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作者:芒厘      更新:2023-05-20 06:24      字数:3657
  到了「熬夜」门口,傅二公子看着禁闭的大门,直瞪眼。还没开门???▍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入v~v章里傅家会发现寻宝的存在,寻宝生的病也会揭晓,最最重要的是看追妻呀!!正版不易,希望可以得到大噶的支持~推荐下接档文↓这本完结就开,也可能一起开,是个甜甜的娱乐圈小甜饼~(专栏里还有很多预收文,喜欢的宝贝都可以收藏一下噢,厘厘很快就开~点进专栏,可以把厘厘也收藏一下,开文早知道呀=v=《和顶流隐婚之后》[你们不结婚真的很难收场]文案1:闻寒时作为娱乐圈传奇级别的顶流他的工作室日常发的微博中辟谣的比工作的多,又被戏称为“专业辟谣工作室官博”不知道多少女星试图碰瓷直到闻寒时和一线女星虞浓传上了绯闻,粉丝们已经处变不惊,静静地等着工作室辟谣一小时,两小时,十小时,一天,两天……嗯??熟悉的辟谣博呢?!文案2:闻寒时和虞浓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某档节目中主持人问虞浓:“虞老师觉得闻老师怎么样?”虞浓看了他一眼,“不怎么样。”就,装都不肯装一下看直播的闻家粉丝不乐意了,怎么就不怎么样了!这神颜!你是脸盲吗?突然有网友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闻老师今天的衣服居然不是黑白灰了?!怎么是淡蓝色?!”这可是个以性冷淡闻名的人物,连衣服色调都没超过三种颜色,一度以此闻名弹幕迅速刷了起来:“卧槽!!卧槽!!!是啊!!”闻寒时看到弹幕后,下意识看了眼虞浓穿着蓝色裙子的虞浓也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对,虞浓:“……”艹了,你看我干嘛?网友:……我们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文案3:某天虞浓发现闻寒时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凑近看才发现他在照……结婚证上的红底照片虞浓好奇:“你照这个干嘛呀。”“我在想哪个角度拍出来会比较好看。”闻寒时淡淡一笑,笑得无辜,“想官宣一下。”“!!!”虞浓炸了。在闻太太的强烈反对下,闻先生勉强同意不拍了。而虞浓万万没有想到,次日,某人出席某活动时,在众媒体的镁光灯下,婚戒出现于众人面前——镜头放大,她的名字缩写一览无遗。虞浓:……苍了天了[我沉浸在你眼里的万千星河中,彻底溺亡,再不知何为人间][星光永不褪色,我对你的爱永不泯灭]阅读指南:1v1,sc,开完《别哄》开这个,高糖等你入坑第16章 别哄 [vip]「in」是有营业时间的, 而且哪有高级会所大早上的开门?傅安铎扑了个空,但打道回府是不可能的,他给狐朋狗友打电话,“那个in的老板你们谁认识?让她来开个门, 生意怎么能这么做, 几点了还不开门。”他纯粹是吐槽。狐朋狗友为难道:“二少你开玩笑呢?这才早上, 现在开门了才不正常吧……?”傅安铎瞪他, 瞪完了又发现人又不在跟前, 看不到他瞪眼。他气鼓鼓地:“这叫敬业懂不懂?我不管, 你打个电话,或者电话给我。”“二少, 这会所能在市中心开起来,还能在沂城的上流圈子流行起来, 且一直安安稳稳的不出事,背后肯定是有人的啊……哪能是咱们想欺负就欺负的?”傅安铎:“谁让你欺负了?”“……你啊……”狐朋狗友小心翼翼道。“滚滚滚。”傅安铎没好气地挂了电话。一点用都没有!他看着「in」紧闭的大门,咬了咬牙。左右看看,角落里有个牌子写了营业时间——14:00-5:00。行吧。傅二少转头离开。他的神色少了狮子一样的张狂,出现了些许的萎靡。每次小里有消息,父亲都会当做大事, 把所有人叫到一起,当众宣布,或喜或忧,大家一起受着。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哪有什么好消息?更多的还是和这次一样的失望。傅安铎设想过很多次傅安里回来的场景, 连给她准备什么礼物、给她多少零花钱、带她去哪玩都想得清清楚楚, 可是她没回来, 一点具体的消息都没有, 他们直到现在都还像是在海底捞针。怎么就又没消息了呢?是不是老头子碍于各种各样的原因,端着那副清贵,没有逼问那个人贩子?在他眼里,那些人贩子都该死,再怎么逼问都是应该!不必去顾虑他们的人格,更不必去考虑他们的尊严!走到一条小巷子里,红墙绿瓦,也不知是哪来的园林式建筑,他没忍住重重往墙上砸了一拳。红墙坚硬,鲜血破皮而出,他重重吐了口气,终于觉得憋闷在胸腔中的那股闷气抽出来了点儿。再等等,再等等……他不相信他找不到人,一日不行就一月,一月不行就一年,十年、二十年,他肯定能找得到她。傅安铎都已经准备要走了,没想到却是能在这里遇到周以寻,他挑了下眉:“周老板是来开门的吗?”周以寻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还在淌血的手,她盯着他的伤口看,迟疑着想问问发生了什么。遇到劫匪了?傅安铎见她盯着自己的手,下意识把手往身后一背。周以寻也注意到了自己眼神的不妥,温吞地转走视线,回答道:“还没有开门,员工在做准备工作,我去看看。”“那把我也带进去吧,我太无聊了,我就看着你们工作,保证不捣乱。哦对了,我还能付钱。”周以寻:“……”他那么执着,她也没什么意见,顺带的小事而已。“那你跟我来吧,钱就不用了,消费多少买多少就行。”“你倒是和其他商人不一样,对钱不是很执着。”傅安铎没忍住说。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从一开始就不一样,可是他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但反正其他做生意的,尤其是开酒吧开会所的,要么贼精明,要么唯利是图,没有一个是像她这样的。她不像是商人,倒像是文人,或者就是眼高于顶的艺术家。周以寻瞟他一眼,平静道:“你想多了。”她也喜欢钱,从底层爬上来的孩子、曾经因为钱而导致前途几度受阻、曾经为钱而数度苦恼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不喜欢钱。她买不起画笔画纸,交不起培训班费用的时候,她失眠了好几天,睡不着的时候也会想,要是她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那是不是就没有这些苦恼了?可以用得起世界上最好的画笔画纸,请得起世界上最好的老师,那该多好呀……但是梦终归只是梦,更何况这连梦都谈不上。好在院长支持她的梦想,带着她挨家挨户地找人捐赠,找电视台、找镇长县长,终于是把钱凑齐了。她的求学之路很艰难,艰难到每一步都是咬牙往前走的,但好在,是往前走的,不是么?院长对她寄予厚望,跟她说过,她是国家养出来的,赶紧把书读完好好报效国家,她没有退路,也没有偷懒、放弃的资格。可惜的是,院长在她出事的次日,遭遇车祸,当场去世;庆幸的是,院长直到去世,眼中的她都还是令院长骄傲的她,而不是放弃一切、放弃梦想、自暴自弃、没有出息没有未来的她。周以寻不知道她死后有何脸面去面对院长,也一度因此而觉得自己不配活着。放弃了信念与梦想的人,有什么资格活着?她愧对院长,愧对国家,浑浑噩噩至今日,全是苟活。想到过往,周以寻咬了咬牙,垂下眼帘。史密斯医生说,她要是想痊愈,最好的方法就是遗忘。的确,每次想起,都只觉得痛彻心扉。一个承担着过多的希望与责任的人,一个没有资格选择放弃的人,一旦放弃,就是罪人。傅安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只觉得不知为什么,小姑娘的情绪突然低落起来。他是个心大又挺会炒气氛的人,没在意这个插曲,自顾自找着话瞎扯:“你多大啦?”“九六年。”傅安铎挑眉,还挺有缘分?他笑了声,“我比你大三岁,不过我有个妹妹,也是九六年。”他说起妹妹,没有刻意,自然如流水,就似随口一说。周以寻看得出来他很爱他的妹妹,不然不会连随口聊个天都能想到他妹妹。“你几月的?”傅安铎继续问,也没别的意思,就寻常聊天。如果非要探究,那——好吧,他有个习惯,那就是遇到和傅安里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时都会随口问问年纪月份。问到这个,周以寻有点卡壳,她组织了下语言,“大概是六月。”傅安铎好奇:“怎么是大概?”“我是孤儿,警察把我从人贩子手中救下后把我送去了福利院,院长说,当时是七月,我看起来大概是两个月大,所以我应该是五月的生日。”孤儿?警察,人贩子,院长?出场人物算是多的,也算是常人听起来匪夷所思的,大多都会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在傅安铎耳中却不觉得稀奇,毕竟他已经和这三种人物打了很多年的交道。傅安铎在心里默默做了计较,微有些惊,那还挺巧,小里是六月初的生日,很多信息和这个女孩都对得上。不管怎样,缘分是肯定有了。他握拳轻咳一声,压住情绪,想再问问,但周以寻瞥他一眼,他大概就懂了意思。这女孩防备心重,他问得太隐私,她不仅不会答,还会对他升起防备。既如此,那他就不问了。只是,虽极大可能又是一场空,但他对每个可能都不会放过。万一呢?万一呢?如果她是,他又没抓住机会,那他会懊悔一辈子。——二十多年,傅安铎一直这样警告自己。他查了不下百个女孩,虽然都不是,但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周以寻的防备心重,那他就慢慢来,一点点地了解下去,直到排除她是小里的可能为止。「in」大门紧闭,周以寻带着他从后门拐进去。池芮已经在了,和几个waiter在擦着酒杯聊着天,看到周以寻,她从椅子上蹦下来,欢欢喜喜地跑过来:“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