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二婚妻 第142节
作者:尔知雅意      更新:2023-05-13 21:21      字数:4264
  众人不再犹豫,纷纷把全家的积蓄拿出来,给许建国帮忙炒股。这也包括了苏莉莉的钱,她仅剩下五千块,让另外一个亲戚帮忙一起给许建国帮忙买股票。穆君瀚得知苏莉莉把家里剩下的钱全拿来买股票,非常不赞同,两人为此还吵了一架。苏莉莉咬牙切齿:“这五千块,每一分钱都是我的,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指手画脚?有你说话的份吗?”穆君瀚也很生气,结婚之后,他一直被苏莉莉捧着,几年下来,穆君瀚非常自信。能让一个女人带着这么多钱嫁给他,穆君瀚觉得自己肯定还能让第二个女人带着更多的钱,嫁给他。“苏莉莉,下周是我三婶过生日,之前我已经答应她,在滨城饭店给她摆十桌酒!下周你要是不把钱拿回来,我就跟你离婚。”苏莉莉气得半死,“离婚就离婚!我忍你很久了!你这个窝囊废一样的男人!结婚后,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还有你那些亲戚,一个个都是吸血鬼,我早就受够了!”最后交到许建国手里的钱,足足有将近一百万。信心满满的许建国,立刻把钱投入股票里。刚投进去的第二天,不仅仅是财经新闻,就连其他新闻也报导一个消息——大盘指数暴跌。很多媒体都用到了这句话——股灾是否会再次降临?第三天,不少媒体报导,好几个地方有股民收盘之后,直接走向人间的终点站,自杀了。把钱交给许建国的人,全都慌了。纷纷跑来找许建国,却发现他根本不在家。股市价格腰斩的那一刻,许建国就特别有先见之明地开溜。他心里清楚得很,一旦亏钱,那些人还不得把他生吞活剥。还别说,最了解许建国的人,就是苏莉莉。血本无归的苏莉莉,找到一处胡同里的房子,果然在那里看到许建国。待许建国冷言冷语地讽刺完之后,苏莉莉开始给许建国支招。首先,许建国应该尽快把手里的股票卖掉,尽量减少损失。卖掉之后这些钱,当然不能全部还给投资人,他应该拿着这笔钱,做其他投资,把钱赚回来,再还钱。其次,许建国要做的事情是,跟他的好女儿要钱。现在报纸上,不是经常有一些社会新闻,说子女不赡养老人,被告上法庭吗?许疏桐身为军属,为了不影响祁正的仕途,肯定会顾忌影响,选择庭外和解。届时,许建国就可以狮子大开口,先要上一大笔钱再说。据说,许疏桐在柳城这几年一直过得风生水起,柳城知名的几个企业的老板,和许疏桐关系都很不错。由此可见,许疏桐压根不缺钱。噢,对了!据说祁正的外公外婆,也给他留下了一大笔钱。一说到祁正的外公外婆留下一大笔钱的事情,苏莉莉眼神里,浸满了羡慕嫉妒恨的情绪。祁正这辈子怎么不像上辈子那样,英年早逝?不但没死,居然还能继承一大笔遗产!早知道这样,她当初绝对不会着急跟他离婚。不离婚,也不会给许疏桐靠近祁正的机会。那现在,祁正身边风风光光的女人,不就是她苏莉莉吗?祁正肯定不会管家里的钱,继承的巨额遗产,她就能把钱全部变成自己的。到时候再离婚,顺便把许疏桐嫁给又老又瘸又暴力的男人,多好呀!然而现在……许疏桐根本没把被许建国告上法庭的事情放在心上,全权交给律师来处理。另外,许疏桐又让袁刚帮忙处理一件事情。讨要赡养费的官司还没开庭,许建国就先进了看守所。紧跟着进了看守所的,还有苏莉莉。“二进宫”的苏莉莉一直喊冤,说自己出狱之后,一直都是守法的良好公民。警察冷笑:“许建国卖掉的股票的钱,是不是都被你转移了?守法公民,不是靠嘴怎么说,还要看你怎么做。”苏莉莉立刻辩解:“我做的这些都是按照姨夫的要求做的,我以为这些钱都是他正儿八经赚到的,让我帮忙保管一下。”警察再次冷笑:“你是在把我们当傻子?还是觉得,我们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会乱抓人?”许疏桐还好奇地关注了一下许建国买的那只股票,这只股票确实是连续一个星期跌停,就在许建国刚刚卖掉的第二天,恢复了上涨的趋势。就在他们被抓进去的时候,股票已经涨回到成本价,还有继续涨的趋势。来这里之后,没有关注过股票的许疏桐,看了几天股票,也忍不住开户,买了些股票。其中就有许建国卖掉的那只,现在已经涨了不少。看守所里的许建国,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被抓进来,居然有那么多罪名。其中就包括拐卖人口。原来,八年前,许建国带着着李丽娟和许杰、许晶,想来许疏桐和祁正的婚礼上添堵,换乘的时候,在袁刚的精心安排下,他们直接从月台上了另外一班开往西北的火车。非常遗憾的是,在火车上,他们被小偷光顾,下火车的时候,身无分文。许建国充分发挥了他的聪明才智,把李丽娟母子母女三人,全都给卖了。许杰,最后被卖给了非法采矿的。许晶,卖给了有某种交易的ktv。李丽娟卖给山里娶不到媳妇的男人。说来也巧,上个月,袁刚下面的人,去西北出差,在ktv应酬的时候,有个小姐说她的妹妹是许疏桐。回来之后,手下的人告诉袁刚,袁刚就留了个心眼,让人去查了一下当年的事,现在正好用上。袁刚以投资商的身份,让警方帮忙寻找李丽娟他们的下落,又给了他们一个选择,问他们是否愿意回滨城。毫无疑问,李丽娟他们当然是愿意的。回来之后,就控告许建国。苏莉莉为了让自己减轻罪名,积极举报许建国的违法行为。林林总总,所有的罪名结合起来,许建国的余生,基本就在监狱里度过,监狱给他养老。许疏桐思忖一下,有点担心许建国的行为会对祁正和祁屿以后造成影响,应该怎么处理比较合适呢?就在许疏桐有些发愁的时候,疗养院里的祁老爷子打来电话。许疏桐也没瞒着,把自己所担心的事情全都告诉老爷子。祁老爷子说:“其实很简单,剩下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来处理。”一个星期后,许疏桐得知祁老爷子处理的方式竟然如此令人心悦诚服。首先,许疏桐的外公外婆以及母亲当年的同事,现在已经具有一定话语权的人,站出来证明:许疏桐的母亲,早就得知许建国对婚姻不忠,和他离婚。离婚后,许母因为担心父母身体的问题,一直没有把真相告诉父母。地质部门不少同事出来作证,在许疏桐出生之前,许建国确实没有再住进地质部门的家属院。许疏桐的亲生父亲根本就不是许建国。至于是谁?很有可能是之前在野外工作的时候,救过许疏桐外公的一位业务骨干,他也是单身。这位业务骨干,最后没等到救援,就去世了。后来的几年,许疏桐的外公外婆还有母亲相继出事,为了不让女儿出生就受非议,许疏桐的母亲就让外界的人都以为,许疏桐的父亲是许建国。而许建国也为了霸占许疏桐母亲和外公那边留下的遗产以及人脉,隐藏离婚的事实。一通布置下来,把许疏桐和许建国的关系,抹得干干净净。许疏桐得知结果,还有些好奇:难道原主的父亲真的不是许建国?想要知道答案其实很简单,只需要做个dna检测就行。可是许疏桐又不太想去做。如果dna检测结果证明,她和许建国没有血缘关系,那么她肯定会开心得摆上几桌酒热烈庆祝。可是如果结果证明,她的肉身,和许建国是父女关系,她岂不是要恶心又膈应。因此,许疏桐说服自己:我和许建国没有任何关系!滨城那边的事情,最终尘埃落定,那些恶心的人恶心的事,以后和许疏桐不会再有任何关系。钱总这天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许疏桐眉飞色舞的样子,他问她,有什么开心的事情,说出来,一起开心。许疏桐也没瞒着,把她终于摆脱许建国的事情告诉钱总。突然,钱总变得严肃起来,他一本正经地问许疏桐说:“这么说来,桐桐你从小都没有真正的父爱,应该有点遗憾吧?太巧了,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生个女儿。要不,我给你当爸爸?”许疏桐整个人都愣住了。同样愣住的还有跟着一起来送高端食材的钱总的助理。助理非常清楚,最近钱家的人,又开始逼着钱总过继孩子。枝繁叶茂的大家族,又非常传统,虽然钱总相对于其他人来说已经够特立独行,但是助理很清楚,钱家的长辈还是给钱总造成了很大的压力。更何况,钱家人也不仅仅是钱总一个人有出息。当年一起迁居到国外的钱家族人里,经过好几十年的繁衍生息,已经有一部分人在其他领域成为精英。钱总很清楚,如果他不能按照族人的要求去做,公司很有可能会有麻烦。可是,过继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族人愿意吗?助理觉得,应该是不愿意的。只是让助理有些意外的是,许疏桐从错愕中反应过来之后,强烈拒绝钱总的提议。开玩笑!她好不容易才过上清静的日子,把许建国那一窝恶心的人,彻彻底底地拍死,以后绝对不会再来打扰她。再有就是,祁老爷子是个明事理的人,绝对不会让他们这个小家庭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至于祁景之同志,根本就不需要她出马,祁屿就能把他直接弄得哑口无言。往后余生,多美妙呀!结果,她刚刚跟钱总分享她未来的幸福生活,就被钱总恐怖的提议吓坏了。虽然许疏桐从来没有去了解过,但是也能够想象得出来,钱总的财富值绝对是首富中的首富。普通家庭,为了几万块钱的分家费,都能闹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更不用说这么大一笔钱。她如果变成钱总的干女儿,岂不就意味着变成了砧板上的肉,谁都想来剁一块。钱家的族人,是吃素的吗?当然不是!要不然,怎么会把钱总逼得连孩子都不敢抱了。吃完饭,许疏桐毫不留情地请钱总离开,并且表示,接下来的几天,自己家里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太方便接待钱总来吃饭。钱总表情有些无奈,不过也没有说什么,跟助理一起离开。祁正当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下班回来,进门就感觉今天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钱总做了什么事情惹你不开心了?”祁正问道。许疏桐张张嘴,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贴心的小皮裤祁屿同学站出来答疑解惑:“钱爷爷想要给我妈当爸爸,我妈妈坚决不同意,就是这样咯。”祁正也有些诧异:“钱叔叔想什么呢,怎么会想到这一处!”祁屿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妈没有爸爸,钱爷爷正好没有女儿。再加上我妈妈聪明漂亮,又博学多才,钱爷爷想要我妈妈这样的女儿,很正常啊。”许疏桐&祁正:………祁屿最后还告诫爸爸说:“根据我的观察,钱爷爷绝对是一个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的人,他肯定是要给我妈妈当爸爸。如此一来,我妈妈的身价就会水涨船高。爸,你和我妈的距离就有点遥远啦!以后,该怎么做你知道吗?”看着儿子一副“你要做的就是讨好我这个儿子,我才会帮你,不让我妈妈离开你”的表情,祁正简直被气笑了!祁正立刻把今天下班带回来的一套习题扔给祁屿,“给我做作业去!至少完成五个单元才能睡觉。”祁屿不服气,据理力争,“和我同龄的,九月份开学才上小学一年级,你凭什么让我做四年级的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