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
作者:一枚青梨      更新:2023-06-09 20:26      字数:12847
  叶翎站起身,赵思君立刻搁下笔,扑进了她怀中:“娘,你怎么才回来。”叶翎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今日回来,是有话要对你说。”赵思君抬起头,薄尽斯和叶念初也跟着退了出去。叶翎坐在了一旁的龙榻上,赵思君便枕在她腿上。“娘,你回来当太后吧。”“我一向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倒是翡语,其实比我更适合。”“可是她......总是不肯......”“她只是害怕我会不高兴,所以不肯。眼下有个解决的法子。”“什么法子?”“你下旨赐婚我和薄尽斯。”赵思君猛地直起身:“可你是我的娘亲,你怎么可以嫁给旁人?”“已经不是了。”叶翎淡淡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庶人,不是王妃。我跟王爷的许多事情,你还小,不太懂。”赵思君双眸通红,眼中噙着泪:“我是小,可我都懂。你就是不想当我的娘亲了。”“你若是愿意,人后可以继续叫我娘,不过是个称呼。若是不愿意下旨,我依旧会和薄尽斯在一起,不过一纸婚约。”“可是......可是我不想你离开我。你不在身边,我害怕。”“你放心吧,在你的江山稳固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以后我也会经常入宫教你功夫,保证让你成为天下第一。”“真的吗?”他揉了揉眼睛,眨巴着看着叶翎。“当然,我何曾骗过你?”赵思君重重点了点头,伸出了小指头:“那我们拉钩。”烛火摇曳之下,大手和小手勾在了一起。三日后,皇上下旨封叶翎公主,赐婚首辅,一切事宜由太长公主操办。薄府上下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婚事,而薄家二老就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悄然而至。薄尽斯还在朝中给皇帝讲学,而叶翎不知道二老要来,正在后花园运功。进来她的内力又大为长进,已经到了可以不出手,隔空杀人的地步了。但是她觉得这样不够美观,于是取了把琴,就着琴曲来施展自己的功法。二老一来,头等大事就是来见见儿媳妇儿。他们一向好奇,自己的儿子究竟找了什么样的女子。墨族之中美貌绝伦,又精通琴棋书画的女子一抓一大把。而且对他有意的也不在少数,他向来视若无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女子让他动了心。他们让宋辞领着远远去瞧叶翎一眼。只见百花盛开处,一名女子白衣胜雪,正轻抚着琴弦。那身姿飘然若仙,一抬眸,美得惊心动魄。薄母啧啧惊叹:“天人之姿,吾儿有眼光。”“不错,斯儿这是随了我。”薄母轻笑,继续看了下去。听到琴声断断续续传来,因为离得远,也听不真切,不知道好不好听。但是如此赏心悦目的美景,已经让他们驻足看了许久。叶翎正在练习以琴音带着内力去攻击,一个招数使出去,一不小心撞在了一棵树上。起初那树还没什么动静,但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大树轰然倒地。薄家二老何曾见过这等招数,简直是妖法。薄母颤声道:“你觉不觉得这姑娘有些怪异啊?”薄父攥紧了夫人的手:“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老顾头。”“就是那个经常教姓叶的小女孩的变态一族?”“是......是啊......”“姓顾的教出来的徒弟,个顶个杀人如麻。听说最近教出来的徒弟,在黎国边城,一个人单枪匹马杀了几千人。”“这......这只怕有些夸张。”话音刚落,他们便看到远处叶翎身边的叶子全都飞舞了起来。方才倒下的那棵树上,好巧不巧有一个马蜂窝。叶翎不慌不忙以内力裹挟着叶子,刹那间,将所有飞舞中的马蜂全部射杀。她松了口气,理了理衣衫,起身回屋。而薄家二老已经是脸色唰白。晚上薄尽斯归来,正要去叶翎的房间,便听得通禀,说是薄家二老到了。他连忙快步去拜见二老,一进屋,便感觉到了气氛地异常凝重。“爹——娘——你们来了,怎么也不早告诉我一声?”他嗔怪道。薄父看了他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撇过头。薄母双眸含泪,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打量了他一番,才缓缓道:“儿啊,你受苦了。”薄尽斯一怔:“母亲严重了,我过得很好,还成了首辅。”“爹娘面前,你就不要硬撑了。说吧,是不是那个女人她——她对你用了强?”“那个女人......您说的是翎儿?”“就是你要娶的女人。她......她是不是姓叶?”“是......”“她是不是当初要抢你回去做面首?”“这......这都是误会......”“你是不是从了?”“这些都是谁说的?”“江蓠。”薄尽斯扶额,这小子,净给他添乱。“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翎儿她虽然功夫尚可,但对我是千依百顺。您可别小瞧您儿子我,毕竟也是墨族不世出地天才。”“可秀才遇上兵,凡事就怕遇上个不讲理地。而且她那叫功夫尚可吗?她现在只怕都超过她师父了吧!”“您看到了?”二老齐齐点了点头。薄尽斯也是默默无言,他思忖了片刻,心一横:“那我将翎儿唤来,您二老亲自见了就知道了。”不多时,叶翎得了消息匆匆赶来。她特意换了件粉色的衣衫,打扮得乖巧可爱。近距离见到她,薄家二老一时间晃了神,差点忘记了下午受到的惊吓。叶翎走进,乖乖行了礼:“叶翎见过......”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薄尽斯握着她的手道,“就叫爹娘就行了。”“见过爹娘。”薄家二老战战兢兢道:“还是......免礼吧。”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薄母忍不住好奇,询问道:“叶姑娘,按照山下的礼俗,你不是该住在家中,为何会早早和斯儿住在一起了?”“其实我的府邸本在隔壁,可惜后来被火烧了。府上的人就暂住在薄府,如今快要成婚了,就懒得换了。”“那你家中的亲人呢?”“我爹娘去世了,家中还有一个哥哥。”二老一听,顿时觉得这姑娘有些可怜。便继续询问道:“叶姑娘,问一句唐突的问题。你当初可是师从顾一?”叶翎有些惊讶:“爹娘也知道我师父的名号?”确认了这件事,二老更加忧心忡忡。薄尽斯连忙将叶翎揽过来,嗔怪道:“爹,娘,你们就别老提翎儿的伤心事了。当初翎儿跟那姓顾的习武,简直是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要跟着我过些好日子了,就不要时时提起了。”二老交换了一个眼神。叶翎瞧了薄尽斯一眼,小声道:“其实也无妨的。”“你说的也是,是我们唐突了。叶姑娘,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叶翎点了点头,福身告退。薄尽斯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良久叹了口气,将门关了起来。叶翎心中忐忑不安,却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只好一个回到房间辗转难眠。而屋内,薄尽斯踱着步子走了一会儿,这才道:“爹,娘,翎儿虽然跟姓顾的习过武,却并非你们想象中那般杀人如麻。她......她受的苦,真是一个晚上也讲不完。”“那你倒是说说看。”薄尽斯颔首,将她的遭遇娓娓道来。他向来巧舌如簧,本可以添油加醋一番。但是说起叶翎的事情,却都是平铺直叙。说完,二老都沉默了。良久,薄母轻声叹道:“你以后对她好些。”“我会的。”首辅大婚,皇上大赦天下。整个黎国都沉浸在喜庆之中。叶翎这一次穿上嫁衣,终于知道为什么世人对这件衣服如此执念。红色不仅仅是鲜血,也可以是喜庆和温暖。盖头掀开的刹那,两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唇边同时漾开了笑意......他连忙快步去拜见二老,一进屋,便感觉到了气氛地异常凝重。“爹——娘——你们来了,怎么也不早告诉我一声?”他嗔怪道。薄父看了他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撇过头。薄母双眸含泪,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打量了他一番,才缓缓道:“儿啊,你受苦了。”薄尽斯一怔:“母亲严重了,我过得很好,还成了首辅。”“爹娘面前,你就不要硬撑了。说吧,是不是那个女人她——她对你用了强?”“那个女人......您说的是翎儿?”“就是你要娶的女人。她......她是不是姓叶?”“是......”“她是不是当初要抢你回去做面首?”“这......这都是误会......”“你是不是从了?”“这些都是谁说的?”“江蓠。”薄尽斯扶额,这小子,净给他添乱。“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翎儿她虽然功夫尚可,但对我是千依百顺。您可别小瞧您儿子我,毕竟也是墨族不世出地天才。”“可秀才遇上兵,凡事就怕遇上个不讲理地。而且她那叫功夫尚可吗?她现在只怕都超过她师父了吧!”“您看到了?”二老齐齐点了点头。薄尽斯也是默默无言,他思忖了片刻,心一横:“那我将翎儿唤来,您二老亲自见了就知道了。”不多时,叶翎得了消息匆匆赶来。她特意换了件粉色的衣衫,打扮得乖巧可爱。近距离见到她,薄家二老一时间晃了神,差点忘记了下午受到的惊吓。叶翎走进,乖乖行了礼:“叶翎见过......”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薄尽斯握着她的手道,“就叫爹娘就行了。”“见过爹娘。”薄家二老战战兢兢道:“还是......免礼吧。”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薄母忍不住好奇,询问道:“叶姑娘,按照山下的礼俗,你不是该住在家中,为何会早早和斯儿住在一起了?”“其实我的府邸本在隔壁,可惜后来被火烧了。府上的人就暂住在薄府,如今快要成婚了,就懒得换了。”“那你家中的亲人呢?”“我爹娘去世了,家中还有一个哥哥。”二老一听,顿时觉得这姑娘有些可怜。便继续询问道:“叶姑娘,问一句唐突的问题。你当初可是师从顾一?”叶翎有些惊讶:“爹娘也知道我师父的名号?”确认了这件事,二老更加忧心忡忡。薄尽斯连忙将叶翎揽过来,嗔怪道:“爹,娘,你们就别老提翎儿的伤心事了。当初翎儿跟那姓顾的习武,简直是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要跟着我过些好日子了,就不要时时提起了。”二老交换了一个眼神。叶翎瞧了薄尽斯一眼,小声道:“其实也无妨的。”“你说的也是,是我们唐突了。叶姑娘,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叶翎点了点头,福身告退。薄尽斯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良久叹了口气,将门关了起来。叶翎心中忐忑不安,却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只好一个回到房间辗转难眠。而屋内,薄尽斯踱着步子走了一会儿,这才道:“爹,娘,翎儿虽然跟姓顾的习过武,却并非你们想象中那般杀人如麻。她......她受的苦,真是一个晚上也讲不完。”“那你倒是说说看。”薄尽斯颔首,将她的遭遇娓娓道来。他向来巧舌如簧,本可以添油加醋一番。但是说起叶翎的事情,却都是平铺直叙。说完,二老都沉默了。良久,薄母轻声叹道:“你以后对她好些。”“我会的。”首辅大婚,皇上大赦天下。整个黎国都沉浸在喜庆之中。叶翎这一次穿上嫁衣,终于知道为什么世人对这件衣服如此执念。红色不仅仅是鲜血,也可以是喜庆和温暖。盖头掀开的刹那,两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唇边同时漾开了笑意......他连忙快步去拜见二老,一进屋,便感觉到了气氛地异常凝重。“爹——娘——你们来了,怎么也不早告诉我一声?”他嗔怪道。薄父看了他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撇过头。薄母双眸含泪,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打量了他一番,才缓缓道:“儿啊,你受苦了。”薄尽斯一怔:“母亲严重了,我过得很好,还成了首辅。”“爹娘面前,你就不要硬撑了。说吧,是不是那个女人她——她对你用了强?”“那个女人......您说的是翎儿?”“就是你要娶的女人。她......她是不是姓叶?”“是......”“她是不是当初要抢你回去做面首?”“这......这都是误会......”“你是不是从了?”“这些都是谁说的?”“江蓠。”薄尽斯扶额,这小子,净给他添乱。“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翎儿她虽然功夫尚可,但对我是千依百顺。您可别小瞧您儿子我,毕竟也是墨族不世出地天才。”“可秀才遇上兵,凡事就怕遇上个不讲理地。而且她那叫功夫尚可吗?她现在只怕都超过她师父了吧!”“您看到了?”二老齐齐点了点头。薄尽斯也是默默无言,他思忖了片刻,心一横:“那我将翎儿唤来,您二老亲自见了就知道了。”不多时,叶翎得了消息匆匆赶来。她特意换了件粉色的衣衫,打扮得乖巧可爱。近距离见到她,薄家二老一时间晃了神,差点忘记了下午受到的惊吓。叶翎走进,乖乖行了礼:“叶翎见过......”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薄尽斯握着她的手道,“就叫爹娘就行了。”“见过爹娘。”薄家二老战战兢兢道:“还是......免礼吧。”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薄母忍不住好奇,询问道:“叶姑娘,按照山下的礼俗,你不是该住在家中,为何会早早和斯儿住在一起了?”“其实我的府邸本在隔壁,可惜后来被火烧了。府上的人就暂住在薄府,如今快要成婚了,就懒得换了。”“那你家中的亲人呢?”“我爹娘去世了,家中还有一个哥哥。”二老一听,顿时觉得这姑娘有些可怜。便继续询问道:“叶姑娘,问一句唐突的问题。你当初可是师从顾一?”叶翎有些惊讶:“爹娘也知道我师父的名号?”确认了这件事,二老更加忧心忡忡。薄尽斯连忙将叶翎揽过来,嗔怪道:“爹,娘,你们就别老提翎儿的伤心事了。当初翎儿跟那姓顾的习武,简直是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要跟着我过些好日子了,就不要时时提起了。”二老交换了一个眼神。叶翎瞧了薄尽斯一眼,小声道:“其实也无妨的。”“你说的也是,是我们唐突了。叶姑娘,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叶翎点了点头,福身告退。薄尽斯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良久叹了口气,将门关了起来。叶翎心中忐忑不安,却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只好一个回到房间辗转难眠。而屋内,薄尽斯踱着步子走了一会儿,这才道:“爹,娘,翎儿虽然跟姓顾的习过武,却并非你们想象中那般杀人如麻。她......她受的苦,真是一个晚上也讲不完。”“那你倒是说说看。”薄尽斯颔首,将她的遭遇娓娓道来。他向来巧舌如簧,本可以添油加醋一番。但是说起叶翎的事情,却都是平铺直叙。说完,二老都沉默了。良久,薄母轻声叹道:“你以后对她好些。”“我会的。”首辅大婚,皇上大赦天下。整个黎国都沉浸在喜庆之中。叶翎这一次穿上嫁衣,终于知道为什么世人对这件衣服如此执念。红色不仅仅是鲜血,也可以是喜庆和温暖。盖头掀开的刹那,两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唇边同时漾开了笑意......他连忙快步去拜见二老,一进屋,便感觉到了气氛地异常凝重。“爹——娘——你们来了,怎么也不早告诉我一声?”他嗔怪道。薄父看了他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撇过头。薄母双眸含泪,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打量了他一番,才缓缓道:“儿啊,你受苦了。”薄尽斯一怔:“母亲严重了,我过得很好,还成了首辅。”“爹娘面前,你就不要硬撑了。说吧,是不是那个女人她——她对你用了强?”“那个女人......您说的是翎儿?”“就是你要娶的女人。她......她是不是姓叶?”“是......”“她是不是当初要抢你回去做面首?”“这......这都是误会......”“你是不是从了?”“这些都是谁说的?”“江蓠。”薄尽斯扶额,这小子,净给他添乱。“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翎儿她虽然功夫尚可,但对我是千依百顺。您可别小瞧您儿子我,毕竟也是墨族不世出地天才。”“可秀才遇上兵,凡事就怕遇上个不讲理地。而且她那叫功夫尚可吗?她现在只怕都超过她师父了吧!”“您看到了?”二老齐齐点了点头。薄尽斯也是默默无言,他思忖了片刻,心一横:“那我将翎儿唤来,您二老亲自见了就知道了。”不多时,叶翎得了消息匆匆赶来。她特意换了件粉色的衣衫,打扮得乖巧可爱。近距离见到她,薄家二老一时间晃了神,差点忘记了下午受到的惊吓。叶翎走进,乖乖行了礼:“叶翎见过......”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薄尽斯握着她的手道,“就叫爹娘就行了。”“见过爹娘。”薄家二老战战兢兢道:“还是......免礼吧。”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薄母忍不住好奇,询问道:“叶姑娘,按照山下的礼俗,你不是该住在家中,为何会早早和斯儿住在一起了?”“其实我的府邸本在隔壁,可惜后来被火烧了。府上的人就暂住在薄府,如今快要成婚了,就懒得换了。”“那你家中的亲人呢?”“我爹娘去世了,家中还有一个哥哥。”二老一听,顿时觉得这姑娘有些可怜。便继续询问道:“叶姑娘,问一句唐突的问题。你当初可是师从顾一?”叶翎有些惊讶:“爹娘也知道我师父的名号?”确认了这件事,二老更加忧心忡忡。薄尽斯连忙将叶翎揽过来,嗔怪道:“爹,娘,你们就别老提翎儿的伤心事了。当初翎儿跟那姓顾的习武,简直是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要跟着我过些好日子了,就不要时时提起了。”二老交换了一个眼神。叶翎瞧了薄尽斯一眼,小声道:“其实也无妨的。”“你说的也是,是我们唐突了。叶姑娘,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叶翎点了点头,福身告退。薄尽斯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良久叹了口气,将门关了起来。叶翎心中忐忑不安,却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只好一个回到房间辗转难眠。而屋内,薄尽斯踱着步子走了一会儿,这才道:“爹,娘,翎儿虽然跟姓顾的习过武,却并非你们想象中那般杀人如麻。她......她受的苦,真是一个晚上也讲不完。”“那你倒是说说看。”薄尽斯颔首,将她的遭遇娓娓道来。他向来巧舌如簧,本可以添油加醋一番。但是说起叶翎的事情,却都是平铺直叙。说完,二老都沉默了。良久,薄母轻声叹道:“你以后对她好些。”“我会的。”首辅大婚,皇上大赦天下。整个黎国都沉浸在喜庆之中。叶翎这一次穿上嫁衣,终于知道为什么世人对这件衣服如此执念。红色不仅仅是鲜血,也可以是喜庆和温暖。盖头掀开的刹那,两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唇边同时漾开了笑意......他连忙快步去拜见二老,一进屋,便感觉到了气氛地异常凝重。“爹——娘——你们来了,怎么也不早告诉我一声?”他嗔怪道。薄父看了他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撇过头。薄母双眸含泪,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打量了他一番,才缓缓道:“儿啊,你受苦了。”薄尽斯一怔:“母亲严重了,我过得很好,还成了首辅。”“爹娘面前,你就不要硬撑了。说吧,是不是那个女人她——她对你用了强?”“那个女人......您说的是翎儿?”“就是你要娶的女人。她......她是不是姓叶?”“是......”“她是不是当初要抢你回去做面首?”“这......这都是误会......”“你是不是从了?”“这些都是谁说的?”“江蓠。”薄尽斯扶额,这小子,净给他添乱。“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翎儿她虽然功夫尚可,但对我是千依百顺。您可别小瞧您儿子我,毕竟也是墨族不世出地天才。”“可秀才遇上兵,凡事就怕遇上个不讲理地。而且她那叫功夫尚可吗?她现在只怕都超过她师父了吧!”“您看到了?”二老齐齐点了点头。薄尽斯也是默默无言,他思忖了片刻,心一横:“那我将翎儿唤来,您二老亲自见了就知道了。”不多时,叶翎得了消息匆匆赶来。她特意换了件粉色的衣衫,打扮得乖巧可爱。近距离见到她,薄家二老一时间晃了神,差点忘记了下午受到的惊吓。叶翎走进,乖乖行了礼:“叶翎见过......”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薄尽斯握着她的手道,“就叫爹娘就行了。”“见过爹娘。”薄家二老战战兢兢道:“还是......免礼吧。”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薄母忍不住好奇,询问道:“叶姑娘,按照山下的礼俗,你不是该住在家中,为何会早早和斯儿住在一起了?”“其实我的府邸本在隔壁,可惜后来被火烧了。府上的人就暂住在薄府,如今快要成婚了,就懒得换了。”“那你家中的亲人呢?”“我爹娘去世了,家中还有一个哥哥。”二老一听,顿时觉得这姑娘有些可怜。便继续询问道:“叶姑娘,问一句唐突的问题。你当初可是师从顾一?”叶翎有些惊讶:“爹娘也知道我师父的名号?”确认了这件事,二老更加忧心忡忡。薄尽斯连忙将叶翎揽过来,嗔怪道:“爹,娘,你们就别老提翎儿的伤心事了。当初翎儿跟那姓顾的习武,简直是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要跟着我过些好日子了,就不要时时提起了。”二老交换了一个眼神。叶翎瞧了薄尽斯一眼,小声道:“其实也无妨的。”“你说的也是,是我们唐突了。叶姑娘,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叶翎点了点头,福身告退。薄尽斯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良久叹了口气,将门关了起来。叶翎心中忐忑不安,却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只好一个回到房间辗转难眠。而屋内,薄尽斯踱着步子走了一会儿,这才道:“爹,娘,翎儿虽然跟姓顾的习过武,却并非你们想象中那般杀人如麻。她......她受的苦,真是一个晚上也讲不完。”“那你倒是说说看。”薄尽斯颔首,将她的遭遇娓娓道来。他向来巧舌如簧,本可以添油加醋一番。但是说起叶翎的事情,却都是平铺直叙。说完,二老都沉默了。良久,薄母轻声叹道:“你以后对她好些。”“我会的。”首辅大婚,皇上大赦天下。整个黎国都沉浸在喜庆之中。叶翎这一次穿上嫁衣,终于知道为什么世人对这件衣服如此执念。红色不仅仅是鲜血,也可以是喜庆和温暖。盖头掀开的刹那,两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唇边同时漾开了笑意......他连忙快步去拜见二老,一进屋,便感觉到了气氛地异常凝重。“爹——娘——你们来了,怎么也不早告诉我一声?”他嗔怪道。薄父看了他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撇过头。薄母双眸含泪,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打量了他一番,才缓缓道:“儿啊,你受苦了。”薄尽斯一怔:“母亲严重了,我过得很好,还成了首辅。”“爹娘面前,你就不要硬撑了。说吧,是不是那个女人她——她对你用了强?”“那个女人......您说的是翎儿?”“就是你要娶的女人。她......她是不是姓叶?”“是......”“她是不是当初要抢你回去做面首?”“这......这都是误会......”“你是不是从了?”“这些都是谁说的?”“江蓠。”薄尽斯扶额,这小子,净给他添乱。“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翎儿她虽然功夫尚可,但对我是千依百顺。您可别小瞧您儿子我,毕竟也是墨族不世出地天才。”“可秀才遇上兵,凡事就怕遇上个不讲理地。而且她那叫功夫尚可吗?她现在只怕都超过她师父了吧!”“您看到了?”二老齐齐点了点头。薄尽斯也是默默无言,他思忖了片刻,心一横:“那我将翎儿唤来,您二老亲自见了就知道了。”不多时,叶翎得了消息匆匆赶来。她特意换了件粉色的衣衫,打扮得乖巧可爱。近距离见到她,薄家二老一时间晃了神,差点忘记了下午受到的惊吓。叶翎走进,乖乖行了礼:“叶翎见过......”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薄尽斯握着她的手道,“就叫爹娘就行了。”“见过爹娘。”薄家二老战战兢兢道:“还是......免礼吧。”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薄母忍不住好奇,询问道:“叶姑娘,按照山下的礼俗,你不是该住在家中,为何会早早和斯儿住在一起了?”“其实我的府邸本在隔壁,可惜后来被火烧了。府上的人就暂住在薄府,如今快要成婚了,就懒得换了。”“那你家中的亲人呢?”“我爹娘去世了,家中还有一个哥哥。”二老一听,顿时觉得这姑娘有些可怜。便继续询问道:“叶姑娘,问一句唐突的问题。你当初可是师从顾一?”叶翎有些惊讶:“爹娘也知道我师父的名号?”确认了这件事,二老更加忧心忡忡。薄尽斯连忙将叶翎揽过来,嗔怪道:“爹,娘,你们就别老提翎儿的伤心事了。当初翎儿跟那姓顾的习武,简直是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要跟着我过些好日子了,就不要时时提起了。”二老交换了一个眼神。叶翎瞧了薄尽斯一眼,小声道:“其实也无妨的。”“你说的也是,是我们唐突了。叶姑娘,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叶翎点了点头,福身告退。薄尽斯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良久叹了口气,将门关了起来。叶翎心中忐忑不安,却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只好一个回到房间辗转难眠。而屋内,薄尽斯踱着步子走了一会儿,这才道:“爹,娘,翎儿虽然跟姓顾的习过武,却并非你们想象中那般杀人如麻。她......她受的苦,真是一个晚上也讲不完。”“那你倒是说说看。”薄尽斯颔首,将她的遭遇娓娓道来。他向来巧舌如簧,本可以添油加醋一番。但是说起叶翎的事情,却都是平铺直叙。说完,二老都沉默了。良久,薄母轻声叹道:“你以后对她好些。”“我会的。”首辅大婚,皇上大赦天下。整个黎国都沉浸在喜庆之中。叶翎这一次穿上嫁衣,终于知道为什么世人对这件衣服如此执念。红色不仅仅是鲜血,也可以是喜庆和温暖。盖头掀开的刹那,两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唇边同时漾开了笑意......他连忙快步去拜见二老,一进屋,便感觉到了气氛地异常凝重。“爹——娘——你们来了,怎么也不早告诉我一声?”他嗔怪道。薄父看了他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撇过头。薄母双眸含泪,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打量了他一番,才缓缓道:“儿啊,你受苦了。”薄尽斯一怔:“母亲严重了,我过得很好,还成了首辅。”“爹娘面前,你就不要硬撑了。说吧,是不是那个女人她——她对你用了强?”“那个女人......您说的是翎儿?”“就是你要娶的女人。她......她是不是姓叶?”“是......”“她是不是当初要抢你回去做面首?”“这......这都是误会......”“你是不是从了?”“这些都是谁说的?”“江蓠。”薄尽斯扶额,这小子,净给他添乱。“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翎儿她虽然功夫尚可,但对我是千依百顺。您可别小瞧您儿子我,毕竟也是墨族不世出地天才。”“可秀才遇上兵,凡事就怕遇上个不讲理地。而且她那叫功夫尚可吗?她现在只怕都超过她师父了吧!”“您看到了?”二老齐齐点了点头。薄尽斯也是默默无言,他思忖了片刻,心一横:“那我将翎儿唤来,您二老亲自见了就知道了。”不多时,叶翎得了消息匆匆赶来。她特意换了件粉色的衣衫,打扮得乖巧可爱。近距离见到她,薄家二老一时间晃了神,差点忘记了下午受到的惊吓。叶翎走进,乖乖行了礼:“叶翎见过......”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薄尽斯握着她的手道,“就叫爹娘就行了。”“见过爹娘。”薄家二老战战兢兢道:“还是......免礼吧。”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薄母忍不住好奇,询问道:“叶姑娘,按照山下的礼俗,你不是该住在家中,为何会早早和斯儿住在一起了?”“其实我的府邸本在隔壁,可惜后来被火烧了。府上的人就暂住在薄府,如今快要成婚了,就懒得换了。”“那你家中的亲人呢?”“我爹娘去世了,家中还有一个哥哥。”二老一听,顿时觉得这姑娘有些可怜。便继续询问道:“叶姑娘,问一句唐突的问题。你当初可是师从顾一?”叶翎有些惊讶:“爹娘也知道我师父的名号?”确认了这件事,二老更加忧心忡忡。薄尽斯连忙将叶翎揽过来,嗔怪道:“爹,娘,你们就别老提翎儿的伤心事了。当初翎儿跟那姓顾的习武,简直是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要跟着我过些好日子了,就不要时时提起了。”二老交换了一个眼神。叶翎瞧了薄尽斯一眼,小声道:“其实也无妨的。”“你说的也是,是我们唐突了。叶姑娘,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叶翎点了点头,福身告退。薄尽斯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良久叹了口气,将门关了起来。叶翎心中忐忑不安,却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只好一个回到房间辗转难眠。而屋内,薄尽斯踱着步子走了一会儿,这才道:“爹,娘,翎儿虽然跟姓顾的习过武,却并非你们想象中那般杀人如麻。她......她受的苦,真是一个晚上也讲不完。”“那你倒是说说看。”薄尽斯颔首,将她的遭遇娓娓道来。他向来巧舌如簧,本可以添油加醋一番。但是说起叶翎的事情,却都是平铺直叙。说完,二老都沉默了。良久,薄母轻声叹道:“你以后对她好些。”“我会的。”首辅大婚,皇上大赦天下。整个黎国都沉浸在喜庆之中。叶翎这一次穿上嫁衣,终于知道为什么世人对这件衣服如此执念。红色不仅仅是鲜血,也可以是喜庆和温暖。盖头掀开的刹那,两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唇边同时漾开了笑意......他连忙快步去拜见二老,一进屋,便感觉到了气氛地异常凝重。“爹——娘——你们来了,怎么也不早告诉我一声?”他嗔怪道。薄父看了他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撇过头。薄母双眸含泪,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打量了他一番,才缓缓道:“儿啊,你受苦了。”薄尽斯一怔:“母亲严重了,我过得很好,还成了首辅。”“爹娘面前,你就不要硬撑了。说吧,是不是那个女人她——她对你用了强?”“那个女人......您说的是翎儿?”“就是你要娶的女人。她......她是不是姓叶?”“是......”“她是不是当初要抢你回去做面首?”“这......这都是误会......”“你是不是从了?”“这些都是谁说的?”“江蓠。”薄尽斯扶额,这小子,净给他添乱。“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翎儿她虽然功夫尚可,但对我是千依百顺。您可别小瞧您儿子我,毕竟也是墨族不世出地天才。”“可秀才遇上兵,凡事就怕遇上个不讲理地。而且她那叫功夫尚可吗?她现在只怕都超过她师父了吧!”“您看到了?”二老齐齐点了点头。薄尽斯也是默默无言,他思忖了片刻,心一横:“那我将翎儿唤来,您二老亲自见了就知道了。”不多时,叶翎得了消息匆匆赶来。她特意换了件粉色的衣衫,打扮得乖巧可爱。近距离见到她,薄家二老一时间晃了神,差点忘记了下午受到的惊吓。叶翎走进,乖乖行了礼:“叶翎见过......”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薄尽斯握着她的手道,“就叫爹娘就行了。”“见过爹娘。”薄家二老战战兢兢道:“还是......免礼吧。”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薄母忍不住好奇,询问道:“叶姑娘,按照山下的礼俗,你不是该住在家中,为何会早早和斯儿住在一起了?”“其实我的府邸本在隔壁,可惜后来被火烧了。府上的人就暂住在薄府,如今快要成婚了,就懒得换了。”“那你家中的亲人呢?”“我爹娘去世了,家中还有一个哥哥。”二老一听,顿时觉得这姑娘有些可怜。便继续询问道:“叶姑娘,问一句唐突的问题。你当初可是师从顾一?”叶翎有些惊讶:“爹娘也知道我师父的名号?”确认了这件事,二老更加忧心忡忡。薄尽斯连忙将叶翎揽过来,嗔怪道:“爹,娘,你们就别老提翎儿的伤心事了。当初翎儿跟那姓顾的习武,简直是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要跟着我过些好日子了,就不要时时提起了。”二老交换了一个眼神。叶翎瞧了薄尽斯一眼,小声道:“其实也无妨的。”“你说的也是,是我们唐突了。叶姑娘,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叶翎点了点头,福身告退。薄尽斯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良久叹了口气,将门关了起来。叶翎心中忐忑不安,却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只好一个回到房间辗转难眠。而屋内,薄尽斯踱着步子走了一会儿,这才道:“爹,娘,翎儿虽然跟姓顾的习过武,却并非你们想象中那般杀人如麻。她......她受的苦,真是一个晚上也讲不完。”“那你倒是说说看。”薄尽斯颔首,将她的遭遇娓娓道来。他向来巧舌如簧,本可以添油加醋一番。但是说起叶翎的事情,却都是平铺直叙。说完,二老都沉默了。良久,薄母轻声叹道:“你以后对她好些。”“我会的。”首辅大婚,皇上大赦天下。整个黎国都沉浸在喜庆之中。叶翎这一次穿上嫁衣,终于知道为什么世人对这件衣服如此执念。红色不仅仅是鲜血,也可以是喜庆和温暖。盖头掀开的刹那,两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唇边同时漾开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