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节
作者:绿杨幺幺      更新:2023-06-15 23:00      字数:2197
  刘婆子道,“请小姐动一下手臂,看看,能不能……”李满多微微的抬了一下手,虽然还是很痛,倒是竟能活动自如,她拿起来,小心翼翼的摇晃一下,望着刘婆子,“看着,似乎好了。”“好,好了吗?”彩金道,“给我看看如何?”李满多却道,“弄点水过来,给我敷肩膀。”“真是山泉水,很冷。”李满多道,“我知道,没有冰块,凑合用吧。”刘婆子道,“需要用凉水冷敷一段时间,您辛苦了。”李满多笑了起来,“幸好呀,我差点以为我的骨头都被捏碎了……幸好只是脱臼了,过两天,应该就会好起来的。”彩金道,“到底是那个混蛋要这么对你?我去弄死他!”李满多扭头一笑,然后回头看着彩金,“你说的对,总有一天,我会弄死他的。”李满多在承光寺养伤,她的胳膊差点被郑王给废了,这口气她咽不下。李继业正在四处收集崇宁侯的证据,崇宁侯是高门大户,人口众多,可是这些人,人口众多,要住这些犯罪其实不难,可是要抓住能钉死他们的罪几天的时间能查出什么。李继业脑子虽然不如李满多那么活,可是他不傻,崇宁侯的这些破事儿,根本不是包打听这些人能打听出来的,甚至,如果崇宁侯府知道他在打听他的消息,会反设计一个圈套,让他钻进去。李继业想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把两百两当成打探消息的费用给了包打听,崇宁侯府能设计他,他也能搞出混淆视听,反设计崇宁侯府的一回……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大约觉得有些对不住姜莹可,可是除了从五城兵马司哪儿,他别无他法,他只需要一件,可以置于崇宁侯府为死地的证据就可以……李继业皱起眉头,为了这个,他真要要对姜莹可出卖色相吗?太悲哀了!这边宫中,文旻太子拿起手中的剑,看着旁边的何颖正,然后挥动剑,开始练起来,剑被他舞的又快又恨,仿佛面前就是他的仇人,练完之后,回头看着文旻太子,“如这样的吗?”“还是,太浮了一些。”何颖正道,走过去,“殿下握剑的姿势,需要这样,重心,还需要放低一些。”文旻太子又演练一遍,可是在何颖正的眼中,文旻太子的剑,还是没有那么具备杀伤力,虽然只有三招,可是要跟长年握剑,杀人如麻的郑王过招,文旻太子需要多大的风险。文旻太子有演练一遍,回头拿起剑朝着何颖正刺过去。何颖正抬起手中的剑一挡,一架,将文旻太子的直接架开。“我失礼了。”文旻太子略失望,望着他道,“是本宫太不争气!”如果他有何颖正的身手,他会直接宰掉这家伙,这个该死家伙,他从未如此对他愤怒。“殿下,请您收敛自己的怒火。”“这个杂碎,十一……是,我知道。”文旻太子努力的呼吸一口,拿起手中的剑看,锋利的剑刃上,映出他的迷糊的影子,然后对自己说道,“我一定会出其不意的打败他,因为,本宫比他更坚韧,更努力,更希望,保护自己的人!”他看着何颖正,语气坚定的道,“再来!绝对,不能留一丝情谊。本宫一定要练到,可以直接穿透他的身体……”“是!”话一说完,文旻太子就朝着何颖正挥剑出去,何颖正抬起剑隔开,文旻太子收回来,然后从另外一侧劈下去……两个人的身影在院子的灯下忽明忽暗,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息,风吹过来,灯笼摇晃不已,将两人的影子印的东摇西晃……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尖酸刻薄惯了第三百二十七章尖酸刻薄惯了李满多在寺庙愁了数日,也没愁出个名堂,实在是郑王这座山压的她头都不敢冒,想了数十种法子都觉得难为,实在是郑王的身份让她束手束脚,不敢轻举妄动,要是别的人,她早让对方有一百零一种死法。彩金端了吃食进来,看着李满多又靠在桌上,走上问,“伤好些了吗?”“好多了。”李满多举起手,彩金赶紧扶着,“别乱动,刘婆子说不能用力。”李满多道,“就你小心,我自己的手,我还不知道。”彩金道,“你倒是好,害的我们白担心一场,让你说是谁害你,你又不说。”李满多道,“知道了,把我的那副蔷薇图拿出来,我给蔷薇上色。”“歇着吧。”彩金道。李满多道,“不找些事情坐,我心慌……许,事情做着做着,指不定就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彩金想了想,勉强同意,“好吧。”蔷薇图展开放在桌上,因为是长图,便比桌上长了一些,彩金又搬了椅子,放了茶几,让可以平铺在一起……”李满多将测试过样纸拿出来对照。对照之后,便拿了笔出来细细的做染,正在李满多上色的时候,刘婆子却走了进来,“小姐,主持在外边。”李满多微微的拧眉一下,然后道,“不见。”却没想到主持已经走到门口,叫了一声,“阿弥陀佛”。李满多微微的抬起头看过来,主持走进来,站在屋子中间,看着李满多正拿起笔正在画图,忍不住走进看,看着李满多的话,忍不住赞叹道,“止因居士竟还会作画,多才多艺,让人惊叹!想不到结缘师父会将画画的技能也传授给止因呀,真是上天有幸!”李满多抬起头看他,“多谢主持赞叹,小的我,也不过是赶巧了会画画而已,到死不知道师父也会画画?”转而一想,结缘一箱子的做颜料的宝石,不会画画,弄来做什么,摆设吗?可是她竟然没见过他的任何一张画,这个倒是有点奇怪。“结缘师父素来独来独往,止因居士能入他的眼,这大约也是一种缘分。”李满多站在桌子后边看着他,“大师,郑王走了呀。”“什么?”主持微微的皱起眉头,“如果是此事的话,老僧给你赔罪了,也不知道止因跟郑王有很什么恩怨。”李满多道,“您倒是将此事退一个干干净净,怪不得承光寺能如此繁盛不衰,”主持敛然。