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节
作者:苇衣      更新:2023-05-04 00:53      字数:9202
  杜平叹道:“历朝历代,她是第一个葬入皇陵的公主,此等殊荣令无数人艳羡,可我知道,她的愿望只实现了一半,她不会满足于以公主身份下葬。”元青问:“你要追封你母亲吗?”杜平想了想,还是摇头:“不了,这事就没意思了,死去的人能知道什么?满足的究竟是她还是我?她活着的时候我好好待她,她死后,我就好好照顾自己,这就够了。”她笑意温柔,侧眸望着他说,“我今日來祭拜,也不是为了她,而是为我自己,说到底,不过是我想她了,想跟她说几句话,也想让你跟她说几句话。”元青本淡定地站一旁陪着她,忽闻此言,略带紧张道:“需要我说些什么?”杜平睨他一眼:“还不快对着陵墓拜见岳母大人?”元青脸又开始红,鼓足勇气正要开口,忽闻身旁噗嗤一声笑。他侧首望来,那个调皮捣蛋的人已笑弯了腰。见她如此,元青反而不紧张了,问道:“还需要叫吗?”杜平眨眨眼,认错道:“抱歉,抱歉,青哥哥太可爱了,忍不住就想逗。”她如今叫青哥哥叫顺了口,两人独处时常常叫唤,刚开始还见师兄害羞,可惜,玩笑次数太多,师兄如今已百毒不清,连耳根子都没红一下。杜平略感失望,眼底却还有笑:“当然不用拜了,里面李家先祖好几个,拜的是谁都不知道。”元青点点头,多问一句:“你喜欢看我脸红?”被他一语道破,杜平脸不红心不跳,扬起大大笑脸:“嗯,很好看。”元青看她一眼,然后转开脑袋,偷偷勾起唇角,笑意一闪而逝。杜平对着皇陵方向说:“母亲,我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也许你心里念着父亲,反正你念着也不会告诉我,都是我自己猜的。哦,我说的不是姓萧的那个,而是我亲生父亲,杜厉。不管你想不想他,都顺带告诉你一声,他也挺好。他现在还是老光棍一根,可能觉得其他女人都比不上你吧,嗯,多说一句,我也这么觉得。”她自己把自己说笑了,她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算是什么?孺慕情深?杜平抿唇轻笑两声:“不过,他位高权重,多的是女人献殷勤,他日后若是想续弦,我也不好阻止,最多替你踹他几脚,踹重一点。”顿了顿,又道,“其实吧,说句良心话,他不在的时候,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乌龟配王八,你俩半斤八两。这事儿我这个做女儿的也说不清,哪来那么多对错?至少你们都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这就挺好。”她说完话,恰巧一只苍鹰划过苍穹,振翅高飞,带着一声悠远鹰唳,“啁——啁——”。杜平抬头仰望,嘴角含笑:“对了,还有一句,”目送苍鹰离开视线,她又正视前方,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你的愿景,我来实现。”她永远记得,母亲曾说过,愿天下再无争乱,愿百姓安居乐业,愿朝廷政治清明,愿世间繁花似锦。杜平抬手覆胸口处,躬身道:“有生之年,必现中华盛世。”河流上小船儿悠悠飘荡,元青撑着篙竿,带着她往河那边回去。阳光和煦,晒着晒着就让人打瞌睡,元青低头望去,见她不知何时已闭上了眼睛,放松地躺在船板上。她睡着时,螓首娥眉,丹唇含笑,美得像一幅画。所谓伊人,宛在水中央。元青蹲下身子,挨着她的脑袋,一瞬不瞬凝视她的睡颜。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仿佛看不腻。“喂,怎么还不亲?”一道慵懒的女声传出,杜平睁开眼,“我等得都快睡着了。”元青一惊,下意识往后靠。杜平动作飞快,揽住他的脖颈,笑吟吟地开口:“到底亲不亲?师兄,我觉得你有时候冷静得不像个男人,你不觉得这事儿让女人主动很没面子?”元青眸底沉沉压着什么情绪,道:“冷静是装的,我怕吓到你。”杜平挑眉:“那就吓吓看呗。”元青盯住她,黑眸沉沉。杜平微笑,还有胆子撩火:“难不成还能吓死人?哈哈,真吓死了也没关系,”她红唇勾起,对着他喉结轻轻吹口气,“让我死死看?”话音刚落,元青粗鲁蛮横地压住她身体,低头覆上眼前红唇,似要将一切吞噬殆尽,揉入骨血。许久,两人分开一点点。杜平嘴巴都酸了,舌头隐隐发痛,讨饶道:“我错了。”元青眼底还有火苗燃烧,他垂眸,转身又拿起篙竿,继续划水往前游。他脑袋里装的都是刚才那个吻,便想聊天扯开旖旎心思:“有生之年,我们能看到中华盛世?”“对啊。”“如今就有无数士子在骂你,骂你胡搅蛮缠不遵圣人之道,还骂你牝鸡司晨不懂治国,若照你选的路继续走下去,恐怕会有更多人骂你,”元青回头问,“会失望吗?会怕吗?”杜平笑得暧昧:“我只怕过你。”元青定定望她,执意得到一个答案。杜平无奈一摊手:“被人骂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们不是拿我没办法,这才只能骂两句过过瘾吗?他们骂我,因为我损害他们的利益,可是会有更多人支持我,这就行了,我可没能耐让所有人都喜欢。我活着的时候有人骂,等我死了,也许有更多人骂,那才让人害怕。”元青不解,因他知道,平儿向来秉持人死后万事皆空,她既认为死后听不到骂声,又何会害怕?“若我死后,满天下皆是骂声,那意味着反对我的人占据上风,我推翻的那些人又重回要位,我坚持的道路已被人带歪,呵,那就是我输了,可惜,那时候没能耐再从棺材里爬出来。”她抬头望天,喃喃道:“光想一想,就觉得令人害怕。”“不会的。”元青笃定道。杜平朝他望去,目光悠悠如水。“你说过,不是你赢得了天下,而是天下选择了你,苍生选择了你。他们能选对一次,就能选对第二次,第三次……即便中间走岔路,总能步回正规,你不是说了吗,你要开启民智,而不是把他们当傻子蒙骗。”“真的?”“真的。”杜平笑道:“你怎么比我还有信心?”“嗯,因为是你。”高高的蓝天上,云层皎洁无暇,被阳光映照出金色光晕圈圈染染。无论景色有多美,黑夜总会降临。可是同样的,太阳不管落下多少次,一定会再度升起。杜平动作飞快,揽住他的脖颈,笑吟吟地开口:“到底亲不亲?师兄,我觉得你有时候冷静得不像个男人,你不觉得这事儿让女人主动很没面子?”元青眸底沉沉压着什么情绪,道:“冷静是装的,我怕吓到你。”杜平挑眉:“那就吓吓看呗。”元青盯住她,黑眸沉沉。杜平微笑,还有胆子撩火:“难不成还能吓死人?哈哈,真吓死了也没关系,”她红唇勾起,对着他喉结轻轻吹口气,“让我死死看?”话音刚落,元青粗鲁蛮横地压住她身体,低头覆上眼前红唇,似要将一切吞噬殆尽,揉入骨血。许久,两人分开一点点。杜平嘴巴都酸了,舌头隐隐发痛,讨饶道:“我错了。”元青眼底还有火苗燃烧,他垂眸,转身又拿起篙竿,继续划水往前游。他脑袋里装的都是刚才那个吻,便想聊天扯开旖旎心思:“有生之年,我们能看到中华盛世?”“对啊。”“如今就有无数士子在骂你,骂你胡搅蛮缠不遵圣人之道,还骂你牝鸡司晨不懂治国,若照你选的路继续走下去,恐怕会有更多人骂你,”元青回头问,“会失望吗?会怕吗?”杜平笑得暧昧:“我只怕过你。”元青定定望她,执意得到一个答案。杜平无奈一摊手:“被人骂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们不是拿我没办法,这才只能骂两句过过瘾吗?他们骂我,因为我损害他们的利益,可是会有更多人支持我,这就行了,我可没能耐让所有人都喜欢。我活着的时候有人骂,等我死了,也许有更多人骂,那才让人害怕。”元青不解,因他知道,平儿向来秉持人死后万事皆空,她既认为死后听不到骂声,又何会害怕?“若我死后,满天下皆是骂声,那意味着反对我的人占据上风,我推翻的那些人又重回要位,我坚持的道路已被人带歪,呵,那就是我输了,可惜,那时候没能耐再从棺材里爬出来。”她抬头望天,喃喃道:“光想一想,就觉得令人害怕。”“不会的。”元青笃定道。杜平朝他望去,目光悠悠如水。“你说过,不是你赢得了天下,而是天下选择了你,苍生选择了你。他们能选对一次,就能选对第二次,第三次……即便中间走岔路,总能步回正规,你不是说了吗,你要开启民智,而不是把他们当傻子蒙骗。”“真的?”“真的。”杜平笑道:“你怎么比我还有信心?”“嗯,因为是你。”高高的蓝天上,云层皎洁无暇,被阳光映照出金色光晕圈圈染染。无论景色有多美,黑夜总会降临。可是同样的,太阳不管落下多少次,一定会再度升起。杜平动作飞快,揽住他的脖颈,笑吟吟地开口:“到底亲不亲?师兄,我觉得你有时候冷静得不像个男人,你不觉得这事儿让女人主动很没面子?”元青眸底沉沉压着什么情绪,道:“冷静是装的,我怕吓到你。”杜平挑眉:“那就吓吓看呗。”元青盯住她,黑眸沉沉。杜平微笑,还有胆子撩火:“难不成还能吓死人?哈哈,真吓死了也没关系,”她红唇勾起,对着他喉结轻轻吹口气,“让我死死看?”话音刚落,元青粗鲁蛮横地压住她身体,低头覆上眼前红唇,似要将一切吞噬殆尽,揉入骨血。许久,两人分开一点点。杜平嘴巴都酸了,舌头隐隐发痛,讨饶道:“我错了。”元青眼底还有火苗燃烧,他垂眸,转身又拿起篙竿,继续划水往前游。他脑袋里装的都是刚才那个吻,便想聊天扯开旖旎心思:“有生之年,我们能看到中华盛世?”“对啊。”“如今就有无数士子在骂你,骂你胡搅蛮缠不遵圣人之道,还骂你牝鸡司晨不懂治国,若照你选的路继续走下去,恐怕会有更多人骂你,”元青回头问,“会失望吗?会怕吗?”杜平笑得暧昧:“我只怕过你。”元青定定望她,执意得到一个答案。杜平无奈一摊手:“被人骂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们不是拿我没办法,这才只能骂两句过过瘾吗?他们骂我,因为我损害他们的利益,可是会有更多人支持我,这就行了,我可没能耐让所有人都喜欢。我活着的时候有人骂,等我死了,也许有更多人骂,那才让人害怕。”元青不解,因他知道,平儿向来秉持人死后万事皆空,她既认为死后听不到骂声,又何会害怕?“若我死后,满天下皆是骂声,那意味着反对我的人占据上风,我推翻的那些人又重回要位,我坚持的道路已被人带歪,呵,那就是我输了,可惜,那时候没能耐再从棺材里爬出来。”她抬头望天,喃喃道:“光想一想,就觉得令人害怕。”“不会的。”元青笃定道。杜平朝他望去,目光悠悠如水。“你说过,不是你赢得了天下,而是天下选择了你,苍生选择了你。他们能选对一次,就能选对第二次,第三次……即便中间走岔路,总能步回正规,你不是说了吗,你要开启民智,而不是把他们当傻子蒙骗。”“真的?”“真的。”杜平笑道:“你怎么比我还有信心?”“嗯,因为是你。”高高的蓝天上,云层皎洁无暇,被阳光映照出金色光晕圈圈染染。无论景色有多美,黑夜总会降临。可是同样的,太阳不管落下多少次,一定会再度升起。杜平动作飞快,揽住他的脖颈,笑吟吟地开口:“到底亲不亲?师兄,我觉得你有时候冷静得不像个男人,你不觉得这事儿让女人主动很没面子?”元青眸底沉沉压着什么情绪,道:“冷静是装的,我怕吓到你。”杜平挑眉:“那就吓吓看呗。”元青盯住她,黑眸沉沉。杜平微笑,还有胆子撩火:“难不成还能吓死人?哈哈,真吓死了也没关系,”她红唇勾起,对着他喉结轻轻吹口气,“让我死死看?”话音刚落,元青粗鲁蛮横地压住她身体,低头覆上眼前红唇,似要将一切吞噬殆尽,揉入骨血。许久,两人分开一点点。杜平嘴巴都酸了,舌头隐隐发痛,讨饶道:“我错了。”元青眼底还有火苗燃烧,他垂眸,转身又拿起篙竿,继续划水往前游。他脑袋里装的都是刚才那个吻,便想聊天扯开旖旎心思:“有生之年,我们能看到中华盛世?”“对啊。”“如今就有无数士子在骂你,骂你胡搅蛮缠不遵圣人之道,还骂你牝鸡司晨不懂治国,若照你选的路继续走下去,恐怕会有更多人骂你,”元青回头问,“会失望吗?会怕吗?”杜平笑得暧昧:“我只怕过你。”元青定定望她,执意得到一个答案。杜平无奈一摊手:“被人骂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们不是拿我没办法,这才只能骂两句过过瘾吗?他们骂我,因为我损害他们的利益,可是会有更多人支持我,这就行了,我可没能耐让所有人都喜欢。我活着的时候有人骂,等我死了,也许有更多人骂,那才让人害怕。”元青不解,因他知道,平儿向来秉持人死后万事皆空,她既认为死后听不到骂声,又何会害怕?“若我死后,满天下皆是骂声,那意味着反对我的人占据上风,我推翻的那些人又重回要位,我坚持的道路已被人带歪,呵,那就是我输了,可惜,那时候没能耐再从棺材里爬出来。”她抬头望天,喃喃道:“光想一想,就觉得令人害怕。”“不会的。”元青笃定道。杜平朝他望去,目光悠悠如水。“你说过,不是你赢得了天下,而是天下选择了你,苍生选择了你。他们能选对一次,就能选对第二次,第三次……即便中间走岔路,总能步回正规,你不是说了吗,你要开启民智,而不是把他们当傻子蒙骗。”“真的?”“真的。”杜平笑道:“你怎么比我还有信心?”“嗯,因为是你。”高高的蓝天上,云层皎洁无暇,被阳光映照出金色光晕圈圈染染。无论景色有多美,黑夜总会降临。可是同样的,太阳不管落下多少次,一定会再度升起。杜平动作飞快,揽住他的脖颈,笑吟吟地开口:“到底亲不亲?师兄,我觉得你有时候冷静得不像个男人,你不觉得这事儿让女人主动很没面子?”元青眸底沉沉压着什么情绪,道:“冷静是装的,我怕吓到你。”杜平挑眉:“那就吓吓看呗。”元青盯住她,黑眸沉沉。杜平微笑,还有胆子撩火:“难不成还能吓死人?哈哈,真吓死了也没关系,”她红唇勾起,对着他喉结轻轻吹口气,“让我死死看?”话音刚落,元青粗鲁蛮横地压住她身体,低头覆上眼前红唇,似要将一切吞噬殆尽,揉入骨血。许久,两人分开一点点。杜平嘴巴都酸了,舌头隐隐发痛,讨饶道:“我错了。”元青眼底还有火苗燃烧,他垂眸,转身又拿起篙竿,继续划水往前游。他脑袋里装的都是刚才那个吻,便想聊天扯开旖旎心思:“有生之年,我们能看到中华盛世?”“对啊。”“如今就有无数士子在骂你,骂你胡搅蛮缠不遵圣人之道,还骂你牝鸡司晨不懂治国,若照你选的路继续走下去,恐怕会有更多人骂你,”元青回头问,“会失望吗?会怕吗?”杜平笑得暧昧:“我只怕过你。”元青定定望她,执意得到一个答案。杜平无奈一摊手:“被人骂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们不是拿我没办法,这才只能骂两句过过瘾吗?他们骂我,因为我损害他们的利益,可是会有更多人支持我,这就行了,我可没能耐让所有人都喜欢。我活着的时候有人骂,等我死了,也许有更多人骂,那才让人害怕。”元青不解,因他知道,平儿向来秉持人死后万事皆空,她既认为死后听不到骂声,又何会害怕?“若我死后,满天下皆是骂声,那意味着反对我的人占据上风,我推翻的那些人又重回要位,我坚持的道路已被人带歪,呵,那就是我输了,可惜,那时候没能耐再从棺材里爬出来。”她抬头望天,喃喃道:“光想一想,就觉得令人害怕。”“不会的。”元青笃定道。杜平朝他望去,目光悠悠如水。“你说过,不是你赢得了天下,而是天下选择了你,苍生选择了你。他们能选对一次,就能选对第二次,第三次……即便中间走岔路,总能步回正规,你不是说了吗,你要开启民智,而不是把他们当傻子蒙骗。”“真的?”“真的。”杜平笑道:“你怎么比我还有信心?”“嗯,因为是你。”高高的蓝天上,云层皎洁无暇,被阳光映照出金色光晕圈圈染染。无论景色有多美,黑夜总会降临。可是同样的,太阳不管落下多少次,一定会再度升起。杜平动作飞快,揽住他的脖颈,笑吟吟地开口:“到底亲不亲?师兄,我觉得你有时候冷静得不像个男人,你不觉得这事儿让女人主动很没面子?”元青眸底沉沉压着什么情绪,道:“冷静是装的,我怕吓到你。”杜平挑眉:“那就吓吓看呗。”元青盯住她,黑眸沉沉。杜平微笑,还有胆子撩火:“难不成还能吓死人?哈哈,真吓死了也没关系,”她红唇勾起,对着他喉结轻轻吹口气,“让我死死看?”话音刚落,元青粗鲁蛮横地压住她身体,低头覆上眼前红唇,似要将一切吞噬殆尽,揉入骨血。许久,两人分开一点点。杜平嘴巴都酸了,舌头隐隐发痛,讨饶道:“我错了。”元青眼底还有火苗燃烧,他垂眸,转身又拿起篙竿,继续划水往前游。他脑袋里装的都是刚才那个吻,便想聊天扯开旖旎心思:“有生之年,我们能看到中华盛世?”“对啊。”“如今就有无数士子在骂你,骂你胡搅蛮缠不遵圣人之道,还骂你牝鸡司晨不懂治国,若照你选的路继续走下去,恐怕会有更多人骂你,”元青回头问,“会失望吗?会怕吗?”杜平笑得暧昧:“我只怕过你。”元青定定望她,执意得到一个答案。杜平无奈一摊手:“被人骂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们不是拿我没办法,这才只能骂两句过过瘾吗?他们骂我,因为我损害他们的利益,可是会有更多人支持我,这就行了,我可没能耐让所有人都喜欢。我活着的时候有人骂,等我死了,也许有更多人骂,那才让人害怕。”元青不解,因他知道,平儿向来秉持人死后万事皆空,她既认为死后听不到骂声,又何会害怕?“若我死后,满天下皆是骂声,那意味着反对我的人占据上风,我推翻的那些人又重回要位,我坚持的道路已被人带歪,呵,那就是我输了,可惜,那时候没能耐再从棺材里爬出来。”她抬头望天,喃喃道:“光想一想,就觉得令人害怕。”“不会的。”元青笃定道。杜平朝他望去,目光悠悠如水。“你说过,不是你赢得了天下,而是天下选择了你,苍生选择了你。他们能选对一次,就能选对第二次,第三次……即便中间走岔路,总能步回正规,你不是说了吗,你要开启民智,而不是把他们当傻子蒙骗。”“真的?”“真的。”杜平笑道:“你怎么比我还有信心?”“嗯,因为是你。”高高的蓝天上,云层皎洁无暇,被阳光映照出金色光晕圈圈染染。无论景色有多美,黑夜总会降临。可是同样的,太阳不管落下多少次,一定会再度升起。杜平动作飞快,揽住他的脖颈,笑吟吟地开口:“到底亲不亲?师兄,我觉得你有时候冷静得不像个男人,你不觉得这事儿让女人主动很没面子?”元青眸底沉沉压着什么情绪,道:“冷静是装的,我怕吓到你。”杜平挑眉:“那就吓吓看呗。”元青盯住她,黑眸沉沉。杜平微笑,还有胆子撩火:“难不成还能吓死人?哈哈,真吓死了也没关系,”她红唇勾起,对着他喉结轻轻吹口气,“让我死死看?”话音刚落,元青粗鲁蛮横地压住她身体,低头覆上眼前红唇,似要将一切吞噬殆尽,揉入骨血。许久,两人分开一点点。杜平嘴巴都酸了,舌头隐隐发痛,讨饶道:“我错了。”元青眼底还有火苗燃烧,他垂眸,转身又拿起篙竿,继续划水往前游。他脑袋里装的都是刚才那个吻,便想聊天扯开旖旎心思:“有生之年,我们能看到中华盛世?”“对啊。”“如今就有无数士子在骂你,骂你胡搅蛮缠不遵圣人之道,还骂你牝鸡司晨不懂治国,若照你选的路继续走下去,恐怕会有更多人骂你,”元青回头问,“会失望吗?会怕吗?”杜平笑得暧昧:“我只怕过你。”元青定定望她,执意得到一个答案。杜平无奈一摊手:“被人骂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们不是拿我没办法,这才只能骂两句过过瘾吗?他们骂我,因为我损害他们的利益,可是会有更多人支持我,这就行了,我可没能耐让所有人都喜欢。我活着的时候有人骂,等我死了,也许有更多人骂,那才让人害怕。”元青不解,因他知道,平儿向来秉持人死后万事皆空,她既认为死后听不到骂声,又何会害怕?“若我死后,满天下皆是骂声,那意味着反对我的人占据上风,我推翻的那些人又重回要位,我坚持的道路已被人带歪,呵,那就是我输了,可惜,那时候没能耐再从棺材里爬出来。”她抬头望天,喃喃道:“光想一想,就觉得令人害怕。”“不会的。”元青笃定道。杜平朝他望去,目光悠悠如水。“你说过,不是你赢得了天下,而是天下选择了你,苍生选择了你。他们能选对一次,就能选对第二次,第三次……即便中间走岔路,总能步回正规,你不是说了吗,你要开启民智,而不是把他们当傻子蒙骗。”“真的?”“真的。”杜平笑道:“你怎么比我还有信心?”“嗯,因为是你。”高高的蓝天上,云层皎洁无暇,被阳光映照出金色光晕圈圈染染。无论景色有多美,黑夜总会降临。可是同样的,太阳不管落下多少次,一定会再度升起。杜平动作飞快,揽住他的脖颈,笑吟吟地开口:“到底亲不亲?师兄,我觉得你有时候冷静得不像个男人,你不觉得这事儿让女人主动很没面子?”元青眸底沉沉压着什么情绪,道:“冷静是装的,我怕吓到你。”杜平挑眉:“那就吓吓看呗。”元青盯住她,黑眸沉沉。杜平微笑,还有胆子撩火:“难不成还能吓死人?哈哈,真吓死了也没关系,”她红唇勾起,对着他喉结轻轻吹口气,“让我死死看?”话音刚落,元青粗鲁蛮横地压住她身体,低头覆上眼前红唇,似要将一切吞噬殆尽,揉入骨血。许久,两人分开一点点。杜平嘴巴都酸了,舌头隐隐发痛,讨饶道:“我错了。”元青眼底还有火苗燃烧,他垂眸,转身又拿起篙竿,继续划水往前游。他脑袋里装的都是刚才那个吻,便想聊天扯开旖旎心思:“有生之年,我们能看到中华盛世?”“对啊。”“如今就有无数士子在骂你,骂你胡搅蛮缠不遵圣人之道,还骂你牝鸡司晨不懂治国,若照你选的路继续走下去,恐怕会有更多人骂你,”元青回头问,“会失望吗?会怕吗?”杜平笑得暧昧:“我只怕过你。”元青定定望她,执意得到一个答案。杜平无奈一摊手:“被人骂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们不是拿我没办法,这才只能骂两句过过瘾吗?他们骂我,因为我损害他们的利益,可是会有更多人支持我,这就行了,我可没能耐让所有人都喜欢。我活着的时候有人骂,等我死了,也许有更多人骂,那才让人害怕。”元青不解,因他知道,平儿向来秉持人死后万事皆空,她既认为死后听不到骂声,又何会害怕?“若我死后,满天下皆是骂声,那意味着反对我的人占据上风,我推翻的那些人又重回要位,我坚持的道路已被人带歪,呵,那就是我输了,可惜,那时候没能耐再从棺材里爬出来。”她抬头望天,喃喃道:“光想一想,就觉得令人害怕。”“不会的。”元青笃定道。杜平朝他望去,目光悠悠如水。“你说过,不是你赢得了天下,而是天下选择了你,苍生选择了你。他们能选对一次,就能选对第二次,第三次……即便中间走岔路,总能步回正规,你不是说了吗,你要开启民智,而不是把他们当傻子蒙骗。”“真的?”“真的。”杜平笑道:“你怎么比我还有信心?”“嗯,因为是你。”高高的蓝天上,云层皎洁无暇,被阳光映照出金色光晕圈圈染染。无论景色有多美,黑夜总会降临。可是同样的,太阳不管落下多少次,一定会再度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