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 第296节
作者:番茄菜菜      更新:2023-06-01 08:35      字数:2712
  陶永安蓦的回身,伤着了自己的老腰。谁他妈是你小姐妹啊!阮文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这新娘子都当了好几个月了,这次是翻新的新娘,不作数的懂不懂?“那回头我找他好好说说。”“嗯,君子动手不动口,注意安全。”“放心。”谢蓟生给她整了整帽子,“走吧。”看着扬长离去的一对璧人,陶永安慢吞吞地跟在后面,小姐妹就小姐妹吧,反正……也不改变不了他是男人的事实!只要罗嘉鸣能被揍,他就是当小姐妹又何妨!……阮秀芝坐在那里,心情颇有几分复杂。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有今天。早几年,阮文的婚事愁坏了她,随便找个人家自然是不成的,阮秀芝不舍得委屈孩子,可想要找个好的,又怕那人家回头欺负阮文。她家男人没了,建明虽然打小就跟阮文兄妹情深,但他就一愣头青,能顶什么用?好在阮文开窍了,她到底是阮家的孩子,那么的聪明,不单给自己博出了一份前程,还带着她跟建明,迎来新生。这次在首都请酒,阮秀芝没做什么。身为娘家人,她只需要告诉汪家那边,这边的宾客都有谁就行了。其实也没什么宾客,离开安平县这几年,村里那边虽然还有联系,但眼看着春节也不值当的让人特意跑一趟。请来吃喜酒的就是汪常阳一家。倒是季教授听说她家阮文要请酒,说什么都要过来凑个热闹。阮秀芝知道,老教授知道她家人口少,想要过来给她家阮文撑撑面子。还有就是小陶的一家子。阮文和小陶是好搭档,连带着父辈这一代也有几分交情。这算来算去,阮秀芝就请来了这么几位亲友。她这边请来的人不多,汪家那边请来的人可不少。有些都是上了年纪的,穿着那一身军装过了来,瞧着胸前挂了一堆的军功章。还有一些稍微年轻些的,和汪家那边的亲家打了招呼后,又都跟阮秀芝过来说了几句。好在有建明在身边,阮秀芝没出什么糗。这可是阮文的好日子,她不想给阮文丢人。阮秀芝看向另外两桌,那两桌她倒是还有些印象,小王知青还有几个学生她都记得,好像是当初阮文在县里举人老宅带着一起准备高考的那些人。大老远的特意赶来,也是难为他们了。只是不知道兄嫂能否看到今天。“阮文是个有想法有能力的好孩子,将来肯定会做出更大的事业,又有蓟生同志帮扶着,你将来等着享福就行了。”王秋平收到了两份请柬,阮文这边特意送来的一份,还有就是汪家那边送来的一份。于情于理,王秋平都没拒绝,她就坐在阮秀芝这一桌,和阮文这位姑姑聊了几句。瞧着阮秀芝在那里抹眼泪,便劝慰起来。阮秀芝笑了笑,“我知道,就是想起她父母,就有些忍不住……”她话还没说完,忽的听到那娇滴滴的声音,“真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事耽误了,我来的有些晚了,阮文同志新婚快乐啊。”祝福福到底来了。看着那穿着月白色改良旗袍摇曳而来的人,正与同桌几人聊学术的王春香一下子脸色惨白。祝福福,她到底还是来了。她怎么能这样。明明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却还故意来这里。而且还穿着月白色的旗袍……哪能这样啊。虽说国外婚礼都是穿白色婚纱,可国内和国外不一样,有一些约定成俗的规矩。比如说尽量别穿大红色,不要和新娘子撞了颜色。喜庆的日子,别穿白色寓意不好。祝福福这一身月白色的旗袍,分明是来给阮文不痛快的。桌上其他人不知道阮文和祝福福之间的过节,但一眼瞧到这人的穿着就知道不是善茬。知道王春香之前就在阮文老家插队,有人问了句,“春香,这人谁啊?”饭店里有暖气,暖意十足,可王春香却觉得自己浑身冰寒,她想要开口,嗓子却都被冰冻住了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其他宾客有认出祝福福的,知道这是林三的那个小媳妇。有几个与林家来往密切的,还多问了句,“林嵘最近怎么样?”祝福福巧笑嫣然,“他好多了,不过今天天冷,他也不想出来,知道阮文和谢蓟生大喜,特意备了厚礼让我送来。”年轻的女人朝着正在敬酒的新人过了去,拿出自己准备的礼物,“希望阮文你能喜欢。”那是一对翡翠镯子,阮文倒是听说了,林三的二姐夫就是捣腾这些玩意。“这镯子配你这身旗袍倒是好看。”其他宾客这才注意到,祝福福这一身旗袍实在是不太讲究,不是林家人该做的事情。“我出来的匆忙,到了饭店门口才发现忘了换衣服,阮文你该不会觉得我是故意的吧?”是不是故意的,阮文知道,她也知道祝福福十分清楚。只不过在场的那么多,都是汪老请来的宾客,有的还跟林家来往密切,她若是这会儿失了风度,还真是落入了祝福福的陷阱里面。平白咽下这口气,却又不是阮文的作风。这可真是好算计,祝福福还真开始研究她了,知道怎么能恶心到她。有进步,精神可嘉。阮文正要说话,这边大厅的门被推开了,一群拎着公文包,戴着眼镜的人进了来。年长者,青年人,男男女女都有。阮文一愣,下意识地看向了罗嘉鸣。罗嘉鸣:“……”看我干嘛,这些人又不是国安的!不过阮文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她望着谢蓟生,“你不是说穿这身没事的嘛。”谢蓟生哭笑不得,“傻姑娘,不是这个。”这么多老干部在,谁敢来挑剔他们穿什么?“今天是好日子,总得告诉许工他们才是。”阮文听到这话愣了下,眼泪忽的就落了下来。第158章 158有女若此人死如灯灭,百年之后也只不过是黄土一抔。可总有人记挂着这些人。阮文止不住的眼泪,越抹越多。谢蓟生体贴地帮她擦去,“怎么哭了?小心大家笑话你。”“才没有。”她眼睛还红红的,盈着几分可怜,泪水擦干后,笑起来又透着几分倔强,“有你在,我不怕。”这个人给了她勇气,也给了她底气,是最知她的那人。有他在身边,她无所畏惧。谢蓟生不由莞尔,“去跟沈老他们问个好。”人是谢蓟生费了许多时间特意请来的。有许怀宁夫妻昔年留学海外时一同求学的朋友,同时也是各研究单位的骨干精英。还有他们在九院共事的同事。还有两人昔年教过的一些学生。浩浩荡荡的队伍涌了进来,让整个大厅都变得拥挤起来。这些忽然间到访的宾客,不乏业界大拿。有些结束了在九院隐姓埋名的生活,去了高校工作,还有的则是去研究所继续发光发热。聚似一团火散似满天星。平日里也有联系的科研人员,如今汇聚在这里,却也只是因为一个请求。一个来自谢蓟生的请求。谢蓟生昔年去过九院,还在许若华身边学习过一段时间,算是她教导过的最后一个学生。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不然怎么刚好是谢蓟生和他们的孩子喜结连理呢?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九院的那些老伙计们都没拒绝的理由。他们现在也不需要再隐姓埋名,来参加个婚礼不算什么事。顶多,几十个科研人员齐聚一堂,的确有些声势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