种含义,而景夜叫的就是最暧昧的那种,在看向江思娴的时候眼.里都闪着光,只是自己似乎没察觉。她跟江思娴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温柔,眸中欢喜明朗,像个暖融融的小太阳,就是在那一刹,与文乐清心中的某个身影重叠了起来。「你和她真的很像。」文乐清忽然无厘头地来了这么一句。虽然anny和她长得有点像,但那是截然不同的感觉,anny实际上长相上更像是玥玥,眉眼更凌厉,而景夜少了几分攻击性,多了点让人心软的可爱。她喜欢anny,但anny给自己的感觉总不太对劲。现在看见景夜的时候,文乐清总算明白了那种是什么样的感觉。玥玥不仅是长得攻气十足,性格也很刚,并不会跟anny那样迎合讨好自己。虽然她会陪自己玩各种各样的花式,但那只是迫于无奈的妥协,文乐清当然能看得出来。景夜在她面前闪过的一瞬提防,就像是恣张开毛的小狐狸,挥舞着稚嫩的爪牙,但总让猎人想要强行把她夺取。就像那天她把玥玥强行压倒在床上,玥玥那戒备中有着纠结,纠结中暗含期待的眼神,让文乐清血脉偾张,只恨不得在那一刻就与她融为一体。但很快,因为腺体承受不住,玥玥就哭着求饶了,她也像景夜叫江思娴那样一口一个「姐姐」,可却是捂着在流血的腺体,求着她停下动作。正在兴头上的文乐清怎么可能停下,反倒是因为兴致被打扰而非常不满意,作为示威,她给玥玥的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事实上证明,没有人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折腾,比如她上次玩的那个alpha,就直接腺体毁损了。「可是我也不想的呀,」在风平浪静地叙述完自己所做的恶事以后,文乐清反倒是露出委屈的表情来,恶趣味地嘟起嘴,「谁让她们都那么脆弱?不知道你能不能让我喜欢呢。」景夜被她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然,在说这些的时候,文乐清也不是傻子,肯定看清楚了她没录音,不然也不会敢全盘托出,只为了满足她的奇特嗜好。「真可惜,玥玥根本玩不起来就走了,不然留在这里一直陪着我多好?」文乐清喃喃,「我还挺喜欢她的,可谁让她是那个人的私生女呢,她的出生就是有错的,我还是最喜欢清白的人。」文乐清笑得很夸张,顺便还伸出手来想去摸景夜的脸,被她躲开了。「小景,你不会想录音把我曝光吧?姐姐是客人,这样不太好哦。」文乐清步步逼近,景夜伫立在原地,已经思索着等她过来的时候该用什么样的姿势让人摔个狗啃屎。但在清脆的高跟鞋声迫近之后,却有一道熟悉声音率先响起。「她没录,但我录了。」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的江思娴忽然从楼梯口的角落里出现,目光似笑非笑地看向显然被吓了一跳的文乐清,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果你的脏手碰到我老婆,明天的头条就不知道会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