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默也没有再深究这个话题，而是故作轻松的拿了纸巾，帮他擦了擦嘴角，“你看你，是不是没有在飞机上吃点儿？”她拿着纸巾，在他嘴角擦了擦，手即将滑落下来，却被他一把握住。“小默。”他忽然开口唤她。乔默顿住动作，那只拿着纸巾为他擦嘴角的手，被他紧紧握在手心里，“嗯？怎么了？”萧衍默默转头过来，怔怔看着她的小脸，半晌，忽然低头，扣住她的后脑勺，不顾一切的吻住了她的唇。乔默先是愣住，随后反应过来时，双手改为抱住他的脖子，仰面，回应他的吻。太想太想。萧衍不知道自己有多想怀里的这个女人，那种缠绕着心仿佛触手一般的思念，没有任何解药和舒缓方式，唯有看见她，抱住她，亲着她，才能够缓解。彼此缠绵中，乔默气息紊乱，她目光迷离的看着他，哑哑开口道：“阿衍，这次……你真的不会再走了，对吗？”萧衍看着她微红的嘴唇，勾了勾薄唇，忽然笑了，说：“不会，这次不会了。”这次，他不会主动离开，会等着她，离开他。乔默微微笑了，唇角化开无数暖意，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紧紧抱住他。“你不许说话不算话。”“嗯，算话。”……整整一夜，乔默没有合眼，而是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身边躺着的男人。萧衍也侧头，看着她，失笑道：“答应了不会走，就不会走，快睡吧，不早了。”乔默摇摇头，“我想多看会儿你。”他与她分别那么久，看这一会儿时间，是不够的。他这段日子，瘦了，人也憔悴了。萧衍伸手，将乔默拥抱过来，“乖，明天再看，快睡。”乔默抱着他的脖子，像个小孩一样，要着承诺，“那你答应我，明早我还能看见你。”“嗯，一定能。”乔默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心的闭上眼。她似乎还是不够放心，一开始，每隔五分钟，便要睁眼一次，确定他在不在。萧衍拿她实在没办法了，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语气温柔寵溺，“乖，快睡。”这两声“乖”，终于让乔默足够放心。他似乎，终于对她恢复正常态度了。之前的那些，就等以后，慢慢探究吧。或许他现在不想说，那就等以后，慢慢再说吧。乔默靠在他怀里，睡了这一个多月以来，最安稳，最酣甜的一个觉。不过是因为，有他在她身边。……第二天一早，清晨的光，散落一地。乔默睁开惺忪的眸子，像是没有苏醒一般，起身。可她，又发觉有什么不对劲，伸手往身边的床位一探。对了，阿衍昨晚回来了。他人呢？乔默有些慌张，一骨碌起床，赤着脚，便下楼去找。他昨晚明明答应过她，不会再不告而别。难道昨晚这一切都是梦？可他真实的抱着她，吻着她，睡在她身边。不是梦。萧衍从厨房里，做好了早餐从厨房端出来，乔默差点与他迎面撞上。“怎么毛手毛脚的？”怀着七个月大的孩子，怎么还这么不注意？乔默一下子没了话，愣在原地，蜷了蜷脚趾，怔怔的看着他。他没走，在做早餐。“我……我还以为……你又走了。”亦或是，昨晚根本就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