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这是一朵黑心莲(18)
作者:久念成歌      更新:2023-05-28 09:47      字数:2264
  然而……看着这房间,魏肄心里的怨念值要冲破天际了。总感觉这是故意的,而且针对的还只有他和殿下。半久微微点头,“可能吧。”她转头看向了魏肄。“晚上想和我一起睡?”骤然听到这样的话语,齐逯和胡铄呆了,两人神同步的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而魏肄则是脸色爆红,他悄咪咪的瞪了半久一眼。语气颇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才没有呢!”半久唇角轻轻勾起什么也没说。一行人首先整顿了下来。—在联邦星的另一处。书房里,男子五官冷硬,线条棱角分明,整个人透着最极致的冰冷。房门被敲响了,下一秒自动打开了。有一人低垂着头进来了。“邦主,那些人已经安排妥当了。”那人说完这句话,忍不住开口问。“只是邦主,我们为什么要那样安排住处呢?”“这样做就不怕他们……”总感觉有点儿针对的意思,当然这只是感觉,毕竟那房间里的一切设备都是最先进的。所以他也搞不懂邦主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的心思你不必猜。”有冷冷的声音响起。“只要记住一点,他们务必要分房睡,以及……”说到这的时候,这道声音难得的放缓了。细听之下似乎还带着温柔。“好好照顾殿下,这点我不容有半点闪失,更不容任何人怠慢了她。”男子更为愕然了。他微微抬头,却瞧见,那个面色向来冷漠,满心满眼只有如何提升实力的邦主。如今却是一双黝黑的眼眸微微发红,里面的炙热波涛汹涌,让人不敢与之对视了。一个大胆的念头慢慢浮现脑海。男子心里惊了惊。但细想之下,又似乎本该如此。邦主向来实力至上,而如今同龄人里唯一能匹配上邦主的,唯有太子殿下。当然,不管真实情况如何,这些事情都不是他能问的,更不是他可以管的。他唯一该做的一件事情,就是遵从。“是邦主,属下这就去吧。”“嗯。”得到回复之后,他缓步退了出去。书房里,就只有男子一人了。男子的手指不知按动了何处。突然有一个小型暗格缓缓打开。里面则是平整的,铺放了一张画卷。画卷里,少女微微抬眸,清冷的目光看了过来,清冷之下,里面带着些许软和,漾着点点笑意。这画卷是真的栩栩如生。给人一种下一秒这女子便会突然开口。她的声音应该是清冷的,仿佛沁着凉凉的雪水。男子在心里这般想着。他微微俯下身,颜色浅薄却温热的唇,落到了那冰凉的画上,正是那一抹嫣红所在处。“殿下……”男子的声音缠绵而又病态。过了许久许久,一声轻笑缓缓溢出。带着炙热与诡谲。再等等吧,很快了,很快,我的殿下将会永永远远是我的殿下了。我一个人的殿下了!—半久一行人在联邦这里住下了。接应他们的陈星主说,他们邦主三日后回来,让他们这些天在联邦星上的尽兴游玩。半久出去了几趟。魏肄则是全程跟着她。三日后邦主回来了,这也是一个中年男子,带着浅浅的胡茬,一双眼眸有些锐利,但更多的是精明,犹如商人般的精明。“太子殿下抱歉让你久等了。”邦主歉意地说。“关于联合一事,我们联邦也有开会商议过,就不知帝国那边是何等态度,以及意欲如何?”看着这人清冷的眼眸,邦主不急不慢的接着说。“所以我打算这方面必须好好协商一二,太子殿下等人怕是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了。”“一个月,一个月能解决吗?”半久突然问。邦主没有立刻回答,是另外问,“太子殿下可是有重事。”半久微微点头。邦主的目光在半久和魏肄之间来回了一下。心里顿时担忧了。这时候的大事除了大婚以外还有什么?看样子这个太子殿下是真的很在意这个柔弱者。想到邦主,他心里顿时忧心忡忡了。当然做一个合格的邦主,即便是假的。他也不能把这些情绪表露出来。一番客套话之后,几人便进了会议室详谈。这个时候魏肄选择了留在外面。看着半久进去,他晃了晃手里的黑色手镯。然后又当着半久的面按了几下。半久手腕处的手镯隐隐开始发烫。看着少年温软希冀的目光,她也按了几下。—联邦和帝国虽然有冲突,但这冲突并不大。整个会议主张的是以虫族为最终敌人,虫族一日未灭,所以我们一日不可内斗,以免让虫族钻了空子。这点得到了一致认可。联邦的那些人更是恨不得举手赞成。齐鲁和胡铄只觉得有点儿惊悚。半久目光扫过那些人没有说话。—不管怎么样,联合的事情还是谈得相当顺利。很快就要到了最后的环节了。这天半久回到房间里,眼眸却是突然冷了下来。“出来吧。”她目光转向了房间里,唯一一处视觉盲区。绍枧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他面上扬着笑容,黝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绊久。“殿下,好久不见。”“这个地方是你的地盘吧?”半久说,她指的是此刻的住宅。“准确来说,真正的邦主是你吧。”“你的目标,是引我过来。”剧情里,联邦在这个时候并没有提联合。阮瓷以前来过联邦星,但是像一人一间房间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最重要的,剧情里提到了,男主最看重的是实力,其次是权力。以绍枧如今的实力,成为联邦的邦主绰绰有余。绍枧拍了拍手,“殿下真的很聪明呢。”“那殿下能猜猜我今日想要做什么吗?”绍枧说着他一步步的走向了半久,眼里带着炙热。半久的目光很平静,“你喜欢我,所以想要把我永远困在这里。”她这样的平静,让绍枧心里很慌。那是一种计划可能不能成功的慌乱。“殿下,你是走不了的。”绍枧语气笃定。“除非你接受我了,否则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