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现代ABO(5)
作者:岩城太瘦生      更新:2023-05-05 05:54      字数:21655
  赫连诛的易感期结束了, 也就到了清算的时候了。客厅里,阮家人坐成一排,神色严肃。一把椅子孤零零地摆在他们面前, 这是赫连诛的位置。赫连诛正襟危坐, 腰背挺直, 双手按在膝盖上, 同样神色严肃。阮久试图插话:“妈妈……”阮夫人朝他缓了神色:“你上楼去写作业去。”“爸……”阮老爷也是同样的话:“听你妈的。”“哥……”阮鹤倒是没有说话,一个眼风扫过去,代表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阮久往后退了退:“我还是上去写作业吧。”他走之后,两边对峙,气氛越来越凝重。脚步声响了两下, 阮久又回来了。“我还是回来吧。”他拖了把凳子过来,在赫连诛身边坐下了。他怕赫连诛被打,一对三, 赫连诛肯定打不过。要是他在, 还能拦着一点。阮家人都有些无奈。最后还是赫连诛道:“软啾,你先上去吧,没事的。”阮久再向他确认了一遍:“真的没事?”“没事。”阮久只能离开。阮久始终不知道, 这天赫连诛和家里人说了什么,但是这天之后,他们家就恢复了从前的样子。赫连诛的房间从三楼搬到了二楼,已经分化的alpha和oga住在一起, 总是要避避嫌的。而且赫连诛也不是每次易感期都像第一次易感期那样严重,要是他实在忍不住, 他会偷偷溜进阮久的房间, 钻进阮久的衣柜, 或者把自己埋在阮久的床上。阮久的发情期和他的易感期时间差不多, 基本上他过去找,阮久都在家休息。阮久也没办法赶他走,只能让他留下,还帮他打掩护。分化之后,除了发情期安分一些,其余时候,阮久还总是往外跑,和朋友们一起打篮球,玩卡丁车。阮家夫妇倒是不担心他,他就是这样皮得很,管不住的。但是赫连诛……他有一点生气。阮久总是跑出去和别的alpha玩,都不带他!明明都是他的老婆了。这天阮久又是半夜回家,赫连诛听见他上楼的声音,犹豫了一下,还是出了门。他上了楼,敲了敲阮久房间的门:“软啾?”房间里吵闹了一阵,然后隔壁闲置的房间的门却开了。赫连诛转头看去,面色阴沉下来。萧明渊和魏旭。随后阮久的房门也开了。阮久从里边探出脑袋,拍拍他的手臂:“小猪,我在这里。”赫连诛不悦:“他们两个怎么在这里?”赫连诛自己都因为alpha的体质搬到了二楼,阮久倒好,直接把两个alpha带上来了。赫连诛要气炸了!“他们……嗝……”阮久打了个嗝。赫连诛太熟悉这种味道了,这是他信息素的味道,却不是他留下了。赫连诛板着脸,质问道:“你喝酒了?”阮久先是点头,然后摇头:“在晏宁家……一点点……”这时,房间里传来晏宁的声音:“阮久,谁呀?”晏宁穿着阮久前几天刚买的新睡衣,擦着头发就出来了。赫连诛看向阮久,阴鸷的目光把阮久吓了一跳。“你干嘛?”赫连诛没有说话,把他从门里抱出来,就扛起来了。他反手把房门甩上,瞪了一眼萧明渊和魏旭,把他们逼回客房去。赫连诛扛着阮久下了二楼,待会自己房间,怒气冲冲地给他洗脸,换衣服。赫连诛拿了自己的睡衣给他换上,正给他挽起衣袖时,阮久抬手捧住他的脸:“小猪,你生气了?”赫连诛把他的手扒拉下来,继续给他扎袖子。赫连诛的衣服对阮久来说有点大。阮久弯下腰,凑过去看他:“小猪?”赫连诛把他按在床上:“睡觉。”阮久拉住他的手,往边上挪了挪,把他也拽过来:“一起睡。”赫连诛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还没看完的书,还是在他身边躺下了。“你喝了多少?”“没多少,就一杯,然后实在是太晚了,我就想回来了,但是他们三个都不放心我一个人回来,于是我们就一起回来了。”“我更不放心。”阮久没听清楚:“你说什么?”“没什么。”赫连诛道,“下回让我去接你。”“噢。”阮久闭上眼睛:“之前家里人跟你说了什么?”“没说什么。”他不肯说,阮久也没办法,脑袋实在是迷糊得很,将睡未睡的时候,赫连诛凑过来对他说:“以后不许出去喝酒。”阮久哼唧一声。“不许和别的alpha玩到这么晚。”阮久推了他一下:“你管这么多。”“你是我老婆。”“马上就要考试了,以后不准出去玩,在家里学习,我教你。”赫连诛的声音变小了:“你爸妈说,等我长大了,就可以追你了。”阮久闭着眼睛,呼噜了两声。他睡着了。再有几个月就是考试了,最近阮久也没怎么出去玩了,窝在家里搞学习。阮家夫妇十分欣慰。只是偶尔看见阮久从赫连诛房间里出来,有一点怀疑。阮久抱着书本:“他在教我做题嘛。”阮家夫妇保持怀疑的态度,并且让他们搬到外面来学。阮久也没再喝酒了,喝过一次,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不敢再喝了。也没再把“别的alpha”带回家来了。赫连诛很满意。这天赫连诛回到家,才进门,就看见阮久和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阮久向他介绍:“小猪,我爸妈给我请的家教。”赫连诛哽住。阮久还以为他是生气了,朝他使眼色。你怎么回事?这老师明明是个oga啊,他又没有带别的alpha回来。新来的家庭教师脾气很好,很快就和阮久熟悉了。阮久超级喜欢大美人oga!和他的朋友们完全不一样!他朝家教笑了笑:“我去把我的课本拿过来。”“好。”阮久跑着上楼去了。客厅里只剩下赫连诛和阮久的家教两个人,那人看着阮久上去了,顶着赫连诛不悦的目光,单膝跪下。“大王。”赫连诛冷声道:“不准动他。”“是。”没多久,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阮久抱着自己的课本:“乌兰,我把我的书拿来了!”乌兰连忙起身,在位置上重新坐好。阮久朝他笑,乌兰也笑着接过书,喊了一声:“王后。”“哈?你说什么?”乌兰摇头,低头翻书:“我看看小少爷学到哪里了。”临近考试,一向对阮久要求不高的阮家夫妇,也开始关心阮久的学习了。先给阮久请了乌兰做家教,又给阮久请了三个老师,一个姓刘,一个姓庄,还有一个是个异邦人,据说做过鏖兀大巫。这几位老师都住在阮家,教完阮久,偶尔和赫连诛碰面。“大王,鏖兀一切事务部署完毕,马上就可以打回鏖兀了。”赫连诛总是微微颔首,然后说:“等阮久先考上大学再说。”众人皱眉。再后来,他们就不和赫连诛见面了。问就是王后的作业还没写完,他们没工夫处理鏖兀的事情。几个月之后,在几位学术大拿的生拉硬拽下,阮久竟然发挥不错。阮久高高兴兴地宴请了几位老师,当然还有赫连诛,赫连诛也一直在教他。而赫连诛也顺利考上了军事学院。军事学院不能常回家,赫连诛收拾好行李,要离开的那天,阮久拿着个玻璃杯,在楼梯上等他。阮久拽着他的衣领,和他交换了一个果汁味的亲吻。三年之后,阮久被邀请去皇宫里的宴会。他和萧明渊几个人,都不太喜欢这种场合,躲在角落里说话。“今天你们都躲远点啊,特别是你。”萧明渊指了指阮久,“今天鏖兀大王过来挑和亲公主,你躲远点。”阮久一口一个小蛋糕:“我又不是公主。”“你是oga。”“鏖兀大王倒不至于这么没眼光。”萧明渊上下看了看他:“好像也是。”这话阮久自己说可以,别人说就不行。他抬起手,要打萧明渊。“对了。”阮久收回手,继续吃小蛋糕,“我今天得早点回家。”“怎么了?”“小猪明天要回来。”“噢,上军事学院的那个?他多久回来一次?”“一年,一次回来三天。”阮久撑着头,“我本来天天和他见面的,忽然那么久都见不到,一点都不习惯。”蛋糕吃得有点腻,阮久随手拿起窗台上放着的高脚杯,抿了一口。萧明渊拍开他的手:“你疯了,这是晏宁的杯子。”这种宴会上都是喝酒的,除了阮久。阮久这才反应过来,想吐又找不到地方吐。他含着一口酒,匆匆跑走,这时晏宁和魏旭端着吃的过来。魏旭问:“他怎么了?”萧明渊道:“不小心喝酒了。”正巧这时,宴会厅正中,梁国皇帝出来了,抬手让众人安静。于是萧明渊又道:“他不在正好,正好要让他避着的。”等到梁国皇帝将鏖兀大王请出来时,阮久的三个朋友同时面露难色。“这……”“是他吗?”“看起来有点像啊。”站在正中、身形高大的鏖兀大王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自己喜欢的那个人。阮久一路跑到盥洗室,才把自己嘴里含着的酒给吐掉,他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感觉自己好些了,才甩了甩手,要出去。他抬起头,搓了搓不小心被水弄湿的头发,镜子里、他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阮久专心弄头发,没有注意到这个人。于是那人再往前走了走,试图引起阮久的注意。那人一直走到最靠近阮久的地方,阮久才反应过来,定睛一看,随后惊喜地回过头,抱住他。“小猪!你怎么提早回来了?”赫连诛笑了笑,却问他:“你怎么在这里?”“不小心喝了点酒,过来吐掉。”赫连诛搓了搓他被水弄湿的那一缕头发:“出去吧。”他忽然想起什么,把西装口袋里的玫瑰花取出来,别在阮久的襟上:“这个给你。”阮久低头看了看,抬起头便朝他笑,牵起赫连诛的手,吻了一下他的手背:“谢谢,我的小猪。”两个人就这样出去了,他们一出去,所有人都看见了,鏖兀大王那朵代表爱慕的玫瑰花,已经别在阮久的衣服上了。阮久的三个朋友脸色愈发难看。“完了。”“我就知道。”“阮久是不是还不知道?”阮久是在宴会结束之后,才知道赫连诛是鏖兀大王这件事情的。“啊?”阮久在鏖兀大王的车子里跳起来,一脑袋撞到了车顶,又捂着脑袋坐回来了,“啊!”十八岁的赫连诛生得高大又俊朗,伸手帮他揉了揉脑袋:“现在你是我老婆了。”“我爸妈知道吗?”“还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让阮久过来了。阮久推开他的手,自己捂着脑袋,小声抱怨道:“真是跳进陷阱了。”赫连诛把车子挡板升起来,抱住他,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唤了一声:“老婆。”“别乱动……”阮久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这几天是不是你的易感期?”赫连诛委屈点头:“嗯。”阮久摸摸他的脑袋:“会难受吗?打过抑制剂了吗?”“打过了。”赫连诛抱着他,“但还是很难受。”“那你在外边三年,是怎么过来的?硬熬?”“嗯。”赫连诛垂了垂眼睛,“本来就很严重,我一直都在想老婆。离开的时候,老婆给了我一件衬衫,但是到了后面,根本没用,味道都没有了。”“那怎么办?”“吃药。”“一直都吃药?”“嗯,不然会难受死的。”阮久有点心疼,但是为了哄他,想了想,问:“那你不会吃药把自己吃坏了吧?”赫连诛抬起头,看起来要咬他的模样:“没有坏掉!”阮久笑出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关心你一下。”鏖兀大王不住驿馆,还是去了阮家住。因为吃药压制易感期的缘故,赫连诛的易感期被拉长了一些,也更加敏感脆弱了一点。他得时时刻刻和阮久待在一块,这样让他安心。这回谁都不能把他赶走了。婚期定下来之后,便开始筹备婚礼。阮家迅速把生意开到了鏖兀,并且在鏖兀皇宫旁边开发楼盘,留了十来栋给阮久。新婚后第一天,阮久想起之前哥哥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这样厉害的易感期反应,是结婚了的alpha才有的,你知道结过婚的alpha是怎么过易感期的吗?和自己的oga连做两三天。你想和他一起睡?绝对不行。”阮久咬着枕头角,恨恨地想,哥说的不对,结了婚的alpha的易感期更厉害。“大王。”赫连诛冷声道:“不准动他。”“是。”没多久,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阮久抱着自己的课本:“乌兰,我把我的书拿来了!”乌兰连忙起身,在位置上重新坐好。阮久朝他笑,乌兰也笑着接过书,喊了一声:“王后。”“哈?你说什么?”乌兰摇头,低头翻书:“我看看小少爷学到哪里了。”临近考试,一向对阮久要求不高的阮家夫妇,也开始关心阮久的学习了。先给阮久请了乌兰做家教,又给阮久请了三个老师,一个姓刘,一个姓庄,还有一个是个异邦人,据说做过鏖兀大巫。这几位老师都住在阮家,教完阮久,偶尔和赫连诛碰面。“大王,鏖兀一切事务部署完毕,马上就可以打回鏖兀了。”赫连诛总是微微颔首,然后说:“等阮久先考上大学再说。”众人皱眉。再后来,他们就不和赫连诛见面了。问就是王后的作业还没写完,他们没工夫处理鏖兀的事情。几个月之后,在几位学术大拿的生拉硬拽下,阮久竟然发挥不错。阮久高高兴兴地宴请了几位老师,当然还有赫连诛,赫连诛也一直在教他。而赫连诛也顺利考上了军事学院。军事学院不能常回家,赫连诛收拾好行李,要离开的那天,阮久拿着个玻璃杯,在楼梯上等他。阮久拽着他的衣领,和他交换了一个果汁味的亲吻。三年之后,阮久被邀请去皇宫里的宴会。他和萧明渊几个人,都不太喜欢这种场合,躲在角落里说话。“今天你们都躲远点啊,特别是你。”萧明渊指了指阮久,“今天鏖兀大王过来挑和亲公主,你躲远点。”阮久一口一个小蛋糕:“我又不是公主。”“你是oga。”“鏖兀大王倒不至于这么没眼光。”萧明渊上下看了看他:“好像也是。”这话阮久自己说可以,别人说就不行。他抬起手,要打萧明渊。“对了。”阮久收回手,继续吃小蛋糕,“我今天得早点回家。”“怎么了?”“小猪明天要回来。”“噢,上军事学院的那个?他多久回来一次?”“一年,一次回来三天。”阮久撑着头,“我本来天天和他见面的,忽然那么久都见不到,一点都不习惯。”蛋糕吃得有点腻,阮久随手拿起窗台上放着的高脚杯,抿了一口。萧明渊拍开他的手:“你疯了,这是晏宁的杯子。”这种宴会上都是喝酒的,除了阮久。阮久这才反应过来,想吐又找不到地方吐。他含着一口酒,匆匆跑走,这时晏宁和魏旭端着吃的过来。魏旭问:“他怎么了?”萧明渊道:“不小心喝酒了。”正巧这时,宴会厅正中,梁国皇帝出来了,抬手让众人安静。于是萧明渊又道:“他不在正好,正好要让他避着的。”等到梁国皇帝将鏖兀大王请出来时,阮久的三个朋友同时面露难色。“这……”“是他吗?”“看起来有点像啊。”站在正中、身形高大的鏖兀大王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自己喜欢的那个人。阮久一路跑到盥洗室,才把自己嘴里含着的酒给吐掉,他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感觉自己好些了,才甩了甩手,要出去。他抬起头,搓了搓不小心被水弄湿的头发,镜子里、他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阮久专心弄头发,没有注意到这个人。于是那人再往前走了走,试图引起阮久的注意。那人一直走到最靠近阮久的地方,阮久才反应过来,定睛一看,随后惊喜地回过头,抱住他。“小猪!你怎么提早回来了?”赫连诛笑了笑,却问他:“你怎么在这里?”“不小心喝了点酒,过来吐掉。”赫连诛搓了搓他被水弄湿的那一缕头发:“出去吧。”他忽然想起什么,把西装口袋里的玫瑰花取出来,别在阮久的襟上:“这个给你。”阮久低头看了看,抬起头便朝他笑,牵起赫连诛的手,吻了一下他的手背:“谢谢,我的小猪。”两个人就这样出去了,他们一出去,所有人都看见了,鏖兀大王那朵代表爱慕的玫瑰花,已经别在阮久的衣服上了。阮久的三个朋友脸色愈发难看。“完了。”“我就知道。”“阮久是不是还不知道?”阮久是在宴会结束之后,才知道赫连诛是鏖兀大王这件事情的。“啊?”阮久在鏖兀大王的车子里跳起来,一脑袋撞到了车顶,又捂着脑袋坐回来了,“啊!”十八岁的赫连诛生得高大又俊朗,伸手帮他揉了揉脑袋:“现在你是我老婆了。”“我爸妈知道吗?”“还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让阮久过来了。阮久推开他的手,自己捂着脑袋,小声抱怨道:“真是跳进陷阱了。”赫连诛把车子挡板升起来,抱住他,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唤了一声:“老婆。”“别乱动……”阮久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这几天是不是你的易感期?”赫连诛委屈点头:“嗯。”阮久摸摸他的脑袋:“会难受吗?打过抑制剂了吗?”“打过了。”赫连诛抱着他,“但还是很难受。”“那你在外边三年,是怎么过来的?硬熬?”“嗯。”赫连诛垂了垂眼睛,“本来就很严重,我一直都在想老婆。离开的时候,老婆给了我一件衬衫,但是到了后面,根本没用,味道都没有了。”“那怎么办?”“吃药。”“一直都吃药?”“嗯,不然会难受死的。”阮久有点心疼,但是为了哄他,想了想,问:“那你不会吃药把自己吃坏了吧?”赫连诛抬起头,看起来要咬他的模样:“没有坏掉!”阮久笑出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关心你一下。”鏖兀大王不住驿馆,还是去了阮家住。因为吃药压制易感期的缘故,赫连诛的易感期被拉长了一些,也更加敏感脆弱了一点。他得时时刻刻和阮久待在一块,这样让他安心。这回谁都不能把他赶走了。婚期定下来之后,便开始筹备婚礼。阮家迅速把生意开到了鏖兀,并且在鏖兀皇宫旁边开发楼盘,留了十来栋给阮久。新婚后第一天,阮久想起之前哥哥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这样厉害的易感期反应,是结婚了的alpha才有的,你知道结过婚的alpha是怎么过易感期的吗?和自己的oga连做两三天。你想和他一起睡?绝对不行。”阮久咬着枕头角,恨恨地想,哥说的不对,结了婚的alpha的易感期更厉害。“大王。”赫连诛冷声道:“不准动他。”“是。”没多久,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阮久抱着自己的课本:“乌兰,我把我的书拿来了!”乌兰连忙起身,在位置上重新坐好。阮久朝他笑,乌兰也笑着接过书,喊了一声:“王后。”“哈?你说什么?”乌兰摇头,低头翻书:“我看看小少爷学到哪里了。”临近考试,一向对阮久要求不高的阮家夫妇,也开始关心阮久的学习了。先给阮久请了乌兰做家教,又给阮久请了三个老师,一个姓刘,一个姓庄,还有一个是个异邦人,据说做过鏖兀大巫。这几位老师都住在阮家,教完阮久,偶尔和赫连诛碰面。“大王,鏖兀一切事务部署完毕,马上就可以打回鏖兀了。”赫连诛总是微微颔首,然后说:“等阮久先考上大学再说。”众人皱眉。再后来,他们就不和赫连诛见面了。问就是王后的作业还没写完,他们没工夫处理鏖兀的事情。几个月之后,在几位学术大拿的生拉硬拽下,阮久竟然发挥不错。阮久高高兴兴地宴请了几位老师,当然还有赫连诛,赫连诛也一直在教他。而赫连诛也顺利考上了军事学院。军事学院不能常回家,赫连诛收拾好行李,要离开的那天,阮久拿着个玻璃杯,在楼梯上等他。阮久拽着他的衣领,和他交换了一个果汁味的亲吻。三年之后,阮久被邀请去皇宫里的宴会。他和萧明渊几个人,都不太喜欢这种场合,躲在角落里说话。“今天你们都躲远点啊,特别是你。”萧明渊指了指阮久,“今天鏖兀大王过来挑和亲公主,你躲远点。”阮久一口一个小蛋糕:“我又不是公主。”“你是oga。”“鏖兀大王倒不至于这么没眼光。”萧明渊上下看了看他:“好像也是。”这话阮久自己说可以,别人说就不行。他抬起手,要打萧明渊。“对了。”阮久收回手,继续吃小蛋糕,“我今天得早点回家。”“怎么了?”“小猪明天要回来。”“噢,上军事学院的那个?他多久回来一次?”“一年,一次回来三天。”阮久撑着头,“我本来天天和他见面的,忽然那么久都见不到,一点都不习惯。”蛋糕吃得有点腻,阮久随手拿起窗台上放着的高脚杯,抿了一口。萧明渊拍开他的手:“你疯了,这是晏宁的杯子。”这种宴会上都是喝酒的,除了阮久。阮久这才反应过来,想吐又找不到地方吐。他含着一口酒,匆匆跑走,这时晏宁和魏旭端着吃的过来。魏旭问:“他怎么了?”萧明渊道:“不小心喝酒了。”正巧这时,宴会厅正中,梁国皇帝出来了,抬手让众人安静。于是萧明渊又道:“他不在正好,正好要让他避着的。”等到梁国皇帝将鏖兀大王请出来时,阮久的三个朋友同时面露难色。“这……”“是他吗?”“看起来有点像啊。”站在正中、身形高大的鏖兀大王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自己喜欢的那个人。阮久一路跑到盥洗室,才把自己嘴里含着的酒给吐掉,他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感觉自己好些了,才甩了甩手,要出去。他抬起头,搓了搓不小心被水弄湿的头发,镜子里、他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阮久专心弄头发,没有注意到这个人。于是那人再往前走了走,试图引起阮久的注意。那人一直走到最靠近阮久的地方,阮久才反应过来,定睛一看,随后惊喜地回过头,抱住他。“小猪!你怎么提早回来了?”赫连诛笑了笑,却问他:“你怎么在这里?”“不小心喝了点酒,过来吐掉。”赫连诛搓了搓他被水弄湿的那一缕头发:“出去吧。”他忽然想起什么,把西装口袋里的玫瑰花取出来,别在阮久的襟上:“这个给你。”阮久低头看了看,抬起头便朝他笑,牵起赫连诛的手,吻了一下他的手背:“谢谢,我的小猪。”两个人就这样出去了,他们一出去,所有人都看见了,鏖兀大王那朵代表爱慕的玫瑰花,已经别在阮久的衣服上了。阮久的三个朋友脸色愈发难看。“完了。”“我就知道。”“阮久是不是还不知道?”阮久是在宴会结束之后,才知道赫连诛是鏖兀大王这件事情的。“啊?”阮久在鏖兀大王的车子里跳起来,一脑袋撞到了车顶,又捂着脑袋坐回来了,“啊!”十八岁的赫连诛生得高大又俊朗,伸手帮他揉了揉脑袋:“现在你是我老婆了。”“我爸妈知道吗?”“还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让阮久过来了。阮久推开他的手,自己捂着脑袋,小声抱怨道:“真是跳进陷阱了。”赫连诛把车子挡板升起来,抱住他,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唤了一声:“老婆。”“别乱动……”阮久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这几天是不是你的易感期?”赫连诛委屈点头:“嗯。”阮久摸摸他的脑袋:“会难受吗?打过抑制剂了吗?”“打过了。”赫连诛抱着他,“但还是很难受。”“那你在外边三年,是怎么过来的?硬熬?”“嗯。”赫连诛垂了垂眼睛,“本来就很严重,我一直都在想老婆。离开的时候,老婆给了我一件衬衫,但是到了后面,根本没用,味道都没有了。”“那怎么办?”“吃药。”“一直都吃药?”“嗯,不然会难受死的。”阮久有点心疼,但是为了哄他,想了想,问:“那你不会吃药把自己吃坏了吧?”赫连诛抬起头,看起来要咬他的模样:“没有坏掉!”阮久笑出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关心你一下。”鏖兀大王不住驿馆,还是去了阮家住。因为吃药压制易感期的缘故,赫连诛的易感期被拉长了一些,也更加敏感脆弱了一点。他得时时刻刻和阮久待在一块,这样让他安心。这回谁都不能把他赶走了。婚期定下来之后,便开始筹备婚礼。阮家迅速把生意开到了鏖兀,并且在鏖兀皇宫旁边开发楼盘,留了十来栋给阮久。新婚后第一天,阮久想起之前哥哥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这样厉害的易感期反应,是结婚了的alpha才有的,你知道结过婚的alpha是怎么过易感期的吗?和自己的oga连做两三天。你想和他一起睡?绝对不行。”阮久咬着枕头角,恨恨地想,哥说的不对,结了婚的alpha的易感期更厉害。“大王。”赫连诛冷声道:“不准动他。”“是。”没多久,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阮久抱着自己的课本:“乌兰,我把我的书拿来了!”乌兰连忙起身,在位置上重新坐好。阮久朝他笑,乌兰也笑着接过书,喊了一声:“王后。”“哈?你说什么?”乌兰摇头,低头翻书:“我看看小少爷学到哪里了。”临近考试,一向对阮久要求不高的阮家夫妇,也开始关心阮久的学习了。先给阮久请了乌兰做家教,又给阮久请了三个老师,一个姓刘,一个姓庄,还有一个是个异邦人,据说做过鏖兀大巫。这几位老师都住在阮家,教完阮久,偶尔和赫连诛碰面。“大王,鏖兀一切事务部署完毕,马上就可以打回鏖兀了。”赫连诛总是微微颔首,然后说:“等阮久先考上大学再说。”众人皱眉。再后来,他们就不和赫连诛见面了。问就是王后的作业还没写完,他们没工夫处理鏖兀的事情。几个月之后,在几位学术大拿的生拉硬拽下,阮久竟然发挥不错。阮久高高兴兴地宴请了几位老师,当然还有赫连诛,赫连诛也一直在教他。而赫连诛也顺利考上了军事学院。军事学院不能常回家,赫连诛收拾好行李,要离开的那天,阮久拿着个玻璃杯,在楼梯上等他。阮久拽着他的衣领,和他交换了一个果汁味的亲吻。三年之后,阮久被邀请去皇宫里的宴会。他和萧明渊几个人,都不太喜欢这种场合,躲在角落里说话。“今天你们都躲远点啊,特别是你。”萧明渊指了指阮久,“今天鏖兀大王过来挑和亲公主,你躲远点。”阮久一口一个小蛋糕:“我又不是公主。”“你是oga。”“鏖兀大王倒不至于这么没眼光。”萧明渊上下看了看他:“好像也是。”这话阮久自己说可以,别人说就不行。他抬起手,要打萧明渊。“对了。”阮久收回手,继续吃小蛋糕,“我今天得早点回家。”“怎么了?”“小猪明天要回来。”“噢,上军事学院的那个?他多久回来一次?”“一年,一次回来三天。”阮久撑着头,“我本来天天和他见面的,忽然那么久都见不到,一点都不习惯。”蛋糕吃得有点腻,阮久随手拿起窗台上放着的高脚杯,抿了一口。萧明渊拍开他的手:“你疯了,这是晏宁的杯子。”这种宴会上都是喝酒的,除了阮久。阮久这才反应过来,想吐又找不到地方吐。他含着一口酒,匆匆跑走,这时晏宁和魏旭端着吃的过来。魏旭问:“他怎么了?”萧明渊道:“不小心喝酒了。”正巧这时,宴会厅正中,梁国皇帝出来了,抬手让众人安静。于是萧明渊又道:“他不在正好,正好要让他避着的。”等到梁国皇帝将鏖兀大王请出来时,阮久的三个朋友同时面露难色。“这……”“是他吗?”“看起来有点像啊。”站在正中、身形高大的鏖兀大王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自己喜欢的那个人。阮久一路跑到盥洗室,才把自己嘴里含着的酒给吐掉,他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感觉自己好些了,才甩了甩手,要出去。他抬起头,搓了搓不小心被水弄湿的头发,镜子里、他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阮久专心弄头发,没有注意到这个人。于是那人再往前走了走,试图引起阮久的注意。那人一直走到最靠近阮久的地方,阮久才反应过来,定睛一看,随后惊喜地回过头,抱住他。“小猪!你怎么提早回来了?”赫连诛笑了笑,却问他:“你怎么在这里?”“不小心喝了点酒,过来吐掉。”赫连诛搓了搓他被水弄湿的那一缕头发:“出去吧。”他忽然想起什么,把西装口袋里的玫瑰花取出来,别在阮久的襟上:“这个给你。”阮久低头看了看,抬起头便朝他笑,牵起赫连诛的手,吻了一下他的手背:“谢谢,我的小猪。”两个人就这样出去了,他们一出去,所有人都看见了,鏖兀大王那朵代表爱慕的玫瑰花,已经别在阮久的衣服上了。阮久的三个朋友脸色愈发难看。“完了。”“我就知道。”“阮久是不是还不知道?”阮久是在宴会结束之后,才知道赫连诛是鏖兀大王这件事情的。“啊?”阮久在鏖兀大王的车子里跳起来,一脑袋撞到了车顶,又捂着脑袋坐回来了,“啊!”十八岁的赫连诛生得高大又俊朗,伸手帮他揉了揉脑袋:“现在你是我老婆了。”“我爸妈知道吗?”“还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让阮久过来了。阮久推开他的手,自己捂着脑袋,小声抱怨道:“真是跳进陷阱了。”赫连诛把车子挡板升起来,抱住他,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唤了一声:“老婆。”“别乱动……”阮久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这几天是不是你的易感期?”赫连诛委屈点头:“嗯。”阮久摸摸他的脑袋:“会难受吗?打过抑制剂了吗?”“打过了。”赫连诛抱着他,“但还是很难受。”“那你在外边三年,是怎么过来的?硬熬?”“嗯。”赫连诛垂了垂眼睛,“本来就很严重,我一直都在想老婆。离开的时候,老婆给了我一件衬衫,但是到了后面,根本没用,味道都没有了。”“那怎么办?”“吃药。”“一直都吃药?”“嗯,不然会难受死的。”阮久有点心疼,但是为了哄他,想了想,问:“那你不会吃药把自己吃坏了吧?”赫连诛抬起头,看起来要咬他的模样:“没有坏掉!”阮久笑出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关心你一下。”鏖兀大王不住驿馆,还是去了阮家住。因为吃药压制易感期的缘故,赫连诛的易感期被拉长了一些,也更加敏感脆弱了一点。他得时时刻刻和阮久待在一块,这样让他安心。这回谁都不能把他赶走了。婚期定下来之后,便开始筹备婚礼。阮家迅速把生意开到了鏖兀,并且在鏖兀皇宫旁边开发楼盘,留了十来栋给阮久。新婚后第一天,阮久想起之前哥哥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这样厉害的易感期反应,是结婚了的alpha才有的,你知道结过婚的alpha是怎么过易感期的吗?和自己的oga连做两三天。你想和他一起睡?绝对不行。”阮久咬着枕头角,恨恨地想,哥说的不对,结了婚的alpha的易感期更厉害。“大王。”赫连诛冷声道:“不准动他。”“是。”没多久,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阮久抱着自己的课本:“乌兰,我把我的书拿来了!”乌兰连忙起身,在位置上重新坐好。阮久朝他笑,乌兰也笑着接过书,喊了一声:“王后。”“哈?你说什么?”乌兰摇头,低头翻书:“我看看小少爷学到哪里了。”临近考试,一向对阮久要求不高的阮家夫妇,也开始关心阮久的学习了。先给阮久请了乌兰做家教,又给阮久请了三个老师,一个姓刘,一个姓庄,还有一个是个异邦人,据说做过鏖兀大巫。这几位老师都住在阮家,教完阮久,偶尔和赫连诛碰面。“大王,鏖兀一切事务部署完毕,马上就可以打回鏖兀了。”赫连诛总是微微颔首,然后说:“等阮久先考上大学再说。”众人皱眉。再后来,他们就不和赫连诛见面了。问就是王后的作业还没写完,他们没工夫处理鏖兀的事情。几个月之后,在几位学术大拿的生拉硬拽下,阮久竟然发挥不错。阮久高高兴兴地宴请了几位老师,当然还有赫连诛,赫连诛也一直在教他。而赫连诛也顺利考上了军事学院。军事学院不能常回家,赫连诛收拾好行李,要离开的那天,阮久拿着个玻璃杯,在楼梯上等他。阮久拽着他的衣领,和他交换了一个果汁味的亲吻。三年之后,阮久被邀请去皇宫里的宴会。他和萧明渊几个人,都不太喜欢这种场合,躲在角落里说话。“今天你们都躲远点啊,特别是你。”萧明渊指了指阮久,“今天鏖兀大王过来挑和亲公主,你躲远点。”阮久一口一个小蛋糕:“我又不是公主。”“你是oga。”“鏖兀大王倒不至于这么没眼光。”萧明渊上下看了看他:“好像也是。”这话阮久自己说可以,别人说就不行。他抬起手,要打萧明渊。“对了。”阮久收回手,继续吃小蛋糕,“我今天得早点回家。”“怎么了?”“小猪明天要回来。”“噢,上军事学院的那个?他多久回来一次?”“一年,一次回来三天。”阮久撑着头,“我本来天天和他见面的,忽然那么久都见不到,一点都不习惯。”蛋糕吃得有点腻,阮久随手拿起窗台上放着的高脚杯,抿了一口。萧明渊拍开他的手:“你疯了,这是晏宁的杯子。”这种宴会上都是喝酒的,除了阮久。阮久这才反应过来,想吐又找不到地方吐。他含着一口酒,匆匆跑走,这时晏宁和魏旭端着吃的过来。魏旭问:“他怎么了?”萧明渊道:“不小心喝酒了。”正巧这时,宴会厅正中,梁国皇帝出来了,抬手让众人安静。于是萧明渊又道:“他不在正好,正好要让他避着的。”等到梁国皇帝将鏖兀大王请出来时,阮久的三个朋友同时面露难色。“这……”“是他吗?”“看起来有点像啊。”站在正中、身形高大的鏖兀大王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自己喜欢的那个人。阮久一路跑到盥洗室,才把自己嘴里含着的酒给吐掉,他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感觉自己好些了,才甩了甩手,要出去。他抬起头,搓了搓不小心被水弄湿的头发,镜子里、他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阮久专心弄头发,没有注意到这个人。于是那人再往前走了走,试图引起阮久的注意。那人一直走到最靠近阮久的地方,阮久才反应过来,定睛一看,随后惊喜地回过头,抱住他。“小猪!你怎么提早回来了?”赫连诛笑了笑,却问他:“你怎么在这里?”“不小心喝了点酒,过来吐掉。”赫连诛搓了搓他被水弄湿的那一缕头发:“出去吧。”他忽然想起什么,把西装口袋里的玫瑰花取出来,别在阮久的襟上:“这个给你。”阮久低头看了看,抬起头便朝他笑,牵起赫连诛的手,吻了一下他的手背:“谢谢,我的小猪。”两个人就这样出去了,他们一出去,所有人都看见了,鏖兀大王那朵代表爱慕的玫瑰花,已经别在阮久的衣服上了。阮久的三个朋友脸色愈发难看。“完了。”“我就知道。”“阮久是不是还不知道?”阮久是在宴会结束之后,才知道赫连诛是鏖兀大王这件事情的。“啊?”阮久在鏖兀大王的车子里跳起来,一脑袋撞到了车顶,又捂着脑袋坐回来了,“啊!”十八岁的赫连诛生得高大又俊朗,伸手帮他揉了揉脑袋:“现在你是我老婆了。”“我爸妈知道吗?”“还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让阮久过来了。阮久推开他的手,自己捂着脑袋,小声抱怨道:“真是跳进陷阱了。”赫连诛把车子挡板升起来,抱住他,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唤了一声:“老婆。”“别乱动……”阮久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这几天是不是你的易感期?”赫连诛委屈点头:“嗯。”阮久摸摸他的脑袋:“会难受吗?打过抑制剂了吗?”“打过了。”赫连诛抱着他,“但还是很难受。”“那你在外边三年,是怎么过来的?硬熬?”“嗯。”赫连诛垂了垂眼睛,“本来就很严重,我一直都在想老婆。离开的时候,老婆给了我一件衬衫,但是到了后面,根本没用,味道都没有了。”“那怎么办?”“吃药。”“一直都吃药?”“嗯,不然会难受死的。”阮久有点心疼,但是为了哄他,想了想,问:“那你不会吃药把自己吃坏了吧?”赫连诛抬起头,看起来要咬他的模样:“没有坏掉!”阮久笑出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关心你一下。”鏖兀大王不住驿馆,还是去了阮家住。因为吃药压制易感期的缘故,赫连诛的易感期被拉长了一些,也更加敏感脆弱了一点。他得时时刻刻和阮久待在一块,这样让他安心。这回谁都不能把他赶走了。婚期定下来之后,便开始筹备婚礼。阮家迅速把生意开到了鏖兀,并且在鏖兀皇宫旁边开发楼盘,留了十来栋给阮久。新婚后第一天,阮久想起之前哥哥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这样厉害的易感期反应,是结婚了的alpha才有的,你知道结过婚的alpha是怎么过易感期的吗?和自己的oga连做两三天。你想和他一起睡?绝对不行。”阮久咬着枕头角,恨恨地想,哥说的不对,结了婚的alpha的易感期更厉害。“大王。”赫连诛冷声道:“不准动他。”“是。”没多久,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阮久抱着自己的课本:“乌兰,我把我的书拿来了!”乌兰连忙起身,在位置上重新坐好。阮久朝他笑,乌兰也笑着接过书,喊了一声:“王后。”“哈?你说什么?”乌兰摇头,低头翻书:“我看看小少爷学到哪里了。”临近考试,一向对阮久要求不高的阮家夫妇,也开始关心阮久的学习了。先给阮久请了乌兰做家教,又给阮久请了三个老师,一个姓刘,一个姓庄,还有一个是个异邦人,据说做过鏖兀大巫。这几位老师都住在阮家,教完阮久,偶尔和赫连诛碰面。“大王,鏖兀一切事务部署完毕,马上就可以打回鏖兀了。”赫连诛总是微微颔首,然后说:“等阮久先考上大学再说。”众人皱眉。再后来,他们就不和赫连诛见面了。问就是王后的作业还没写完,他们没工夫处理鏖兀的事情。几个月之后,在几位学术大拿的生拉硬拽下,阮久竟然发挥不错。阮久高高兴兴地宴请了几位老师,当然还有赫连诛,赫连诛也一直在教他。而赫连诛也顺利考上了军事学院。军事学院不能常回家,赫连诛收拾好行李,要离开的那天,阮久拿着个玻璃杯,在楼梯上等他。阮久拽着他的衣领,和他交换了一个果汁味的亲吻。三年之后,阮久被邀请去皇宫里的宴会。他和萧明渊几个人,都不太喜欢这种场合,躲在角落里说话。“今天你们都躲远点啊,特别是你。”萧明渊指了指阮久,“今天鏖兀大王过来挑和亲公主,你躲远点。”阮久一口一个小蛋糕:“我又不是公主。”“你是oga。”“鏖兀大王倒不至于这么没眼光。”萧明渊上下看了看他:“好像也是。”这话阮久自己说可以,别人说就不行。他抬起手,要打萧明渊。“对了。”阮久收回手,继续吃小蛋糕,“我今天得早点回家。”“怎么了?”“小猪明天要回来。”“噢,上军事学院的那个?他多久回来一次?”“一年,一次回来三天。”阮久撑着头,“我本来天天和他见面的,忽然那么久都见不到,一点都不习惯。”蛋糕吃得有点腻,阮久随手拿起窗台上放着的高脚杯,抿了一口。萧明渊拍开他的手:“你疯了,这是晏宁的杯子。”这种宴会上都是喝酒的,除了阮久。阮久这才反应过来,想吐又找不到地方吐。他含着一口酒,匆匆跑走,这时晏宁和魏旭端着吃的过来。魏旭问:“他怎么了?”萧明渊道:“不小心喝酒了。”正巧这时,宴会厅正中,梁国皇帝出来了,抬手让众人安静。于是萧明渊又道:“他不在正好,正好要让他避着的。”等到梁国皇帝将鏖兀大王请出来时,阮久的三个朋友同时面露难色。“这……”“是他吗?”“看起来有点像啊。”站在正中、身形高大的鏖兀大王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自己喜欢的那个人。阮久一路跑到盥洗室,才把自己嘴里含着的酒给吐掉,他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感觉自己好些了,才甩了甩手,要出去。他抬起头,搓了搓不小心被水弄湿的头发,镜子里、他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阮久专心弄头发,没有注意到这个人。于是那人再往前走了走,试图引起阮久的注意。那人一直走到最靠近阮久的地方,阮久才反应过来,定睛一看,随后惊喜地回过头,抱住他。“小猪!你怎么提早回来了?”赫连诛笑了笑,却问他:“你怎么在这里?”“不小心喝了点酒,过来吐掉。”赫连诛搓了搓他被水弄湿的那一缕头发:“出去吧。”他忽然想起什么,把西装口袋里的玫瑰花取出来,别在阮久的襟上:“这个给你。”阮久低头看了看,抬起头便朝他笑,牵起赫连诛的手,吻了一下他的手背:“谢谢,我的小猪。”两个人就这样出去了,他们一出去,所有人都看见了,鏖兀大王那朵代表爱慕的玫瑰花,已经别在阮久的衣服上了。阮久的三个朋友脸色愈发难看。“完了。”“我就知道。”“阮久是不是还不知道?”阮久是在宴会结束之后,才知道赫连诛是鏖兀大王这件事情的。“啊?”阮久在鏖兀大王的车子里跳起来,一脑袋撞到了车顶,又捂着脑袋坐回来了,“啊!”十八岁的赫连诛生得高大又俊朗,伸手帮他揉了揉脑袋:“现在你是我老婆了。”“我爸妈知道吗?”“还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让阮久过来了。阮久推开他的手,自己捂着脑袋,小声抱怨道:“真是跳进陷阱了。”赫连诛把车子挡板升起来,抱住他,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唤了一声:“老婆。”“别乱动……”阮久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这几天是不是你的易感期?”赫连诛委屈点头:“嗯。”阮久摸摸他的脑袋:“会难受吗?打过抑制剂了吗?”“打过了。”赫连诛抱着他,“但还是很难受。”“那你在外边三年,是怎么过来的?硬熬?”“嗯。”赫连诛垂了垂眼睛,“本来就很严重,我一直都在想老婆。离开的时候,老婆给了我一件衬衫,但是到了后面,根本没用,味道都没有了。”“那怎么办?”“吃药。”“一直都吃药?”“嗯,不然会难受死的。”阮久有点心疼,但是为了哄他,想了想,问:“那你不会吃药把自己吃坏了吧?”赫连诛抬起头,看起来要咬他的模样:“没有坏掉!”阮久笑出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关心你一下。”鏖兀大王不住驿馆,还是去了阮家住。因为吃药压制易感期的缘故,赫连诛的易感期被拉长了一些,也更加敏感脆弱了一点。他得时时刻刻和阮久待在一块,这样让他安心。这回谁都不能把他赶走了。婚期定下来之后,便开始筹备婚礼。阮家迅速把生意开到了鏖兀,并且在鏖兀皇宫旁边开发楼盘,留了十来栋给阮久。新婚后第一天,阮久想起之前哥哥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这样厉害的易感期反应,是结婚了的alpha才有的,你知道结过婚的alpha是怎么过易感期的吗?和自己的oga连做两三天。你想和他一起睡?绝对不行。”阮久咬着枕头角,恨恨地想,哥说的不对,结了婚的alpha的易感期更厉害。“大王。”赫连诛冷声道:“不准动他。”“是。”没多久,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阮久抱着自己的课本:“乌兰,我把我的书拿来了!”乌兰连忙起身,在位置上重新坐好。阮久朝他笑,乌兰也笑着接过书,喊了一声:“王后。”“哈?你说什么?”乌兰摇头,低头翻书:“我看看小少爷学到哪里了。”临近考试,一向对阮久要求不高的阮家夫妇,也开始关心阮久的学习了。先给阮久请了乌兰做家教,又给阮久请了三个老师,一个姓刘,一个姓庄,还有一个是个异邦人,据说做过鏖兀大巫。这几位老师都住在阮家,教完阮久,偶尔和赫连诛碰面。“大王,鏖兀一切事务部署完毕,马上就可以打回鏖兀了。”赫连诛总是微微颔首,然后说:“等阮久先考上大学再说。”众人皱眉。再后来,他们就不和赫连诛见面了。问就是王后的作业还没写完,他们没工夫处理鏖兀的事情。几个月之后,在几位学术大拿的生拉硬拽下,阮久竟然发挥不错。阮久高高兴兴地宴请了几位老师,当然还有赫连诛,赫连诛也一直在教他。而赫连诛也顺利考上了军事学院。军事学院不能常回家,赫连诛收拾好行李,要离开的那天,阮久拿着个玻璃杯,在楼梯上等他。阮久拽着他的衣领,和他交换了一个果汁味的亲吻。三年之后,阮久被邀请去皇宫里的宴会。他和萧明渊几个人,都不太喜欢这种场合,躲在角落里说话。“今天你们都躲远点啊,特别是你。”萧明渊指了指阮久,“今天鏖兀大王过来挑和亲公主,你躲远点。”阮久一口一个小蛋糕:“我又不是公主。”“你是oga。”“鏖兀大王倒不至于这么没眼光。”萧明渊上下看了看他:“好像也是。”这话阮久自己说可以,别人说就不行。他抬起手,要打萧明渊。“对了。”阮久收回手,继续吃小蛋糕,“我今天得早点回家。”“怎么了?”“小猪明天要回来。”“噢,上军事学院的那个?他多久回来一次?”“一年,一次回来三天。”阮久撑着头,“我本来天天和他见面的,忽然那么久都见不到,一点都不习惯。”蛋糕吃得有点腻,阮久随手拿起窗台上放着的高脚杯,抿了一口。萧明渊拍开他的手:“你疯了,这是晏宁的杯子。”这种宴会上都是喝酒的,除了阮久。阮久这才反应过来,想吐又找不到地方吐。他含着一口酒,匆匆跑走,这时晏宁和魏旭端着吃的过来。魏旭问:“他怎么了?”萧明渊道:“不小心喝酒了。”正巧这时,宴会厅正中,梁国皇帝出来了,抬手让众人安静。于是萧明渊又道:“他不在正好,正好要让他避着的。”等到梁国皇帝将鏖兀大王请出来时,阮久的三个朋友同时面露难色。“这……”“是他吗?”“看起来有点像啊。”站在正中、身形高大的鏖兀大王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自己喜欢的那个人。阮久一路跑到盥洗室,才把自己嘴里含着的酒给吐掉,他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感觉自己好些了,才甩了甩手,要出去。他抬起头,搓了搓不小心被水弄湿的头发,镜子里、他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阮久专心弄头发,没有注意到这个人。于是那人再往前走了走,试图引起阮久的注意。那人一直走到最靠近阮久的地方,阮久才反应过来,定睛一看,随后惊喜地回过头,抱住他。“小猪!你怎么提早回来了?”赫连诛笑了笑,却问他:“你怎么在这里?”“不小心喝了点酒,过来吐掉。”赫连诛搓了搓他被水弄湿的那一缕头发:“出去吧。”他忽然想起什么,把西装口袋里的玫瑰花取出来,别在阮久的襟上:“这个给你。”阮久低头看了看,抬起头便朝他笑,牵起赫连诛的手,吻了一下他的手背:“谢谢,我的小猪。”两个人就这样出去了,他们一出去,所有人都看见了,鏖兀大王那朵代表爱慕的玫瑰花,已经别在阮久的衣服上了。阮久的三个朋友脸色愈发难看。“完了。”“我就知道。”“阮久是不是还不知道?”阮久是在宴会结束之后,才知道赫连诛是鏖兀大王这件事情的。“啊?”阮久在鏖兀大王的车子里跳起来,一脑袋撞到了车顶,又捂着脑袋坐回来了,“啊!”十八岁的赫连诛生得高大又俊朗,伸手帮他揉了揉脑袋:“现在你是我老婆了。”“我爸妈知道吗?”“还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让阮久过来了。阮久推开他的手,自己捂着脑袋,小声抱怨道:“真是跳进陷阱了。”赫连诛把车子挡板升起来,抱住他,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唤了一声:“老婆。”“别乱动……”阮久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这几天是不是你的易感期?”赫连诛委屈点头:“嗯。”阮久摸摸他的脑袋:“会难受吗?打过抑制剂了吗?”“打过了。”赫连诛抱着他,“但还是很难受。”“那你在外边三年,是怎么过来的?硬熬?”“嗯。”赫连诛垂了垂眼睛,“本来就很严重,我一直都在想老婆。离开的时候,老婆给了我一件衬衫,但是到了后面,根本没用,味道都没有了。”“那怎么办?”“吃药。”“一直都吃药?”“嗯,不然会难受死的。”阮久有点心疼,但是为了哄他,想了想,问:“那你不会吃药把自己吃坏了吧?”赫连诛抬起头,看起来要咬他的模样:“没有坏掉!”阮久笑出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关心你一下。”鏖兀大王不住驿馆,还是去了阮家住。因为吃药压制易感期的缘故,赫连诛的易感期被拉长了一些,也更加敏感脆弱了一点。他得时时刻刻和阮久待在一块,这样让他安心。这回谁都不能把他赶走了。婚期定下来之后,便开始筹备婚礼。阮家迅速把生意开到了鏖兀,并且在鏖兀皇宫旁边开发楼盘,留了十来栋给阮久。新婚后第一天,阮久想起之前哥哥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这样厉害的易感期反应,是结婚了的alpha才有的,你知道结过婚的alpha是怎么过易感期的吗?和自己的oga连做两三天。你想和他一起睡?绝对不行。”阮久咬着枕头角,恨恨地想,哥说的不对,结了婚的alpha的易感期更厉害。“大王。”赫连诛冷声道:“不准动他。”“是。”没多久,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阮久抱着自己的课本:“乌兰,我把我的书拿来了!”乌兰连忙起身,在位置上重新坐好。阮久朝他笑,乌兰也笑着接过书,喊了一声:“王后。”“哈?你说什么?”乌兰摇头,低头翻书:“我看看小少爷学到哪里了。”临近考试,一向对阮久要求不高的阮家夫妇,也开始关心阮久的学习了。先给阮久请了乌兰做家教,又给阮久请了三个老师,一个姓刘,一个姓庄,还有一个是个异邦人,据说做过鏖兀大巫。这几位老师都住在阮家,教完阮久,偶尔和赫连诛碰面。“大王,鏖兀一切事务部署完毕,马上就可以打回鏖兀了。”赫连诛总是微微颔首,然后说:“等阮久先考上大学再说。”众人皱眉。再后来,他们就不和赫连诛见面了。问就是王后的作业还没写完,他们没工夫处理鏖兀的事情。几个月之后,在几位学术大拿的生拉硬拽下,阮久竟然发挥不错。阮久高高兴兴地宴请了几位老师,当然还有赫连诛,赫连诛也一直在教他。而赫连诛也顺利考上了军事学院。军事学院不能常回家,赫连诛收拾好行李,要离开的那天,阮久拿着个玻璃杯,在楼梯上等他。阮久拽着他的衣领,和他交换了一个果汁味的亲吻。三年之后,阮久被邀请去皇宫里的宴会。他和萧明渊几个人,都不太喜欢这种场合,躲在角落里说话。“今天你们都躲远点啊,特别是你。”萧明渊指了指阮久,“今天鏖兀大王过来挑和亲公主,你躲远点。”阮久一口一个小蛋糕:“我又不是公主。”“你是oga。”“鏖兀大王倒不至于这么没眼光。”萧明渊上下看了看他:“好像也是。”这话阮久自己说可以,别人说就不行。他抬起手,要打萧明渊。“对了。”阮久收回手,继续吃小蛋糕,“我今天得早点回家。”“怎么了?”“小猪明天要回来。”“噢,上军事学院的那个?他多久回来一次?”“一年,一次回来三天。”阮久撑着头,“我本来天天和他见面的,忽然那么久都见不到,一点都不习惯。”蛋糕吃得有点腻,阮久随手拿起窗台上放着的高脚杯,抿了一口。萧明渊拍开他的手:“你疯了,这是晏宁的杯子。”这种宴会上都是喝酒的,除了阮久。阮久这才反应过来,想吐又找不到地方吐。他含着一口酒,匆匆跑走,这时晏宁和魏旭端着吃的过来。魏旭问:“他怎么了?”萧明渊道:“不小心喝酒了。”正巧这时,宴会厅正中,梁国皇帝出来了,抬手让众人安静。于是萧明渊又道:“他不在正好,正好要让他避着的。”等到梁国皇帝将鏖兀大王请出来时,阮久的三个朋友同时面露难色。“这……”“是他吗?”“看起来有点像啊。”站在正中、身形高大的鏖兀大王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自己喜欢的那个人。阮久一路跑到盥洗室,才把自己嘴里含着的酒给吐掉,他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感觉自己好些了,才甩了甩手,要出去。他抬起头,搓了搓不小心被水弄湿的头发,镜子里、他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阮久专心弄头发,没有注意到这个人。于是那人再往前走了走,试图引起阮久的注意。那人一直走到最靠近阮久的地方,阮久才反应过来,定睛一看,随后惊喜地回过头,抱住他。“小猪!你怎么提早回来了?”赫连诛笑了笑,却问他:“你怎么在这里?”“不小心喝了点酒,过来吐掉。”赫连诛搓了搓他被水弄湿的那一缕头发:“出去吧。”他忽然想起什么,把西装口袋里的玫瑰花取出来,别在阮久的襟上:“这个给你。”阮久低头看了看,抬起头便朝他笑,牵起赫连诛的手,吻了一下他的手背:“谢谢,我的小猪。”两个人就这样出去了,他们一出去,所有人都看见了,鏖兀大王那朵代表爱慕的玫瑰花,已经别在阮久的衣服上了。阮久的三个朋友脸色愈发难看。“完了。”“我就知道。”“阮久是不是还不知道?”阮久是在宴会结束之后,才知道赫连诛是鏖兀大王这件事情的。“啊?”阮久在鏖兀大王的车子里跳起来,一脑袋撞到了车顶,又捂着脑袋坐回来了,“啊!”十八岁的赫连诛生得高大又俊朗,伸手帮他揉了揉脑袋:“现在你是我老婆了。”“我爸妈知道吗?”“还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让阮久过来了。阮久推开他的手,自己捂着脑袋,小声抱怨道:“真是跳进陷阱了。”赫连诛把车子挡板升起来,抱住他,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唤了一声:“老婆。”“别乱动……”阮久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这几天是不是你的易感期?”赫连诛委屈点头:“嗯。”阮久摸摸他的脑袋:“会难受吗?打过抑制剂了吗?”“打过了。”赫连诛抱着他,“但还是很难受。”“那你在外边三年,是怎么过来的?硬熬?”“嗯。”赫连诛垂了垂眼睛,“本来就很严重,我一直都在想老婆。离开的时候,老婆给了我一件衬衫,但是到了后面,根本没用,味道都没有了。”“那怎么办?”“吃药。”“一直都吃药?”“嗯,不然会难受死的。”阮久有点心疼,但是为了哄他,想了想,问:“那你不会吃药把自己吃坏了吧?”赫连诛抬起头,看起来要咬他的模样:“没有坏掉!”阮久笑出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关心你一下。”鏖兀大王不住驿馆,还是去了阮家住。因为吃药压制易感期的缘故,赫连诛的易感期被拉长了一些,也更加敏感脆弱了一点。他得时时刻刻和阮久待在一块,这样让他安心。这回谁都不能把他赶走了。婚期定下来之后,便开始筹备婚礼。阮家迅速把生意开到了鏖兀,并且在鏖兀皇宫旁边开发楼盘,留了十来栋给阮久。新婚后第一天,阮久想起之前哥哥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这样厉害的易感期反应,是结婚了的alpha才有的,你知道结过婚的alpha是怎么过易感期的吗?和自己的oga连做两三天。你想和他一起睡?绝对不行。”阮久咬着枕头角,恨恨地想,哥说的不对,结了婚的alpha的易感期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