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火 第61节
作者:白芥子      更新:2023-05-09 20:01      字数:12624
  陆迟歇满意说:“挺好。”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高兴什么。当天晚上,凌灼受邀参加t&g在本市的新旗舰店开张剪彩仪式。记者群访时,被问起陆迟歇为什么会成为他广告片中的模特,凌灼大方回答:“原定的模特临时有事,他是被摄影师老师看中,拉来救场的,也多亏了他,要不这支广告片拍出来的效果未必会有现在这么好。”再被问到他介不介意被陆迟歇抢了风头,凌灼笑着反问对方:“有吗?”确实没有,广告片中陆迟歇很出彩,但毕竟只有一分多钟的镜头,后半段凌灼一个人的独角戏部分更吸引人眼球,热搜第一那条虽然是张静买的,但热度能有那么高,也确实是凌灼在广告片中的表现力超出了预期。他说:“我和陆老师是好朋友,他做我的广告模特是顺便帮我的忙,就算真的被他抢了风头也没什么好介意的,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没有的,陆老师自己也这么说。”镜头前的凌灼笑容灿烂、眼神明亮,将在场众多记者逗笑。这支广告片的热度不断发酵,很快带来新的连锁效应,w腕表在考察了大半年之后,正式向凌灼发出合作邀请,但提出希望他能和陆迟歇以双人名义接下代言,会给他们最高title.陆迟歇那边同样收到了邀约,并且一口答应下来,张静原本还有犹豫,最后被凌灼几句话说动。“他们看中我和陆迟歇,无非一是我俩之前一直戴情侣表热度已经炒了起来,二是t&g那个广告带来的效应,他们应该就没考虑过给单人代言吧。”“而且,静姐你知道的,我不在意跟陆迟歇捆绑,我俩以后迟早要公开的,慢慢让粉丝适应也好。”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了。签下合同一周后,他们再一起飞去欧洲,拍摄广告宣传片。陆迟歇已经进了剧组拍摄新电影,凌灼也接了个新片在为进组做准备,还要抽空筹备自己的个人专辑,抽出几天时间飞国外拍广告实属不易。这次的广告拍摄却很顺利,他俩一共要拍四支片子,在每支片子里扮演不同身份的角色上演对手戏,有亲人、有密友、有情敌,甚至还有情人。情人是最后一个剧本,片中的他们在一场舞会上相识,在有限的时间里玩一场不挑明的暧昧游戏,抛弃伪装放纵自己沉沦。其中还有一场蜻蜓点水的吻戏,起初张静提出异议,甚至想删掉这个剧本,毕竟上回的香水广告只是打擦边球,这次却有实打实的吻戏,在国内还是比较敏感的。但品牌方提出四个版本的广告要投放在不同地区,国内不会放这一支,坚持想要他们拍,最后仍是凌灼自己点了头。他其实也有一点私心,而且既然是拍广告,那就是工作,并不算出格。张静只能勉为其难同意。凌灼与陆迟歇默契十足,拍摄那些暧昧挑逗的戏份可谓信手拈来。镜头前凌灼散漫倚着墙壁,陆迟歇一条手臂撑在他肩膀一侧,露出手腕上戴着的一枚w腕表,随时提醒他们游戏结束的时间。陆迟歇漫不经心地欺身过来,眼神短暂交汇,凌灼的视线下移,手指卷起陆迟歇的西装领带轻轻勾绕,再抬头,嘴唇擦过陆迟歇唇角。这一个吻也只重拍了两三遍,让摄影师多抓了几个不同角度的镜头,很快就过了。张静抱臂站在一旁看,结束之后说了句:“等这个广告一上,国内粉丝得疯了。”凌灼一本正经:“人家拍同志片也要拍吧,我拍个广告而已,正常工作罢了。”张静:“你也就骗骗你自己吧。”陆迟歇笑笑,没搭腔。预留的广告拍摄时间是三天,两天就已全部拍摄完毕,第三天陆迟歇开车带着凌灼,去了这个城市郊区的一处酒庄。酒庄是他哥在这边投资的,地处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环境很好,四周被花田包围,空气中的花香酒香浓郁,颇像一处世外桃源。陆迟歇也是第一次过来,带凌灼一起来品酒。凌灼不胜酒力,才粗略尝试了几种酒就已有了醉意,被陆迟歇拉着去外头花田里散步。大片的向日葵花田一望无际,正值花期,淡香袭人,凌灼看着稀奇,问陆迟歇:“为什么种这么多向日葵,这个也酿不了酒啊?”陆迟歇随口说:“我不知道,也许我哥喜欢吧,他每年度假都一个人来这里。”凌灼迷迷糊糊“哦”了声,被陆迟歇拉着手往前走。再又忽然停了脚步,推了陆迟歇一下,说:“你给我拍张照片。”陆迟歇:“拍照?”凌灼点头:“这里这么漂亮,不拍张照留念可惜了,正好给我粉丝发个福利。”陆迟歇举着手机随手给他拍了,凌灼接回去看了看,拍得还不错,他挺满意的,连p图都不用,直接发上了微博。发完看到评论里粉丝嗷嗷叫,才一拍额头想起来,刚他出来时随手穿了陆迟歇的外套,肯定要被人发现了。“你怎么不提醒我一声。”凌灼小声抱怨,也不好再删了,更显得欲盖弥彰。陆迟歇:“有什么关系,走吧。”再拉起凌灼的手,牵着他继续往前。走出花田往山上去,山顶有一座教堂,规模很小,看着也有些年头了。他们进去转了一圈,里头没看到人,角落里立着一架黑色的钢琴,很旧,但擦拭得很干净。凌灼走过去,随手按了几个键,音都是准的。他坐下来,抬头笑看向陆迟歇:“我给你弹一首吧,你想听什么?”陆迟歇倚钢琴边:“随你。”凌灼想了想,双手搭上琴键。琴曲温柔缠绵,凌灼嘴上跟着轻声哼唱。陆迟歇安静地听,他已经听出来了,这是当年他第一次在酒吧里听凌灼唱歌,他边弹边唱的那一首。一曲终了,凌灼再次抬眼,笑问他:“好听吗?”陆迟歇:“你记得?”凌灼:“你之前说了,我后头仔细想想就记起来了,我没弹错吧?”陆迟歇:“嗯。”凌灼拉过他一只手,笑容更灿烂。陆迟歇也笑了下,牵起他:“走吧,去后头看看。”从教堂后门出去,是一片宽阔的草坪,这里人却不少,有牧师在主持举办一场婚礼。新娘新郎正宣誓交换戒指,凌灼盯着看了片刻,转头和陆迟歇说:“我们运气挺好的,赶上这种喜事。”陆迟歇抬手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凌灼身体往后仰,贴近陆迟歇说:“要不,我们也结个婚吧。”陆迟歇:“在这里?”凌灼点头。陆迟歇淡定提醒他:“我不信教,你信?”凌灼:“不信啊,结婚又没什么关系。”陆迟歇:“你小心被人轰出去,也许人家反同。”凌灼唉唉两声:“我还以为你会求之不得呢。”陆迟歇:“你想结婚我们就去这里的市政厅登记,下次再来注册,不过一样没法律效力。”凌灼不以为然:“折腾那个干嘛,我就是觉得这样宣誓一下挺有仪式感的。”陆迟歇笑了:“没戒指。”凌灼弯腰随手折了几根草,在自己和陆迟歇无名指上比划了一下,三两下编出两个草编戒指,得意向陆迟歇炫耀:“行吗?”陆迟歇挑眉:“你还会这个?”凌灼:“这有多难。”他们说着话,陆迟歇忽然一伸手,接住了前方新娘扔过来的捧花,周围起哄声一片。新娘转回身,看到有陌生人接了她的手捧花,意外过后笑着冲他们点了点头。凌灼小声和陆迟歇说:“你看这些人挺友善的嘛,没把我们赶出去啊。”陆迟歇把花递给他:“拿着吧。”之后是庆祝party,新人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参加。草坪上摆着白色三角钢琴,比教堂里的那架好不少,凌灼坐上去,为新人弹奏了一首婚礼祝福曲。甜蜜轻快的钢琴曲自他指尖下流淌而出,凌灼的神情格外专注享受,陆迟歇倚一旁着看他,落日余光洒在凌灼脸侧,染上细碎发尾,仿若温柔的爱抚。凌灼今天很高兴。后头他们又喝了酒,酒是从山下的酒庄里买的,凌灼抿了一口,和陆迟歇说:“比你给我喝的好喝啊,你是不是藏私了?”陆迟歇:“是你现在心情好。”凌灼点点头,可能吧,他确实被这里的欢乐气氛感染了,心情飞扬。陆迟歇拉过他一只手,把他刚编的戒指戴到无名指上,捏着他手指节看了一阵,说:“挺好看的。”“是吧……”凌灼放下杯子,也把另一个慢慢套上陆迟歇的手指。或许是有些紧张,又或许是醉意上来手不稳,套了好几次才终于套进去。然后他又笑了:“太子爷这么有钱,表能送几百万的,戒指却是我用草随手编的。”陆迟歇拨了拨手指上的戒指:“宣誓吗?”凌灼:“别人是按着圣经宣誓,我们呢?”陆迟歇敲了敲他心口:“凭良心。”凌灼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其他东西都是虚的,感情这事但凭本心罢了。“那就不宣誓了,”他说,“陆哥,我给你个承诺吧。”陆迟歇看着他,洗耳恭听。凌灼认真道:“只要你不变,我也不会变,这句永久有效。”陆迟歇问他:“明明是我先追你,为什么你的语气总感觉我是会先变心的那个,真被别人影响了,觉得我会不要你?凌老师这么没自信?”凌灼改了口:“你说的有道理,总之我不会变,你信我就行了。”陆迟歇抬手捏了捏他泛起薄红的耳垂,轻声笑:“我的承诺也一样。”天际夕阳余晖还剩最后一缕,四周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他们沿着另一边的山间小径下山,草坪上的音乐声逐渐远去,喧嚣渐散。凌灼手里仍抱着那束捧花,挑中其中最艳丽的一朵,递给陆迟歇。“新婚快乐。”凌灼:“你之前说了,我后头仔细想想就记起来了,我没弹错吧?”陆迟歇:“嗯。”凌灼拉过他一只手,笑容更灿烂。陆迟歇也笑了下,牵起他:“走吧,去后头看看。”从教堂后门出去,是一片宽阔的草坪,这里人却不少,有牧师在主持举办一场婚礼。新娘新郎正宣誓交换戒指,凌灼盯着看了片刻,转头和陆迟歇说:“我们运气挺好的,赶上这种喜事。”陆迟歇抬手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凌灼身体往后仰,贴近陆迟歇说:“要不,我们也结个婚吧。”陆迟歇:“在这里?”凌灼点头。陆迟歇淡定提醒他:“我不信教,你信?”凌灼:“不信啊,结婚又没什么关系。”陆迟歇:“你小心被人轰出去,也许人家反同。”凌灼唉唉两声:“我还以为你会求之不得呢。”陆迟歇:“你想结婚我们就去这里的市政厅登记,下次再来注册,不过一样没法律效力。”凌灼不以为然:“折腾那个干嘛,我就是觉得这样宣誓一下挺有仪式感的。”陆迟歇笑了:“没戒指。”凌灼弯腰随手折了几根草,在自己和陆迟歇无名指上比划了一下,三两下编出两个草编戒指,得意向陆迟歇炫耀:“行吗?”陆迟歇挑眉:“你还会这个?”凌灼:“这有多难。”他们说着话,陆迟歇忽然一伸手,接住了前方新娘扔过来的捧花,周围起哄声一片。新娘转回身,看到有陌生人接了她的手捧花,意外过后笑着冲他们点了点头。凌灼小声和陆迟歇说:“你看这些人挺友善的嘛,没把我们赶出去啊。”陆迟歇把花递给他:“拿着吧。”之后是庆祝party,新人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参加。草坪上摆着白色三角钢琴,比教堂里的那架好不少,凌灼坐上去,为新人弹奏了一首婚礼祝福曲。甜蜜轻快的钢琴曲自他指尖下流淌而出,凌灼的神情格外专注享受,陆迟歇倚一旁着看他,落日余光洒在凌灼脸侧,染上细碎发尾,仿若温柔的爱抚。凌灼今天很高兴。后头他们又喝了酒,酒是从山下的酒庄里买的,凌灼抿了一口,和陆迟歇说:“比你给我喝的好喝啊,你是不是藏私了?”陆迟歇:“是你现在心情好。”凌灼点点头,可能吧,他确实被这里的欢乐气氛感染了,心情飞扬。陆迟歇拉过他一只手,把他刚编的戒指戴到无名指上,捏着他手指节看了一阵,说:“挺好看的。”“是吧……”凌灼放下杯子,也把另一个慢慢套上陆迟歇的手指。或许是有些紧张,又或许是醉意上来手不稳,套了好几次才终于套进去。然后他又笑了:“太子爷这么有钱,表能送几百万的,戒指却是我用草随手编的。”陆迟歇拨了拨手指上的戒指:“宣誓吗?”凌灼:“别人是按着圣经宣誓,我们呢?”陆迟歇敲了敲他心口:“凭良心。”凌灼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其他东西都是虚的,感情这事但凭本心罢了。“那就不宣誓了,”他说,“陆哥,我给你个承诺吧。”陆迟歇看着他,洗耳恭听。凌灼认真道:“只要你不变,我也不会变,这句永久有效。”陆迟歇问他:“明明是我先追你,为什么你的语气总感觉我是会先变心的那个,真被别人影响了,觉得我会不要你?凌老师这么没自信?”凌灼改了口:“你说的有道理,总之我不会变,你信我就行了。”陆迟歇抬手捏了捏他泛起薄红的耳垂,轻声笑:“我的承诺也一样。”天际夕阳余晖还剩最后一缕,四周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他们沿着另一边的山间小径下山,草坪上的音乐声逐渐远去,喧嚣渐散。凌灼手里仍抱着那束捧花,挑中其中最艳丽的一朵,递给陆迟歇。“新婚快乐。”凌灼:“你之前说了,我后头仔细想想就记起来了,我没弹错吧?”陆迟歇:“嗯。”凌灼拉过他一只手,笑容更灿烂。陆迟歇也笑了下,牵起他:“走吧,去后头看看。”从教堂后门出去,是一片宽阔的草坪,这里人却不少,有牧师在主持举办一场婚礼。新娘新郎正宣誓交换戒指,凌灼盯着看了片刻,转头和陆迟歇说:“我们运气挺好的,赶上这种喜事。”陆迟歇抬手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凌灼身体往后仰,贴近陆迟歇说:“要不,我们也结个婚吧。”陆迟歇:“在这里?”凌灼点头。陆迟歇淡定提醒他:“我不信教,你信?”凌灼:“不信啊,结婚又没什么关系。”陆迟歇:“你小心被人轰出去,也许人家反同。”凌灼唉唉两声:“我还以为你会求之不得呢。”陆迟歇:“你想结婚我们就去这里的市政厅登记,下次再来注册,不过一样没法律效力。”凌灼不以为然:“折腾那个干嘛,我就是觉得这样宣誓一下挺有仪式感的。”陆迟歇笑了:“没戒指。”凌灼弯腰随手折了几根草,在自己和陆迟歇无名指上比划了一下,三两下编出两个草编戒指,得意向陆迟歇炫耀:“行吗?”陆迟歇挑眉:“你还会这个?”凌灼:“这有多难。”他们说着话,陆迟歇忽然一伸手,接住了前方新娘扔过来的捧花,周围起哄声一片。新娘转回身,看到有陌生人接了她的手捧花,意外过后笑着冲他们点了点头。凌灼小声和陆迟歇说:“你看这些人挺友善的嘛,没把我们赶出去啊。”陆迟歇把花递给他:“拿着吧。”之后是庆祝party,新人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参加。草坪上摆着白色三角钢琴,比教堂里的那架好不少,凌灼坐上去,为新人弹奏了一首婚礼祝福曲。甜蜜轻快的钢琴曲自他指尖下流淌而出,凌灼的神情格外专注享受,陆迟歇倚一旁着看他,落日余光洒在凌灼脸侧,染上细碎发尾,仿若温柔的爱抚。凌灼今天很高兴。后头他们又喝了酒,酒是从山下的酒庄里买的,凌灼抿了一口,和陆迟歇说:“比你给我喝的好喝啊,你是不是藏私了?”陆迟歇:“是你现在心情好。”凌灼点点头,可能吧,他确实被这里的欢乐气氛感染了,心情飞扬。陆迟歇拉过他一只手,把他刚编的戒指戴到无名指上,捏着他手指节看了一阵,说:“挺好看的。”“是吧……”凌灼放下杯子,也把另一个慢慢套上陆迟歇的手指。或许是有些紧张,又或许是醉意上来手不稳,套了好几次才终于套进去。然后他又笑了:“太子爷这么有钱,表能送几百万的,戒指却是我用草随手编的。”陆迟歇拨了拨手指上的戒指:“宣誓吗?”凌灼:“别人是按着圣经宣誓,我们呢?”陆迟歇敲了敲他心口:“凭良心。”凌灼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其他东西都是虚的,感情这事但凭本心罢了。“那就不宣誓了,”他说,“陆哥,我给你个承诺吧。”陆迟歇看着他,洗耳恭听。凌灼认真道:“只要你不变,我也不会变,这句永久有效。”陆迟歇问他:“明明是我先追你,为什么你的语气总感觉我是会先变心的那个,真被别人影响了,觉得我会不要你?凌老师这么没自信?”凌灼改了口:“你说的有道理,总之我不会变,你信我就行了。”陆迟歇抬手捏了捏他泛起薄红的耳垂,轻声笑:“我的承诺也一样。”天际夕阳余晖还剩最后一缕,四周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他们沿着另一边的山间小径下山,草坪上的音乐声逐渐远去,喧嚣渐散。凌灼手里仍抱着那束捧花,挑中其中最艳丽的一朵,递给陆迟歇。“新婚快乐。”凌灼:“你之前说了,我后头仔细想想就记起来了,我没弹错吧?”陆迟歇:“嗯。”凌灼拉过他一只手,笑容更灿烂。陆迟歇也笑了下,牵起他:“走吧,去后头看看。”从教堂后门出去,是一片宽阔的草坪,这里人却不少,有牧师在主持举办一场婚礼。新娘新郎正宣誓交换戒指,凌灼盯着看了片刻,转头和陆迟歇说:“我们运气挺好的,赶上这种喜事。”陆迟歇抬手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凌灼身体往后仰,贴近陆迟歇说:“要不,我们也结个婚吧。”陆迟歇:“在这里?”凌灼点头。陆迟歇淡定提醒他:“我不信教,你信?”凌灼:“不信啊,结婚又没什么关系。”陆迟歇:“你小心被人轰出去,也许人家反同。”凌灼唉唉两声:“我还以为你会求之不得呢。”陆迟歇:“你想结婚我们就去这里的市政厅登记,下次再来注册,不过一样没法律效力。”凌灼不以为然:“折腾那个干嘛,我就是觉得这样宣誓一下挺有仪式感的。”陆迟歇笑了:“没戒指。”凌灼弯腰随手折了几根草,在自己和陆迟歇无名指上比划了一下,三两下编出两个草编戒指,得意向陆迟歇炫耀:“行吗?”陆迟歇挑眉:“你还会这个?”凌灼:“这有多难。”他们说着话,陆迟歇忽然一伸手,接住了前方新娘扔过来的捧花,周围起哄声一片。新娘转回身,看到有陌生人接了她的手捧花,意外过后笑着冲他们点了点头。凌灼小声和陆迟歇说:“你看这些人挺友善的嘛,没把我们赶出去啊。”陆迟歇把花递给他:“拿着吧。”之后是庆祝party,新人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参加。草坪上摆着白色三角钢琴,比教堂里的那架好不少,凌灼坐上去,为新人弹奏了一首婚礼祝福曲。甜蜜轻快的钢琴曲自他指尖下流淌而出,凌灼的神情格外专注享受,陆迟歇倚一旁着看他,落日余光洒在凌灼脸侧,染上细碎发尾,仿若温柔的爱抚。凌灼今天很高兴。后头他们又喝了酒,酒是从山下的酒庄里买的,凌灼抿了一口,和陆迟歇说:“比你给我喝的好喝啊,你是不是藏私了?”陆迟歇:“是你现在心情好。”凌灼点点头,可能吧,他确实被这里的欢乐气氛感染了,心情飞扬。陆迟歇拉过他一只手,把他刚编的戒指戴到无名指上,捏着他手指节看了一阵,说:“挺好看的。”“是吧……”凌灼放下杯子,也把另一个慢慢套上陆迟歇的手指。或许是有些紧张,又或许是醉意上来手不稳,套了好几次才终于套进去。然后他又笑了:“太子爷这么有钱,表能送几百万的,戒指却是我用草随手编的。”陆迟歇拨了拨手指上的戒指:“宣誓吗?”凌灼:“别人是按着圣经宣誓,我们呢?”陆迟歇敲了敲他心口:“凭良心。”凌灼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其他东西都是虚的,感情这事但凭本心罢了。“那就不宣誓了,”他说,“陆哥,我给你个承诺吧。”陆迟歇看着他,洗耳恭听。凌灼认真道:“只要你不变,我也不会变,这句永久有效。”陆迟歇问他:“明明是我先追你,为什么你的语气总感觉我是会先变心的那个,真被别人影响了,觉得我会不要你?凌老师这么没自信?”凌灼改了口:“你说的有道理,总之我不会变,你信我就行了。”陆迟歇抬手捏了捏他泛起薄红的耳垂,轻声笑:“我的承诺也一样。”天际夕阳余晖还剩最后一缕,四周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他们沿着另一边的山间小径下山,草坪上的音乐声逐渐远去,喧嚣渐散。凌灼手里仍抱着那束捧花,挑中其中最艳丽的一朵,递给陆迟歇。“新婚快乐。”凌灼:“你之前说了,我后头仔细想想就记起来了,我没弹错吧?”陆迟歇:“嗯。”凌灼拉过他一只手,笑容更灿烂。陆迟歇也笑了下,牵起他:“走吧,去后头看看。”从教堂后门出去,是一片宽阔的草坪,这里人却不少,有牧师在主持举办一场婚礼。新娘新郎正宣誓交换戒指,凌灼盯着看了片刻,转头和陆迟歇说:“我们运气挺好的,赶上这种喜事。”陆迟歇抬手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凌灼身体往后仰,贴近陆迟歇说:“要不,我们也结个婚吧。”陆迟歇:“在这里?”凌灼点头。陆迟歇淡定提醒他:“我不信教,你信?”凌灼:“不信啊,结婚又没什么关系。”陆迟歇:“你小心被人轰出去,也许人家反同。”凌灼唉唉两声:“我还以为你会求之不得呢。”陆迟歇:“你想结婚我们就去这里的市政厅登记,下次再来注册,不过一样没法律效力。”凌灼不以为然:“折腾那个干嘛,我就是觉得这样宣誓一下挺有仪式感的。”陆迟歇笑了:“没戒指。”凌灼弯腰随手折了几根草,在自己和陆迟歇无名指上比划了一下,三两下编出两个草编戒指,得意向陆迟歇炫耀:“行吗?”陆迟歇挑眉:“你还会这个?”凌灼:“这有多难。”他们说着话,陆迟歇忽然一伸手,接住了前方新娘扔过来的捧花,周围起哄声一片。新娘转回身,看到有陌生人接了她的手捧花,意外过后笑着冲他们点了点头。凌灼小声和陆迟歇说:“你看这些人挺友善的嘛,没把我们赶出去啊。”陆迟歇把花递给他:“拿着吧。”之后是庆祝party,新人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参加。草坪上摆着白色三角钢琴,比教堂里的那架好不少,凌灼坐上去,为新人弹奏了一首婚礼祝福曲。甜蜜轻快的钢琴曲自他指尖下流淌而出,凌灼的神情格外专注享受,陆迟歇倚一旁着看他,落日余光洒在凌灼脸侧,染上细碎发尾,仿若温柔的爱抚。凌灼今天很高兴。后头他们又喝了酒,酒是从山下的酒庄里买的,凌灼抿了一口,和陆迟歇说:“比你给我喝的好喝啊,你是不是藏私了?”陆迟歇:“是你现在心情好。”凌灼点点头,可能吧,他确实被这里的欢乐气氛感染了,心情飞扬。陆迟歇拉过他一只手,把他刚编的戒指戴到无名指上,捏着他手指节看了一阵,说:“挺好看的。”“是吧……”凌灼放下杯子,也把另一个慢慢套上陆迟歇的手指。或许是有些紧张,又或许是醉意上来手不稳,套了好几次才终于套进去。然后他又笑了:“太子爷这么有钱,表能送几百万的,戒指却是我用草随手编的。”陆迟歇拨了拨手指上的戒指:“宣誓吗?”凌灼:“别人是按着圣经宣誓,我们呢?”陆迟歇敲了敲他心口:“凭良心。”凌灼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其他东西都是虚的,感情这事但凭本心罢了。“那就不宣誓了,”他说,“陆哥,我给你个承诺吧。”陆迟歇看着他,洗耳恭听。凌灼认真道:“只要你不变,我也不会变,这句永久有效。”陆迟歇问他:“明明是我先追你,为什么你的语气总感觉我是会先变心的那个,真被别人影响了,觉得我会不要你?凌老师这么没自信?”凌灼改了口:“你说的有道理,总之我不会变,你信我就行了。”陆迟歇抬手捏了捏他泛起薄红的耳垂,轻声笑:“我的承诺也一样。”天际夕阳余晖还剩最后一缕,四周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他们沿着另一边的山间小径下山,草坪上的音乐声逐渐远去,喧嚣渐散。凌灼手里仍抱着那束捧花,挑中其中最艳丽的一朵,递给陆迟歇。“新婚快乐。”凌灼:“你之前说了,我后头仔细想想就记起来了,我没弹错吧?”陆迟歇:“嗯。”凌灼拉过他一只手,笑容更灿烂。陆迟歇也笑了下,牵起他:“走吧,去后头看看。”从教堂后门出去,是一片宽阔的草坪,这里人却不少,有牧师在主持举办一场婚礼。新娘新郎正宣誓交换戒指,凌灼盯着看了片刻,转头和陆迟歇说:“我们运气挺好的,赶上这种喜事。”陆迟歇抬手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凌灼身体往后仰,贴近陆迟歇说:“要不,我们也结个婚吧。”陆迟歇:“在这里?”凌灼点头。陆迟歇淡定提醒他:“我不信教,你信?”凌灼:“不信啊,结婚又没什么关系。”陆迟歇:“你小心被人轰出去,也许人家反同。”凌灼唉唉两声:“我还以为你会求之不得呢。”陆迟歇:“你想结婚我们就去这里的市政厅登记,下次再来注册,不过一样没法律效力。”凌灼不以为然:“折腾那个干嘛,我就是觉得这样宣誓一下挺有仪式感的。”陆迟歇笑了:“没戒指。”凌灼弯腰随手折了几根草,在自己和陆迟歇无名指上比划了一下,三两下编出两个草编戒指,得意向陆迟歇炫耀:“行吗?”陆迟歇挑眉:“你还会这个?”凌灼:“这有多难。”他们说着话,陆迟歇忽然一伸手,接住了前方新娘扔过来的捧花,周围起哄声一片。新娘转回身,看到有陌生人接了她的手捧花,意外过后笑着冲他们点了点头。凌灼小声和陆迟歇说:“你看这些人挺友善的嘛,没把我们赶出去啊。”陆迟歇把花递给他:“拿着吧。”之后是庆祝party,新人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参加。草坪上摆着白色三角钢琴,比教堂里的那架好不少,凌灼坐上去,为新人弹奏了一首婚礼祝福曲。甜蜜轻快的钢琴曲自他指尖下流淌而出,凌灼的神情格外专注享受,陆迟歇倚一旁着看他,落日余光洒在凌灼脸侧,染上细碎发尾,仿若温柔的爱抚。凌灼今天很高兴。后头他们又喝了酒,酒是从山下的酒庄里买的,凌灼抿了一口,和陆迟歇说:“比你给我喝的好喝啊,你是不是藏私了?”陆迟歇:“是你现在心情好。”凌灼点点头,可能吧,他确实被这里的欢乐气氛感染了,心情飞扬。陆迟歇拉过他一只手,把他刚编的戒指戴到无名指上,捏着他手指节看了一阵,说:“挺好看的。”“是吧……”凌灼放下杯子,也把另一个慢慢套上陆迟歇的手指。或许是有些紧张,又或许是醉意上来手不稳,套了好几次才终于套进去。然后他又笑了:“太子爷这么有钱,表能送几百万的,戒指却是我用草随手编的。”陆迟歇拨了拨手指上的戒指:“宣誓吗?”凌灼:“别人是按着圣经宣誓,我们呢?”陆迟歇敲了敲他心口:“凭良心。”凌灼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其他东西都是虚的,感情这事但凭本心罢了。“那就不宣誓了,”他说,“陆哥,我给你个承诺吧。”陆迟歇看着他,洗耳恭听。凌灼认真道:“只要你不变,我也不会变,这句永久有效。”陆迟歇问他:“明明是我先追你,为什么你的语气总感觉我是会先变心的那个,真被别人影响了,觉得我会不要你?凌老师这么没自信?”凌灼改了口:“你说的有道理,总之我不会变,你信我就行了。”陆迟歇抬手捏了捏他泛起薄红的耳垂,轻声笑:“我的承诺也一样。”天际夕阳余晖还剩最后一缕,四周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他们沿着另一边的山间小径下山,草坪上的音乐声逐渐远去,喧嚣渐散。凌灼手里仍抱着那束捧花,挑中其中最艳丽的一朵,递给陆迟歇。“新婚快乐。”凌灼:“你之前说了,我后头仔细想想就记起来了,我没弹错吧?”陆迟歇:“嗯。”凌灼拉过他一只手,笑容更灿烂。陆迟歇也笑了下,牵起他:“走吧,去后头看看。”从教堂后门出去,是一片宽阔的草坪,这里人却不少,有牧师在主持举办一场婚礼。新娘新郎正宣誓交换戒指,凌灼盯着看了片刻,转头和陆迟歇说:“我们运气挺好的,赶上这种喜事。”陆迟歇抬手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凌灼身体往后仰,贴近陆迟歇说:“要不,我们也结个婚吧。”陆迟歇:“在这里?”凌灼点头。陆迟歇淡定提醒他:“我不信教,你信?”凌灼:“不信啊,结婚又没什么关系。”陆迟歇:“你小心被人轰出去,也许人家反同。”凌灼唉唉两声:“我还以为你会求之不得呢。”陆迟歇:“你想结婚我们就去这里的市政厅登记,下次再来注册,不过一样没法律效力。”凌灼不以为然:“折腾那个干嘛,我就是觉得这样宣誓一下挺有仪式感的。”陆迟歇笑了:“没戒指。”凌灼弯腰随手折了几根草,在自己和陆迟歇无名指上比划了一下,三两下编出两个草编戒指,得意向陆迟歇炫耀:“行吗?”陆迟歇挑眉:“你还会这个?”凌灼:“这有多难。”他们说着话,陆迟歇忽然一伸手,接住了前方新娘扔过来的捧花,周围起哄声一片。新娘转回身,看到有陌生人接了她的手捧花,意外过后笑着冲他们点了点头。凌灼小声和陆迟歇说:“你看这些人挺友善的嘛,没把我们赶出去啊。”陆迟歇把花递给他:“拿着吧。”之后是庆祝party,新人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参加。草坪上摆着白色三角钢琴,比教堂里的那架好不少,凌灼坐上去,为新人弹奏了一首婚礼祝福曲。甜蜜轻快的钢琴曲自他指尖下流淌而出,凌灼的神情格外专注享受,陆迟歇倚一旁着看他,落日余光洒在凌灼脸侧,染上细碎发尾,仿若温柔的爱抚。凌灼今天很高兴。后头他们又喝了酒,酒是从山下的酒庄里买的,凌灼抿了一口,和陆迟歇说:“比你给我喝的好喝啊,你是不是藏私了?”陆迟歇:“是你现在心情好。”凌灼点点头,可能吧,他确实被这里的欢乐气氛感染了,心情飞扬。陆迟歇拉过他一只手,把他刚编的戒指戴到无名指上,捏着他手指节看了一阵,说:“挺好看的。”“是吧……”凌灼放下杯子,也把另一个慢慢套上陆迟歇的手指。或许是有些紧张,又或许是醉意上来手不稳,套了好几次才终于套进去。然后他又笑了:“太子爷这么有钱,表能送几百万的,戒指却是我用草随手编的。”陆迟歇拨了拨手指上的戒指:“宣誓吗?”凌灼:“别人是按着圣经宣誓,我们呢?”陆迟歇敲了敲他心口:“凭良心。”凌灼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其他东西都是虚的,感情这事但凭本心罢了。“那就不宣誓了,”他说,“陆哥,我给你个承诺吧。”陆迟歇看着他,洗耳恭听。凌灼认真道:“只要你不变,我也不会变,这句永久有效。”陆迟歇问他:“明明是我先追你,为什么你的语气总感觉我是会先变心的那个,真被别人影响了,觉得我会不要你?凌老师这么没自信?”凌灼改了口:“你说的有道理,总之我不会变,你信我就行了。”陆迟歇抬手捏了捏他泛起薄红的耳垂,轻声笑:“我的承诺也一样。”天际夕阳余晖还剩最后一缕,四周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他们沿着另一边的山间小径下山,草坪上的音乐声逐渐远去,喧嚣渐散。凌灼手里仍抱着那束捧花,挑中其中最艳丽的一朵,递给陆迟歇。“新婚快乐。”凌灼:“你之前说了,我后头仔细想想就记起来了,我没弹错吧?”陆迟歇:“嗯。”凌灼拉过他一只手,笑容更灿烂。陆迟歇也笑了下,牵起他:“走吧,去后头看看。”从教堂后门出去,是一片宽阔的草坪,这里人却不少,有牧师在主持举办一场婚礼。新娘新郎正宣誓交换戒指,凌灼盯着看了片刻,转头和陆迟歇说:“我们运气挺好的,赶上这种喜事。”陆迟歇抬手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凌灼身体往后仰,贴近陆迟歇说:“要不,我们也结个婚吧。”陆迟歇:“在这里?”凌灼点头。陆迟歇淡定提醒他:“我不信教,你信?”凌灼:“不信啊,结婚又没什么关系。”陆迟歇:“你小心被人轰出去,也许人家反同。”凌灼唉唉两声:“我还以为你会求之不得呢。”陆迟歇:“你想结婚我们就去这里的市政厅登记,下次再来注册,不过一样没法律效力。”凌灼不以为然:“折腾那个干嘛,我就是觉得这样宣誓一下挺有仪式感的。”陆迟歇笑了:“没戒指。”凌灼弯腰随手折了几根草,在自己和陆迟歇无名指上比划了一下,三两下编出两个草编戒指,得意向陆迟歇炫耀:“行吗?”陆迟歇挑眉:“你还会这个?”凌灼:“这有多难。”他们说着话,陆迟歇忽然一伸手,接住了前方新娘扔过来的捧花,周围起哄声一片。新娘转回身,看到有陌生人接了她的手捧花,意外过后笑着冲他们点了点头。凌灼小声和陆迟歇说:“你看这些人挺友善的嘛,没把我们赶出去啊。”陆迟歇把花递给他:“拿着吧。”之后是庆祝party,新人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参加。草坪上摆着白色三角钢琴,比教堂里的那架好不少,凌灼坐上去,为新人弹奏了一首婚礼祝福曲。甜蜜轻快的钢琴曲自他指尖下流淌而出,凌灼的神情格外专注享受,陆迟歇倚一旁着看他,落日余光洒在凌灼脸侧,染上细碎发尾,仿若温柔的爱抚。凌灼今天很高兴。后头他们又喝了酒,酒是从山下的酒庄里买的,凌灼抿了一口,和陆迟歇说:“比你给我喝的好喝啊,你是不是藏私了?”陆迟歇:“是你现在心情好。”凌灼点点头,可能吧,他确实被这里的欢乐气氛感染了,心情飞扬。陆迟歇拉过他一只手,把他刚编的戒指戴到无名指上,捏着他手指节看了一阵,说:“挺好看的。”“是吧……”凌灼放下杯子,也把另一个慢慢套上陆迟歇的手指。或许是有些紧张,又或许是醉意上来手不稳,套了好几次才终于套进去。然后他又笑了:“太子爷这么有钱,表能送几百万的,戒指却是我用草随手编的。”陆迟歇拨了拨手指上的戒指:“宣誓吗?”凌灼:“别人是按着圣经宣誓,我们呢?”陆迟歇敲了敲他心口:“凭良心。”凌灼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其他东西都是虚的,感情这事但凭本心罢了。“那就不宣誓了,”他说,“陆哥,我给你个承诺吧。”陆迟歇看着他,洗耳恭听。凌灼认真道:“只要你不变,我也不会变,这句永久有效。”陆迟歇问他:“明明是我先追你,为什么你的语气总感觉我是会先变心的那个,真被别人影响了,觉得我会不要你?凌老师这么没自信?”凌灼改了口:“你说的有道理,总之我不会变,你信我就行了。”陆迟歇抬手捏了捏他泛起薄红的耳垂,轻声笑:“我的承诺也一样。”天际夕阳余晖还剩最后一缕,四周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他们沿着另一边的山间小径下山,草坪上的音乐声逐渐远去,喧嚣渐散。凌灼手里仍抱着那束捧花,挑中其中最艳丽的一朵,递给陆迟歇。“新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