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八章 何文娟的故事
作者:魄败      更新:2023-06-02 02:25      字数:3276
  何文娟烟瘾很大,一根接着一根的抽,她见我视乎对她不怎么感冒,便把不动声色的把话题切入正题问:“以你的条件,应该看不上我这种女人吧你到底为什么找我呀我挤出一丝苦笑说:“那是我的事我花钱,就吐一个乐,只不过我挺好奇,你张那么漂亮,这么年轻,干嘛要委屈在那破地方何文娟薄粉敷面的露出一排白牙齿说:“呵呵,我这人守旧,在那地方呆着时间长了,就不愿意挪窝。里面的大哥大姐,对我都好,我这人还有一个坏毛病,就是不会玩心眼,去别的地方要勾心斗角,没意思你不会真是花钱,找我聊人生,谈理想的吧我知道你们有钱人,喜欢玩花样,先说好,冰我不溜,恶心出格的花样我不干,我猜你应该不会是那种人。我噗嗤笑了起来说:“今天你把心放宽了,你说那些不存在。我说着捋了捋肩膀上的辫子,故弄玄虚的接续说:“我是写网文的,你知道什么叫网文吗何文娟点点头说:“就是写小说的作家呗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没有那么个水平,我不过是一个每天闲着无聊,找灵感素材,瞎锤子写东西的浪荡之人。我话一说完,何文娟便开始笑了起来说:“也像,现在哪个男有男人,留辫子的你想听故事是吧我一听这话有戏,点了点头,又递给何文娟一根烟。希望何文娟能说下去。接下来,就是何文娟开始编故事。她编的故事,我一点都不信。毕竟我从田峰嘴里了解了一些她的信息。她编。自己出生在一个穷的不能在穷的小山村,爹娘死的早。到阳北市打工被无情的男人伤害,一步步的坠落。等她编完,我冷不丁的问她:“在酒吧门口的那辆黑色车里,是不是你的老板。何文娟点了点头说:“是啊我们老板可是南三环的有名的曹六。我抿嘴一笑便问:“曹六,我没有听说过,我只听说过,南坪南三环的前身有一个混的不错的,叫刚毅。何文娟一愣。望着我说:“你认识他我笑着说:“何止认识,我连他怎么出道,怎么混起来的都清楚,没有我,他也不会有今天我此话一出,何文娟嘲讽的笑了笑,没有接话。她的表情告诉我,坐在她对面的这个年轻人,是个牛逼筒子。刚毅这几年,在阳北市可谓是顺风顺水。没有对手,一人独大。房氏集团以前的场子都有他的股份,最近听说。还把浩天集团的渣土车队给承包了。我又问:“曹六欺负你们吗何文娟弹了弹烟灰说:“我们帮他挣钱,他干嘛要欺负我们啊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们就这样我问她一句,她回答一句。何文娟不是一个会聊天的人,语气机械僵硬,就像学生向老师回答问题。邢睿就在对面的楼里加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下班,但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套何文娟话。何文娟视乎看出我心事重重的,她笑着说:“要不这样吧我去洗个澡。咱床上聊我清楚何文娟的意思,虽然我们谈好了价格。但是钱我还没有付,她看的出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怕我跑单,毕竟我已经浪费了她很长时间。作为有一个有职业素养的小姐,她必须要把钱从我兜里哄出来,才算真正的把生意做成。。我笑而不语的把钱包拉开,从里面抽了五张钞票递给她。就在何文娟对着灯光检验钞票的真假时。我口气轻松的说:“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只要你实话实说,钱不是问题。何文娟把钞票塞进包里,笑着说:“你这人真有意思行你问吧我想了想说:“刚才就酒吧里,我听你说你欠房租,如果不交的话,明天就没有地方睡觉。你很缺钱吗何文娟歪着脑袋反问我:“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们这种人,来钱挺不费事的,往床上一躺,两腿一伸就挣钱。哎你是不知道现在生意难做。自从阳北换了新局长后,那些盖子整天盯着我们不放。市里的那些大场子,被查封了很多,为了避风头就到我们这抢我们饭吃像我们这些靠卖肉吃饭的,也没有办法,竞争特激烈,以前还好,一天挣个千儿八百的,轻轻松松。现在,一天能接一两个生意就不错了。在市里混的那些贱人,一个二个的会哄,活也好,男人不就图新鲜劲吗我们那地,都是一些打工仔,又没什么钱。发工资的那几天都是爷,过不了几天却都是孙子。挣钱不容易啊有时候碰见变态的客人,能把你折磨死,其实说心里话,是不是如果不是急用钱,我才不愿意包夜,风险大。不如快餐来的易得。我笑着说:“傲怪不得,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上我的车,非要让那摩的送你,你是不是让他记住我的车牌。怕我阴你。何文娟点了点头说:“你真聪明,江湖险恶不得不防啊前几年我们店里,一个姐妹不就是包夜,被人家抢劫杀害了吗短暂的沉默后,我猛然间问:“你认识田峰吗我此话一出,何文娟那张轻松的脸瞬间僵持住了,她警惕我的问:“你到底是谁我一副平静的口气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你食品公司的老宅子有东西。我能感受到它的存在。何文娟的反应要比我想象的中激烈了很多,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把我给她的那500块钱。甩在地上说:“你脑子有病是吧我家能有什么她说完一脸慌张的想要离开。我一动不动的望着她急冲冲的表情说:“我叫韩冰,和田峰是殡仪馆的同事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找你的目的只为了搞清楚一件事。我在你家的门口。感受到了一种怨气。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有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那是一条人命,凶手不伏法,亡魂岂能安心何文娟目瞪口呆的在我的面前,死死的盯着我。她的表情告诉我,我说这些,她心里清楚。我之所以敢这么直接的说出我的判断,是因为那天我在何文娟家门口。已经感受到了那种凌冽的寒气。如果屋子里没有东西,我的右手压根就不会提示我。我不是傻子,那天和田峰聊了下午,我的话题始终围绕在何彪身上。一个下岗的工人带着一个女儿,别说生意,就连生存都成问题,他为什么会突然在下岗后,经营一家食品批发门市部。别说是亲戚借给他的。学田峰的话何彪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一喝酒就闹事,而且醉酒后六亲不认。去派出所是家常便饭,亲戚谁劝他,他打谁至于亲戚都不敢在挨他。何彪要不然也不会把给自己妻子的媒人。打成重伤。而且在当时那个年代,开一家批发食品门市部,没有个几万块钱,压根就干不了。何彪他一个普通的工人,下岗后从哪里能弄这么多钱,做生意。而且千禧年马店西郊明达制衣厂会计死者丁海英,发工资的一万三千块钱,被抢走。这说明什么何彪的作案动机不言而喻。何彪虽然以重伤害罪被收监,但是重伤。比起杀人抢劫,罪要小太多。杀人偿命的道理。都清楚。难道何彪的家,是作案现场。我在何文娟家门口都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怨气。何文娟不可能感受不到。当时田峰还说了一个细节,何彪在娶二房的时候,何文娟去买老鼠药,想毒死她们。望着眼前这个愤怒的女人,我断定她一定知道内幕。既然何彪娶的第二个老婆,在大院里的口碑那么好,心肠一定也不会坏,毕竟老食品公司大院,是老门老户,谁不知道谁家。如果何文娟的老婆是个干眼皮活工于心计的女人,她不可能在大院里住了几年,没有人看出来。试想一下,一个带着男孩走投无路的女人,世俗的观念,人情的伦理,都知道后妈难做。那女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肯接受她们的家庭,大院里那么多多的老头,老太太整天盯着她,我不相信她一个外人,敢在大院里明目张胆的虐待何文娟。在说何文娟又不是哑巴,只要那女人对她一点不好,这一传十,十传百,那女人不能不被别人说三道四。我出生在殡仪馆大院,更懂得人言蜚语能把一个人脊梁骨戳塌的道理,我相信,那女人绝对不会对何文娟不好。何文娟我虽然不了解她,但是我感觉她不是那种心如蛇蝎,下手毒辣的女人。如果她是胆大的人,她绝对不会这么冷的天,宁愿坐摩的冻半个多小时,也不上我的车。这恰恰说明,何文娟胆小。而且我从田峰嘴里听的说,田峰对何文娟是有一种浓烈的感情在里面,如果田峰真的能放下,他也不会用那么恶毒的语气,去骂何文娟。我是男人我懂什么吃不早葡萄嫌葡萄酸。如果田峰早就放下了何文娟,对我一个外人,他大可不必措辞激烈的大动肝火,把何文娟骂的比潘金莲还水性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