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尔哭着说：“你以为我会有感觉吗？我的意识已经能够脱离我的肉体存在，你就算找一万个男人强x暴我，也扼杀不了我的精神自由。我能把我的痛苦化为对这个世界的悲悯，我会把我的死，当成是对这个世界的救赎……阿黛尔并没有做错什么，错就错在，我认识了黛西，我们认识了整整十五年！”阿诺警官说：“关她什么事？是你自己言而无信招来恶果。”“如果不是黛西，我就不会认识你这个恶魔。你知道吗？我跟黛西这十五年来，实际已经融为一体。你刚开始认识的黛西，身上有我的影子，她的思想全部受到我的影响。”阿诺警官说：“就是那些所谓的自由主义和不婚主义吗？”阿黛尔说：“不仅如此，她的个性，叛逆，刚烈，不怕死，自由主义，独身主义，全部来自于我。真正的黛西除了刷数学题，打架，骑马，抓虫子，玩黑客，捉弄人，其他什么都不会。”“现在她已经失去了我对她的影响，丧失了我灌注给她的思想，丧失我为她塑造的个性。她不会思考，永远长不大，就像生活的巨婴！”“你很快就会对她厌烦，对和她的肉体关系感到乏味。你会觉得人生是多么孤独和寂寞，因为你是有高需求的人，需要高质量的婚姻和爱情。所以，阿诺……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阿黛尔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一阵冰冷的刺痛令她全身痉挛起来。她挣扎了几下，最后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地上，紧闭双目，巨大的泪珠顺着眼角滚滚而落。整间审讯室充斥着撕心裂肺的啜泣声，气氛压抑的几乎让人窒息。许久后，阿诺警官说：“好了，放开她吧！”道格尔拿了一件衣服过来，盖在阿黛尔赤裸的身躯上。阿黛尔渐渐清醒过来，她匍匐在地上啜泣，接着剧烈地呕吐咳嗽起来，咳的血都出来了。“你现在可以走了。”阿诺警官说。她开始穿衣服，穿好后，慢慢地站起身，扶着墙壁慢慢向那道通往外面的门走去。“慢着。”她停下来，转过身看着他，那双清秀的双目中充满了悲伤和绝望。他猛地转过身，直视着她：“这两天的活动还要进行吗？”她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以后知道怎么做了吧？”“知道，按照我的意志做。”“刚才还不够吗？”“不，你压不垮我的。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自由意志。自由意志是人类区别于低等动物的唯一标准。”“好吧。”他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只是需要你明白一件事，近期不要在天鹅湖市搞大规模的政治活动，其他城市也暂时放下，好吗？”“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因为我不想上街去抓你，这样会破坏我在市民和学生心中的形象。我将会在明年代表建制派参选。建制派已经快二十年没有掌权了，对我抱有很大的期望，我不希望我的形象被你毁掉。”“你已经被你自己毁掉了，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恨你吗？”阿诺警官没有理她，继续说：“另外，我手上有一个大案子，近期已经有了眉目，对推翻当前的影子政府和当权派有很大帮助。我希望你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时机成熟，我会把证据拿出来，到时候你可以从舆论上配合我。”“我为什么要配合你？”“因为理想主义者和底层是没有能力构建社会的，他们只会让一切变得更糟。当国家需要变革，有实力构建社会的人就必须站出来。毕竟，这关系到很多人的命运，也关系到我的家族命运。”“你的家族命运关我什么事？”阿诺警官说：“好吧，我已经对你不抱任何希望了，你走吧！”阿黛尔说：“你又何尝给过我希望？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不是让你如愿以偿了吗？你自己亲口说的，你需要各种不同的男人和激情。”“我说了是精神上的激情，你故意曲解我，你这个恶魔！”她说完挥起两只纤细的胳膊去捶打他，“我会永远恨你，是你毁掉了我！”“你恨不恨我，我根本不在乎，总之，我不允许你在我的地盘搞破坏活动。”“阿黛尔已经死了，她哪里还能搞什么活动，她被你害死了！”阿黛尔说完身体晃荡了几下，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把她扶起来。”阿诺警官说。道格尔走过来，扶起阿黛尔，让她坐在一张椅子上。“哼，我看你能嘴硬多久，再让那几个男囚过来，脱掉她的衣服。”阿黛尔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不不，不要啊，阿诺，我求你了！”阿诺警官冷笑一声：“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我能让上千个专业的犯罪分子服服帖帖，何况你？”莫克又将那几个身体强壮剃着光头的男囚带了过来。道格尔去脱阿黛尔的衣服，阿黛尔用她纤细的胳膊去挡，一边挡一边大声尖叫起来，整个人像疯了一样。道格尔停了下来，说：“长官，她好像快疯了。”阿诺警官说：“疯了就把她扔进垃圾桶，这种民x运分子，死了就像死一头猪一样，没人会知道，也没人会管。”道格尔说：“好吧！”说完将阿黛尔按在地上，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不要，不要这样，我求你们，不要这样！”阿诺警官说：“继续。”莫克走过去，一把扯掉她的胸衣，露出白皙娇小的上围。一个男囚朝她走过去，他的眼中充满了麻木和茫然，就像具行尸走肉。“不要啊，阿诺，求你不要这样。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再也不敢了，我求你……”阿诺警官说：“好吧，暂时放开她。”莫克放开阿黛尔，她全身剧烈地颤抖着，捡起地上的衣服，哆嗦了半天终于穿了上去。阿诺警官蹲下身，用一只手捏住她那张清秀的小脸：“这次说话要算数哦，不然，我会有一千种方法惩罚你，让你生不如死。”她恐惧地看了他一眼：“我说的是真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哈哈哈哈，你果然比黛西烈一百倍！”他大笑起来，“可不管你有多烈，你的骨头有多硬，我都能让你屈服。”阿黛尔低下头，全身不住地哆嗦起来。“好了，让他们全部都退下，今天的晚餐多加两个鸡腿，你们都表现的不错。”道格尔和莫克带着男囚出去了。“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阿诺警官笑了起来，“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阿黛尔吓的后退一步，低下头说：“我不知道……你想听哪一句。”“求我啊，告诉我，你以后什么都听我的。”“求求你，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她说完再次啜泣起来。“哈哈哈哈，我相信你会记住今天的教训。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上次给你机会，是因为对你还抱有一线希望，结果你总是让我失望。”“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恨我吗？”“不……不恨了！”“还要在全国搞政治活动吗？”“不搞了。”“很好，接下来一段时间，你都要听从我的指令。”“可你……没有给我什么指令。”“你着什么急？我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找你。”“哦，我知道了。”“好了不要哭了，把衣服整理好，眼泪擦干，跟我出去。”“去哪里？”“去和黛西一起，从今天起，你的一切行动都要在我的掌控之中。所以，你以后每天都要住在我家的佣人房。”“啊！”阿黛尔大惊失色，“为什么？”“怎么，你不愿意吗？”“不是，我不介意住那里。可你为什么要我住那里呢？我在学校附近有单身公寓，我还攒了一大笔钱，准备买套漂亮又宽敞的房子。”“少废话，以后你必须跟着我。我对你的折磨才刚刚开始，今天只是序幕，我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烈。”“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什么都听你的？”“这还远远不够。”他说完，一把将她拽了出去。天快黑了，克里走了，黛西一个人站在门口，正朝里面东张西望。看到阿黛尔衣衫不整一脸泪痕地走出来，她马上跑过去，紧紧抱住她：“你没事吧？阿诺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阿黛尔看了她一眼，哭了起来：“我没事。”“太好了，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他会打你。”“他没有打我。”“那就好。”黛西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对不起，我今天不该那样跟你吵架。”“是我不好，我也不该那样跟你吵架。”黛西说：“哈哈，你每次跟我吵了架都会主动向我道歉。不过这次是我把你骂的太狠了。我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对方，嫉妒对方，是不是？”阿黛尔点了点头。“其实，这十五年来，我们已经融为一个整体，谁都离不开谁。我们一切都相反，却又能相互弥补。对我来说，你喜欢阿诺，比别的女人喜欢阿诺更能让我接受。”阿黛尔摇了摇头，说：“我不敢喜欢……他……”“好吧，我知道你不会跟我抢。”黛西再次将阿黛尔紧紧拥在怀里，“那你还反对我对阿诺的爱情吗？”“不会了。”“你现在是支持我们了对不对？”“是的。”“太好了。”黛西说完，在阿黛尔脸上死劲亲了亲。“克里呢？”阿诺警官问。黛西说：“茜丽丝打电话让他回去了。”“现在我要去见那两个军火商，要我先送你们回去吗？”“回去哪里？”“我不知道你们要去哪里。”“你不是说让我陪你去见那两个人吗？”“你现在不是有了阿黛尔，不再是一个人了？”“那你就不要我在你身边陪着你了吗？让我们跟你一起去，好吗？”“好吧，上来吧！”他说完打开车门，黛西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阿黛尔走过去坐进后座。黛西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身边的阿诺警官，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阿诺警官说：“你为什么这么高兴？”“因为能同时拥有你们两个在身边，我觉得特别幸福，哈哈哈！”“好吧。”阿诺警官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脸上亲了亲。阿黛尔将头靠上车门上，闭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