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真正的较量
作者:依叶      更新:2023-06-01 21:54      字数:2120
  撒旦本来就是西方地狱中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听了沃不凡这话,自然是不服气的很,二话不说,直接将身体里面所有的能量都给凝聚到一起,眼看着就要跟沃不凡来一场大战。沃不凡见此情形,不慌不忙,心里却是无比的宁静。本来嘛,他打从心眼里是不想要跟这个叫撒旦的东西打一仗的。因为,他之所以不跟他打仗,并不单单是因为害怕上级无辜。他呀,之所以不想跟他打仗,是因为觉得这撒旦,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故而,也根本就没有打仗的必要。“你干什么这个眼神看着我”撒旦看到沃不凡那不羁的眼神,心中禁不住便有些生气,忍不住说道,“难道你就不该害怕我吗说实话,凭借我的能力,想要将你们幽冥空间内部给搞的乱七八糟,也就是吹一口气的功夫而已”“呵呵,吹一口气”沃不凡冷声一笑,“那你就吹吹试试,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力”撒旦听闻沃不凡这样说,鼓起了嘴巴真的吹了起来,霎时间便将沃不凡身后的黑白无常和崔判官给高高吹到半空里身子也鼓的高高的,好像是被打满了气的气球那般“天啊”崔判官往下看了看,自己漂浮的那么高,身子还像是气球充气一般被充的这么鼓囊囊的,禁不住就有些担心,忍不住叫道,“我为什么身体里这么多空气好吓人”“哎不止是你啊,还有”黑白无常禁不住一脸懊恼的说道,“还有我们,我们的身体也变得鼓鼓的呢,看起来好吓人好吓人,呜呜呜。”“没事的。”沃不凡扭头看了看他们,沉声说道,“不用那么担心,那只不过是他吹进去的能量想要将你们弄爆炸而已,不用担心。”“什么”崔判官脸色登时变得很难看,声音颤抖着说道,“将我们弄爆炸,还说不要我们担心”“是啊,我们听了也觉得很害怕。”黑白无常本身功力也不是很强,自然也是吓得要命,忍不住说道,“怎么办怎么办”“我都说了,不要你们担心。”沃不凡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那么,我肯定就是有不要你们担心的理由。”语毕,还不待他们反应过来,沃不凡便悄然的伸手,在面前就是那么轻轻一捏,一下子就用体内的冥力将他们身上的空气给弄不见了“诶”崔判官先是发现了自己身体上面的变化,禁不住高兴地转着圈冲黑白无常炫耀自己已经恢复正常的身子,“我体内的空气没有了好神奇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黑白无常不屑的撇撇嘴,也将自己的身子转了转,嘿嘿一笑道,“我们也变回来了,没什么大不了,那个长相奇丑的东西,功夫也不过如此嘛”“”撒旦本来信心满满,以为肯定能将对方的属下给炸飞,好让沃不凡知道他的厉害。谁知道,炸是炸了,却是没有任何伤害力,居然连一点也没有将对方怎么样。所以然,他的心里真真是愤怒的很,忍不住便又使用出了杀手锏。只不过,这次他没有针对沃不凡的属下,却是将魔爪伸向了被他握在手心里的贝儿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另沃不凡忍无可忍。因为,他可以容忍对方对他自己怎么样,却不能容忍对方如此这般对待他的女人毕竟,贝儿跟他可是明媒正娶拜过堂的,是他正儿八经真真切切的妻子,他有责任更有义务保护她的安全。故而,想到这里,沃不凡不再多耽误任何时间,凝聚神识使用了早就具有却根本就没怎么使用的功法吞噬功能,将撒旦身体中所有的功力尽数吞噬完毕。同时,动用了一丁点的冥力,将贝儿的灵魂从撒旦的手里吸了过来。而这个时候,贝儿却还像是睡着了一般,静静地躺在沃不凡的手心里,样子看起来像拇指姑娘一般大小,沃不凡知道,这一切,都是撒旦刚辞用魔法弄的,便寻思着怎么样才能快点找到破解的方法。撒旦呢这个时刻心里面窝火极了因为,刚才他还能使用自己的功夫,突然一下之间,他身上却是一点功力都没有了禁不住的,他就有些火大抬眼看着被他抓住虐待的贝儿现在居然到了沃不凡的手里,他的心里,真心觉得很不公平,忍不住便用十分歹毒的眼神看着沃不凡,冷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呵呵”沃不凡冷笑了一声,浅声道,“也没什么,因为我刚刚就已经说了,如果你再不放了贝儿却试图对他做什么的话,我是饶不了你的现在,我也只是说到做到小小的惩戒一下你而已,如若你再在我这里撒野,小心你的狗命也会留在这里”“”撒旦听了沃不凡的话,觉得心中升腾起来一股子凉意天这个年轻小伙子,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其实应该是蛮厉害的吧,就这样什么都没对我做便废去了我全身的功力,甚至还将我最得力的助手给打的不会动弹,看起来,他真的是厉害的很啊所以,这里实在不是久留之地。得得得,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现在还是先带着兄弟们走吧,改天等功力恢复了再来找他算账也不迟”这样想来,撒旦便满心憋气的招呼属下集合人马,准备抬着受伤的丑男离去只不过,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撒旦手下有一个人突然很是不理解的说道:“咦主人,我们为什么要离开呢不是说好的来找王子灵魂吗为什么还没有开始战斗你就要走了呢难道咱们就不拼一拼吗”“你留在这儿拼吧。”撒旦灰头土脸的转身,冷声呵斥道,“早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有本事呢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能拼得过他们,我何必还想着走呢”那个人吓得赶紧低下头,一帮人灰头灰脸的走了。沃不凡无暇管他们,只在他们走了之后,做了一件令人感觉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