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40章 第四十章有人敢偷本尊捐出去的银子……
作者:云从龙也      更新:2023-05-30 07:24      字数:6832
  第40章 第四十章有人敢偷本尊捐出去的银子,……康熙:“……?”他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什么?”青阳用更加大的声音道:“肤啊!就保养您的这个肌肤!”“嘻……”一旁的人纷纷侧目,冲着坐在义诊前的康熙、张鹏翮下打量,『露』出夹杂着震惊、窃、八卦的表情:俩大老爷们, 看着年纪不小了, 一跑保养肌肤,啧啧啧,你品, 你细品。康熙一失语:“……”说实话,他这次找青阳, 本是抱着三顾茅庐的心的, 哪知道青诸葛张闭就是从他身薅钱。短短一句话, 里头包含了多需要掏银子的?不愧是青阳大师啊, 不仅敢当面言朝政, 敢再三刮皇帝的油水。就沉默的这么一会功夫, 许多原本流连在附近摊的女顾客们,都些微微向青阳的义诊靠拢过的趋势,好几个年轻小姑娘聚在一,看着青阳捂着嘴窃窃私语,眼里带着光。“……真俊俏, 就去搭个脉吧,反正是义诊, 趁机可以搭搭话。”“他说能肤, 是真的吗?对着俩大老爷们都敢下包票, 但凡真能效用,我试试。”“可他太年轻了,到底能不能行啊?”康熙倒能坐住,张鹏翮整个人都不好了。随着女客们的靠近, 各种胭脂香愈发浓郁,张鹏翮如坐针毡,猛地站,正准备说什么,不远处就听到欢喜的大喊:“中幡!中幡啦!”大家的注意一下被吸引住了,青阳忍不住好奇地抻长脖子,看清楚。要说花会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表演游行的队伍了。什么舞龙舞狮,走高跷扭秧歌,甚至武术表演,花样多得很。而走在队列最前面的,则是中幡。青阳即便被人群遮挡在后排,都能看得见,一根高达九米的竹竿,顶端挂着标旗,旗纹绣着吉祥图案,众星捧月般拥簇着旗中间的风调雨顺四字。不光如此,竿顶加了三层锦缎、流苏、响铃制作而成的璎珞宝盖,随着表演者的舞动,发出悦耳的声音。“诶,我怎么看着不对……”“你觉得?我以为这是新出的表演方式呢,怎么这舞中幡的走路歪歪倒倒的。”“你看他脸『色』表情,好像不大对!”康熙神『色』微动,身边人群中就瞬间钻出不打扮普通,但人高马大的男子,迅速列队护住康熙、张鹏翮。“我去看看哈。”青阳赶紧对康熙和张鹏翮说了句,身挤进人群,“麻烦让让,不好意思,借过一下!”康熙站身,对侍卫们道:“开路。”根本都用不着侍卫出手,罗睺如影随形地缀在青阳身后,又不耐烦跟人拥挤,使些蛊『惑』的小手段,就替青阳开辟了一条宽敞的路。视线没了人群的阻挡,青阳往中幡的方向一看,果然如人们议论的那样,舞幡的壮年男子脸『色』发白,满是虚汗,脚步虚浮,走得歪歪倒倒。难为他如此敬业,这样都仍能勉力保持中幡在他手、肩、头、下巴、背飞舞腾挪,始终不倒,可见技艺之精湛。康熙走过,一看,脸『色』顿就肃然了:“莫不是被鬼附身!你看他的目光,都不似常人!”正在从隔壁摊讨糖的青阳:“……”青阳无语:“康老爷,你们思可以不要这么『迷』信吗?他就是低血……气血不足,吃颗糖就好了。”“诶,诶!要倒了要倒了!”人群中突然传惊呼声,只见那壮年男子脚下一软,差当场跌倒,即便稳住身形,中幡实在没稳住了,九米长的中幡,就这么斜倒下去,吓得倒下方向的摊主和游人都惊叫着捂头逃跑。青阳眼疾手快,当场捉了只吊在牌楼角的吊死鬼,扔进竹竿里,原本就要倾倒下去的中幡,立马神乎其神地立。吊死鬼:“?????”你他妈的???伴随着人们的惊呼,那壮年汉子已经面朝下伏倒在地,那中幡立在他脑后,居然没倒。吊死鬼:“……”就很丧。青阳赶紧冲去,像这种情况,悬停一秒能说是人技艺精湛,多个三秒就真是白日见鬼了:“快快,帮我一幡扶住了,别砸到人。替换的人吧?没水?倒糖。”青阳汉子翻过,面朝平躺在地,表演班子立马运作,替换的人过接杆子,青阳这才吊死鬼请离中幡。这候顾不感谢吊死鬼了,青阳不确定汉子剩多自主意识,立即手里的糖使力捏碎了,塞进汉子嘴里,扶汉子灌了些水,虽说洒出得多,但好歹喝进去了些许,后续又人赶紧送糖开水,青阳一边喂水,一边回头,叫罗睺去取针,回过头却只和康熙、张鹏翮大眼瞪小眼。青阳:“……?”人呢?青阳四下环绕了一下,偶然间仰头,才看见牌楼的那抹黑影。罗睺正拎着吊死鬼,在对方满是不敢相信的眼神中,相当冷酷的鬼挂回原处……青阳:“……”好在这中年汉子咳嗽几声,恢复意识:“表……表演……”班子的负责人疾冲过:“你快别说了,是不是今天太紧张,又没好好吃饭!老赵你这老『毛』病怎么总改不掉呢,早跟你说了之前是仗着年轻,等了年纪早晚会出事……你看!我说得准不准?话又说回,你是怎么做到的?都病成这样,能坚持幡不离身,竿不落地。”旁边的群众在议论:“太不可思议了吧?你说刚刚那杆子都歪倒了,怎么做到重新竖立的?”“要么人家是舞中幡的高手呢,你就只能看看。这肯定是人家日复一日苦练的结果啊!即便失去意识,仍本能。”“这不是最不可思议的吧,最厉害的是,方才我看他眼睛都闭了,倒在地居然幡不倒。”老赵『露』出茫然的表情,只爬身谢青阳道:“多谢这位小道长的救命之恩!我以为刚刚我就要这么过去了。”青阳深藏功与名,摆手:“哪儿那么夸张,举手之劳,本我花会是开义诊的。”青阳见义勇为,分了一半人们的关注,这回再坐回原处,那些观望的女客们都涌了:“道长,你刚刚说肤,你看我这年纪能不能一个。”“对啊对啊,他们俩大老爷们要什么肤,小道长帮我看看!”女客们都寻思,反正是义诊,不花钱,帅哥不看白不看。康熙刚回自己座位,第40章 第四十章有人敢偷本尊捐出去的银子,……就被挤开了,就连护卫一都没挡住广大女『性』的热情。“等等哈。”青阳从桌肚下拿出纸笔,写了张方子,“康老爷,康老爷?”康熙这才得以从心不甘情不愿的女客们中间穿进去,青阳方子递给康熙:“我先给您开的是外用的『药』,以您的条件,是自己抓『药』方便。需要哪些『药』材、怎么熬制,都在面。康老爷可以先试试,觉得效,我再给您开内服的。”康熙:“……”好歹是被青阳刮过几次油水的人,康熙所长进,不禁若所思地看了青阳一眼,严重怀疑,这并不是青阳让他试试,而是等下次不义诊的候,再名正言顺地收他钱!不过没关系,朕是决不会花钱买内服『药』的。康熙低头看看『药』方,心里其实不怎么信,方才中幡只是个小病,这些女客多半是冲着青阳的脸的。但他仍是『药』方收了,再说什么劝劝青阳,女客们已经开始他往外挤了:“看完了就走啊,这么多人等着呢。”康熙带着几分狼狈挤出,四下里找张鹏翮的身影,发火,怎么刚刚不知道替他顶,结果在街边瞧见满脸心余悸,惊恐看着女人『潮』的张鹏翮:“……唉,算了。好歹拿了俩批命,又得了一副方子。”不管方子管不管用,批命肯定是值的。……这么说,青阳大师被女客们围住了,是不是就不批命的钱?正趁机掉头就走,青阳的声音穿过人山人海传过:“康老爷记得付银子啊!就交到青福酒楼摊!我义诊是免费看病,算命是另外的价钱!”康熙:“……”朕怎么会妄大师会忘记银子的事呢?康熙都不再第三次顾茅庐了,他感觉自己不是请诸葛亮的,是送门给人刮油水的。青阳却已经开始看接下的病人了:“肤?王夫人,您的问题就不是皮肤啊,是不是……”青阳压低声音,虚遮住嘴,对坐在桌前的女客做型,“月信很久没,说三个月。”王夫人浑身打扮都很贵气,多半是商贾人家,年纪大约三十岁,本一门心思看小帅哥,听到青阳这一句,脸『色』顿变了:“你,你怎么知道。”周围都是女客,王夫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确实三个月没了,其实去年就开始了,辗转几个大夫都没调理好,最后走投无路找了个和尚,拜拜观音,那和尚就说我这是天赐的福气,是观音身。”青阳无语:“这话怎么说啊!”观音身,他斩赤龙嘞!月经在道教中说的,女道士可以通过修炼,令精血中断,就跟男子保留元阳一个道理。不过那修炼方早就无从考究了,青阳只在麻姑那一辈儿的女神仙中听过这方面的传言。王夫人急道:“难道不是吗?不要因为佛道矛盾,就攻讦别人哦。和尚说得蛮道理的,别的女人一月一次,我一年可能就三四次,这多省事。”青阳:“这个观音身确实是存在的——但您这明显就不是嘛!您的皮肤变差,是不是从月信紊『乱』开始的?是不是常小腹坠胀、疼痛的感觉?我搭您的脉,些受寒,最近您『摸』过自己的肚子吗?脐下的皮肤是不是一块冰凉?看您的胃不大好,经常焦虑,晚常要好几辰才能睡着觉吧?”女客们忍不住看王夫人的表情,一副居然全被说中了的惊呆模样,不禁哗然。哎呀,这些都能诊出,难道这个小道士是真本事?青阳低头记录:“我给您配个膏方吧,旁的『药』。首先您这个焦虑失眠的问题肯定给解决了,然后调您月信,坚持喝个二十天基本就能。”“二十天??”王夫人都不自觉地放大了声音,“之前好几个大夫,吃了他们几个月甚至半年的『药』都没好呢!您确定只要二十天?那,那行,您给我开,二十天,我等得。”“……”青阳脸红。就这能被夸,是尬夸了,二十天呢!他这其实是学艺不精啊,他师父那才叫『药』到病除,一剂汤『药』既见效,不过要搭配针灸,“这个『药』您坚持吃三个月,皮肤自然红润光泽,就像十八女一样,而且身的这些汗『毛』会淡减许多。至于失眠焦虑,您放心,吃了这个『药』今晚您就能睡个好觉。”“哎呀,您这个『药』,”王夫人激动之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身就要掏银子,“是给钱以示感谢。”青阳赶紧推拒,王夫人就是不愿,几厢回之后,后面等待的女客都意见了,青阳只好道:“那您拿着这银子,去旁边青福酒楼买些白粥和菜肴吧,摆到我摊位边。本身我设义诊是为贫苦百姓设的,可能看到人多,他们不敢,免费的粥菜,或许会人尝试吧。”王夫人自然无不答应,约了什么候取『药』膏,留了凭据,便高高兴兴走了。女客们又拥挤地抢位置。青阳抓紧间锤了旁边坐下的罗睺一下,嘴唇不动地蚊声道:“怎么能那么摆弄人家吊死鬼呢,好歹送香火做报酬。”“???”罗睺先是震惊不服,而后目光落到沈万三身。沈老爷子正快快乐乐地坐在春盛酒楼的摊位,尝试如何用鬼『迷』心窍的子,给自己吸香火打掩护,眨眼间眼前就多了一道黑影。罗睺:“你,给楼那吊死鬼送香火去。”沈老爷子:“????”不是,为什么啊,悬壶济的是小东家,又不是他沈万三。罗睺看他居然敢不服,一拍桌子怒道:“难道从本尊的香火里扣吗?!”沈老爷子不禁泪下,可他又什么错呢?这就是大家常说的那句古话吧,香不外『露』。…………义诊的效果是颇为丰厚的,看完女客后,不男客围了过,一些青阳真正帮助的对象,听说花会施粥棚,赶了过,看义诊摊子热火朝天的,抱着期待排了队。青阳数了数,像这样的乞丐或者流民大约十几个,看似很,但等这一波治好,他们肯定会消息传回去,自然就会其他的人主动门寻求他的帮助了。而能吸引到像王夫人这样的大户,算是意外之喜,青阳本是做好亏本的准备,没到人替他掏腰包了,而且就这个势头,以后会更多,这本该是个负债项,没到却变成了盈利项。回到道观后,青阳给悲伤的沈老爷子补了香火:“老太太,今天我义诊你就在旁边的铺子,看到我给圣开『药』的事了吧?”“他不第40章 第四十章有人敢偷本尊捐出去的银子,……会用的吧,”孝庄很了解康熙,“看他的表情就不信,拿着不过是礼貌而已。可惜他走得早,不然看到你给其他人诊脉的情况,就不会轻视此事了。无妨,今晚我给他托个梦,让他试试你这外用『药』。”青阳道:“那多谢老太太——魔祖,罗专家,你干嘛呢?”罗睺恼火地站在大箱子边挑挑拣拣,除了摊赚到的银子以外的东,一件件往外扔:手绢、鲜花、配饰……统统都是那些女客在青阳搭脉的候塞的,更过分的是,居然一些油头粉面的男客,塞了玉佩之类的玩意儿,简直不知天高地厚!罗睺气道:“这些人,毫无天赋,活都不一定能活的过五十,敢觊觎你——青阳!你是修道之人,万万不可因为感情荒废了修道!”五灵公默默在偏殿看着罗睺,赵公明仗着站在罗睺背后,叉腰,肆意地『露』出“我就看你自己给自己挖坑”的讥诮表情。青阳不在意地说:“哦,那些啊,因为害怕耽误其他病人诊治,我都没推拒了,回头一送到都城隍庙去,请张师兄代为送。”罗睺满意地黏青阳,不忘恨恨地踩几脚地的玩意儿:“不错,那作为听话的奖励,今晚挂号吗?”青阳感觉罗睺都快贴自己背后了,抬手『揉』『揉』酸痛的肩膀,犹豫:“但我今天很累,不做甜……”“都说了奖励吗,不用做甜。”罗睺黏得顿更紧了,手甚至已经热情地搭青阳的肩膀,青阳的手挪开,开始熟练地锤、按。赵公明他们是眼力的啊,小金贵这名儿取得恰如其分。看看小道士这个肩,这个锁骨,这个薄背。罗睺按得飞快,青阳只觉从肩至背如鼓般被敲打、按压,每每精准地正中『穴』位,这手,一般二般的专家都不能,享受得飞。罗睺这个给人按摩的享受得飞,越按越劲,推着青阳往寮房里走:“我再帮你按按腿和腰,今天坐诊坐了一整天了。”小金贵这个腰超细的!腿又长又直,手感不要太好。众鬼神:“……”要不要提醒一下青阳呢,但看这俩人都蛮迫不及待的样子……·三月开春,康熙收到一个极为严峻且意外的坏消息。黄河再次决堤,而且因为雨水连绵,水位迅速涨,很可能会造成历年最大的一次洪涝灾害,百姓民心惶惶,甚至开始传言,说人在黄河中隐约看到蛟蛇的身影,指不定是要化龙,才闹这一番洪水。康熙坐在养心殿,愣是盯着奏折看了半天:“……”要放在半年前,他肯定会说,妖言『惑』众,这哪的什么蛟蛇。但现在他已经见识过另一个界,谁又能讲得清楚,这什么蛟蛇是不是真的呢?可之前大师说过,不要盲目『迷』信。“……”康熙开始在『迷』信和不『迷』信之间反复摇摆……“皇阿玛。”胤禛冒着细雨,深夜匆匆应召入宫,衣冠都淋湿些许,“儿臣愿为皇阿玛分忧。”康熙欣慰地头:“这群人,参奏张鹏翮贪漏赈银,才让堤坝工程疏懈,导致洪水问题。朕了解张爱卿,绝不是这样的人,只是不知背后又什么蹊跷。”“张鹏翮身边的几个官员,王谦、张弼等,你注意一下,必要可以直接清理。”康熙犹豫了一下,“如果遇解决不了的麻烦,报于朕知晓,朕另给你一个地址,你可同派人去请此高人。”“……”胤禛茫然地看着康熙,这是他头一次从皇阿玛中听到『迷』信『色』彩如此之强的话……而且,为什么皇阿玛老抬手『摸』脸?脸哪里不舒服吗?康熙『揉』了一小会脸,犹豫地道:“老四,你……前,看朕最近没什么变化?”从二月到三月,康熙算是涂了快半个多月的『药』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啊,他的脸『摸』,皮肤好像真的变嫩?之前个早晨,他洗脸搓下不皮屑,仿佛蛇类蜕皮一般,脸的斑颜『色』消退不,从雀黑变成浅淡的褐红,而且好像原本些坑洼的地方些收缩,变得平滑……就像才做完冰脱『毛』的姑娘一样,康熙老忍不住去『摸』这比以前光溜多了的触感,甚至渐渐生出一种期待,不就本能地确认一下,自己的皮肤这一秒没比一秒更光滑些。最开始被老祖宗托梦的候,康熙着这是不是大师赚钱的策略,可可无地用了一段间后,现在他已经全身都开始用了,沐浴的候都忍不住怼着镜子细看,他浴殿的镜子已然更换成更加清楚的洋镜了。康熙催促:“没发现吗?你再凑近看看,细看看,朕的皮肤没比之前好些?”胤禛:“……”……倒是真好很多,但……这话问的……皇阿玛是不是中邪?与此同,青福观。罗睺坐在偏殿屋檐之,微微仰头,连绵细雨落下,却在他身周三尺处被无形的屏障隔开。他仰望着夜空,下着雨的夜幕一颗星没,就连月光被遮蔽,可他眼中却似星河万千,随着难以名状的玄奥规律缓缓流转。屋檐之下,青阳难得的做了个噩梦,梦到黄河溃堤千里,汹涌的河水宛如一条泥龙,残酷地摧毁途径的一切村庄,吞噬无数『性』命。细看之下,浑浊的河水之中,什么东在游动,随着水流冲入浅滩,『露』出带着鳞片与鬓『毛』的后脊。“卧槽!”青阳猛地坐,惊出了一身的汗。刚刚的梦实在太真实了,青阳仿佛能感觉到大雨淋在身的不适感,他顾不擦汗,掐指一算:“……又幺蛾子,太过分了!我可是算过张鹏翮是个清正廉洁的命格,这中间横『插』一杠子,不是啪啪打我脸吗?”青阳翻身下床,刚去偏殿,眉头一皱,推窗探出身子,往自己屋顶一望:“我就说,怎么会突然做这梦。”罗睺就坐在他的屋顶,刚刚的梦恐怕就是罗睺所托,预示着未。罗睺极其不满地直拍屋顶:“亢家的银子,除了你赚的那笔报酬,可是一锭都没落进本尊手中,全捐去了治理黄河的银库!居然人敢偷本尊捐出去的银子,这人死了!”隔壁偏殿负责轮值守夜的张元伯,渐渐『露』出茫然的表情。道理他都懂,但为什么要给小金贵托梦?以前的魔祖,谁惹不快杀谁,现在的魔祖,吃了亏先蹲屋顶找小金贵托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