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节
作者:耿灿灿      更新:2023-06-07 03:01      字数:2619
  她娇嫩得很,哪禁得起他这样揉捏,不多时便哭出声来,哭声断断续续:“不要……我不要……”她的眼泪沾到他唇间,苦涩的泪水触到舌尖,有什么从脑海一闪而过,太子从欲望中清醒过来。数秒的失神,他身下的娇人儿瞄准机会,趁势踢了脚,连衣物都来不及捞,径直往外奔。太子一愣,随即毫不犹豫追了上去。她重新被他压住。这一次,不是在柔软的床榻,而是在冰凉的汉白玉地砖。美人梨花带雨的小脸楚楚可怜,骂他的时候,因着妩媚的两团晕红,一时令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在骂人,还是在撒娇:“你这个禽兽!”太子单手擒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孤还没有真正开始做禽兽该做的事,你急什么。”她喘着气瞪他,瞪了一会,索性将眼睛闭上,气闷闷地说:“我不想看到你。”太子凑近,不再是含住她的小耳朵,而是重新品尝她的朱唇:“你会睁开眼睛求饶的。”不用他开始发力,她已经重新睁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她说话的瞬间,他的舌头顺势探进去。与之前狂风暴雨般的吮吸啃咬不同,这一次,他是温柔耐心的。他故意去勾她的舌,每勾一下,便贴着她的唇说一句:“凭孤是你的男人,凭你想要和别人私奔,凭你心里没有孤。”她听第一句,先是羞涩的。他没有这样说过这样的话。他第一次承认,他是她的谁,实属不易。可后面两句,她就不爱听了。美人以柔情为诱惑,迎合他的亲吻,甚至主动勾引他,他的双眼渐渐迷离,就在他放下戒备的一瞬间,她反客为主,翻身一纵,将他压在地上。娇娇小小的人儿跨在太子身上,义愤填膺地掐住他的脖子:“你个王八蛋,我掐不死你。”她嘴里说着狠话,手却并未用力,只是挨着他的肌肤,没有往里使劲。太子躺在那,怔怔地凝视她,他的眼神热情似火,几乎要将她燃起来。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极具魅惑,他唤她的名字,爱若珍宝:“桃桃。”她委屈地哭起来:“喊我作甚,你个坏人。”风吹进内殿,珠帘声落,光线窜动,他看清楚她的香软身子。她高高肿起的小嘴,雪白肌肤上的青紫吻痕,全是他的杰作。难怪她刚才喊不要。他弄疼她了。太子从地上坐起来,她坐在他身上没有动,他伸手揽住她,亲吻她的额头:“桃桃,孤的桃桃。”他这时不喊乖桃桃了。因为她不乖。她调皮得很。他从来没有被人算计成这样,也没有被人气到当场吐血,暴跳如雷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心甘情愿地低头认错。“是孤不对。”她捶他打他,“你有什么不对的,你不一向都是对的吗?”太子老老实实又是一句:“是孤错了。”她擦掉眼泪,趾高气扬:“你错哪了?”太子:“情难自禁,差点弄伤你。”她眼中水汽蒙蒙:“就这个?”太子:“就这个。”美人激动起来,扑过去揪他衣襟,不依不饶:“不对,你还有错!”太子抬眸:“什么错?”她紧紧咬住下嘴唇,沙沙的小嗓子哑着声说:“还有很多很多错,得你自己说出来。”太子吻掉她脸上的泪渍。转瞬间,他又摆出平时高高在上的储君气势,将人抱起来。走到坐榻,他将她放在腿上坐下。太子面容严肃,将话转到出逃的事,“你戏弄孤。”她凑近,话音间溢出阴谋得逞后的舒爽:“太子殿下才智过人,又怎会被人戏弄?”太子捏一把。她往他身上趴,没有服软,继续得意洋洋地说:“你冒着大雨去寻我,是不是怕我真跟别人走了?”他没有回答她。可她需要他的回答。怀桃捧住他的脸,“告诉我。”太子与她四目相对,片刻,他开口道:“是,孤心里有你,孤怕你跟信王走了。”她缓缓抚摸他的面庞,语气肯定:“楚璆,你爱慕我。”太子:“那又如何?”她眉眼间风情万种,伸手戳了戳他的心口:“以后我要在这里为非作歹。”他应该拒绝她,告知她不要得寸进尺。可是他没有。她反将他一军,他无力抵抗。他清楚地知道,刚才在东宫门口望见她的瞬间,他脑海中想的是什么。是占有。是彻底的占有。如果不是她太过娇弱,只怕他早就冲破最后一道防线,狠狠要了她。他从不对任何人或物执迷,不会被什么绊住脚,凡是遇到问题,总能清醒理智地解决。可是现在。他似乎对她束手无策。第132章半个时辰后。太子从宫人手中拿过椒殿取来的衣裙,缓步朝内殿走去, 床榻间, 美人衣不蔽体, 可她半点羞耻感都没有, 尽情舒展四肢,将雪白的身子露于人前。她趴在榻上,双手托腮,隔着一段距离听到他的脚步声,立即喊:“楚璆,阿琅回椒殿了吗?”瞧,她已经开始对他颐指气使。太子绕过屏风, 在床榻边坐下, 将锦衣华服搁在旁边, “谁准你唤孤的大名?”她贴过来,小脑袋靠在他腿上,仰面笑脸盈盈,一口气高声唤:“楚璆, 楚璆, 楚璆。”他捏住她的小嘴。她仍在他指间嘟嚷呜咽。太子:“放肆。”话毕,他埋头吻下去,用唇代替手指,重新禁锢她的嘴。她下意识将他推出去,他一出去,她又立马邀他, 乐此不疲,玩得开心。起初他还有耐心纵着她,想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后来发现,她只是故意勾他而已,便不再忍着,狠狠地将她教训了一顿。她脸都憋红,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偏生他还用其他的法子诱她,诱得她浑身颤栗,双眼迷离,只能求饶:“停……停下……”太子哪肯停下。美人白璧无瑕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粉色,每一寸都美味至极。直到她受不住他的撩拨,情难自禁哭出声,太子总算还她自由。他将她提起来,搂在怀里轻声安抚:“好了好了,孤停下便是。”她张着水汪汪的泪眼,声音沙哑:“你坏。”他温柔揩掉她的眼泪,“孤好得很,哪里坏?”她哭得一抽一抽,将他的坏处一一痛诉:“你逗我,故意将人家吻得喘不过气,逼得我只能从你唇间呼吸,你还弄我,弄得我又痒又麻,难受死了。”太子滚烫的手抚上去,像是引诱,声音波澜不惊:“哪里难受?”她眨着泪眼,忽地意识到什么,面色羞涩,一把推开他,将头埋进锦被里:“你欺负人……”从太子的视野内看去,美人正撅着身子对他,窈窕曲线看得人热血沸腾。他喉头一耸,“桃桃,快出来。”将自己当做鸵鸟扎进锦被里的美人摇头抗议:“不要。”她一摇头,身子也随着摇摆。太子呼吸急促。他不再劝她,而是缓缓覆上去。在怀桃反应过来前,她身后有什么重物压了过来,她被迫趴平。但太子似乎不想让她贴在榻上,他扶住她的手臂,好让她能够像刚才那样将身子撅起来。再然后,他掀了锦被,好让她能够畅快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