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作者:墨麒麟      更新:2023-06-09 04:15      字数:4517
  这西洲城内,恐怕只有秦卿不知晓慕鸿歌有多不能得罪。整个西洲城都知道,慕鸿歌是西洲的状元爷,可因不满宫中某些势力,而迟迟未到宫中去领官级。而且慕家的老爷原是一品正统官员,几年前被贬来此地做了县衙老爷,从一品被贬到九品,可宫内宫外的人都要给慕府的人面子,即便是被贬在西洲也无人的敢动。这也便是为何,一个小小县衙的势力,能在一方称霸的重要原因,说是土财主,也大不为过。苏姑姑无可奈何的离开此地,慕鸿歌由始至终都未放开过秦卿,为了避免再次有人靠近,慕鸿歌保持如此姿势将秦卿带到了旁边荒弃的屋中。屋里黑漆漆的,到处都蜘蛛网。秦卿也就站在屋中没有向那些翻倒桌椅靠近的意思,慕鸿歌双手环紧秦卿的腰,安静地站在秦卿身后,语气平缓的与秦卿说话。慕鸿歌之前有问过秦卿是否有不适,虽然这次是用强行的,但也没有弄伤秦卿,更没有让秦卿受到惊吓或是反感。从秦卿的反应中,可以看出只有舒服,没有其他。虽秦卿有抵触,有拒绝,可是这种事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也不说收就说得住的。“你房里打水的小厮告诉我,说前几日东洲莫府的莫言之去过你那里。”慕鸿歌轻锁秦卿的腰,他用丝带将秦卿的双手松松地系在身前。秦卿由始至终都安静地看着慕鸿歌的衣领,因为慕鸿歌掰过秦卿的脸颊,而秦卿没看慕鸿歌那神情平和的双眸。慕鸿歌为何会知道,莫言之去过他那里的事?秦卿正思索着慕鸿歌没告诉秦卿,他给了为秦卿打水的小厮许多银两慕鸿歌目不斜视地盯着秦卿的嘴唇,一边动手略显轻挑地抚玩着,一边嗓音平缓的表示“据我所知,莫言之是为了来找陆漠寒晦气才来找你的,他们俩在东洲曾经为了抢女人闹得很僵。”他说完,手指便移开了秦卿嘴唇,捏上秦卿的下巴,并继续欣赏着秦卿那泛红的下唇。秦卿几度都感觉慕鸿歌似要吻下来了,可却有迟迟不吻:“莫公子来找秦卿,只是为了与陆公子相争,这些秦卿都知晓。”他平静的轻语。“他在你房里,留了一整夜,你可有伺候他?”慕鸿歌满含轻笑的嗓音,隐约透着几分低沉,他抚着秦卿下巴的手,顺着秦卿的下巴往下移动。那温热的手很快便来到秦卿的胸前隔着那柔软的青衫布料,轻轻抚着秦卿的胸口,然后顺着小腹,直到秦卿的一只腿被抬起两人稍微改变了姿势秦卿本想趁着这个机会避开慕鸿歌,将慕鸿歌暂且推开,可慕鸿歌没给男人这个机会,反之将男人抱得更紧。“秦卿没有伺候莫公子,那位莫公子是正人君子,说了不对秦卿做什么,便不对秦卿做什么。”秦卿左手抓着自己身前的衣衫,让往两侧划开的衣衫合拢,右手只能搭在慕鸿歌的肩膀上,半侧着身轻轻地环着慕鸿歌肩膀,并抓紧慕鸿歌肩头的衣衫而慕鸿歌左手搂环着秦卿的腰,右手则是绕过秦卿的腿腕,将秦卿的一只腿,自然地折贴在秦卿的胸前秦卿在此时此刻道出如此言论,更加的反衬了慕鸿歌与莫言之的“差异”。“你言下之意,可是在说我并非正人君子?”慕鸿歌言语之中流露出多少不在意,他缓慢的言语,与平和神态都如常平缓,“若你要那么认为也不碍事,在你面前不做君子,你才会慢慢的体会到其中更多乐趣。”慕鸿歌说得不快也不慢,眼神也如常平定自若,那压低的语气与平缓嗓音都很平静,而那灼烫的呼吸都笼罩着秦卿的侧脸。秦卿没有避开慕鸿歌的气息,因他无可回避,他只能更加靠近地搂紧慕鸿歌的肩膀,他的一只腿还搭挂在慕鸿歌的手腕上。秦卿这姿势根本就站不稳,他站一会儿便被慕鸿歌给弄得没力气了,连抓着慕鸿歌肩头衣衫的手也都在缓缓的松开。“慕公子,秦卿知道你认识的人多,友人必定也不少,可秦卿没有别的意思,先前谈及莫公子并无其他暗示。”秦卿半侧着身被慕鸿歌压在红柱旁边,靠着红柱那边的衣衫都弄上的灰尘。随着慕鸿歌越发压紧他,他的腿都在轻微的打颤那先前捆绑着秦卿双手的丝巾,挂在秦卿的右手的手腕上,随着秦卿被慕鸿歌轻缓晃动的举动,那纱巾也跟着缓缓的晃动。“莫言之并非我友人。”慕鸿歌抱稳了秦卿,姿势细微改变,如此一来他双手都环着秦卿的侧腰,隐约地靠在秦卿的侧脸旁,平缓的吐露,“我友人,你认识,即是你现下的大金主楼雁青。”他神色平静的双眸中,透着无尽的深韵。秦卿愣住了,可似乎很快便将事实消化,他的目光停留在慕鸿歌毫无瑕疵的俊脸上“慕公子,可否别将莫公子的事,告知楼公子?”秦卿控制着呼吸,目光缓缓向上移动,看向慕鸿歌的双眼。两人的视线相会慕鸿歌慢条斯理的欣赏秦卿的侧脸:“你可放心,我不会告诉他。”慕鸿歌言辞平缓,尽透的平和之意,但慕鸿歌的双手却是极为轻浮地抚弄着秦卿的后腰,可脸上却没有丝毫轻佻的模样。秦卿感觉着慕鸿歌那近在咫尺的气息,在那又缓又沉的灼热呼吸笼罩中,他细微的点了头,既是慕鸿歌不说,那便免去了许多麻烦。秦卿没问慕鸿歌为何知道陆漠寒与莫言之在东洲抢人闹得很僵的事,而慕鸿歌也没告诉秦卿,他在看到陆漠寒与秦卿在竹屋后,便找人打探过陆漠寒为何要回东洲。也自然打探到一些其他的事情秦卿在点头之后没多久,又在慕鸿歌的注视下缓缓地摇头,只是这次不是因与慕鸿歌交谈,可是因慕鸿歌想将他另一只腿一并抬起的动作“秦卿站不住,会掉下去,慕公子不要再继续。”秦卿平静的阻止了慕鸿歌想要尝试的新奇姿势。可因慕鸿歌此时稍用力地顶撞了一下他,使得秦卿腿一软,没能抓住慕鸿歌的衣衫,整个人都滑倒在地上,而慕鸿歌手里只剩下秦卿身上的华美外套。在之前秦卿因滑到而离开慕鸿歌身前的那一刻,两人身上那原本看似整齐的衣衫,却显得格外凌乱。慕鸿歌将秦卿的东西扔在一旁,解下自己那毛绒绒的白色披风铺在地上,将秦卿抱到他的披风上秦卿之前那一摔,人没摔伤,可因离开了温暖的怀抱却只觉得浑身发冷。--------------------------------------------------------状元爷,乃怎么能这样呢第61章慕鸿歌双膝分开跪在毛绒绒的毯子上,双手捏在了秦卿的腿上,他缓缓地拉开了秦卿的双腿,又变了一种让秦卿低头不想再看的姿势。慕鸿歌将秦卿一只腿拉高放在肩膀上,将秦卿两一只腿给往外推开,他将秦卿衣衫拉高,欣赏着秦卿此时的模样。之前在走廊上“漫步”,在这间屋子里“站着”,他没有一刻与秦卿“分开”过,两人衣摆下掩盖的秘密,随着慕鸿歌拉开自己腰带的那一刻躺露。秦卿身上外袍虽然掉了,可是身上的内衬还在,那薄薄的内衬贴在渗出了汗水的皮肤上,变得有些透明和湿润。内衫都被拉到秦卿的小腹上,以下的所有都在慕鸿歌的摆弄下清晰的呈现。秦卿现下整个人都躺在慕鸿歌那披风上,他的腰被悬空折起,几乎承载着慕鸿歌身上的所有重量,而慕鸿歌还是继续之前一直对他所做的事秦卿抓紧了身下那厚厚的披风,呼吸起伏加重地望着眼前的英俊男子。而慕鸿歌则是居高临下的留意着他现下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因胸口起伏而越来越往两边滑开的衣衫。秦卿的内衫淡青色内衫已经盖不住身上的皮肤,那泛里了潮红的肌肤,与秦卿手腕上被捆绑过丝带的地方,都泛着一种妖异而迷人的,令人垂怜的色泽。秦卿想要轻轻移动的身体,却仿佛在蹭动那地上的披风。之前,两人从走廊来到这屋中时,两人身上的衣衫都是整整齐齐,下摆掩得很正常,只看到慕鸿歌站在秦卿身后两人“漫步”的内情,只有秦卿能够“深切”的感觉到慕鸿歌所抵达的深度,那触感让秦卿几度都腿颤的想要蹲下拒绝与慕鸿歌“漫步”,可是每次都被慕鸿歌抱紧。而刚到这荒弃时,慕鸿歌抬起他的腿那一刻,那种感觉让他颤抖得无法说话,因慕鸿歌由始至终都与他密不可分的紧紧贴磨着那种挠心挠肺、缓慢至极的感觉,让秦卿抑制不住地摇头。由于之前两人衣衫下摆都掩盖得很严实,即便是有人经过,要是不说外人必定不会知晓他们在做什么。实在离谱点的,恐怕还以为慕鸿歌在把玩他的腿,或者看看他的腿是不是扭伤。而此时秦卿的身体随着慕鸿歌的动作而上下地剧烈地摇晃,他连半个字都说不出口,嘴里只能发出的声音浅浅的抽气声。之前秦卿被慕鸿歌“撞倒”在地,是因慕鸿歌突然巧妙的深缓深顶,使得原本就被弄得全身麻软的秦卿,而脱力此刻,慕鸿歌俯下身一只手撑在秦卿的头侧,一只手稳住秦卿的腰那平和的目光落在秦卿的脸上,那英俊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神情,但目光开始缓慢的顺着秦卿的脸颊往下移动。没有任何的语言,有的只是各种姿势的摆布,以及那无穷无尽的眼神、及其“深度”的肢体交流两个时辰后,一切都结束了外面还尚未天亮。秦卿被慕鸿歌抱起的那一瞬间,其实已经醒了,可他没有睁开双眼,他能感觉到慕鸿歌走路很轻,似乎不想颠簸着他。秦卿记得第一次与慕鸿歌在一起那晚,跟今晚一样,慕鸿歌都没有弄伤他,只是慕鸿歌似乎很有经验,一切都显得很娴熟。“慕公子年纪轻轻,在那事上就有如此阅历,想必年纪很小就喜欢逛花楼了。”秦卿闭着双眸跟他说话,嗓音平静如常,起伏也没是什么波动。“秦卿若是喜欢,下回我们试试别的姿势。”慕鸿歌轻飘飘的言辞间,浅夹着几丝隐约的笑意。他直接改变路线,将秦卿抱到旁边井口,那井口很小,只能容下两个水桶的距离。秦卿坐在上面也不会掉下去,他的四肢都能支撑着井口的边缘,腰下悬空方便慕鸿歌为其清洗“此地离正院还很远,我先替你清洗好,再送你回去。”慕鸿歌坐在井口边,拿过了旁边水桶,却没有着急着打水。而是,先缓慢地将秦卿的衣袍都拉高,秦卿配合地拉住衣衫,以免待会慕鸿歌将水拉上来时弄湿衣衫。慕鸿歌分开秦卿的腿,将水桶从秦卿腿间的缝隙中间放下,那绳子缓缓地、轻轻地、似有似无地摩擦着秦卿的腿,使得秦卿不言不语地淡定的注视着慕鸿歌。而慕鸿歌放拉水桶的过程中,双眸都没从秦卿脸上移开,他平静而毫无波澜的双眸静静的滴答滴答清晰时发出井水滴答声,使得秦卿侧过头,将头埋在慕鸿歌的颈间,他伸手轻微地抓紧了慕鸿歌的衣衫。“看来今晚你吃得很饱,都渗出来了。”慕鸿歌语气平和,缓慢地伸手往秦卿肚子细微摁了一下。井中水响起的滴水中增加秦卿抓住了慕鸿歌的手:“是慕公子给得太多”满天的飞雪中,慕鸿歌不慌不忙的为秦卿做了清理,两人低声的交谈着,风中吹来几缕梅花瓣坠落在两人肩头。片刻后,秦卿靠在慕鸿歌,不动神色的动了动嘴唇:“慕公子,请绕小路走,秦卿的院子住得比较远。”慕鸿歌让秦卿为他指路,随后每到岔路口时候,秦卿都会告知慕鸿歌怎么走。今夜是秦卿无法反抗慕鸿歌,若是得罪了慕鸿歌,他也一样不会有好下场,加上慕鸿歌力气比他大,他也抵抗不了。事后秦卿不会傻到去问慕鸿歌为何要如此,来花楼的客人通常最厌恶的便是听到“为何”二字。秦卿现下已经释然了,他是小倌,从他答应苏姑姑要卖身之日起,也便早该想到,会有一天会遇到今日这种事,既是已经走上这条路,便要学会适应。秦卿在拒绝无用之后,也便没有再对慕鸿歌有任何的反抗。其实秦卿心里知晓,慕鸿歌帮他很大的忙,那便是将紫怜送给了陆漠寒,如果陆漠寒不再来找他,那么莫言之也必定不会再来。秦卿并非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