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作者:十具      更新:2023-05-08 14:57      字数:7716
  一种羞耻的感觉蔓延开来,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厉驰笑了笑:「舅舅见笑了,有时情难自禁,在所难免。」我简直羞愤欲死。「哦对了,舅舅,你最近辛苦了,孤给你府上送了一批美人,慰问慰问舅舅。」「臣已有心仪之人,不劳陛下挂心。」厉驰冷笑了声:「罗敷已有夫,舅舅该清醒清醒了。」……我从议政阁出来时,迎面撞上了江聿言,不,应该说,他在那等了很久。「纪云芙。」他叫住我。江聿言和厉驰一直不对付,直到江老夫人临终前,要他们舅甥发誓休战,终究血浓于水,这两个蛮横不讲理的男人最终还是遵从了老人家的心愿,停战了。至少表面上是停战了。所以论起来,我还得跟着厉驰叫江聿言一声舅舅。「舅舅,你该叫我皇后娘娘。」江聿言脸色难看,「别叫我舅舅。」我置若罔闻:「舅舅喊本宫做什么?」他有些咬牙切齿。「听说你给太子找太傅?」太子就是团崽,当年厉驰随便给编了个故事圆了过去。「是啊,舅舅有什么好主意?」江聿言掩唇轻咳:「我可以教他。」我狐疑地盯着他,心里开始盘算,虽然江聿言人品不太行,但他的学识在百官中确实是排在头号的,要不然也不能够官至丞相。我犹豫了半天,「本宫回去考虑考虑。」结果,没等我考虑完,太后已经给安排上了……当我试图劝说她可能江聿言不是那么合适时,她轻飘飘几句话打发了我。「哀家当然要给我宝贝曾孙安排学识最渊博的老师了。「难道皇后跟丞相有什么旧仇?」我无话可说。厉驰强烈反对。可是他翻了一遍百官履历,挑了一批大臣来讲学,试听了一圈后,算了,只能让青川每天跟着我送团崽上课,虽然只有几步路……江聿言就这样成了团崽的老师。然后隔三差五,团崽下堂后,都顺回来一屉桃酥给我吃,就,真的还挺上瘾的。有一天,团崽缠着我反复朗诵他那天学会的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很想清静一会。「崽崽真棒!娘亲听见了,不如你去给蓝姨念念?」「不行,老师说只能念给娘亲听。」江聿言可真够阴的,变着法地折磨我。……第41章案台铺满凌乱的奏折。我咬着唇,推开身后的男人。「芙儿,别折磨你的唇了,都快咬烂了。」我舔了舔伤处,狠狠瞪着他,谁惹的祸,心里没点数吗?他低笑,若无其事,拿起一本我批过的奏折:「我们芙儿是越来越上道了。」就像当初他说的那样,如果怕他变心,将权力移交给我。其实我并不想要,但他天天逼着我跟他一起上朝,批奏折……美其名曰,给我保障。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样一下来,从早到晚,我都跟他寸步不离了。我每次发出抗议,他都理直气壮:「芙儿,不要相信男人,要相信权力。」「……你就是让我帮你干活,然后你自己坐享其成。」他抚平我耳上缠绕的流苏。「唔……孤也很忙。」我忿忿不平:「你忙什么?」他从身后贴上来,低沉的声线诱惑。「忙着做你身后的男人。」……天上银河与烟火齐放,地上流萤忽隐忽现。榻边的狸奴已经睡沉,他就那么拥着我,懒懒地梳着我的发,听我东拉西扯。不知道说到什么,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开始,忤逆的爱意滋生。「嗯?不太确定。」他的声线低懒,闲话家常间,有种沁人心脾的闲适感。我仰起眸看着他,他伸了伸懒腰,喉结极其缓慢地滚动,陷入在一种朦胧的回忆中。「第一次上战场,将士休息时,在说荤话,说女人。」他低眸凝视着我,笑了笑,「当晚,我就梦见你了。」银河垂泻在他眸底,星光一荡荡的。「从那以后,每晚都梦见你。山川河野间,每个夜晚,你都跟着月光,一起钻入我的梦中,引诱我。」「回宫后,再见到你,就管不住了。」他抚着我的脸颊,「管不住,也不想管。只能不动声色地诱惑你,将我得的这场瘟疫,传染给你。」他的声线实在催人入眠,我有些发困,朦朦胧胧地回应。「嗯,我被感染了,这辈子是好不了啦。」额上落下一个吻。男人宠溺地笑,溺毙人的语气:「看你困得这样儿,睡吧,我在呢。」困意彻底袭来。从此陷入一场银河摇落的梦里,梦里站着一个少年,他执剑而立,守护浪漫的银河与庸俗的我。-完-案台铺满凌乱的奏折。我咬着唇,推开身后的男人。「芙儿,别折磨你的唇了,都快咬烂了。」我舔了舔伤处,狠狠瞪着他,谁惹的祸,心里没点数吗?他低笑,若无其事,拿起一本我批过的奏折:「我们芙儿是越来越上道了。」就像当初他说的那样,如果怕他变心,将权力移交给我。其实我并不想要,但他天天逼着我跟他一起上朝,批奏折……美其名曰,给我保障。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样一下来,从早到晚,我都跟他寸步不离了。我每次发出抗议,他都理直气壮:「芙儿,不要相信男人,要相信权力。」「……你就是让我帮你干活,然后你自己坐享其成。」他抚平我耳上缠绕的流苏。「唔……孤也很忙。」我忿忿不平:「你忙什么?」他从身后贴上来,低沉的声线诱惑。「忙着做你身后的男人。」……天上银河与烟火齐放,地上流萤忽隐忽现。榻边的狸奴已经睡沉,他就那么拥着我,懒懒地梳着我的发,听我东拉西扯。不知道说到什么,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开始,忤逆的爱意滋生。「嗯?不太确定。」他的声线低懒,闲话家常间,有种沁人心脾的闲适感。我仰起眸看着他,他伸了伸懒腰,喉结极其缓慢地滚动,陷入在一种朦胧的回忆中。「第一次上战场,将士休息时,在说荤话,说女人。」他低眸凝视着我,笑了笑,「当晚,我就梦见你了。」银河垂泻在他眸底,星光一荡荡的。「从那以后,每晚都梦见你。山川河野间,每个夜晚,你都跟着月光,一起钻入我的梦中,引诱我。」「回宫后,再见到你,就管不住了。」他抚着我的脸颊,「管不住,也不想管。只能不动声色地诱惑你,将我得的这场瘟疫,传染给你。」他的声线实在催人入眠,我有些发困,朦朦胧胧地回应。「嗯,我被感染了,这辈子是好不了啦。」额上落下一个吻。男人宠溺地笑,溺毙人的语气:「看你困得这样儿,睡吧,我在呢。」困意彻底袭来。从此陷入一场银河摇落的梦里,梦里站着一个少年,他执剑而立,守护浪漫的银河与庸俗的我。-完-案台铺满凌乱的奏折。我咬着唇,推开身后的男人。「芙儿,别折磨你的唇了,都快咬烂了。」我舔了舔伤处,狠狠瞪着他,谁惹的祸,心里没点数吗?他低笑,若无其事,拿起一本我批过的奏折:「我们芙儿是越来越上道了。」就像当初他说的那样,如果怕他变心,将权力移交给我。其实我并不想要,但他天天逼着我跟他一起上朝,批奏折……美其名曰,给我保障。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样一下来,从早到晚,我都跟他寸步不离了。我每次发出抗议,他都理直气壮:「芙儿,不要相信男人,要相信权力。」「……你就是让我帮你干活,然后你自己坐享其成。」他抚平我耳上缠绕的流苏。「唔……孤也很忙。」我忿忿不平:「你忙什么?」他从身后贴上来,低沉的声线诱惑。「忙着做你身后的男人。」……天上银河与烟火齐放,地上流萤忽隐忽现。榻边的狸奴已经睡沉,他就那么拥着我,懒懒地梳着我的发,听我东拉西扯。不知道说到什么,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开始,忤逆的爱意滋生。「嗯?不太确定。」他的声线低懒,闲话家常间,有种沁人心脾的闲适感。我仰起眸看着他,他伸了伸懒腰,喉结极其缓慢地滚动,陷入在一种朦胧的回忆中。「第一次上战场,将士休息时,在说荤话,说女人。」他低眸凝视着我,笑了笑,「当晚,我就梦见你了。」银河垂泻在他眸底,星光一荡荡的。「从那以后,每晚都梦见你。山川河野间,每个夜晚,你都跟着月光,一起钻入我的梦中,引诱我。」「回宫后,再见到你,就管不住了。」他抚着我的脸颊,「管不住,也不想管。只能不动声色地诱惑你,将我得的这场瘟疫,传染给你。」他的声线实在催人入眠,我有些发困,朦朦胧胧地回应。「嗯,我被感染了,这辈子是好不了啦。」额上落下一个吻。男人宠溺地笑,溺毙人的语气:「看你困得这样儿,睡吧,我在呢。」困意彻底袭来。从此陷入一场银河摇落的梦里,梦里站着一个少年,他执剑而立,守护浪漫的银河与庸俗的我。-完-案台铺满凌乱的奏折。我咬着唇,推开身后的男人。「芙儿,别折磨你的唇了,都快咬烂了。」我舔了舔伤处,狠狠瞪着他,谁惹的祸,心里没点数吗?他低笑,若无其事,拿起一本我批过的奏折:「我们芙儿是越来越上道了。」就像当初他说的那样,如果怕他变心,将权力移交给我。其实我并不想要,但他天天逼着我跟他一起上朝,批奏折……美其名曰,给我保障。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样一下来,从早到晚,我都跟他寸步不离了。我每次发出抗议,他都理直气壮:「芙儿,不要相信男人,要相信权力。」「……你就是让我帮你干活,然后你自己坐享其成。」他抚平我耳上缠绕的流苏。「唔……孤也很忙。」我忿忿不平:「你忙什么?」他从身后贴上来,低沉的声线诱惑。「忙着做你身后的男人。」……天上银河与烟火齐放,地上流萤忽隐忽现。榻边的狸奴已经睡沉,他就那么拥着我,懒懒地梳着我的发,听我东拉西扯。不知道说到什么,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开始,忤逆的爱意滋生。「嗯?不太确定。」他的声线低懒,闲话家常间,有种沁人心脾的闲适感。我仰起眸看着他,他伸了伸懒腰,喉结极其缓慢地滚动,陷入在一种朦胧的回忆中。「第一次上战场,将士休息时,在说荤话,说女人。」他低眸凝视着我,笑了笑,「当晚,我就梦见你了。」银河垂泻在他眸底,星光一荡荡的。「从那以后,每晚都梦见你。山川河野间,每个夜晚,你都跟着月光,一起钻入我的梦中,引诱我。」「回宫后,再见到你,就管不住了。」他抚着我的脸颊,「管不住,也不想管。只能不动声色地诱惑你,将我得的这场瘟疫,传染给你。」他的声线实在催人入眠,我有些发困,朦朦胧胧地回应。「嗯,我被感染了,这辈子是好不了啦。」额上落下一个吻。男人宠溺地笑,溺毙人的语气:「看你困得这样儿,睡吧,我在呢。」困意彻底袭来。从此陷入一场银河摇落的梦里,梦里站着一个少年,他执剑而立,守护浪漫的银河与庸俗的我。-完-案台铺满凌乱的奏折。我咬着唇,推开身后的男人。「芙儿,别折磨你的唇了,都快咬烂了。」我舔了舔伤处,狠狠瞪着他,谁惹的祸,心里没点数吗?他低笑,若无其事,拿起一本我批过的奏折:「我们芙儿是越来越上道了。」就像当初他说的那样,如果怕他变心,将权力移交给我。其实我并不想要,但他天天逼着我跟他一起上朝,批奏折……美其名曰,给我保障。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样一下来,从早到晚,我都跟他寸步不离了。我每次发出抗议,他都理直气壮:「芙儿,不要相信男人,要相信权力。」「……你就是让我帮你干活,然后你自己坐享其成。」他抚平我耳上缠绕的流苏。「唔……孤也很忙。」我忿忿不平:「你忙什么?」他从身后贴上来,低沉的声线诱惑。「忙着做你身后的男人。」……天上银河与烟火齐放,地上流萤忽隐忽现。榻边的狸奴已经睡沉,他就那么拥着我,懒懒地梳着我的发,听我东拉西扯。不知道说到什么,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开始,忤逆的爱意滋生。「嗯?不太确定。」他的声线低懒,闲话家常间,有种沁人心脾的闲适感。我仰起眸看着他,他伸了伸懒腰,喉结极其缓慢地滚动,陷入在一种朦胧的回忆中。「第一次上战场,将士休息时,在说荤话,说女人。」他低眸凝视着我,笑了笑,「当晚,我就梦见你了。」银河垂泻在他眸底,星光一荡荡的。「从那以后,每晚都梦见你。山川河野间,每个夜晚,你都跟着月光,一起钻入我的梦中,引诱我。」「回宫后,再见到你,就管不住了。」他抚着我的脸颊,「管不住,也不想管。只能不动声色地诱惑你,将我得的这场瘟疫,传染给你。」他的声线实在催人入眠,我有些发困,朦朦胧胧地回应。「嗯,我被感染了,这辈子是好不了啦。」额上落下一个吻。男人宠溺地笑,溺毙人的语气:「看你困得这样儿,睡吧,我在呢。」困意彻底袭来。从此陷入一场银河摇落的梦里,梦里站着一个少年,他执剑而立,守护浪漫的银河与庸俗的我。-完-案台铺满凌乱的奏折。我咬着唇,推开身后的男人。「芙儿,别折磨你的唇了,都快咬烂了。」我舔了舔伤处,狠狠瞪着他,谁惹的祸,心里没点数吗?他低笑,若无其事,拿起一本我批过的奏折:「我们芙儿是越来越上道了。」就像当初他说的那样,如果怕他变心,将权力移交给我。其实我并不想要,但他天天逼着我跟他一起上朝,批奏折……美其名曰,给我保障。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样一下来,从早到晚,我都跟他寸步不离了。我每次发出抗议,他都理直气壮:「芙儿,不要相信男人,要相信权力。」「……你就是让我帮你干活,然后你自己坐享其成。」他抚平我耳上缠绕的流苏。「唔……孤也很忙。」我忿忿不平:「你忙什么?」他从身后贴上来,低沉的声线诱惑。「忙着做你身后的男人。」……天上银河与烟火齐放,地上流萤忽隐忽现。榻边的狸奴已经睡沉,他就那么拥着我,懒懒地梳着我的发,听我东拉西扯。不知道说到什么,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开始,忤逆的爱意滋生。「嗯?不太确定。」他的声线低懒,闲话家常间,有种沁人心脾的闲适感。我仰起眸看着他,他伸了伸懒腰,喉结极其缓慢地滚动,陷入在一种朦胧的回忆中。「第一次上战场,将士休息时,在说荤话,说女人。」他低眸凝视着我,笑了笑,「当晚,我就梦见你了。」银河垂泻在他眸底,星光一荡荡的。「从那以后,每晚都梦见你。山川河野间,每个夜晚,你都跟着月光,一起钻入我的梦中,引诱我。」「回宫后,再见到你,就管不住了。」他抚着我的脸颊,「管不住,也不想管。只能不动声色地诱惑你,将我得的这场瘟疫,传染给你。」他的声线实在催人入眠,我有些发困,朦朦胧胧地回应。「嗯,我被感染了,这辈子是好不了啦。」额上落下一个吻。男人宠溺地笑,溺毙人的语气:「看你困得这样儿,睡吧,我在呢。」困意彻底袭来。从此陷入一场银河摇落的梦里,梦里站着一个少年,他执剑而立,守护浪漫的银河与庸俗的我。-完-案台铺满凌乱的奏折。我咬着唇,推开身后的男人。「芙儿,别折磨你的唇了,都快咬烂了。」我舔了舔伤处,狠狠瞪着他,谁惹的祸,心里没点数吗?他低笑,若无其事,拿起一本我批过的奏折:「我们芙儿是越来越上道了。」就像当初他说的那样,如果怕他变心,将权力移交给我。其实我并不想要,但他天天逼着我跟他一起上朝,批奏折……美其名曰,给我保障。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样一下来,从早到晚,我都跟他寸步不离了。我每次发出抗议,他都理直气壮:「芙儿,不要相信男人,要相信权力。」「……你就是让我帮你干活,然后你自己坐享其成。」他抚平我耳上缠绕的流苏。「唔……孤也很忙。」我忿忿不平:「你忙什么?」他从身后贴上来,低沉的声线诱惑。「忙着做你身后的男人。」……天上银河与烟火齐放,地上流萤忽隐忽现。榻边的狸奴已经睡沉,他就那么拥着我,懒懒地梳着我的发,听我东拉西扯。不知道说到什么,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开始,忤逆的爱意滋生。「嗯?不太确定。」他的声线低懒,闲话家常间,有种沁人心脾的闲适感。我仰起眸看着他,他伸了伸懒腰,喉结极其缓慢地滚动,陷入在一种朦胧的回忆中。「第一次上战场,将士休息时,在说荤话,说女人。」他低眸凝视着我,笑了笑,「当晚,我就梦见你了。」银河垂泻在他眸底,星光一荡荡的。「从那以后,每晚都梦见你。山川河野间,每个夜晚,你都跟着月光,一起钻入我的梦中,引诱我。」「回宫后,再见到你,就管不住了。」他抚着我的脸颊,「管不住,也不想管。只能不动声色地诱惑你,将我得的这场瘟疫,传染给你。」他的声线实在催人入眠,我有些发困,朦朦胧胧地回应。「嗯,我被感染了,这辈子是好不了啦。」额上落下一个吻。男人宠溺地笑,溺毙人的语气:「看你困得这样儿,睡吧,我在呢。」困意彻底袭来。从此陷入一场银河摇落的梦里,梦里站着一个少年,他执剑而立,守护浪漫的银河与庸俗的我。-完-案台铺满凌乱的奏折。我咬着唇,推开身后的男人。「芙儿,别折磨你的唇了,都快咬烂了。」我舔了舔伤处,狠狠瞪着他,谁惹的祸,心里没点数吗?他低笑,若无其事,拿起一本我批过的奏折:「我们芙儿是越来越上道了。」就像当初他说的那样,如果怕他变心,将权力移交给我。其实我并不想要,但他天天逼着我跟他一起上朝,批奏折……美其名曰,给我保障。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样一下来,从早到晚,我都跟他寸步不离了。我每次发出抗议,他都理直气壮:「芙儿,不要相信男人,要相信权力。」「……你就是让我帮你干活,然后你自己坐享其成。」他抚平我耳上缠绕的流苏。「唔……孤也很忙。」我忿忿不平:「你忙什么?」他从身后贴上来,低沉的声线诱惑。「忙着做你身后的男人。」……天上银河与烟火齐放,地上流萤忽隐忽现。榻边的狸奴已经睡沉,他就那么拥着我,懒懒地梳着我的发,听我东拉西扯。不知道说到什么,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开始,忤逆的爱意滋生。「嗯?不太确定。」他的声线低懒,闲话家常间,有种沁人心脾的闲适感。我仰起眸看着他,他伸了伸懒腰,喉结极其缓慢地滚动,陷入在一种朦胧的回忆中。「第一次上战场,将士休息时,在说荤话,说女人。」他低眸凝视着我,笑了笑,「当晚,我就梦见你了。」银河垂泻在他眸底,星光一荡荡的。「从那以后,每晚都梦见你。山川河野间,每个夜晚,你都跟着月光,一起钻入我的梦中,引诱我。」「回宫后,再见到你,就管不住了。」他抚着我的脸颊,「管不住,也不想管。只能不动声色地诱惑你,将我得的这场瘟疫,传染给你。」他的声线实在催人入眠,我有些发困,朦朦胧胧地回应。「嗯,我被感染了,这辈子是好不了啦。」额上落下一个吻。男人宠溺地笑,溺毙人的语气:「看你困得这样儿,睡吧,我在呢。」困意彻底袭来。从此陷入一场银河摇落的梦里,梦里站着一个少年,他执剑而立,守护浪漫的银河与庸俗的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