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节
作者:西兰花炒蛋      更新:2023-05-04 01:31      字数:9201
  令乐盈纳闷的是她居然被安排住进了长春仙馆,额,传说中这里不是富察皇后所住的地方嘛。紫檀则笑道:“主子,这里可不是皇后的居所,长春长春,长寿永春,这是对尊长者的一种祝福,整个后宫也只有您与皇太后才能住在这里。现在您住了这里,皇太后就住在寿萱堂,萱指的是母亲,这样安排很妥当。”乐盈道:“好吧。”野史传闻真不可信,弘历确实看重元后富察氏,可他两在历史上还真没那么多糖,后人杜撰成分太多,皇帝哪有那么爱情啊。瓜尔佳氏与乐盈同住,通妃住了丽景轩,熙嫔、襄嫔等人住了丽景轩、春好轩。圆明园的日子悠然平静,每日钓鱼、摸牌、看戏,偶尔再打打羽毛球。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羽毛球成了一项风靡京城的运动,从权贵到平民人人喜欢,最喜欢的当属弘历,他每个几日都会同人打羽毛球,据说有宫人因为打球好得以调到皇帝身边伺候。乾隆时期是清朝发展最巅峰的时候,国朝昌盛,再无雍正时期的紧迫感与压抑感。从乾隆元年至乾隆五年出巡并不多,乾隆六年是一个分水岭,边境平定,国泰民安,弘历开始频频出巡。他出巡的目的地乐盈一点也不陌生,几乎是遵循着玄烨巡幸的路线来的。一年一度的木兰秋狝活动;五台山礼佛;北巡盛京,拜祭先祖;东巡山东。每每巡幸至一处,乐盈都觉得熟悉亲切,以前她陪着玄烨走遍过这些地方。游幸到济南趵突泉时,乐盈瞧着泉边的石碑发呆,瓜尔佳氏喊了她一声:“姐姐!”乐盈回过神,道:“这首诗是圣祖皇帝写的。”瓜尔佳氏瞟了一眼诗,再看一眼前面正在兴致勃勃挥笔写诗的现任皇帝,凑到乐盈耳边,压低声音说:“都不咋样嘛。”写了也就算了,还篆刻在此处,岂不是惹得后世之人笑话!乐盈笑着回她:“兴趣、兴趣。”她能改变乾小四乱盖章的恶习,但不能改变他爱写打油诗的爱好呀,以前还有克制,自从他当了皇帝,一年比一年写的诗多,到目前为止乐盈已经收到他???写的近十来首诗了,瓜尔佳氏也收到过一首祝寿诗。他的诗真的永远不缺题材哈哈。乾小四诗兴大发,一口气写了两首诗,可谓是买一赠一。嗯,比起他的圣祖爷爷来说,不够矜持呀。乐盈可是记得当年游览趵突泉时,玄烨写诗就如同上古帝王禅让一样,非要人请三遍,他才勉为其难屈尊降贵地答应,还说其实朕一点都不想写,是你们再三求着朕,朕特别特别勉强答应的。乾小四上赶着写诗的模样不太值钱呀。清朝的版图大,皇帝巡幸的地方有限,真正能够引起全国轰动的只有南巡。乾隆九年,弘历终于开始了第一次南巡。南巡依旧是走水路,乘坐御舟自大运河南巡,沿途经过山东江苏等省。时隔多年,再度南巡,乐盈不是不感叹的,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再难经得住长途跋涉,这次随驾出巡大概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次出巡了。三月御驾抵达杭州,入驻孤山行宫。又是一个西湖美景三月天的好日子,乐盈与瓜尔佳氏漫步白堤,桃红柳绿,莺歌燕舞,景色美不胜收。瓜尔佳氏掐指算了半天,“好多好多年没来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没这个机会再看一眼西湖。”真说起弘历对她们是很厚道的,物质供奉,游玩出巡,绝不会落下,瓜尔佳氏真心诚意地说:“现在的日子真算是很不错了。”乐盈随口“嗯”了一声回应她,故地重游,她有太多的景色要看。走了一路两人累了,找了一处小亭子,瓜尔佳氏捶捶膝盖,感叹道:“老喽,当年姐姐,我,还有密妃等人天天逛西湖,也不乘车,全靠两条腿,几乎把西湖的角角落落都跑到了。”乐盈道:“那时候年轻嘛,咱们还带了画师,后来作成画卷,就藏在乾清宫书房。”瓜尔佳氏立刻道:“等后宫后一定要找出来看看。”两人歇够了起身慢慢走到断桥处,天上突然飘起细雨。随行的宫女太监连忙撑起伞,乐盈指着湖面道:“你看,这雨中西湖是不是更妙?”瓜尔佳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群山与塔楼隐现在朦胧细雨中,犹如水墨画般素净淡雅。“真的好美啊!”乐盈笑起来,“是啊,我记得有一次南巡,西湖当时也下雨了,我与皇上撑着油纸伞在雨中慢行,然后我给他将白蛇传的故事……”瓜尔佳氏听完笑得肚子疼,“天啊,姐姐,真逗,本来好感人的故事,皇上竟然提什么碧莲的出身不配嫁给状元郎许士林,姐姐你就说他们一个说四川话,一个说吴语,互相交流有障碍,煞风景呀。”乐盈也觉得好笑,“对,太计较这些,就没这个故事了。”瓜尔佳氏笑够了,突然道:“姐姐,这些年你会不会常常想起皇上?”她们的口里的皇上自然是指玄烨。乐盈想了想,道:“大多数时候很少想起,不过近来倒是常常想起。”瓜尔佳氏点点头,“我知道,咱们巡游的这些地方姐姐都不陌生,皇上在时都带姐姐来过。当年我好羡慕姐姐,皇上对姐姐是发自内心的好,其他所有的嫔妃都比不上。”乐盈承认,“是。”瓜尔佳氏恰好相反,要不是宫里还留着皇上的画像,她早就忘了皇上长什么模样了,自她进了宫,只有姐姐待她是最好的。她道:“斯人已逝,再多想无益。皇上过世至今已有二十多载,姐姐不愿意惊扰先人,情愿仿孝惠皇后(康熙嫡母)之例,另建皇后陵,皇上也同意了,我得预订一个位置,死后咱们也一起作伴,姐姐答应我吧。”乐盈:“好。”雨越下越大,宫人请上车,两人携手上了车,车驾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蒙蒙雨中。三月御驾抵达杭州,入驻孤山行宫。又是一个西湖美景三月天的好日子,乐盈与瓜尔佳氏漫步白堤,桃红柳绿,莺歌燕舞,景色美不胜收。瓜尔佳氏掐指算了半天,“好多好多年没来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没这个机会再看一眼西湖。”真说起弘历对她们是很厚道的,物质供奉,游玩出巡,绝不会落下,瓜尔佳氏真心诚意地说:“现在的日子真算是很不错了。”乐盈随口“嗯”了一声回应她,故地重游,她有太多的景色要看。走了一路两人累了,找了一处小亭子,瓜尔佳氏捶捶膝盖,感叹道:“老喽,当年姐姐,我,还有密妃等人天天逛西湖,也不乘车,全靠两条腿,几乎把西湖的角角落落都跑到了。”乐盈道:“那时候年轻嘛,咱们还带了画师,后来作成画卷,就藏在乾清宫书房。”瓜尔佳氏立刻道:“等后宫后一定要找出来看看。”两人歇够了起身慢慢走到断桥处,天上突然飘起细雨。随行的宫女太监连忙撑起伞,乐盈指着湖面道:“你看,这雨中西湖是不是更妙?”瓜尔佳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群山与塔楼隐现在朦胧细雨中,犹如水墨画般素净淡雅。“真的好美啊!”乐盈笑起来,“是啊,我记得有一次南巡,西湖当时也下雨了,我与皇上撑着油纸伞在雨中慢行,然后我给他将白蛇传的故事……”瓜尔佳氏听完笑得肚子疼,“天啊,姐姐,真逗,本来好感人的故事,皇上竟然提什么碧莲的出身不配嫁给状元郎许士林,姐姐你就说他们一个说四川话,一个说吴语,互相交流有障碍,煞风景呀。”乐盈也觉得好笑,“对,太计较这些,就没这个故事了。”瓜尔佳氏笑够了,突然道:“姐姐,这些年你会不会常常想起皇上?”她们的口里的皇上自然是指玄烨。乐盈想了想,道:“大多数时候很少想起,不过近来倒是常常想起。”瓜尔佳氏点点头,“我知道,咱们巡游的这些地方姐姐都不陌生,皇上在时都带姐姐来过。当年我好羡慕姐姐,皇上对姐姐是发自内心的好,其他所有的嫔妃都比不上。”乐盈承认,“是。”瓜尔佳氏恰好相反,要不是宫里还留着皇上的画像,她早就忘了皇上长什么模样了,自她进了宫,只有姐姐待她是最好的。她道:“斯人已逝,再多想无益。皇上过世至今已有二十多载,姐姐不愿意惊扰先人,情愿仿孝惠皇后(康熙嫡母)之例,另建皇后陵,皇上也同意了,我得预订一个位置,死后咱们也一起作伴,姐姐答应我吧。”乐盈:“好。”雨越下越大,宫人请上车,两人携手上了车,车驾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蒙蒙雨中。三月御驾抵达杭州,入驻孤山行宫。又是一个西湖美景三月天的好日子,乐盈与瓜尔佳氏漫步白堤,桃红柳绿,莺歌燕舞,景色美不胜收。瓜尔佳氏掐指算了半天,“好多好多年没来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没这个机会再看一眼西湖。”真说起弘历对她们是很厚道的,物质供奉,游玩出巡,绝不会落下,瓜尔佳氏真心诚意地说:“现在的日子真算是很不错了。”乐盈随口“嗯”了一声回应她,故地重游,她有太多的景色要看。走了一路两人累了,找了一处小亭子,瓜尔佳氏捶捶膝盖,感叹道:“老喽,当年姐姐,我,还有密妃等人天天逛西湖,也不乘车,全靠两条腿,几乎把西湖的角角落落都跑到了。”乐盈道:“那时候年轻嘛,咱们还带了画师,后来作成画卷,就藏在乾清宫书房。”瓜尔佳氏立刻道:“等后宫后一定要找出来看看。”两人歇够了起身慢慢走到断桥处,天上突然飘起细雨。随行的宫女太监连忙撑起伞,乐盈指着湖面道:“你看,这雨中西湖是不是更妙?”瓜尔佳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群山与塔楼隐现在朦胧细雨中,犹如水墨画般素净淡雅。“真的好美啊!”乐盈笑起来,“是啊,我记得有一次南巡,西湖当时也下雨了,我与皇上撑着油纸伞在雨中慢行,然后我给他将白蛇传的故事……”瓜尔佳氏听完笑得肚子疼,“天啊,姐姐,真逗,本来好感人的故事,皇上竟然提什么碧莲的出身不配嫁给状元郎许士林,姐姐你就说他们一个说四川话,一个说吴语,互相交流有障碍,煞风景呀。”乐盈也觉得好笑,“对,太计较这些,就没这个故事了。”瓜尔佳氏笑够了,突然道:“姐姐,这些年你会不会常常想起皇上?”她们的口里的皇上自然是指玄烨。乐盈想了想,道:“大多数时候很少想起,不过近来倒是常常想起。”瓜尔佳氏点点头,“我知道,咱们巡游的这些地方姐姐都不陌生,皇上在时都带姐姐来过。当年我好羡慕姐姐,皇上对姐姐是发自内心的好,其他所有的嫔妃都比不上。”乐盈承认,“是。”瓜尔佳氏恰好相反,要不是宫里还留着皇上的画像,她早就忘了皇上长什么模样了,自她进了宫,只有姐姐待她是最好的。她道:“斯人已逝,再多想无益。皇上过世至今已有二十多载,姐姐不愿意惊扰先人,情愿仿孝惠皇后(康熙嫡母)之例,另建皇后陵,皇上也同意了,我得预订一个位置,死后咱们也一起作伴,姐姐答应我吧。”乐盈:“好。”雨越下越大,宫人请上车,两人携手上了车,车驾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蒙蒙雨中。三月御驾抵达杭州,入驻孤山行宫。又是一个西湖美景三月天的好日子,乐盈与瓜尔佳氏漫步白堤,桃红柳绿,莺歌燕舞,景色美不胜收。瓜尔佳氏掐指算了半天,“好多好多年没来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没这个机会再看一眼西湖。”真说起弘历对她们是很厚道的,物质供奉,游玩出巡,绝不会落下,瓜尔佳氏真心诚意地说:“现在的日子真算是很不错了。”乐盈随口“嗯”了一声回应她,故地重游,她有太多的景色要看。走了一路两人累了,找了一处小亭子,瓜尔佳氏捶捶膝盖,感叹道:“老喽,当年姐姐,我,还有密妃等人天天逛西湖,也不乘车,全靠两条腿,几乎把西湖的角角落落都跑到了。”乐盈道:“那时候年轻嘛,咱们还带了画师,后来作成画卷,就藏在乾清宫书房。”瓜尔佳氏立刻道:“等后宫后一定要找出来看看。”两人歇够了起身慢慢走到断桥处,天上突然飘起细雨。随行的宫女太监连忙撑起伞,乐盈指着湖面道:“你看,这雨中西湖是不是更妙?”瓜尔佳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群山与塔楼隐现在朦胧细雨中,犹如水墨画般素净淡雅。“真的好美啊!”乐盈笑起来,“是啊,我记得有一次南巡,西湖当时也下雨了,我与皇上撑着油纸伞在雨中慢行,然后我给他将白蛇传的故事……”瓜尔佳氏听完笑得肚子疼,“天啊,姐姐,真逗,本来好感人的故事,皇上竟然提什么碧莲的出身不配嫁给状元郎许士林,姐姐你就说他们一个说四川话,一个说吴语,互相交流有障碍,煞风景呀。”乐盈也觉得好笑,“对,太计较这些,就没这个故事了。”瓜尔佳氏笑够了,突然道:“姐姐,这些年你会不会常常想起皇上?”她们的口里的皇上自然是指玄烨。乐盈想了想,道:“大多数时候很少想起,不过近来倒是常常想起。”瓜尔佳氏点点头,“我知道,咱们巡游的这些地方姐姐都不陌生,皇上在时都带姐姐来过。当年我好羡慕姐姐,皇上对姐姐是发自内心的好,其他所有的嫔妃都比不上。”乐盈承认,“是。”瓜尔佳氏恰好相反,要不是宫里还留着皇上的画像,她早就忘了皇上长什么模样了,自她进了宫,只有姐姐待她是最好的。她道:“斯人已逝,再多想无益。皇上过世至今已有二十多载,姐姐不愿意惊扰先人,情愿仿孝惠皇后(康熙嫡母)之例,另建皇后陵,皇上也同意了,我得预订一个位置,死后咱们也一起作伴,姐姐答应我吧。”乐盈:“好。”雨越下越大,宫人请上车,两人携手上了车,车驾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蒙蒙雨中。三月御驾抵达杭州,入驻孤山行宫。又是一个西湖美景三月天的好日子,乐盈与瓜尔佳氏漫步白堤,桃红柳绿,莺歌燕舞,景色美不胜收。瓜尔佳氏掐指算了半天,“好多好多年没来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没这个机会再看一眼西湖。”真说起弘历对她们是很厚道的,物质供奉,游玩出巡,绝不会落下,瓜尔佳氏真心诚意地说:“现在的日子真算是很不错了。”乐盈随口“嗯”了一声回应她,故地重游,她有太多的景色要看。走了一路两人累了,找了一处小亭子,瓜尔佳氏捶捶膝盖,感叹道:“老喽,当年姐姐,我,还有密妃等人天天逛西湖,也不乘车,全靠两条腿,几乎把西湖的角角落落都跑到了。”乐盈道:“那时候年轻嘛,咱们还带了画师,后来作成画卷,就藏在乾清宫书房。”瓜尔佳氏立刻道:“等后宫后一定要找出来看看。”两人歇够了起身慢慢走到断桥处,天上突然飘起细雨。随行的宫女太监连忙撑起伞,乐盈指着湖面道:“你看,这雨中西湖是不是更妙?”瓜尔佳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群山与塔楼隐现在朦胧细雨中,犹如水墨画般素净淡雅。“真的好美啊!”乐盈笑起来,“是啊,我记得有一次南巡,西湖当时也下雨了,我与皇上撑着油纸伞在雨中慢行,然后我给他将白蛇传的故事……”瓜尔佳氏听完笑得肚子疼,“天啊,姐姐,真逗,本来好感人的故事,皇上竟然提什么碧莲的出身不配嫁给状元郎许士林,姐姐你就说他们一个说四川话,一个说吴语,互相交流有障碍,煞风景呀。”乐盈也觉得好笑,“对,太计较这些,就没这个故事了。”瓜尔佳氏笑够了,突然道:“姐姐,这些年你会不会常常想起皇上?”她们的口里的皇上自然是指玄烨。乐盈想了想,道:“大多数时候很少想起,不过近来倒是常常想起。”瓜尔佳氏点点头,“我知道,咱们巡游的这些地方姐姐都不陌生,皇上在时都带姐姐来过。当年我好羡慕姐姐,皇上对姐姐是发自内心的好,其他所有的嫔妃都比不上。”乐盈承认,“是。”瓜尔佳氏恰好相反,要不是宫里还留着皇上的画像,她早就忘了皇上长什么模样了,自她进了宫,只有姐姐待她是最好的。她道:“斯人已逝,再多想无益。皇上过世至今已有二十多载,姐姐不愿意惊扰先人,情愿仿孝惠皇后(康熙嫡母)之例,另建皇后陵,皇上也同意了,我得预订一个位置,死后咱们也一起作伴,姐姐答应我吧。”乐盈:“好。”雨越下越大,宫人请上车,两人携手上了车,车驾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蒙蒙雨中。三月御驾抵达杭州,入驻孤山行宫。又是一个西湖美景三月天的好日子,乐盈与瓜尔佳氏漫步白堤,桃红柳绿,莺歌燕舞,景色美不胜收。瓜尔佳氏掐指算了半天,“好多好多年没来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没这个机会再看一眼西湖。”真说起弘历对她们是很厚道的,物质供奉,游玩出巡,绝不会落下,瓜尔佳氏真心诚意地说:“现在的日子真算是很不错了。”乐盈随口“嗯”了一声回应她,故地重游,她有太多的景色要看。走了一路两人累了,找了一处小亭子,瓜尔佳氏捶捶膝盖,感叹道:“老喽,当年姐姐,我,还有密妃等人天天逛西湖,也不乘车,全靠两条腿,几乎把西湖的角角落落都跑到了。”乐盈道:“那时候年轻嘛,咱们还带了画师,后来作成画卷,就藏在乾清宫书房。”瓜尔佳氏立刻道:“等后宫后一定要找出来看看。”两人歇够了起身慢慢走到断桥处,天上突然飘起细雨。随行的宫女太监连忙撑起伞,乐盈指着湖面道:“你看,这雨中西湖是不是更妙?”瓜尔佳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群山与塔楼隐现在朦胧细雨中,犹如水墨画般素净淡雅。“真的好美啊!”乐盈笑起来,“是啊,我记得有一次南巡,西湖当时也下雨了,我与皇上撑着油纸伞在雨中慢行,然后我给他将白蛇传的故事……”瓜尔佳氏听完笑得肚子疼,“天啊,姐姐,真逗,本来好感人的故事,皇上竟然提什么碧莲的出身不配嫁给状元郎许士林,姐姐你就说他们一个说四川话,一个说吴语,互相交流有障碍,煞风景呀。”乐盈也觉得好笑,“对,太计较这些,就没这个故事了。”瓜尔佳氏笑够了,突然道:“姐姐,这些年你会不会常常想起皇上?”她们的口里的皇上自然是指玄烨。乐盈想了想,道:“大多数时候很少想起,不过近来倒是常常想起。”瓜尔佳氏点点头,“我知道,咱们巡游的这些地方姐姐都不陌生,皇上在时都带姐姐来过。当年我好羡慕姐姐,皇上对姐姐是发自内心的好,其他所有的嫔妃都比不上。”乐盈承认,“是。”瓜尔佳氏恰好相反,要不是宫里还留着皇上的画像,她早就忘了皇上长什么模样了,自她进了宫,只有姐姐待她是最好的。她道:“斯人已逝,再多想无益。皇上过世至今已有二十多载,姐姐不愿意惊扰先人,情愿仿孝惠皇后(康熙嫡母)之例,另建皇后陵,皇上也同意了,我得预订一个位置,死后咱们也一起作伴,姐姐答应我吧。”乐盈:“好。”雨越下越大,宫人请上车,两人携手上了车,车驾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蒙蒙雨中。三月御驾抵达杭州,入驻孤山行宫。又是一个西湖美景三月天的好日子,乐盈与瓜尔佳氏漫步白堤,桃红柳绿,莺歌燕舞,景色美不胜收。瓜尔佳氏掐指算了半天,“好多好多年没来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没这个机会再看一眼西湖。”真说起弘历对她们是很厚道的,物质供奉,游玩出巡,绝不会落下,瓜尔佳氏真心诚意地说:“现在的日子真算是很不错了。”乐盈随口“嗯”了一声回应她,故地重游,她有太多的景色要看。走了一路两人累了,找了一处小亭子,瓜尔佳氏捶捶膝盖,感叹道:“老喽,当年姐姐,我,还有密妃等人天天逛西湖,也不乘车,全靠两条腿,几乎把西湖的角角落落都跑到了。”乐盈道:“那时候年轻嘛,咱们还带了画师,后来作成画卷,就藏在乾清宫书房。”瓜尔佳氏立刻道:“等后宫后一定要找出来看看。”两人歇够了起身慢慢走到断桥处,天上突然飘起细雨。随行的宫女太监连忙撑起伞,乐盈指着湖面道:“你看,这雨中西湖是不是更妙?”瓜尔佳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群山与塔楼隐现在朦胧细雨中,犹如水墨画般素净淡雅。“真的好美啊!”乐盈笑起来,“是啊,我记得有一次南巡,西湖当时也下雨了,我与皇上撑着油纸伞在雨中慢行,然后我给他将白蛇传的故事……”瓜尔佳氏听完笑得肚子疼,“天啊,姐姐,真逗,本来好感人的故事,皇上竟然提什么碧莲的出身不配嫁给状元郎许士林,姐姐你就说他们一个说四川话,一个说吴语,互相交流有障碍,煞风景呀。”乐盈也觉得好笑,“对,太计较这些,就没这个故事了。”瓜尔佳氏笑够了,突然道:“姐姐,这些年你会不会常常想起皇上?”她们的口里的皇上自然是指玄烨。乐盈想了想,道:“大多数时候很少想起,不过近来倒是常常想起。”瓜尔佳氏点点头,“我知道,咱们巡游的这些地方姐姐都不陌生,皇上在时都带姐姐来过。当年我好羡慕姐姐,皇上对姐姐是发自内心的好,其他所有的嫔妃都比不上。”乐盈承认,“是。”瓜尔佳氏恰好相反,要不是宫里还留着皇上的画像,她早就忘了皇上长什么模样了,自她进了宫,只有姐姐待她是最好的。她道:“斯人已逝,再多想无益。皇上过世至今已有二十多载,姐姐不愿意惊扰先人,情愿仿孝惠皇后(康熙嫡母)之例,另建皇后陵,皇上也同意了,我得预订一个位置,死后咱们也一起作伴,姐姐答应我吧。”乐盈:“好。”雨越下越大,宫人请上车,两人携手上了车,车驾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蒙蒙雨中。三月御驾抵达杭州,入驻孤山行宫。又是一个西湖美景三月天的好日子,乐盈与瓜尔佳氏漫步白堤,桃红柳绿,莺歌燕舞,景色美不胜收。瓜尔佳氏掐指算了半天,“好多好多年没来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没这个机会再看一眼西湖。”真说起弘历对她们是很厚道的,物质供奉,游玩出巡,绝不会落下,瓜尔佳氏真心诚意地说:“现在的日子真算是很不错了。”乐盈随口“嗯”了一声回应她,故地重游,她有太多的景色要看。走了一路两人累了,找了一处小亭子,瓜尔佳氏捶捶膝盖,感叹道:“老喽,当年姐姐,我,还有密妃等人天天逛西湖,也不乘车,全靠两条腿,几乎把西湖的角角落落都跑到了。”乐盈道:“那时候年轻嘛,咱们还带了画师,后来作成画卷,就藏在乾清宫书房。”瓜尔佳氏立刻道:“等后宫后一定要找出来看看。”两人歇够了起身慢慢走到断桥处,天上突然飘起细雨。随行的宫女太监连忙撑起伞,乐盈指着湖面道:“你看,这雨中西湖是不是更妙?”瓜尔佳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群山与塔楼隐现在朦胧细雨中,犹如水墨画般素净淡雅。“真的好美啊!”乐盈笑起来,“是啊,我记得有一次南巡,西湖当时也下雨了,我与皇上撑着油纸伞在雨中慢行,然后我给他将白蛇传的故事……”瓜尔佳氏听完笑得肚子疼,“天啊,姐姐,真逗,本来好感人的故事,皇上竟然提什么碧莲的出身不配嫁给状元郎许士林,姐姐你就说他们一个说四川话,一个说吴语,互相交流有障碍,煞风景呀。”乐盈也觉得好笑,“对,太计较这些,就没这个故事了。”瓜尔佳氏笑够了,突然道:“姐姐,这些年你会不会常常想起皇上?”她们的口里的皇上自然是指玄烨。乐盈想了想,道:“大多数时候很少想起,不过近来倒是常常想起。”瓜尔佳氏点点头,“我知道,咱们巡游的这些地方姐姐都不陌生,皇上在时都带姐姐来过。当年我好羡慕姐姐,皇上对姐姐是发自内心的好,其他所有的嫔妃都比不上。”乐盈承认,“是。”瓜尔佳氏恰好相反,要不是宫里还留着皇上的画像,她早就忘了皇上长什么模样了,自她进了宫,只有姐姐待她是最好的。她道:“斯人已逝,再多想无益。皇上过世至今已有二十多载,姐姐不愿意惊扰先人,情愿仿孝惠皇后(康熙嫡母)之例,另建皇后陵,皇上也同意了,我得预订一个位置,死后咱们也一起作伴,姐姐答应我吧。”乐盈:“好。”雨越下越大,宫人请上车,两人携手上了车,车驾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蒙蒙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